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的遭遇
杏兒的遭遇
還好,三級魔物,是個富貴人家里的祖傳玉如意,這家錢多人丁少,找了不少人看也沒看出個什么端倪,這回也是湊巧,被他們無意發現了,結果沒打贏,才趕緊求助。 沈黛兒還沒見過器物類的魔物,不由好奇問他器物類的魔物有什么講究? 器物類與其他動物花草類不同,器物類的不會有發情期,只會吸取人的精氣,慢慢吸取,不容易被人發現,這種的一般古物居多,富貴人家居多,這家人所有古玩都給人看過,唯有自家祖傳玉如意半點兒沒懷疑。 他家子嗣不豐可是與玉如意有關系? 姜妄點點頭,一二級魔物尚未完全開竅,不通變故,三級魔物開始有了心智,善于偽裝,這玉如意狡猾,并不趕盡殺絕,慢慢吸取人的精氣,才一直沒讓人發現。 沒有魔氣嗎?沈黛兒十分不解,人與魔物待久了,不是會沾惹上魔氣嗎? 人會沾惹上魔氣,魔物自然也會沾惹上人氣,古物一類的,被人常常拿捏在手中把玩,自然而然就沾上了人氣,要是經手的人多了,魔氣慢慢會被掩蓋。 原來如此,沈黛兒點點頭,可是一想又覺得不對勁,玉如意那么大個,哪會有人天天把玩? 沈黛兒正想問姜妄,狐妖先說了,玉如意常做富貴人家癢癢撓,哪兒的癢都搔得到,也常被深閨婦人用作解饞之物,不信你問問姜妄那玉如意的模樣。 沈黛兒想了想,還是沒問了,找那女子要緊。 正想著,姜妄伸手摸了摸她頭,沈黛兒不明所以抬頭看他,就聽他問:我突然消失這么久,可是怕了? 沈黛兒搖了搖頭,不怕,只是擔心他,擔心被他發現了自己在妖修,也擔心她采陽補陰對他有傷害。 今日走的急是因為我覺得你還要一會兒才醒,只想著速戰速決就回來,沒想到耽擱了一會兒。姜妄湊近輕聲與她解釋,礙著路上人多,不敢與她太過親近。 沈黛兒點點頭,臉上微微泛了紅,經過這些日子相處,知道他也只是嘴上好戲言,做事不會無緣無故,尤其是在對待魔物的事情上面,一點兒不開玩笑。 思及此,沈黛兒在心中不由又嘆了口氣,他對待魔物越是認真,她就越擔心她妖修的事被揭露的時候,到時可怎么辦呀?能一直瞞下去嗎?沈黛兒不敢想。 強忍著不去想這些,專心去找杏兒,一連跑了幾家鋪子,都沒看到杏兒一家,街上人多,容易把魔氣沖散,也無法追蹤魔氣找他們,只能一家一家找過去。 又找了兩家,終于在一家店門口看到了杏兒他爹,可算是找到了。 他爹坐在板車上守著沒進去,杏兒與她娘在里面挑選。 沈黛兒深呼吸一下,緩了緩氣息,與姜妄裝作尋常夫妻模樣走進店里,就見杏兒她娘正在看料子,伙計在一旁給她細說料子好壞,并不見杏兒。 他們一進去,伙計趕緊過來招呼,沈黛兒狀似無意走到杏兒她娘旁邊,看了看,隨口與她搭話道:嫂子可也是看料子做春裝? 女人擺擺手,否認說:我姑娘年前定了親,陪她來選做嫁衣的料子。 嫁衣呀,嫁衣可不得馬虎,還得姑娘自己喜歡,嫂子怎不帶姑娘一起來挑挑? 來了,掌柜的陪她在里面試嫁衣樣子,一會兒就出來。 原來如此,我說呢。套到話,沈黛兒就閉了嘴,隨意看著,只等杏兒出來。 這家料子不錯,不過咱們還是多看幾家吧。姜妄說著,強行拉走了沈黛兒,沈黛兒一臉莫名,出來做什么?不等杏兒了? 她爹娘在外頭等著,等她出來還是要想辦法接近她,不如趁現在去后院找她。 兩人繞到鋪子后門,翻墻而入,尋著魔氣摸到了一個門前,還沒進門,就聽見里面有男女交纏的聲音傳出來,沈黛兒臉色霎時難看了。 