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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lof文合集在線閱讀 - 20.忘記在送外賣

20.忘記在送外賣

    

20.忘記在送外賣



    明日方舟   能天使X送葬人   忘記在送外賣

    *ABO預警   OOC預警

    一

    這是最后一單...能天使慢慢爬著樓梯,確認著手中外賣主人的信息。

    能天使所合作的羅德島最近和某快餐品牌進行了一次奇怪的聯動,島上諸多干員,左挑右選找了她來體驗為期一個月的外賣員生活。對于這個提議,她倒是不怎么抗拒,同期其他工作都一一調開,又可以拿三份工資,何樂而不為?外賣小妹和快遞小妹,本質上似乎也沒什么區別,嘴甜的她做得得心應手,收獲無數好評。

    今天是體驗期的最后一天,能天使興致高昂,準備著來個完美結局,偏偏老天給她潑了一盆冷水她的發情期無故提前了。能天使沒有隨身攜帶抑制劑的習慣,作為一個Omega,她對自己從不紊亂的發情期周期很有自信。

    于是今天翻車得猝不及防。

    能天使渾身發軟,大腦一片混沌,終于到了客人所居住的樓層。所幸發情期來臨時,只剩下最后一個單子了,敬業的外賣小妹考慮后決定解決完這單后就找個地方蹲著,等著德克薩斯來救她。

    這位客人她很熟悉,是一個帶著半大女孩的年輕男性,能天使猜測他們應該是鬧著別扭的非血緣兄妹。那個沃爾珀女孩很喜歡他們店里新推出的漢堡,幾乎每天必點,某次能天使還額外贈送了兩個自己親手做的蘋果派。

    能天使用手輕輕拍打了幾下自己的面頰,試圖讓自己清醒點。發情期的緣故,她的臉紅彤彤的,熱氣升騰,像是春日里瀲滟的桃花。

    紅發女孩扯出一個微笑,聲音甜美,敲醒房門:你好,外賣到咯

    送葬人收拾好房間,物品全部打包完畢,堆疊在客廳一角。他看了一眼墻上掛著的時鐘,約定好的時間已經過了15分鐘。

    送葬人準備給店里打個電話。誠實守信是每一個商家的基本準則,遲到的餐點讓人心情不愉快。他有點疑惑,和紅云在這里住了一個月,那孩子很喜歡那家的食物,每天必點,但遲到還是第一次。其實他并不喜歡這些油炸食物,昨天將紅云送到羅德島后,他獨自返回收拾這處在龍門臨時租住的房子。送葬人做事井井有條,不多時就弄得差不多了,不知為何,突然有點心癢癢某次吃到的那家蘋果派,外皮酥脆,內里鮮甜,滋味十分不錯,是他從拉特蘭離開后吃到的最正宗的甜品。思來想去,送葬人最后一次叫了這家外賣。他隨后也要入駐羅德島,自然是沒有機會再吃到了。

    不好意思哦遲到了一會兒請您不要給我打差評哦

    門外接連不斷傳來的女聲讓送葬人松了口氣,他幾步過去開門。門外笑容甜美的外賣小妹不停對他軟語道歉著,解釋著因為一些突發情況遲到了一會兒請不要介意,餐點還沒冷哦請盡情享受。

    送葬人被迎面而來的玫瑰花香氣熏到微醺,他像是站在一大片開得正盛的玫瑰花圃前,微風一吹,那醉人的花香便無孔不入,鉆入身體每個角落,他無處可逃,溺在其中,名為理智的那根弦崩掉。

    送葬人簽收單子,接過餐點,放在玄關,他對著強撐著自己站穩的能天使說:你發情了?

    原本舒了一口氣想著順利完成任務可以趕緊逃之夭夭的能天使被他這一問嚇得腳一軟,身子往前傾倒,她眼疾手快扶住了門框,和送葬人伸出的那只手恰好錯過。

    能天使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她的老鄉。他擁有能天使夢寐以求的不發光的日光燈管,背后的光翼也是純黑色的,這是公證所執行者特有的標志,光環光翼經過特殊處理,那條律例便對他們形同虛設。能天使體驗外賣小妹生活的第一天,就接觸過他了,那時候她還有點發怵,畢竟能天使在拉特蘭時惹出過不少事情,也許至今還是公證所黑名單。然而這一個月下來,她發現這位不茍言笑的英俊執行者大多時候沉默寡言,公事公辦,給她的評價從來都是五星。又一股熱流噴薄而出,能天使感覺自己內褲濕透了,她夾緊雙腿站好。該死,早知道就不堅持了,被這么直截了當的問,真的很尷尬。她避而不答:送葬人先生,還有什么事嗎?沒有的話我就先走

    送葬人先聲奪人:你看起來很不好。

    廢話,哪個omega發情時看起來很好?能天使控制不住自己瞪了他一眼,卻不知道自己現下面色潮紅,那一瞥完全沒有發揮威力,看在送葬人眼中,反而更像是媚意十足的勾引。她說:先生,我沒事。那我先

