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壁咚
被壁咚
按在杠鈴上用力的咸豬手被另一只大手抬起,不久就見剛剛還在調笑囂張的肌rou男漸漸漲紅了臉,兩人在手上都暗暗使力較量著。 肌rou男似是不敢相信這看起來偏高瘦,沒他敦實的年輕男人力氣比自己還大,于是憋著一口氣臉都漲得眼珠子都凸起來還不肯松手。肖欽不屑地哼一聲,手上又使了力,肌rou男才痛叫一聲放了手,終于意識到動起手來怕是比不過眼前的男人,便頓時滅了氣焰,如灰溜溜的老鼠一般,就要溜走。 肖欽眼疾手快,一伸手就捏住了那人肩膀,讓他逃脫不得。本還想教訓一把這人渣,但看了一眼斜上方離得不遠的監控攝像頭,便冷靜下來,只手下用力,捏得那人齜牙咧嘴,然后沉聲道:“滾!” 躺在臥推椅上還來不及起身的梁鹿便以仰視的視角看完了這場沒有硝煙的較量,看著肖欽從頭到尾只用了一只手就打發了那人。 “你傻嗎?” 梁鹿還在躺著緩氣,正準備張嘴道謝,就看肖欽的視線掃下來,不等自己解釋,又接著道:“不知道喊人嗎?被人占了便宜還悄不做聲?!?/br> 梁鹿動了動嘴唇,“我……正準備要喊的?!?/br> 看她委屈巴巴地躺在那,都不敢大聲回話,肖欽便覺自己語重了。低吐口氣,不再追究,伸出一只手遞給她。 梁鹿抓著他的手坐了起來,由于手臂還酸軟,起身間難免帶動得渾身的動作大了些,就見男人的視線在她被緊身的小上衣包裹著微微晃動起伏的胸前和露著的一截潔白柔軟的腰腹上轉了一圈,然后他似想起了什么,意有所指道:“幾天不見,倒是越來越會勾人了?!?/br> 聞言,梁鹿小臉通紅,局促地手都不知該放哪,小聲道:“我沒有?!?/br> “沒有嗎?” “沒有?!?/br> 兩人一時無話,氣氛有些詭異。最后倒是肖欽先笑出了聲:“這么緊張做什么,又不是訓話?!笨吹剿谌嘀直?,又問:“受傷了嗎?” “應該沒吧……”梁鹿其實也不確定,左右揉了揉,又甩了甩,覺得沒什么明顯的痛感,開口:“沒,就是累到了,肌rou酸?!?/br> “我看看,別扯了韌帶?!毙J說著便提溜起梁鹿細小的胳膊,一邊捏著一些地方問她疼不疼,一邊說:“不恰當的運動容易造成一些不可見的損傷,記著量力而行?!?/br> 梁鹿老實地搖頭,說著“不疼?!笨粗腥说氖种笌е洃浿械臏囟群土Φ涝谑直凵嫌巫?,不禁想到這還是除了前兩次他們發生關系以外,他第一次這么主動接觸她,而且不帶情欲目的。 他面龐和聲音雖然還是清冷依舊,但梁鹿卻覺得此時的他正渾身泛著一股暖意和放松的慵懶,不像在公司里見到的那樣,而是一種可接近的狀態。 “疼嗎?” “不疼……??!疼!疼……”梁鹿吃痛,回神,卻看到男人眼底閃過一絲笑意。 “專心點,這里痛就對了。好了,沒什么問題?!闭f罷,放下她胳膊,轉身邁開腿。 看到他往拳擊館的方向走去,梁鹿不禁心下浮起一個念頭,越想越覺得不錯,便追上去跟上他,側過身壯著膽子問出口:“我能跟你學拳擊嗎?” 不問白不問,她想。 他腳下步子沒停,只淡淡瞥她一眼,似乎在確定她話里的真實性。 “我是認真的!”梁鹿趕忙表態。 “手會很痛,會破皮,然后留厚厚的繭子。你還愿意嗎?” “沒關系啊,總要付出點的嘛。愿意愿意?!绷郝姑c頭,聽他這語氣,應該有戲。 已經走到拳擊館門口的男人終于停了下來,轉身突然問:“為什么?” “???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要學拳擊?” 梁鹿眼珠子左右轉了轉,才開口:“保護自己啊,剛才你不也看到了嗎。下次再碰到那種人就不怕了?!?/br> 梁鹿自覺說得挺有道理,誰知男人只酷酷地瞅了她一眼并不說話,轉身進了空無一人的拳擊館。 他這是…… 默認了?梁鹿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心下狂喜,跟了進去。 誰知剛走過一個拐角,便被男人壓在了墻上。他一手撐著墻壁將她圈在角落里,一邊低頭湊到她耳邊,“不白教,要付學費的……” “怎,怎么付?”被突然壁咚的梁鹿使勁壓著飆升的血壓,不敢看男人性感到勾魂的樣子,強自鎮定道。 男人熱熱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衫傳過來,連呼吸也是熱熱的,他另一只手拂過她飽滿的唇瓣,和臉頰,來到了清晰誘人的鎖骨處摩挲,引起她一陣嬌軟的顫栗。 梁鹿心里忐忑又刺激,等待著他下一步的動作。 “看心情?!闭l知男人突然起開,站直了身體,勾著唇角看著她,朗聲道:“熱身?!?/br> 被戲弄的梁鹿恨恨地擦擦并沒有流鼻血的鼻子,只能暗罵自己沒出息,經不起男色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