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島光子依依不舍
高島光子依依不舍
即將迎戰帝東,無論棒球部的選手私底下有什么想法,在表面上,他們都認認真真地練習。又或者,他們都在通過激烈的運動,來排解暗中無法紓解的躁動。 于是,清子便發現,棒球部的正選最近拼得厲害,比以前更加拼命了。 越是面對強大的對手,大家就越有干勁呢!他感慨地說。全然不想,他自己在這里面發揮了什么作用。 光子,有一雙圓溜溜大眼睛的金田跑過來,對光子說:等會兒進牛棚吧!你來接我的球,好嗎? 嗯,好!他爽快地答道。 聽到他答應自己的請求,金田的臉上瞬間流露出一絲笑容,真好!你又可以給我蹲捕了! 光子無奈地看了他一眼,說:你這樣說,將狩場置于何地?他也在很認真地為你們蹲捕好嗎?! 狩場全名狩場航,他跟光子一樣,同是二軍的捕手。他也是一年級的學生,和光子、金田等人同一屆。 狩場的長相有點粗糙,但他的棒球風格十分細膩。且他觀察細致入微,常常能夠察覺到投手的狀態變化和投球的不足之處。 我也不是嫌棄狩場,金田歉疚地說:只是嗯,我這樣來形容吧如果有一盒酸梅飯團和一盒金槍魚壽司同時擺在你的面前,那你是選酸梅飯團呢,還是選金槍魚壽司呢? 我是金槍魚壽司?光子沉默了一會兒后,小聲地問道。 還是高級壽司店制作出來豪華金槍魚壽司。金田一臉認真地說。 既然他都這樣來形容自己了,那光子還真不好意思繼續跟他抬杠。他默默地轉過自己泛紅的小臉,不再說為狩場打抱不平的話。 在金田看來,他并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妥。他就是喜歡和光子搭檔,他沒有必要違背自己的內心說謊。 他燦爛地笑著走在光子的身旁,偶爾側過頭,跟他說點什么。 看到他們走來,已經在牛棚的諸位,瞬間感到眼前一亮。 光子,御幸摘掉捕手面具,驚喜地喊:你過來幫我換換手。降古這小子今天吃炸藥了,每一球都往死里投,簡直要把我給砸死??! 御幸前輩降古一手拿球,一手戴著投手手套。他直挺挺地站在牛棚的另一邊,面無表情地說:不是你自己說要接我的球嗎?你現在是在干什么?逃避?出爾反爾? 呵呵呵御幸冷汗直流地尬笑。他用手套擋住臉,湊到光子耳邊說:這小子大概還在埋怨你昨天沒有給他蹲捕的事情。拜托了,光子,幫我哄哄他吧 光子很為難:但是我 你要給金田蹲捕吧?他截住他的話,不容拒絕地說:我和你交換,降古就拜托你了! 可憐的金田一點選擇權利也沒有。豪華金槍魚壽司就這樣在他面前飛走了。 光子無奈地走到御幸原來的位置。他穿戴好護具,對對面的降古說:好了,接下來你想怎么投就怎么投吧! 降古臉上的表情仍然是淡淡的,好像面癱一般。但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他的心情變好了許多。仿佛有許多清新的小花和閃亮的小星星,在他的身體周圍打轉。 御幸已經蹲下來給金田接了一個球。他看到他這副模樣,心里面覺得又無奈又沒有面子。 可惡,降古這臭小子就沒有把我放在眼里吧?他生氣地嘀咕。 這樣想著,他站起來把球扔回給金田,并出聲大喊:Nice ball,金田!比某個只知道發脾氣的幼稚家伙投得好多了! 降古無視他的影射,一心一意地對著光子的手套投球。他沒有特意使用技巧,只運用身體的天賦,投出一個最棒的直球。 棒球落入手套的聲音,仿佛把整個牛棚都鎮住了,讓這里在一瞬間變得寂靜無聲。 片岡教練不知何時來到。他目睹降古投球的全過程,靜默一會兒之后,說:降古,如果你在正式比賽的時候,能夠發揮出這個水平,那么就沒有人能夠打中你的球了。 是,降古嚴肅認真地說:我會盡力做到的。 呵呵。一旁的御幸默默冷笑。 御幸,片岡教練喊他道:你現在跟光子換過來。什么時候,降古能夠對你投出這種水平的直球,什么時候他才可以跟光子玩。對現在的隊伍來說,即將到來的大賽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是,教練。御幸響亮地應答。 幾步路的路程,他故意跑著走完。他在光子的身邊停下,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說:辛苦你了,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剛才不是你要跟我換的嗎?弄得好像是我在任性一般。光子在心里面吐槽。啊,不,不對任性的人是降古 他順從、沉默地退到一旁,不敢去看對面,降古依依不舍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