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太狂野了,我覺得
有點太狂野了,我覺得
莊姜感到新奇:你都當乞丐了還在乎臉皮? 她偏過臉,瞧見小六兒的側臉紅得發燙,他一手難堪地捂住襠部,眼神無處安放。 聽見莊姜的調侃,小六兒理不直氣也壯:誰說乞丐就不要臉了,我一般都站著要飯的! 他扭過頭,一字一句道:你這是行業歧視! 你怎么了?莊姜看著小六兒那只手要捂不捂的,他的表情也很奇怪,她湊過去關心道:你看起來不太舒服。 當然不能告訴她,他的那個支棱起來了。小六兒雖然內心拿她當兄弟,可她確確實實是女子啊。 他只能委婉說道:看見別人正在那個那個,你的身體會有異樣吧,比如發熱,變燙? 莊姜點頭:臉有點熱。 耳邊是女子嬌柔婉轉的呻吟,伴著持續不斷的咕嘰咕嘰粘稠水響,這些聲音好生奇怪,她從沒有聽過。 她只是認為,看見別人不穿衣服的身體,是一件對雙方來說都很不體面的事。 好幾年前,她穿過低矮的灌木叢跑到那棵大榕樹后的溫泉,裊裊薄霧間,少年挺拔白皙的背部若隱若現。 突破了,我突破了,卻邪劍法第二式! 她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等喘勻了,拄著劍站在泉邊,視線從少年那綢緞般柔軟的黑發落到他的臉上,微微笑了。 她說:今天師父沒有罵我是師門之恥,等我長大一些,就能保護好你和師父了。 姜姜。 嗯? 少年從水中游至岸邊,黑發浮動,手臂修長白皙,恍若一尾矯健漂亮的美人魚。 他趴在岸邊,抬頭,稀疏點點的日光落進他微彎的眼眸里,聲音溫柔似水:姜姜,轉過去。 好。 身后是輕微的衣物摩挲聲,莊姜好似聞見了一種淡淡的水汽清香,她吸著鼻子,低頭踹了一下腳邊的枯葉。 走吧。少年行至她身側,伸出一根食指。 莊姜握住他的手指,這樣牽著,揚起臉蛋問:剛剛為什么要轉過去? 因為很不雅觀。他蹲下來,視線與她的持平:日后若是看見別人衣衫不整、不著一縷,要懂得回避。當然,你也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不可讓外人看見。 莊姜咬住手指,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帶著疑惑:昨天你還幫我沐浴了,為什么你可以看我,我不可以看你? 你還小。少年伸手輕撫她的發頂,無可奈何的嘆氣:有些事,長大后自然懂了。 他沒教過她,師父也沒教過她。 但她現在好像懂了。 喂,你們兩個。 尷尬的人不應該是她才對,莊姜站出來,抬頭對上樓上兩人的眼睛,她竭力使自己的聲音不打顫: 還不穿好衣服回屋里去,光天化夜之下,你們這個樣子會教壞小朋友的,成何體統! 就是,成何體統。小六兒附和,視線不小心落在女子晃蕩不已的美乳上,他慌張移開,又不小心看清了她容光絕美的小臉。 小六兒心口被嘭地一擊。 她好美啊。小六兒瞬間成為美色的俘虜,他扯了扯莊姜的衣袖,輕聲道:我們還是不要太兇了。 城主大人,他們叫我們回屋做呢、嗯哦 樓下的兩個少年明顯未經人事,比正和男人放肆交合的自己還羞澀,裸著身子太久,紅珠反而不太害羞了,她不著痕跡仔細打量那個青衣少年,好純凈的眼神。 他應該才十幾歲吧,身著一襲廉價陳舊的粗布青衫,卻不顯窮酸,反而有一股磨而不磷、不為貧困所拘束的少年朝氣。 山水般澄澈的少年,令紅珠一瞬便想起初春時分,山間清澗邊上新冒出頭的小毛竹,新生,朝氣,簡單。 好想擁有。 擁有他。 啊 身后的男人懲罰她的不專心,雙臂收緊,腰臀連連抖動,碩大的前端粗暴地cao進花心深處狠捅十幾下,日得女子神魂顛倒不知今夕何夕。 釋放后,男人將頭一偏,他的臉終于從女子頸后的陰影里顯現出來。 小六兒驚呼出聲:許三公子。 那男人聞言很不滿:瞎叫什么? 不是那日見過的許三公子,長相有五分相似,但五官更加立體英挺,氣質卓然。 他并不在意懷中的美人被看了個精光,長指輕佻揪住一顆腫脹艷紅的奶頭,拉扯玩弄,垂目看向他們: 這里設了陣法,你們怎么進來的? 他好強悍,腰部還在慢慢擺動,粗壯不見疲軟的性器在美人的xue道里來回緩緩抽動,延續著那股致命的快感。 美人輕輕嬌喘,被日得白眼微翻。 在這yin糜的氣氛中,小六兒終于反應過來剛剛表現得自信不凡的某人帶錯了路。 不理會小六兒控訴的視線,莊姜盡量避開看到樓上的不該看的部位,她仰起頭問:可以大致說一下,讓我們出去嗎? 呵,單純的小子。 男人悶笑一聲,出其不意地一掌甩在美人的兩只肥碩的奶子上,掌奶聲清脆yin糜,聽得下面的莊姜和小六兒好不害臊。 她壓低聲音對小六兒說:他們兩個真是有點太狂野了,我覺得。 你,小子。男人手一揚,扔了個東西砸在莊姜頭頂,見少年一臉愣愣抬起頭,他囂張地握住懷中美人的奶乳上推下搖,直入主題: 想cao她嗎? 莊姜風中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