    送葬人再一次打斷了她,他拉住了她的手腕,勻了一些力量讓她站穩,家里沒有Omega抑制劑。但是你可以休息會兒,我不介意。他頓了頓,又補充,請放心,我雖然是個Alpha,但絕對不會有出格行為。身為執行者,我有義務保護拉特蘭公民的人身安全,這是我的證件。

    送葬人將自己的證件遞給紅發女孩,她看起來狀況很差,站不穩,信息素的味道越來越濃郁,這樣的Omega走在街上,手無縛雞之力的獨身女孩,難保不會被有心人看上。能天使沒接他的證件。她從自己糊成一鍋粥的大腦里東挑西撿,拉特蘭律法中好像確實有那么一條?那他家里應該很安全,如若不然,她可以舉報他。沒有精力去思考更多,能天使軟綿綿點了點頭,一頭栽倒在了送葬人懷里。

    她聞到了薄荷清涼的氣息,聽到了如雷鳴般的心跳。好舒服,她不自覺蹭了蹭他堅硬的胸膛。

    好難受。

    熱,燥熱,無法紓解的燥熱。以往也不是沒有過發情期,忘掉抑制劑時也是有的,但都沒有這次如此難熬。房間里的空調溫度已經打到了20,她還是熱的在床上滾來滾去,春水泛濫,想被人親吻,被人擁抱,被人占有...

    這是送葬人的床。他告訴她,那個沃爾珀女孩已經搬去別處去了,他明日也要過去了。這里只有這一張鋪好的床了,只能將就下。他將她抱進來放在床上后,便出去了。房門關著,她不清楚他在客廳做什么,也沒有余力去想了。她趁著最后還有一絲清明,把這里的地址發給了德克薩斯,那邊回復可能要五六個小時才能過來,她正在返回途中,讓她堅持下。

    這間臥房的風格和一本正經的他相似極了,床品也都是黑白色調。能天使把頭埋進枕頭里,鼻腔里盡是那個人的味道。能天使似乎覺得自己好點了。她想自瀆,可是這是別人的床,怎么好意思?只能努力摩擦雙腿,試圖讓那處得到稍許慰藉。

    不夠,遠遠不夠...能天使深呼吸一口氣,下意識想要更多可以驅退她欲望的那股氣息,薄荷醒神??梢凰查g的滿足后,隨之而來的是更大的空虛。

    端著一杯水推門而進的送葬人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幅場景。

    嬌小的紅發女孩蜷縮著身子,雙眼緊閉,懷抱著一個枕頭,身下的白色床單凌亂不堪,有幾處被能天使分泌的液體打濕了,格外顯眼。她難耐的摩擦著雙腿,口中發出淺淺的呻吟,呼吸急促。

    送葬人眼神一暗,移開視線。奇怪,怎么他也覺得熱,是空調壞了嗎?

    送葬人把水放在床頭柜,去扶能天使坐起來。他去樓下藥店問了下,可惜剛好抑制劑缺貨,沒辦法,送葬人將自己行李里的止痛藥融了一點在水里,希望可以有點幫助。

    能天使迷糊之間只感覺有人走近了,像是盛夏炎炎烈日下的旅人忽覺涼爽之風漸近,那雙手拂過她的后背,觸感冰涼。能天使一把抓住了送葬人的手,貼在自己面頰,不肯放開。

    送葬人想掙脫開,卻掙脫不開。鬼使神差,他坐在了床沿,任由能天使胡作非為,沒有推開。

    女孩不滿足這一點冰涼,本能向著冷源逐進。她順著手臂一路向上,找到了一個舒服的位置,頭枕在送葬人的大腿處,緊捏著他的手不放。呼吸間噴薄的熱氣正對著送葬人的雙腿之間。

    信息素的味道越來越濃郁了。整個房間都充斥著玫瑰香氣,熏得人昏昏欲睡,隱約間幾絲蘋果甜香時有時無。

    送葬人手足無措,想說點什么打破沉默,他想起被丟在一旁無人搭理的餐點:你們店里的蘋果派很好吃。

    能天使大腦根本沒法思考,胡亂回答:嗯...沒我做的好吃...

    送葬人順著她的話題:有多好吃?