姜妄摸了摸她腦袋,從窗戶縫里看了一眼。 一個頭禿肚大的中年男人,壓著個小姑娘在做那檔子事,進出的黑棒子上帶著血,沒被魔物破了的身子,被惡人給破了。 我該跟著她一塊兒來的。沈黛兒大嘆,姜妄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讓她小點聲。 若是跟著她來,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沈黛兒只能在心里默默與狐妖說。 你可別鉆牛角尖,救到是她的運,沒救到是她的命,自責什么?事情已然發生,你自責也沒用,還不如看開些。狐妖勸她。 沈黛兒長嘆一聲,也確實是后悔不及了,可一想到她才剛定了親,就遭遇了這種事,就忍不住嘆息。 里面云雨很快結束,男人提褲子出來,姜妄和沈黛兒躲開他,等他走遠方才進門,拿出清心丹喂杏兒服下。 回過神來的杏兒想起剛剛種種,不由捂臉大哭,姜妄背過身去,讓沈黛兒安撫她。 從她嘴里才知道,他們從客棧離開后,又去了一家食館送酒,而后才來買布。 她記著沈黛兒的話,故意找茬拖延時間,一連看了好幾個鋪子,一直到這兒。 一切都進行的很好,她依然刁難著說不好,但這個老板不像先前幾個鋪子的老板,他十分熱情,極力挽留,并說他們鋪子里有嫁衣樣子,推薦她試試。 架不住老板熱情,娘親拉著她去看了看成衣,極力要求讓她試試,她擰不過娘親和老板,只好去試試。 脫去衣裳,換上紅嫁衣,她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十分不真切,她不由想起了什么,想著想著不自覺又摸上了自己的胸脯,撥弄起自己的奶尖尖,還是老板在外問她好了沒,她才驚醒,趕緊整了整衣裳出去。 一套衣裳試過,娘親覺得十分滿意,她記著沈黛兒的話,故作刁難,說不好,老板便又拿了一套出來讓她試。 一套接一套,她都故意說不喜歡,本以為會像前兩家一樣速速離去,可沒想到這家老板實在熱情,一點不嫌麻煩,又拿了一套出來,讓她挨個試過。 面對老板如此熱情,她實在推脫不過,只好試過一套又一套,頻繁的脫衣穿衣,她也漸得樂趣,每回都要對著鏡子用手好好把玩兩只乳兒。 許是鋪子方便客人打量,銅鏡很大,能照得到全身,光是瞧著自己把玩乳兒,都讓她難以自持,若不是天氣冷,老板又每次在外催促,她怕是玩得收不了手。 又一次換衣裳,她仍是像之前一樣脫光了,對著鏡子摸奶,不停撥弄那早已摸得硬起來的奶珠珠。 銅鏡里稍顯模糊,直接低頭看又是另一番景象,她正低頭專心看時,突然從后伸出了一雙手,直接罩在了她的兩只乳兒上,狠捻了幾把,是老板。 她此時才知道,從她換第一套衣服開始,老板就發現了,發現她試過的嫁衣褲子上有水漬,那是她自己揉奶揉出來的水漬,所以老板才那么熱心招待她們,引她再換衣裳,從窗縫看她怎么玩弄自己的身體。 老板的手比她的粗糙,比她自己揉弄地狠,比她自己揉弄地更舒服。 明明該推開他的,她卻忍不住配合起來,配合著挺起胸脯給他揉給他吸,配合著撅起屁股給他摸給他舔,只覺得被他弄得魂都飄了,全然忘了反抗。 她以為這就是極舒服的了,卻不曾想,還有更舒服的,他rou棍子捅進來,讓她頓時爽沒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