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
夫妻
都怪柔柔的逼又濕,猛地一個頂入,又sao。 女人尖聲吟叫著,昂著臉蛋雙腿發軟,一雙奶子在玻璃窗前不斷跳躍搖晃,甩得人眼花繚亂。 粗壯的rou根抽插得越來越快,室內響起啪啪作響的rou體撞擊聲,性器交合的感覺是那么直白,驅動她心底最原始的渴求。 裴柔的臀越翹越高,細眉緊緊皺起,像條母狗一樣求著男人,嗓音媚得不像話,嗯、啊哈,啊啊插進來,不要,好快求你啊啊、cao柔柔 陳駿咬著煙,牙根發緊。 不用細看,他都知道女人那雙奶子已是被舔揉得一片通紅,留下無數斑駁痕跡,rutou又紅又潤,像櫻桃一樣水嫩鮮艷,男人一碰,就要她從雙腿下面淌出曖昧的yin汁來。 隔著黑夜的距離,他沉沉地吸著煙,胯下早支棱起粗硬的棍狀輪廓。 直到煙蒂被扔在陽臺上,最后一點星火也消失不見。 玻璃窗后的男人狠狠一撞,脹到極致的guitou在嫩xue深處噴薄著吐出濃精。 女人看似痛苦地半閉著眼,發出忘情的嬌吟,顫抖著夾緊那根yinjing在自己xue內不斷收縮。 恰是這高潮的一剎那,她美得仿佛脫俗絕色,肌膚泛起粉潮,紅唇微張,小口喘著氣,睜開迷蒙瀲滟的雙眼 陳駿就在這雙水眸的視線下,沉默地緊緊繃起下頜角,釋放在手中。 若不是有酒意助興,謝閔成很少像這樣直白激烈地zuoai。 裴柔感覺那半軟不硬的陽具從自己體內拔出,或許是許久不曾這樣承受過了,她的花xue內仍在一陣陣地輕抽。 夫妻二人雙雙倒在沙發上說些夜話,沒多久,裴柔重新披上了睡袍,起身去拉窗簾。 落地窗前,一片沉黑濃重的夜幕里,這間屋子的燈光像是世間唯一的光源,而她的臉遠遠看去,素白清絕,星眸若澤閃動。 陳駿的打火機又燃起。 她站在窗戶前,默然兩秒,緩緩地,闔攏了窗簾。 第二天一早,天才剛蒙蒙亮,謝閔成就出發去了學校。 裴柔原本還打算早起給丈夫做頓早餐,此刻從被子里朦朧著醒來,接起電話,嗯不睡了,你走也不叫我。 沒有難受,不用休息這周末還回家嗎? 好,那你忙也要注意身體。 掛掉手機,她靠在床上,剛剛丈夫顯然也想起了昨夜的荒唐激烈他把她壓在透明的玻璃窗上對著空蕩的黑夜zuoai,后入的姿勢,又深又狠。 他語氣里含著歉意,讓她好好休息。 裴柔不知怎么,回味著昨晚的事,不知覺嘆了口氣。 她站在浴室鏡子前,看見自己身上留下的歡愛痕跡,尤其以胸部與腰際最多。 纖手按在乳上,滑過已變得淡淡青紫的印記。 謝閔成是個持重傳統的男人。 從結婚起,他雖然也喜愛她的身體,但于性愛上并不十分熱衷,甚至頭兩年,他在床上就沒用過其他姿勢。 溫情克制的性交,射在她體內就點到為止 裴柔沒有過別的男人,一直亦習以為常,跟隨著他的節奏,然而,直到從今年開始,謝閔成被調任到了郊區的大學。 他的工作更忙了,應酬也多了起來。 當他某次深夜回家,一進門就滿身酒氣地朝她壓過來,胯下硬邦邦的那物抵著她,沙著嗓子叫,老婆,柔柔、柔柔 那是裴柔第一次面對這樣讓她有點害怕、有點陌生的丈夫。 而又當他扯開她的裙子,沉重灼熱的身軀重重壓她在床上,嘴里含著她的奶子吸咬得嘖嘖作響,硬物迫不及待地頂進她,她原本干澀的花xue卻很快涌出yin蕩的熱流,比她的心理更快一步地接受納含了今晚顯得有些粗暴的男人。 第二日,謝閔成看著滿床狼藉,和她被弄得紅腫不堪的xiaoxue,頗有些歉意。 之后,夫妻敦倫又恢復了正常。 直到下一次他喝了酒,半醉不醉地回家,又把她按在地板上發狠cao弄。 后來,不知為什么,裴柔竟然隱隱期望著回家的男人,是帶了微醺酒氣的。 冒出這個念頭,她從來沒跟任何人講過。 甚至連自己也不愿去攤開了想、去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