    不愧是蘋果派天使,這時候聽到有人問詢相關,還能下意識回答:嗯?你不是...吃過嗎...上次送了你們兩個呀。說著說著她就笑了,閉著眼,一派天真爛漫。

    原來上次吃到的味道極好的蘋果派是她做的?外賣小妹不僅貼心送外賣,還附上自己的禮物。

    嗯...因為你每次都給我打好評啊。但收到那份禮物的只有他和紅云二人。

    她說話很慢,沒了平時活潑的那份利落,聲音壓得極低,令人慌覺只是在低低呻吟。說話時guntang的臉在他左腿上蹭來蹭去。房間里沒開燈,她的光環微弱的光打在她臉上,那光竟似能透過白皙肌膚,照的她晶瑩剔透,像上等的炎國白玉。

    白玉遞給他一株紅玫瑰,引誘他墮入情欲深淵。

    送葬人低頭吻住了能天使。

    一點火星,一點即燃。

    渴極了的沙漠中的人,乍見綠洲,怎么舍得放棄?能天使任由著送葬人胡作非為,這個信誓旦旦說好不會有任何出格行為的Alpha,打破了禁忌。他將能天使拉進他懷里,敏感的Omega早就濕透了,一坐進他的腿間,橫流的水瞬間將他的褲子也打濕,讓他雙腿間撐起了一個小帳篷。

    能天使的呼吸都被他奪去。兩個人一邊親吻一邊快速脫著對方的衣服,薩科塔男性將能天使壓在身下。濕淋淋的短褲、內褲和胸衣都被甩下床。兩個人的唇,脫衣時短暫的分開,又極快的貼近在一起。

    送葬人想,他瘋了。他這算不算趁人之危?一個意識清明的Alpha對著被情欲折磨的神志不清的Omega,控制不住自己。即便他承諾過她,可是,可是,怎么會變成這樣子?她竟也一點不反抗,縱容著他肆無忌憚,小手也在他精壯的胸膛上摸來摸去,還往下探。

    發情期的Omega完全準備好了。紅發散亂的能天使大張開腿,露出私處,被春水潤澤的花瓣鮮亮美麗。她沒經歷過情事,卻也不害怕。送葬人的手指進入時只覺得舒服,四肢百骸都過了電,想要更多,更多。一根試探性進入,兩根擠入撐開一點點空間,三根到處摳挖...不夠深...不夠粗...遠遠不能紓解。

    我要...她沒說出后面的詞句,她相信送葬人懂。如果是他的話,好像也沒什么不可以?她瘋了一般汲取他身上的氣息。薄荷本有醒神功效,卻誘她更加沉淪。

    至于之前的承諾,全都拋之腦后了。

    嗯...唔...隨著他手指的抽動,呻吟不斷從女孩口中發出。送葬人深呼一口氣,他將手指抽出,帶出的銀絲絲絲縷縷,那全是她的愛液。離去時,她甚至試圖挽留,無師自通收緊了小腹,進來...尾音裊裊繞繞鉆進他耳里,擊穿了送葬人最后一道心理防線。

    他說:知道我是誰嗎?能天使小姐。他還想給她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條后路。

    他盯著她的橙金色眸子。

    能天使笑了,她直起身子,在送葬人臉側落下一個親吻,開著玩笑:送葬人先生,今天為您送到的外賣餐品是我。

    薩科塔男性聽了瞳孔一縮。這個女孩,是他的劫難嗎?輕描淡寫三言兩語,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將他的引以為傲的理智燃燒殆盡。

    送葬人不再遲疑,撥開花唇,手扶著性器小心翼翼往前推進,擠進一個頭后,他進入的很順利,四面八方的軟rou將他緊緊包裹,一股電流從尾椎骨直竄上天靈蓋。能天使非常放松,足夠的順滑讓她沒有任何痛感,密密麻麻的快感從甬道涌出,直達每個神經末梢。

    啊...啊...終于被占有的滿足感緩解了心底的燥熱,但只有一點點。

    能天使食髓知味,招呼著送葬人:嗯...繼續...

    繼續擁抱我,吻我,撫摸我,占有我,不要留情,不用留情。這是我賜予你的權力。

    送葬人悶哼一聲,她緊致得他寸步難行,每次抽離都戀戀不舍挽留,不自覺的痙攣吸附。教科書上曾描述過的枯燥字眼都演化成了活色生香,身下這幅少女軀體,是最完美的神的造物。

    她誘惑了他,他甘之如飴。

    臥房內氣溫急劇升高,空調似乎真的壞了,再也起不了作用。

    大床上,赤裸的男女擁抱著彼此。高大的薩科塔用自己的性器將嬌小的女孩牢牢釘在身下,遮擋之下,只能看到身下女孩那兩條纏繞在他脖頸上的雪白雙臂和如羊脂般細膩纖長線條姣好的雙腿。一滴汗從他精壯的后背上隨著他的動作落在她的晃動的胸乳上,又被他舔舐入喉。

    送葬人將能天使翻了個身,她跪趴在床上,雙腿打顫,勉強支持。男人從后進入,兩個人都舒爽得呼了口氣。他的唇在她后頸游走著,一次次路過她的腺體,輕輕吮吸,卻遲遲沒有標記。

    兩人心知肚明,這只是一場露水情緣,除此之外的事,沒有任何必要。

    送葬人的手撫摸過女孩全身各處,最終停在了那對挺翹的胸乳。兩團軟rou像是橡皮泥,被他隨手所欲捏成喜歡的形狀,頂端的珠果紅艷艷發燙,縱橫的指痕交錯,既痛又爽。能天使被他大力的抽送撞得不斷往前,又被他拖回原位,周而復始,乳白的臀rou被拍得通紅,活像受了什么懲罰。膝蓋磨得生痛,卻又轉化成一種快感。

    發情期的Omega接受能力是驚人的,她轉過頭看著送葬人,他帥氣的臉上汗珠點點,沉浸在情欲中。

    她吻住了他,眼圈通紅,泛出生理性淚水,嗯...啊...快...快一點...

