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鳳入巫山奏玉簫
09 鳳入巫山奏玉簫
過了一會兒,息溟松開寶符,她腮邊染上紅霞,站都站不穩了,被息溟虛虛扶著。 等寶符回過神,憶起昏迷前的事,忙道:師父!玄囂他要害你。 無妨,為師已將他料理了,你無須擔心。息溟摸摸寶符方才被弄亂的鬢發。 寶符被他略顯親密的動作弄的臉上發燙,垂下頭不去看他炯炯的目光:師父,玄囂為何又提湮情繭的事情,您不是說徒兒已經好了嗎? 息溟默了片刻,終于抬起寶符的腦袋,緩緩道:是好了些,只是沒好全。 他凝著寶符擔憂的神色:如今有法子可解,只是,你不可再當我的徒弟。 寶符一聽息溟要將自己逐出師門,還當是玄囂那壞家伙和師父提了什么條件,頓時惶急不已:師父,別趕徒兒走! 何曾說過要趕你走?息溟嘆口氣:你自然要留在附禺山,但是要解開玄囂的法術,你我不能再做師徒。 寶符睜圓眼睛:不做師徒?為什么? 因為治療之法比較特殊,只有咳,只有夫妻才能做。 寶符看著師父,目光無邪:什么事只有夫妻間才能做? 息溟下定決心一般,飛快卻清晰的吐出一句:我們做了夫妻你自然就知道了。 寶符想了想:就是像西王母和東王公那樣的夫妻嗎? 嗯。 寶符立刻緊張的搖頭:不要!那徒兒不要和師父做夫妻! 息溟神色一崩,急忙問:為何? 東王公和西王母一個住在大荒最東邊,一個在西昆侖,一年到頭都見不上幾面,徒兒不想和師父離那么遠嘛。 息溟松了一口氣,鄭重道:我們與他們不同,當然是要住在一處的。 寶符眼珠轉了轉,依舊有些不確定:師父,我們不能既做師徒又做夫妻嗎?等師父治好徒兒,是不是就不能繼續做夫妻了?到時候徒兒和您既不是師徒又不是夫妻,不就不能在一起了? 息溟絕倒,這都什么和什么?說了半天,小徒兒還是怕自己離她而去,豈不知自己最怕的才是符兒知道前因后果以后厭棄自己。 天樞神君雖然修行萬年,讀書萬卷,降魔萬千,但在誘騙不是,說服徒弟和自己結為夫妻一事上真是一點經驗也無。 月落星沉不堪問,此情此景誰共說? 他定了定神,抱著寶符坐到床榻邊,一手解著衣襟,語氣早已是習慣性的溫柔:算了,為師也不想逼你,不過湮情繭的事緩不得,你好生思量,明日再作答復。 寶符坐在他膝頭,一時有些不知所措,見息溟已然脫的只剩月白色中衣,胸膛從領子里露出來,羞的捂住臉,小聲扭捏道:師,師父,你為何脫衣服? 息溟本意不過是怕玄囂又出幺蛾子,故而與寶符同榻而眠好方便看顧她,免得夜長夢多。他并未生出什么綺思,此時卻見寶符小手擋著眼睛,不時從指縫間溜著看他,然后又立即搖搖頭重新捂住,如此周而復始,臉紅蔓延到脖子,實在惹人憐愛。 他情難自持,猛的握住她肩,一把攥入懷中,寶符疑惑的抬頭望去,眼前一花,雙唇已經被壓住。 感覺到唇瓣被吸吮,含一會吮一會,寶符的腦子炸開了花,忘記了掙扎,她被掌住后腦勺,乖乖的張開嘴接受伸進來的舌頭,時而攪動時而舔弄。 壓抑了許久的感情終于找到出口釋放,息溟難免與她擁吻良久,等終于放開寶符時,她水光瀲滟的眸子染上情潮,呼吸急促,鼻翼微微發紅,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湮情繭雖然不是種在他身上,可看見懷里的臉色緋紅,嘴唇濕潤的嬌人,身體卻如同被情絲cao縱一般,感覺像有一股熱流在體內橫沖直撞,隨后全部匯聚到臍下三寸之地,呼吸瞬間粗重了起來。 喜歡嗎?他緊緊貼著寶符額頭,啞聲問。 寶符腦中還混沌一片,理解不了他的問話,突然感到下面升起來一根yingying的棒狀物,在她的臀縫間摩擦,下意識的又扭了扭:師父,下面有東西硌著我,是什么呀? 沒等她說完,息溟抬手熄滅燈火,石室內瞬間漆黑一團,只有月色清輝灑在床鋪上。 寶符被他突然壓在身下,卻還未忘記問那頂在肚皮上的火熱硬物是什么:師父,這是什么? 她想伸手撫摸一下:師父,這是你的尾巴嗎? 又是尾巴!怎么什么時候都忘不了尾巴的事!息溟真想扳開她的腦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拉著寶符的手象征性的在那已經緊脹到極點的巨物上蹭了兩下,趁著她專注的體會手上的觸感之時,解下礙事的衣衫,一挺腰就沉入那已經潤澤一片的細縫中。 