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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到那邊的聲音聽了一下,然后武志鴻的聲音穿了過來,他輕笑了一聲,說“呵,林國遠,你以為你是個什么好東西么,也好意思來說我,我告訴你,我怎么對林依然跟你有關系么,怎么你還跟她有一腿了,你可真是可以的呀?!?/br> 武志鴻根本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然后繼續跟我說“怎么,你這是有個白曉甜,有了潘慧,又有了一堆的小三小四之后,還想再有個什么人是不是,你是不是沒有聽說過什么叫朋友妻不可欺,怎么,連我的人你也敢?” 之后,我真的覺得武志鴻可能就是精神方面出了問題一樣,然后竟然一巴掌扇在了林依然的臉上,說是不是林依然勾引我的,問她怎么能這么賤,天天就知道勾引人,這一天天的除了勾引人就催工作其他別的事情了是吧,然后便又給了林依然一巴掌。 林依然被打的不停的說著對不起,說著她錯了,我聽著林依然求著武志鴻的聲音聽的很是心碎,好好的女孩兒竟然被武志鴻給害成了這種模樣,我想要動一下,我想要掙脫開我現在身上綁著的繩子,我想要去阻止武志鴻,我想要保護林依然。我想想林依然贖罪。 武志鴻可能感覺到了我在這里的動作,然后我聽到他往我的這里走了過來,雖然我知道可能武志鴻會降火氣撒到我的身上,但至少不是林依然就好了,在此期間,在武志鴻已經離開林依然身邊的時候,林依然還在那邊不停的說著道歉的話。 武志鴻走到我的人身邊,然后一把揪住我的頭發,發狠的問我,怎么,我知道了他做的事情之后,是不是特別想給林依然逃回個公道,憑什么我只知道林依然的不容易,憑什么我要來埋怨他而不是埋怨林依然,我為什么不信他的話。 我剛想說我當初沒有不信過他的話的時候,武志鴻一拳打在我的腹部讓我半天直不起腰來,我甚至都覺得他是用盡全力打出的這一拳像是要致我于死地一般,但我想到這里的時候不覺得被嚇出一身的冷汗。武志鴻,問我為什么,為什么我不信他,為什么我們每個人都覺得是他的錯。 我聽著武志鴻的話,不覺一驚,難道這里還有別人,武志鴻沒有理我還在說著,他說讓我們這些人都不信他,都說他的不是,明明做錯的事的人根本就不是他,要不是因為林依然他也不至于落到這種地步,所以這都是林依然的錯,他根本就沒有錯,我們為什么要埋怨他,憑什么。 【第四百九十二章逃離1】 我越聽武志鴻的話,越覺的不可思議,他怎么已經到了這種地步竟然會這么想我們,甚至都像是著了魔一樣,這根本就不是我所認識的那個武志鴻,我雖然看不到,但是我覺得這樣的他真的很可怕,從內心底油來的可怕,這讓我很不安。 我想要安撫武志鴻的情緒,但是武志鴻抓著我的頭的力氣更大了,我感覺到我的頭上昨天被酒瓶打擊過的破了的地方再次流血了,那些順著我的頭皮流到了我的嘴邊兒,我舔了一口,一股生銹的鐵味兒,讓我一陣皺眉。 武志鴻大概看到我皺眉的樣子,便變得更加瘋狂,將我丟在地方,拳腳相加,完全一副要將我打死的樣子,我窩在墻角承受著種疼痛感,,我能聽到體內骨頭斷裂的聲音,我幾乎是要死了,就在我已經要絕望的時候武志鴻停了手,然后碎了我一口便離開了,有些匆忙。 我不知道武志鴻還要做什么事情,我只知道我現在暫時安全了,但是我的狀況并不好,身上被打的多處受傷,甚至胸腔肋骨有骨折的情況,我頭上的傷口也在此流血,我不知道我當時昏睡了多久我只知道我現在非常餓,剛剛食物的味道讓我幾乎已經要忍不住了。 