    Alpha原本顧忌她應該是第一次,已經極力控制住自己不那么粗暴,聽她這么要求,再也忍不住。

    男人的呻吟原來也這么性感,能天使想。

    嗯...啊...呃...

    舒服嗎?明知故問。

    能天使胡亂點頭,細聲喘,她看見他的眼神炙熱似火。

    送葬人一只手還在胸乳流連,另一只手徑自探到了雙腿之間,撥開yinchun,撫上了深處的花珠。他兩指玩弄著那顆小珠子,性器在女孩甬道內快速抽動,觀察著能天使的反應。往這邊一點時,她會更加難耐,往那邊深探,呻吟細碎許多,輕輕淺淺捏住花珠又重重一按時,甬道的收緊會瞬間劇烈非常,溫軟的嫩rou一層層疊著涌上來,一口一口咬住他腫脹的guntang。

    送葬人快速短促的聳動起來,直到找尋到那個點,他的頂端輕輕擦過又重重研磨,她會渾身過電打顫,哼哼唧唧呻吟,小腹不自覺收縮夾住他,偶爾還會往后迎合他的貫穿。能天使極為享用被他填滿的充盈感,一分一秒的空虛都不愿忍耐。

    極樂時刻就這么悄無聲息的來臨,在不知道多少次沖撞抽送后,仿佛一個世紀后,又仿佛只是一瞬。

    送葬人極快抽出性器,射在了體外,濃濁的液體星星點點噴灑在女孩瑩白如玉的皮膚上,有幾滴濺在了她臉上,甚至唇邊。送葬人想伸手擦去,卻見女孩舌尖一舔,就消失不見。

    她沖著他笑,妖媚極了。能天使身子渾身泛紅,頭發盡數打濕,氣喘吁吁,xiaoxue還在刺激性痙攣,延長著快感。她雙腿大張,還沒并緊,于是送葬人得見血與愛液混合,透明的液體傾瀉而下,夾雜的紅,像是冬日里綻放的梅花。

    能天使的確還是第一次。

    他忽然愧疚涌上心頭,下一瞬又消弭無蹤能天使的手握住了他的性器。與他高大的身形相稱,他那處尺寸傲人,她的小手不能完全握住。才射過疲軟的性器被她一握,瞬間再度勃起。

    是他疏忽了,忘記了發情期的Omega欲望強烈,很明顯一次并不能滿足。

    還有力氣嗎?他問。

    能天使小聲回答:沒有...但...但還想浸在你的氣息里,哪怕再一次也好。

    臥房里依舊沒開燈,窗簾緊閉。

    能天使整個人坐在送葬人腿上,私密處緊緊相連。她連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了,沒有骨頭一般依附著他,這般的女上位姿態也只是默默被動承受著。

    男人將她往上拋,又隨著重力自然往下落。體位的原因,進入的更加深,生殖腔的入口都快被撞開,她發出的嗚咽盡數都被送葬人傾吞入腹。

    熱,好熱,與最初的燥熱不同,心火旺盛,被填飽的下身一次一次被撐開,能天使爽的大腦無法思考,此時此刻完全被欲望驅使。她爽極了就在送葬人身上到處咬,肩膀,脖頸,手腕,像只剛長出牙齒的小獸,迫不及待找一切可以啃噬的東西來磨牙,指甲也到處亂劃。她力道很輕,對于送葬人來說只像是撓癢癢,帶來的快感卻加倍了,男人紅著眼喘著粗氣,把這點疼痛悉數轉成了更重的力道,縮臀聳腰,往上狠狠撞她,感受她內里一陣陣舒爽的吸吮。

    送葬人明顯感覺到,他粗暴時,能天使似乎更加興奮,下身熱烈的迎合便是證據,一股股水液沖刷著他的頂端,軟rou緊緊咬著不放。

    能天使記不清楚兩個人變換了多少姿勢,她叫得聲音都嘶啞,昏昏沉沉被送葬人把控著。一次、兩次...直到最后脫力眼前一片白光暈了過去。

    意識沉浮之間,她感到有人為她溫柔細致清理。

    能天使安心的睡了過去。

    遲遲趕到的德克薩斯敲開門后,耳朵抖了抖,她聞到了一股莫名的味道,我朋友能天使是在你這里嗎?打擾了,不好意思。我現在就帶她走。

    穿著整齊的送葬人請她進門,手指向臥房的房間:睡著了。

    德克薩斯點頭說了謝謝,幾步走過去,打開門。片刻后又沖了出來,光劍在手,蓄勢待發,怎么回事?房間里全是那股味道,傻子也知道發生了什么,女孩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穿著一件男式白襯衫,過長的下擺遮住了下身,露在外的肌膚上吻痕指印交錯。

