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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出軌,大不了再找一個,他呢?在一個女人身上把自己所有的身家性命都賭進去了,這一下估計他一無所有了。 “先吃飯吧!”我無奈地說道。 我兩在那里沉默了一會,誰都沒吃幾口,根本就沒心情吃飯。 “你打算怎么辦?”過了一會,我問道。 “我現在想殺了她?!蔽渲绝櫿f這話的時候,眼睛里像是要噴出怒火一般,看的我渾身抖了一下。 我想了一下,除了賭場那五百萬,武志鴻的未婚妻卷走了他三百多萬的銀行卡,直接損失達到了八百萬。 “房子都沒買吧?”我想著如果房子買了的話,打官司往回要也非常渺茫,那樣的話損失就更大了。 “房子沒買,不過也差點買了,省城這邊已經交了人家三萬的定金?!?/br> 三萬的定金比起房子的全款來說幾乎是九牛一毛,比起損失的那八百萬來說更是不知道差了多少倍。 “算了,房子要的話就買到你名下,不要的話就當三萬塊錢抽煙了,現在主要是那三百多萬我們得想辦法拿回來,而且那五百萬得讓那個賤女人自己掏,你不能給她背這個黑鍋?!?/br> “果園,你能不能想辦法給我弄上三十萬,我需要這筆錢去擺平賭場那邊,如果不能的話那這個鍋我背定了?!蔽渲绝櫷蝗蛔プ∥业母觳舱f道。 聽了武志鴻這話,我愣了一下,說實話,我和他這么多年的兄弟,他張口跟我借錢,我不能拒絕。再說,幾天前,我說都沒說,他扔給了我十多萬的一張卡,于情于理我都不能不幫。 【第四十四章北京號碼】 “行,你容我幾天,我想想辦法,一定給你湊齊三十萬?!蔽蚁攵紱]想就說道。 “好兄弟,我就知道你不會不幫我的,現在我也只能找你了?!蔽渲绝櫿f這話的時候眼神先是亮了一下,隨即又黯淡了下去。 我想了一下,公司那邊現在有四十萬多一點,留下二十萬用作公司正常運轉,我再從老婆那里拿十萬,湊成三十萬給他。兄弟有難,我不能不幫。 “那行,我這兩天回老家一趟,回去把老家那邊安頓一下,之前結婚也通知了不少人,而且我爸媽還不知道這件事?!?/br> “好,等你上來我湊好錢給你?!?/br> 隨后我們吃完飯,然后我又把武志鴻送到火車站,他坐上火車回老家去了。 當天下午,我跟白曉甜大概說了一下武志鴻的事,白曉甜也對他比較同情。當我提出拿出公司的二十萬時,白曉甜怔了一下,不過隨即就同意了。其實當初開公司的時候,白曉甜也沒有投資,但是她現在負責財務這方面,我還是得跟她說一聲。 晚上老婆回家后,我和她說了一下武志鴻的事,并且告訴她之前我開公司的時候武志鴻自己給我扔了十萬塊錢的一張卡,現在他遇難了,我們不能不幫。 老婆對武志鴻也是比較同情,但是她對于我想從家里拿十萬塊錢給武志鴻有些反對,后面還是我跟她磨了老半天,她才答應把存折給我。 但是老婆提出了一個疑問,就是我兩次見武志鴻,次武志鴻給了我十萬,過了沒幾天就過來跟我借三十萬,這里面讓人感覺比較奇怪。而且我這兩年也沒怎么跟武志鴻聯系,他是不是還是以前的那個我的好兄弟不好說,她建議我找以前的同學問一下武志鴻的情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破產了? 老婆認識武志鴻,以前她就老說這個人不靠譜,而且還叫我離武志鴻遠一點,因為她覺得武志鴻尖嘴猴腮的,非?;^。 其實我覺得武志鴻根本就沒有老婆說的那么夸張,就像我看不慣她和王曉燕做閨蜜一般,老婆也看不慣我和武志鴻做兄弟。這也許是人與人之間不來電的緣故吧! 我也感覺到有些奇怪,武志鴻以前是個很聰明的小伙子,我們上大學那會,非常難的高數題,我們吭哧吭哧解不出來,人家三下五除二就出來了。 這么聰明的一個小伙子,大學畢業沒多久就自主創業,還積攢下那么多的家產,怎么會就這樣敗在一個女人的手里?而且還是個比馬蓉還要賤的賤人。 不過我也隨即想到,有很多天才就是毀在女人手里,也許武志鴻也跟那些偉人一樣,在別的方面是天才,在女人這門學科上是蠢才。 這一天我腦海中想著武志鴻的事,也沒有顧得上老婆這邊,不知道她今天有沒有再出去跟別的男人鬼混? 當天晚上,老婆生氣我要把錢借給武志鴻,沒怎么跟我說話。其實我也理解她,我們的錢不像武志鴻來的那么快,我們那都是一分一厘攢下來的,所以一下子要往出拿那么多,肯定是有些心疼。 不過這也沒辦法,兄弟有難,我總不能視而不見吧?再說,我用得著錢的時候,人家絲毫沒猶豫,就扔給了我十萬多,還說叫我不夠了再跟他說。我總不能做那種不仁不義的人吧? 第二天是周六,老婆說她們公司要加班,而我們那樣的公司基本上是沒有周末的,客戶隨叫我們隨到。 其實我也懷疑老婆到底是不是在加班,但是由于我上午還有事,顧不上她。我和白曉甜各自去了不同客戶那里。十一點多的時候,我和白曉甜在建行那里碰頭,她給我取了二十萬,我隨即辦了另外一張卡,把錢存了進去。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我正在公司里迷迷糊糊的點瞌睡,突然電話響了起來。 我接起電話一看,來電是北京的號,北京那邊除了武志鴻我也沒有別的朋友,想了想絕對是sao擾電話,于是我就掛了。如果是本地的陌生號,有可能是客戶,而我也沒有客戶在北京。 但是我掛了電話沒多久,對方又打了過來。真是鍥而不舍。 看到陌生的來電,我苦笑了一聲,然后就接起了電話。 “喂!您好!”我說道。 “你是林國遠嗎?”電話里傳出一個清脆的女聲。 我再次看了一下來電,的確是顯示的北京號碼,可是我真的在北京沒認識幾個人,不由得感到非常奇怪。 “我是林國遠,你哪位?”我問道。 “我在人民路的咖啡之翼等你,有話跟你說?!睂Ψ降脑捪袷敲钜话?,讓我聽得就非常不爽。 “你是哪位?有什么事不能電話里說?”我非常疑惑,問道。 “我等你半個小時,如果你沒來,我就走了,但是你不要后悔?!睂Ψ秸f著就掛了電話。 我心頭非常奇怪,這誰???還是北京的電話,還叫我不要后悔? 我甚至疑心過是賈元順那幫人在搞鬼,他們故意引我過去,然后打我一個埋伏殲滅戰。 但是對方越是神秘,越能引起我的興趣,我跟白曉甜說我有點事,于是就開車去了人民路那邊。 來到人民路的咖啡之翼,我再次撥打那個電話,卻看見靠窗的一個身穿黑色蕾絲裙的長發女子接了電話。 那女子二十多歲,長的比較漂亮,跟白曉甜有的一拼,但是我覺得比起葉雨桐還是差了一點。但是那個女子靜靜地坐在窗前,那種恬靜淡雅的感覺讓我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那女子朝我晃了晃手中的手機,我走到那個女孩身邊,說道:“我是林國遠,是你給我打的電話嗎?” 那女子站起身,說道:“你好,早就聽武志鴻說起過你,幸會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