寶符被灼燒的一陣痙攣,摟住他結實的后背無助的呻吟:疼師父,疼 其實只是剛開始疼一下,但是寶符對發生的事情一時無法理解,分外惶恐,三分疼也變成了七分,所以過了許久仍是嚶嚶直哭。 息溟雖然很想恣意憐愛身下嬌哭的小人一番,但又怕再和上次一樣傷了她,只能盡量溫存的緩緩動作,盡量心平氣和的讓她放松。 乖符兒,莫哭了,腿分開點,一會就不疼了。 寶符聽著他暗啞的聲音,帶著動人心魄的魅力,身子酥麻了一半,漸漸止了哭,嗚咽道:師父,為什么要把尾巴插進來 息溟折起她的腿摟住膝彎,動的稍快一些,啪啪啪的響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脆,他壓抑著嗓音喘道:這里面有解藥。 寶符腦子轉不動了,想了一會才明白他的意思,但現在比起湮情繭的解藥,她更想要一味藥解開纏繞在她腿心處的酥麻和癢痛。 息溟這次故意延長了時間,他仙身法力高強,自能做到收放自如,張弛有度,寶符就不行了,她雖不是初經人事,可在頭腦清明時體會到這磨人的快意還是頭回,緊緊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吟叫,但很快就抵抗不了身下的纏綿的刺激。 師父,師父,不要了,嗚嗚寶符咬著唇發出含混的聲音,如同小獸受傷時的叫聲。 聽到她軟糯的吟哦之聲,更讓人血脈噴張難以自抑,又抽了數百下,息溟漸漸不耐這樣溫和的節奏,慢慢抽出一大半,xiaoxue緊緊吸著他不讓離開,他全根頂進去,開始又快又狠的擺動腰臀。 他原身本是兇獸,如今突然顯露兇獸本性,難免憑著本能張狂行事,肆無忌憚的蹂躪那香艷的秘境,不用看也知道那里已經紅腫濕漉不堪。 事實證明息溟在榻上也是一條翻江倒海的惡龍,突如其來的猛烈動作讓寶符的哭聲都提高了不少:啊,師父輕點,輕一點嘛??! 息溟擦去她眼角不斷淌出的淚,下體飛快的貫穿緊致的花徑,語調不復之前的冷靜:輕點可就,沒有解藥了。 寶符咬著指頭辯解:可是,尾巴太大了,太硬了,啊符兒疼 息溟一把拉起她坐在自己腿上,直挺挺的向上聳動,入的更加深,寶符激烈的掙扎,被他單手攥住兩只手腕別在背后,胸前的一對小白兔一挺一挺的,身子上上下下的起伏嬌啼:真的太大了,不行了,含不住了 息溟輕拍她顫抖的臀,掠過面前彈跳的小胸脯低聲問:以前不是說很舒服么?怎么現在又不行了? 寶符高潮將近,已經回答不了他了,越是難受就越是舒爽,她哭著搖頭,交合處火燒一般,一股股熱燙的水液涌出,止都止不住。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師父啊符兒要尿尿??!她哭著丟了,花心嬌嬌顫動,泄的一塌糊涂。 可憐兮兮的抱著眼前唯一的依靠,寶符失神的埋在師父臂彎里,全身汗津津的,一片誘人的粉紅。 欲望還在xue道里堅挺著,周圍的媚rou還因著剛剛的高潮而徐徐翕動,不依不饒的夾弄內里的巨物。 息溟托起她臀,忍著抽插的沖動拔出來,將已經軟成棉花的寶符重新放倒在床上,不過是趴著。 寶符抱著枕頭昏昏欲睡,背上突然有了重量,guntang的胸膛貼上來,臀瓣被扳開,她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想要躲閃已經來不及了,兇惡的尾巴再度頂進來,和脆弱的甬道內壁摩擦,入到花心深處。 任何身體上的抗議都會讓腿間的酥麻蔓延全身,寶符只能咬著枕頭發出微弱的哭。 息溟一手撐著床,在她上方動的飛快,聽見她哭,不由皺起濃眉:怎么又哭了?還疼?說著手向下探,輕柔的撫摸凸出的花蒂。 敏感的嬌蕊被拿住,寶符哭的更厲害,她既感覺舒服,又承受不住滅頂的快感,不停哽咽:受不了了救命,師父,救命 她一聲聲嬌泣求饒,息溟眉頭舒緩了一些,雖然神色仍是冷峻,但語氣已經溫柔下來:馬上,馬上就好,符兒乖,嗯放松點。 又被他毫不留情的抽插了幾百下,寶符再也沒法放松,小屁股不自覺的向后迎送,雙眸失焦,魂游天外一般低聲抽泣:要來了要來了??!師父! 最后一聲嬌呼膩在嗓子里,極低又極甜,聽在息溟耳中,只感覺尾椎一麻,打亂了他的呼吸,他往里狠狠一頂,在內里劈天蓋地的抽搐中,將幾天的沉積全數交代在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