    德克薩斯說:你還有機會解釋。能天使不是個隨便的人,不會和只打了個照面的人發生情事,她很清楚這一點。那么,就是眼前這個人的錯了。搭檔發給她的簡訊上分明寫著這家主人是公證所執行者,請她放心。

    送葬人的銃放在客廳一側,他沒有異動。不過這個魯珀女孩不是他的對手,他體術一流。送葬人說:我可以解釋。首先,并不是強迫。不然我不會完好無損的站在這兒。

    德克薩斯靜靜聽著。確實,能天使外出工作時手上都會有一把備用的小巧手銃。而那把手銃此時正放在睡著的能天使一旁疊好的衣物上。

    其次,我的確違背了承諾。這是我的證件,能天使小姐可以隨時向公證所提交我的罪責。

    德克薩斯還想說些什么,被兩人劍拔弩張氣勢吵醒的能天使揉著眼睛赤著腳走了出來。

    啊德克薩斯你來了。

    德克薩斯沉聲回答:嗯,換了衣服跟我離開。至于這個人...怎么處理,還是看她搭檔的意思吧。

    能天使有點為難,吞吞吐吐:可是衣服都...嗯,全都濕淋淋的,要不就是被撕碎沒法穿了。那套是特制的工作服,即將在今天正式退休,弄壞了倒也沒關系,就是穿什么出門呢?她犯了難。

    德克薩斯身后的送葬人及時出聲:我在樓下的服裝店新買了一套裙裝???,不知道適不適合。

    能天使換好衣服出來時,客廳的氣氛幾乎是凝固的。德克薩斯抱著手面色如冰站在一旁,隨時都要將手里的光劍抵在一旁站著的送葬人喉間。

    能天使說:阿德,走啦。你不要針對送葬人先生,他是個好人。

    好人?指對她這樣那樣毫不留情的好人嗎。德克薩斯冷哼一聲,跟在能天使身后出門。

    送葬人看著她們一前一后離開。能天使說跟他沒關系,反而應該謝謝他,連他的證件都沒有多看一眼。走的時候還夸贊他買的衣裙很美麗,如果他覺得不好意思,這條白裙就權當作是他的道歉禮物吧。

    紅發天使沖他眨眨眼,笑容燦爛:再見~

    再也不見,他清楚,只是萍水相逢的陌路人罷了。

    送葬人把早已冷掉的餐點放入微波爐加熱一分鐘,食物的滋味不如新鮮出爐時,他特意加點的蘋果派味道十分一般。

    他看著右手虎口處一個淺淺的牙印,心想,她沒說錯,確實是她做的最好吃。

    二

    能天使休息兩天后返回了羅德島。

    那天回去后,她被德克薩斯狠狠訓了一頓,她小心翼翼陪笑,賭咒發誓聲明以后絕不再犯。開玩笑,下次再有這樣的事情,她干脆收拾行李連夜趕回拉特蘭老家好了,這也太丟人了。不過...能天使回味著那天下午發生的種種,逐漸臉紅心跳。樂觀派天使很樂觀,一個一看就潔身自好的帥哥老鄉,技術和本錢都十分不錯,體驗了一次完美的魚水之歡,措施到位,還沒后顧之憂,刺激非常,樂趣十足,是她賺了。

    能天使樂滋滋敲響了博士辦公室的門。聽說島上前兩天剛入駐了一個薩科塔,俊朗外貌讓島上女干員們紛紛芳心大動,偷拍照在各個私群里都傳開了,但至今仍未有人得手。一向八卦的能天使沒工夫去看,她足足休息了兩天才恢復了元氣,發情期的Omega注射抑制劑也不好受。今天Leader通知她過來認識一下新的訓練老師,她才從龍門企鵝物流的駐地趕了過來。

    能天使推門,腳步輕快走到辦公桌前,Leader我來啦~她轉向旁邊,友好的笑容掛在臉上,伸出一只手,然后僵硬的停在了空中,笑容也結冰似的劈里啪啦掉在了地上,你就是訓練室新來的老師嗎~你好~

    怎么是你?

    能天使和送葬人異口同聲,面面相覷。

    正要為二人引見的博士有點蒙:你們認識?

    不認識。男女聲交織,同時回答了博士的問題。

    博士:?