林依然的聲音傳了過來,他問我我現在怎么樣了,然后跟我說我餓不餓,武志鴻帶來的吃的并沒有拿走,他可以來我這里給我一點兒的,然后還來安慰我說沒有事兒的,他可以照顧我的,他可以過來的,然后跟我說讓我聽著聲音然后引導她就好了。 我聽夜林依然的聲音莫名的覺得安心,林依然輕聲的跟我說著,安慰著我,這讓我漸漸放松了下來,然后有聲音從她的地方傳了過來,是那種挪動的聲音看來他的雙腳也被綁著了,然后我又突然想到這么說林依然的雙手沒有被綁著。 那么,我們就有機會逃出去的。我跟林依然說,她是不是手沒有被綁著,林依然愣了一下然后驚喜的跟我說,沒錯,今天他的手沒有被綁住,他的手可以動了,然后他跟我說應該是今天武志鴻有什么事情吧所以一時間沒有休息就把這件事兒給忘了。沒錯,但這就給了我跟林依然機會,給了我們逃跑的機會。 我問林依然她想不想離開這里,林依然竟然想了一下,然后跟我說,她想離開,我問她為什么猶豫,林依然跟我說,她畢竟也是欠了武志鴻,如果當初不是她武志鴻就不會去賭博的,武志鴻曾經,曾經對她很好的。 我聽著林依然說的話,不覺得有些為他心疼,武志鴻都已經這樣子對她了,甚至對她的心里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了,她竟然還在想著這件事是不是她有錯在先。我跟林依然說,他什么都沒錯,這所有的一切都是武志鴻自己做的,他只不過是將你作為借口罷了。 但是林依然愛你不聽我的,我知道林依然不可能現在聽我的這幾句話就轉變了自己的想法,我也沒有再跟她說這些東西,我怕她會跟我說她不想出去了。于是我便聽著林依然像這邊移動的聲音指揮者她往這邊兒移動,一旦最后她移動到了我的身旁,我本以為他會先給自己解除腳上的束縛但是他沒有他先想到的是我。 林依然到了我的身邊之后便開始摸索著我的身上確定我的位置,當她的手碰到我的頭的時候,一下子縮了回去她緊張的跟我說,我怎么流血了,然后問我疼不疼,便有些手忙腳亂得摸到我手被綁著的地方,開始給我解繩子。 但是由于太黑了他根本就看不到我的繩子被綁的樣子,只能在我手部的哪里瞎弄,然后我聽到林依然一邊解著綁著我的繩子一邊嘴里不停的念叨為什么解不開為什么解不開。之后他便用盡了蠻力想要將它拽開但是并沒有,最后林依然開始仔仔細細的一點一點摸索著給我解。 過了好久,久到我都已經要適應了我現在身上的疼痛了的時候,我感覺到我手上的繩子變得有些微濕,我一下驚了,我問林依然是不是她的手怎么了,我跟她說,如果她的手不好了就不要弄了,他喂我吃點兒東西,我有力氣了我自己可以的。 但是林依然并沒有停下來,他還在倔強的跟我綁著我的繩子叫著真,現在這種情況下,林依然根本就不可能仔細思考這個繩子究竟是怎么系的,他這樣繼續下去可能我們就真的在解不開了,她的手壞了可就完了。 我不停的說話林依然你停手,但是他完全沒有聽我的,知道我突然一下覺得綁著我的繩子已經變得沒有像剛剛一樣那么緊了,然后沒有多久我的手竟然真的拿了出來了,林依然注意到之后很是欣喜的說著,終于好了,終于好了。 我聽著林依然說的話,對她的愧疚又一次加深了,我扭了扭手腕覺得手腕還能動,我按著墻壁強忍著身上的疼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然后根據林依然的氣息將她一下子抱進懷里,我跟她說謝謝,跟她說對不起,跟她不停的道著歉。 林依然在我的懷里趴在我的肩頭,沒有對我的搬遷有什么回應,而是安慰著我跟我說著沒有事兒了,讓我不要怕,我們互相擁抱著,過了好久,林依然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