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番外三十二
弗雷德番外·三十二
我我不是吧? 金妮撿起掉到地上的魔杖塞進我的手里,我陪你去圣芒戈? 現在?我的大腦好像變成了一團粘稠的漿糊,我費力的讓它活動起來,我有點 誰要去圣芒戈?莫麗正好打算過來拿點東西,聽見我們的對話上下掃了我們兩眼,金妮?舒曼?你們誰身體不舒服了? 沒事我一緊張舌頭就打瓢,我只是懷疑我懷孕呃咳咳咳咳咳!我發現自己的嘴居然再一次坑了我自己,連忙收聲發出一連串咳嗽打算把剛剛那句話糊弄過去。 你懷孕了?莫麗提高了聲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她停了一下過來扶住我,我陪你去圣芒戈。 我朝金妮投去求助的目光,金妮攤攤手,我也要去,mama。 行。莫麗一口答應,隨即又念叨起來,我們怎么去圣芒戈?能用飛路粉嗎? 不、不用那么緊張,我訕笑道,我沒有那么嬌弱,再說我也只是懷疑 莫麗拍了拍我的手,還是十分小心的領著我去了客廳。喬治正在逗荔枝玩,被荔枝一把抓住頭發不松手。見我們過來他先把目光放在我的小腹上,再把頭抬起來沖我露出一個揶揄的笑。 我立刻知道他剛剛什么都聽見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你能先不告訴弗雷德嗎? 喬治挑了挑眉,行啊。他又低下頭哄荔枝松開他的頭發,等你們的好消息。荔枝正缺個作伴兒的呢。 我只能含糊的應一聲,跟著莫麗抓了把飛路粉走進了壁爐。 我居然真的懷孕了。七周。 雖然有做心里準備,但真正聽見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會茫然無措。 莫麗已經在旁邊念叨是弗雷德對不起我她一會就替我教訓他、我和弗雷德也確實應該盡快辦婚禮、這件事是他們韋斯萊家對不起我一定會向我父母道歉的事情,我還是沉浸在懵逼之中。 我我有個孩子啦?我要做母親了?我我 先不說我好像還沒有真正認清自己是個成年人的事情,就是做母親母親是什么樣的?一個正常的普通的母親會怎么做我都沒有任何思路。 我上下兩輩子都是一個人走過來的,從來沒有享受過父母的寵愛。 母愛是什么樣的?母親是怎么對待自己的孩子的?我通通不知道。 跟著莫麗和金妮她們回陋居沒多久,弗雷德就趕了過來。他剛剛進門,莫麗就順手抄起一本書朝他砸了過去,你這個混球!你還有臉回來!弗雷德靈巧的閃過母親的攻擊,mama你今天怎么了?我可什么都沒干 什么都沒干?莫麗叉腰怒吼,你什么都沒干舒曼肚子里的孩子是哪來的?你居然連婚都沒有向人家求就直接你真是太過分了!我怎么會 弗雷德呆呆的站在那里望著我,表情都凝固住了,對莫麗的一頓劈頭蓋臉的罵也沒有任何反應。直到莫麗又朝他扔過去一本書被他條件反射的避開了才好像點了恢復正常的xue道,臉上露出狂喜,小青蛇他朝我幾步跨過來,一把摟住我在我臉上親了幾口,我們有孩子了? 我見他這么開心暫且忘掉了那些顧慮,側臉也親了他幾口,是啊,都怪你這個混蛋。 怪我怪我。弗雷德連連點頭,他伸手小心放到了我的小腹上,這里是我的孩子,我們的。 我剛想說什么,弗雷德突然又抬頭看我,會是蛇蛋嗎?見我僵住他笑的更壞,小青蛇會自己孵蛋嗎?還是要我幫忙孵? 要你走開。越遠越好。我沖他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那可不行。弗雷德又摸了摸我的小腹,孩子怎么能離開他爸爸?要是像他mama一樣蠢蠢笨笨的怎么辦? 我更怕他像你。我推開他,到時候家里都能翻天。 那可真是美好的未來啊。弗雷德笑瞇瞇的說。 我鼓了鼓臉,突然冒出來一個可怕的想法,我立刻扭過臉看還喜滋滋的弗雷德,弗雷德?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弗雷德的表情僵硬了一瞬,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快得像是我眼花了。他轉了轉眼珠,反過來義正言辭指責我,你怎么能這樣想我呢小青蛇?我怎么可能是故意讓你咳。 和他相處了這么久我怎么可能看不出來他心虛的樣子,立刻明白我剛剛的猜想居然是真的,忍不住伸手去扯他的耳朵。弗雷德·韋斯萊!你!你居然!顧及到還在陋居,我把話并沒有說的十分明白,你居然算計我! 弗雷德順著我的力道把頭埋進我懷里,嘴里嗷嗷叫得慘烈,我明知道他是裝的還是松了手,恨恨推他,你起開!大混蛋!大騙子! 話可不能這樣說啊。弗雷德在我懷里蹭了蹭才抬起頭來,抓住我推他的手親了一口,我可沒有故意算計你,只是想著順其自然。他笑嘻嘻的又摸了摸我的肚子,我也沒有想到這孩子來得這么快啊。 我憤憤扭過頭不再看他。好啦,別氣了。弗雷德親了親我的耳朵,沒提醒你避孕是我的錯。我也想早點和你結婚啊。 可你都沒有求過婚我小聲嘟噥道。 我那不是想和你多談幾天戀愛嘛。弗雷德笑起來,我們之前浪費了這么多時間。我以為你會想多享受幾天戀愛時光。 我臉上悄然漫上緋色,誰要和你談戀愛再說了,現在結果就是我得大著肚子結婚了。 不和我談?弗雷德揚高了眉毛,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來的?難道是我強迫你懷的? 誰、誰知道呢!我強撐著回答,喔噢,弗雷德附在我耳邊壓低了聲音,可是那天明明是你強迫我的,我都要走了你還拉著我,當著我的面解扣子,非要和我睡覺 你我又羞又氣,按捺住情緒也要他附耳過來,你知不知道有種帶球跑的題材特別受歡迎? 帶球跑?弗雷德沒有聽說過這種說法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琢磨出意思來,他一把圈住我,把頭埋在我的頸窩里,不行,到時候我要翻多少個蛇窩才能找到你們啊。 我真的要考慮帶球跑的可行性了。 畢竟要考慮我的肚子,我和弗雷德的婚禮必須盡快舉行。莫麗說要聯系我的父母,我想了想,還是分別給他們去了一封信。 不管怎么說,他們到底是給了我生命的人。 更何況婚禮上我還必須有個父親領著我交到弗雷德手里。 他們的信都回得很慢,可能是已經忘記還有我這么一個女兒,或者是不想和我有什么交集。母親的信上只是寥寥恭賀幾句,最后表示她已經徹底脫離巫師界,她的丈夫也對這個不感興趣,所以她沒有辦法來巫師界參加我的婚禮。 父親則非常非常非常不情愿的表示他會過來走這個流程。信里甚至隱隱流露出對我找了個純血叛徒家的格蘭芬多的不滿。 真是可笑。他都忘了他當年是怎么毅然和出身麻種的母親私奔的。再說了,他又沒有怎么照管過我,有什么資格對我的未婚夫指手畫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