    迪亞馬特的委托在送葬人帶著紅云在龍門觀察了一個月羅德島后順利完成,他將紅云送入艦上,自己隨后上島,與羅德島簽訂的清理協定是公證所要求的一份新工作。他熟悉了兩天環境,期間拒絕了多如牛毛的女性。靦腆的問他通訊頻段,支支吾吾說加個好友以后有什么問題也許可以幫上忙,直爽的直接問他有沒有終生伴侶,他都一一回絕。

    右手虎口處的牙印早已消退,他卻覺當時那女孩一口咬上去時的微微痛感仍在。

    博士叫他來辦公室等候要接洽的學員,他便來了。能天使進門時,他只覺聲音熟悉,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直到她轉臉過來和他打招呼。

    送葬人清楚感覺到自己內心有什么破土而出,蠢蠢欲動。

    博士疑惑:你們有點奇怪。

    能天使輕咳兩聲,主啊,這是你給我開的玩笑嗎?誰來告訴她為什么這位新晉老師會是那位客人?她打了個哈哈:哈哈哈也許哪里見過,又忘了呢。你好,我是能天使。

    送葬人。

    兩人在詭異氣氛中交手相握,各懷心思。

    博士介紹完基本情況,便把他們兩人趕出了門,他還有很多事要做。

    兩人并肩走在過道。能天使絞盡腦汁想說點什么打破尷尬的氣氛,該說什么?嗨好久不見...?也沒有很久,就兩天。呃,總不能重溫敘舊下那天的經歷吧?她撓撓腦袋,生性活絡的天使第一次吃癟,連開口都做不到。

    對不起。身旁的人率先打破了沉默。

    能天使抬起頭,???

    送葬人轉過身,停下腳步,神色嚴肅,我說對不起。還沒正式為那天的事兒對你道歉,對不起。

    能天使也停了腳步,她擺擺手,嗨沒什么啦。沒有她的默許縱容,事情不會進展到那地步。

    呃對了,你沒有女朋友吧?要是有的話那真是不好意思...我怕她會...

    沒有。送葬人沉默片刻,又補充道,你是第一個。

    ???能天使覺得自己一遇上他就腦子短路不夠用,明明出門前才打了抑制劑,這會兒又覺得渾身不舒服,呼吸都不暢。

    你是第一個和我有過性行為的O...

    停!能天使急忙伸出一根手指貼上他的唇,制止他說下去。蒼天,這種事兒是在走廊這種地方能說的嗎?

    能天使左看看右看看,鎖定了一個地方,電梯間旁的雜物間。

    送葬人被能天使拉著一路小跑進了這個逼仄的雜物間。

    咔噠一聲,能天使將門反鎖。她摁了幾下開關,燈似乎壞掉了,遲遲沒有亮起,不過不要緊,人型自走日光燈管的名號豈是浪得虛名。

    她一步跨過去,站在送葬人面前。兩人身高差了二十公分,他俯視著她。

    所以沒有是吧?那就好,我怕你們心生芥蒂呢。能天使拿手扇著風,為什么覺得好熱?她抽動鼻子,空氣中稀薄的薄荷味兒沒嗅出來,倒是碰了一鼻子灰。她不著痕跡往后站了一步,卻也只有一步,雜物間太小了。

    送葬人問:那你呢。畢竟那也是她的第一次,如果她的男朋友介意...如果她的男朋友介意又如何?送葬人陷入沉思,好像也沒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不用擔心。我沒有男朋友的啦。能天使毫不設防將自己的腺體展示給他看,看。她行云流水做完這一套動作才發現有哪里不妥,趕緊轉過身,訕訕說:總之,沒有任何問題!所以我們!就當什么沒發生好了!

    潔白如玉的脖頸在送葬人眼前一閃而過。只是剎那間回想,無數次吮吸時的觸感便一一浮現。

    送葬人眼神一暗,垂眸斂去了所有神情。

    這漆黑的房間之中,她是唯一的光。

    送葬人說:那就好。那就好,你沒有心有所屬之人。

    和送葬人待在一塊,能天使越發呼吸不暢,這小屋子的空氣都燥熱起來。奇怪,明明他對她連臨時標記都沒做,得趕緊找個機會離開。能天使說:沒什么的話,那就這樣啦?以后訓練還請多多關照

    送葬人拉住了能天使手腕,他的手很燙。

    ?

    能天使小姐,你的信息素,熏得我大腦昏昏沉沉。

    ???能天使瞪大眼睛。她出門前明明有好好使用抑制劑,應該淡得聞不出才對。更何況她的信息素是玫瑰花香,聞過的都說好啊。他的手好燙?能天使終于后知后覺嗅到了薄荷冷冽的味道,充斥著整個逼仄的屋子。那是他的信息素氣味。

    呃...你?不是吧,就這么巧?一人要撞上一次才公平嗎?但Alpha不是沒有發情期才對嗎?

