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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作?。ǜナ妫ひ?/h1> 我攥著那團紙無所事事的發著呆,直到我剛剛無意識盯著的人離我越來越近我才反應過來。 臥槽!弗雷德怎么朝我這邊走過來了! 我剛剛是不是不小心一直盯著他看被他抓了個現行? 臥槽我就說這雙管不住的眼睛遲早給自己找麻煩你看這麻煩不就自己過來了? 等等等等冷靜,舒曼·福利,冷靜。 說不定他不是過來找你的呢?對不對?你看周圍有 臥槽這個角落只有我一個人??!他絕對是過來找我麻煩的!我現在逃跑還來不來得及? 你現在想跑?弗雷德在我瘋狂轉動腦筋的時間里就輕松走到了我的跟前,笑吟吟的伸出一只手把我堵在了角落里。 我剛剛不該想這么多直接跑的?,F在好后悔啊。 剛剛一直盯著我看的時候膽子不是挺大的嘛。弗雷德壓低了聲音。我根本不敢看他,頭越來越低。 讓我想想你盯著我看了多久了?他笑嘻嘻的拉長了聲音,唔。是從舞會第一支舞跳完開始算呢?還是從我二年級開始算? 臥槽! 會心一擊! 我震驚的抬起頭來,大腦一片空白。 嘖嘖。你不會天真的以為我一直不知道吧?只不過一直沒有抓到你的現行而已。弗雷德繼續說著清空我血槽的話。我咬住了下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怎么?有膽子偷看我,沒膽子開口說話?難道你是個啞巴?不過也是他壞笑著挑了挑眉,畢竟我不是蛇佬腔聽不懂小毒蛇的語言啊。 我怔怔的看著他,嘴唇動了動,還是什么都說不出來。 你說什么?他夸張的說,都跟你說了我聽不懂蛇語的啊。 我偏過頭去,緊緊盯著被燈打的很亮的地板,上面隱隱約約映著兩個人影。 見影子里的紅發少年好像動了一下,我忙閉上眼睛,你、你想讓我說什么? 原來你還是會說人類的語言嘛。 那、那當然,我的大腦里亂糟糟的,舌頭好像也打了好幾個結,我、我是呃人類 我的手緊緊攥著,汗津津的。心跳聲越來越大,像是可以把自己的耳朵震聾,我有點害怕弗雷德也能聽見,悄悄抬頭看了他一眼,結果直接與他若有所思的目光對上了。 我又慌亂的垂下頭,聽見他發出一聲輕笑。 你在緊張什么?弗雷德又湊近了些,心跳聲愈發的大,我忍不住往后縮了縮,背緊緊貼住墻,弗、弗雷德 我磕磕巴巴喚他的名字,一個簡單的四字母單詞被我念得一波三折,你 你喊我弗雷德?我們有這么熟嗎斯萊特林毒蛇小姐?弗雷德笑了一聲打斷我。我卡住了,窘迫的心情愈演愈烈,眼眶酸痛起來。 尷尬與難堪的氣氛牢牢包裹著我,我死死盯著地板,努力想讓那顆搖搖欲墜的眼淚在眼眶里多待幾秒。 弗雷德突然往后退了一步,壓迫感稍弱了一些,我又忍不住抬頭望了他一眼。 弗雷德好像怔了一下,隨即又挑了挑眉,好罷,他笑道,朝我彎了彎腰,不知道我是否有這個榮幸能和斯萊特林的福利小姐跳一支舞? 我呆在那里,盯著他伸出來的那只手。嗓子發干,似乎緊的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弗雷德仍保持著鞠躬姿勢,又把手往我跟前遞了遞。 整個世界好像都寂靜了。只剩下我急促的呼吸聲和愈發狂亂的心跳聲。我試探性把手搭了上去,弗雷德立刻緊緊握住。 他的掌心好燙 我被弗雷德牽著走進舞池,慢慢隨著節奏搖擺起來。這是一首快歌,上輩子淺薄的經驗讓我應付的有些困難,而每每與他貼近都會讓我心跳錯亂弗雷德倒是跳的很好。 他輕笑了一聲,我的神經立刻緊繃起來。我以為你應該很擅長跳舞才對。 ???我忙于應付舞步以及讓自己忽略他放在我腰上的那只手,有些沒反應過來,什么? 不要告訴我這是你第一次參加舞會?又一次靈敏的躲過我要踩上去的腳,弗雷德語氣夸張的問道。 呃是的。我小聲回道,對不起 也許過一會兒你的鞋子要賠給我了。弗雷德搖了搖頭,嘖嘖。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低下頭去,心里沮喪又難過。 