    沒事。你走吧。我在這里冷靜一下,我隨身有抑制劑。送葬人放開她,閉目靠在架子上。他正處于易感期,一般而言,尋常的Omega氣味對他沒有任何影響??蓮闹胤甑哪且豢唐?,某種情感就在心底抽枝發芽,燒灼得他渾身guntang。

    她又一次輕而易舉擊穿了他的防線,僅僅是用一個毫無色情意味的動作。

    原本打算轉身出去的能天使又回來了。難怪她會覺得熱,Alpha也會影響到Omega。

    能天使定定看著送葬人的臉。黑暗之中,她湊近他,頭頂的光環照亮了他,帥氣的臉龐上汗珠滴落,順著下顎滾進了制服里,消失不見。能天使感覺到他因為她的靠近而繃緊得越發厲害的身體。黑暗中,她的目光自他筆挺的眉毛一路輕撫到閉上的雙眼,高聳的鼻梁,薄涼的嘴唇。

    他看起來很難耐,能天使每在這里多停留一秒,他的自制力就越薄弱一分。

    送葬人啟唇,聲音喑?。耗憧祀x開吧。他感覺到了能天使的靠近,卻無法后退,身后就是架子。呼吸的熱氣噴薄在兩人臉上,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聽過一些實例,有些Alpha與Omega一旦彼此靠近,就會干柴碰上烈火一般想要結合,尋常人管那叫天作之合,命定之人。

    送葬人沒有把握能天使會是他生命中的獨特的一個因素,即使他內心叫囂著,渴望著她是。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他沒有聽到門被關閉的聲音。

    唇上傳來的溫熱觸感令他睜開了眼睛,能天使踮起腳尖吻住了送葬人。

    她說:禮尚往來,我也幫你一回。我是心甘情愿的哦,嘛,如果你不想的話,也可以立馬拒絕我,我這就離開。

    送葬人用行動回應了她。

    能天使睜著眼,一直一直看著他的每一個表情。他將她抱起放在雜物間的小桌上,恰好能和他對視,舌頭探進她的口腔,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細細清掃著??墼谒砗蟮氖至鬟B忘返游弋著,隨后從衣服下擺探入,指尖從纖細的腰肢一路往上,松開了胸衣的紐扣后,遷移到胸前,捏住了一團綿軟。

    能天使隨著他的動作悶哼出聲,重逢后好不容易才平復下來的心跳又擂鼓一般的噪了起來。

    一個熱吻結束,女孩氣喘吁吁,衣服、衣服不能...這里是羅德島,要是被撕碎了可沒地方買衣服穿。

    送葬人了然點了點頭,能天使配合著他,他褪下她的黑絲襪。他記得她上一套穿的制服與這套不同,相同的是,這雙腿不管是不著一物光裸著還是被性感黑絲包裹著,一旦纏上他腰間,就令他瘋狂。

    能天使整個人幾乎是掛在他身上,屁股下的小桌只承擔了一部分她的體重。她看著他動作,有條不紊,心生疑惑,她想問很久了,今天終于出口:你上次真的是第一次嗎?能天使只擁過他一個男人,卻也從快感獲取中辨別出他技術是真的不錯。

    他不會騙她吧?眾所周知,男人在床上的話是不能信的。

    送葬人緩緩將兩指送進她的xiaoxue,她打了抑制劑,雖還是很敏感,春水潺潺,但到底不如那天,他怕傷到她,緩慢抽插著手指,靈活的指尖不斷在xiaoxue之中摳挖按壓擴張著,嗯,是真的。送葬人從不說謊。

    能天使被異物入侵的甬道緊緊夾住他修長的手指,輕輕蠕動著,好似在說歡迎光臨,那你可真是...啊...天賦異稟...

    能天使懷念起被他性器填滿的感覺,她仰頭向后,一只手胡亂解著送葬人的皮帶,另一只手伸手撫摸上送葬人的銀色發絲,手指插入進去。只這一個尋常動作,他便覺得自己再也壓抑不住。

    送葬人將濕淋淋的手指抽出,能天使看見了,害羞的把頭扭向一旁。上一次她幾乎沒有清醒的時候,這一次眼睜睜看見,難免羞怯。

    她有些磕巴的叫著他的名字,送、送葬人先生...

    被少女呼喚名字的男性一手支撐著兩人的體重,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性器,對準入口,長驅直入。

    女孩攀住他的肩膀,雙腿纏在他腰間,低下頭向兩人相連處看去,微弱的光讓一切都全無保留映入她橙金色燦比朝陽的眼里。

    她看見自己的xiaoxue一點點吞進了送葬人粗長的性器,像貪吃的小嘴,迫不及待。粉色的yinchun被分開,茫然無助攤開在空氣中。視覺的刺激讓她甬道急劇收縮,致使送葬人推進遇到了阻礙,他多使了一分力,往前挺進。惡性循環就這么發生了。她越是緊縮,他便是越是使力,直頂到生殖腔入口才停下。

    嗯...啊....

    到底是誰想出了如此親密的男女結合方式?能天使小腹突出些微一小塊,那是他在她體內的證明。

    送葬人低聲問:可以嗎?