一曲終了,我想低聲道個歉再走出舞池,弗雷德又一把拽住了我。 怎么了?我回頭目光平視他的胸口,我我回去我明天再賠你鞋子的錢 嘖嘖。這可真令人傷心。弗雷德又搖了搖頭,難道我的魅力已經差到了這種地步?讓人只跳一支舞就迫不及待的想逃開我? 誒?我的心臟劇烈跳動起來,我不可置信的抬頭與他含笑的眼睛對視,你 來吧。正好新的舞曲響起,弗雷德用了點勁兒拉我,我踉蹌了幾步差點跌進他的懷里,撲面而來的他的氣息讓我忍不住紅了臉,忙后退了兩步,對、對不起 別說對不起了,他的聲音響在我的耳畔,音樂都開始了。 我懷疑我喝醉了。雖然我自始至終就沒有沾一滴酒。 可若不是這樣的話要怎么解釋弗雷德·韋斯萊會突然過來邀請我跳了一整夜的舞? 我跌跌撞撞的往斯萊特林交際廳的方向走,甚至不敢抬頭看前方那個人的背影。 他甚至還牽著我的手 好啦。弗雷德突然停下來,我這才發現我們已經到了交際廳門口。 他琥珀色的眼眸里只映了我一個,今天晚上過得很愉快。晚安。做個好夢。 我呆呆的望著他,覺得自己已經身處夢境。 弗雷德笑了一聲,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接著轉身離開。 我盯著他的背影,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直到他要消失在樓梯之上時,我的嘴唇動了動,似乎都沒有掀動周邊的氣流,晚安。 我一定是醉了。要么是已經睡了。 我似乎一整晚沒有睡著覺,又似乎睡了一整晚。 我的精神好像自他朝我伸出那只手的時候就進入了恍惚狀態,甚至沒有辦法分清夢境和現實。 就像現在,弗雷德好像又朝我招了招手。 而這怎么可能呢? 我嗤笑了一下自己,接著繼續搖搖晃晃的朝斯萊特林長桌走去。 嘿!突然有一只手拽住了我,我差點尖叫出聲,勉強聚了聚渙散的神思定睛朝那只手的主人望去。弗雷德伸出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你怎么了? 啊心跳又開始亂起來,我用力按了按心口,勉強對他露出正常的笑容,怎么了? 是我先問你的。弗雷德把我拉到他的座位上按著我坐下,接著又在我身邊坐下來。 我渾身僵硬,手心也悄悄滲出汗,我可能是餓了吧。 不想暴露因為他的邀請一夜未眠的事實,我胡亂找了個理由,接著又想起身,我該回斯萊特 就在這坐著吧。弗雷德有些強硬的按住我的肩膀,就照你這個精神狀態一會兒可能霍格沃茲就可以出個大新聞震驚!某斯萊特林女生竟對長桌做出這種事! 哪種事? 掀翻桌子啊,頭磕盤子里啊弗雷德漫不經心的笑,你想對桌子做哪種事呢? 坐在旁邊老實吃飯。 弗雷德笑起來,遞給我一個盤子,那你就在這里坐著老實吃吧。 我盯著那個盛滿了各色菜品的盤子發呆,弗雷德又往身前遞了遞,見我還在發愣干脆放在我跟前,又塞給我一柄叉子,吃吧。 他真的是弗雷德嗎 我恍恍惚惚的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吃了什么。 他他真的和我印象里的太不一樣了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活在這種恍惚中沒法走出來。畢竟弗雷德對待我的態度一直是這樣詭異而且我和他碰面的次數也多了不少常常在走廊里都可以看見他一個人倚著墻站著,看見我的話還會沖我招手與我說上幾句話。 我知道這樣太不符合他的性格了。也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我甚至明白我的正確做法應該是離他遠一點以免又陷入某個大型惡作劇之中。 可是我舍不得。 能和弗雷德多一點接觸能離他那么近能看見他的眼睛里映出我的影子 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 我愿意再付出任何代價,來換這段日子再長一些。 就算是夢我也愿長眠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