    能天使點點頭。

    不斷摩擦著的下體讓室內溫度急劇升高,令人沉醉的玫瑰花香與薄荷清冽的香氣交織。

    愛液從兩人結合處不斷滴落在地上,房間里盡是喘息聲,和rou體拍打抽插時的砰砰聲。

    能天使招架不住送葬人的撞擊,身子一晃一晃,敏感的大腿根被撞得微微發紅。他怎么這么不溫柔?

    停、停一下...能天使像是被誰打通了任督二脈,她突然了悟,那個才上島就招蜂引蝶的帥哥,不會就是眼前這個人吧?

    被能天使叫停,送葬人雖不好受,卻也從善如流,他沒拔出來,怎么了?

    呃...啊...突然停下,她也不好受,但能天使打定主意要問個清楚,不然心里總是不舒服,有個疙瘩,嗯...如果那天是別人...

    不會。送葬人擲地有聲。

    她還沒說完呢,他怎么就知道她要問什么,能天使咬咬嘴唇,一股得意自心底躍起,那今天呢?

    送葬人搖搖頭,也不會。

    因為是你,只能是你。我從不相信命定,但那是在遇見你之間。

    能天使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心滿意足啵了他一口,嗯,不錯!呃....慢、慢一點...你好兇...

    她被他恢復的猛烈撞擊弄得話都說不完整,被他貫穿時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歡愉,酥麻了腳趾根。此時這個在她體內橫沖直撞的男人與她無比的契合,就像是心靈相通,彼此都能感應到對方的每一個細微感受。

    送葬人的唇再度游弋到她后頸的腺體,輕輕吮吸著。

    能天使心里一動,可...可以的。話音剛落,她感覺到一陣刺痛襲來,他的牙齒咬上了腺體,薄荷冷冽的氣息沖上了能天使的天靈蓋,腦中煙花漫天。

    能天使高潮了。xiaoxue內一股一股水液沖刷,不斷痙攣,她迎合著送葬人的動作,交合處流出的愛液被撞成白沫,順著送葬人的腿蜿蜒而下,在地上匯集。

    他一字未說,將所有心中所想盡數傾注在了那一次啃咬中。

    送葬人標記了能天使。

    他不知疲倦鞭撻著女孩,反復進出著炙熱緊致的xiaoxue。隨著他的每一次進入,能天使都會發出悅耳的呻吟,聽在他耳里彷佛催化劑。能天使臉頰埋在他肩窩,雙手牢牢攀附著他結實的脊背,一對胸乳壓在他寬闊的胸膛之上,理智在男人搗弄得動作中趨近空白,啊、太深了......

    現在是什么時間?能天使不知道,送葬人也不清楚。門外漸漸傳來一群人的腳步聲,大概是到了休息的點,貿易戰等地點的干員結束了工作,走出來有說有笑一起搭乘電梯去往食堂。

    兩人對視,目光中都是一個意思:絕對不能被發現,被發現就完了。能天使一口咬上送葬人赤裸的肩膀,衣物早被她扯得七零八落。喘息與悶哼盡數消失在唇齒之間。

    門外陸續有人經過,沒有人發現一門之隔的這很少有人造訪的雜物間內正進行著一場激烈的情事。

    其他干員的調笑聲傳進室內,增加了一種彷佛偷情般的快感,xiaoxue愈加緊致,送葬人繼續猛烈的抽擊著,一次次撐開內壁,摩擦著她敏感的甬道嫩rou,將她填補得滿滿當當。

    能天使第三次攀上高峰時,送葬人終于射了出來。能天使應激似的夾住他,熱情挽留他,不讓他拔出去。她沒去看他疑惑的眼神,可以、射在...里面...啊...

    薩科塔男性會錯了意,以為是讓他成結射精。他有點猶豫,他確認能天使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孩,但她呢?他如此思考著,卻不自主往前繼續挺進,試圖撞進她的生殖腔。

    啊...不...不...就...普通的...能天使下達了最后的指令。

    送葬人聞言不再壓抑自己的欲望,在她體內射了出去。

    巨大的滿足感后是一陣空虛,兩人緊緊抱著。良久,送葬人把軟掉的性器拔了出來,白濁和愛液沒了塞子堵住,一股腦地傾瀉而出,看得他又是眼熱。

    送葬人將視線移開,從衣兜里掏出干凈紙巾為能天使清理干凈,又一一為她套上內褲、黑絲,整理好衣服,隨后也將自己收拾妥當。

    能天使完全是被動在接受他的沖擊,是以也沒花多大力氣,只是臉頰和耳垂紅的不像樣,而后頸的腺體...只需別人一看,便知她已經有主了。

    能天使撫過,還有點輕微痛感傳來,這人,真是床上床下兩個樣吧?剛才居然還想直接射在她生殖腔內,那可是終生標記,怎么能如此輕易就、就...能天使皺著眉頭想。

    送葬人看她眉頭擰起,痛嗎?他應該溫柔點,可是一聽她出聲,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

    還好啦。能天使撇撇嘴,等外面的人都走光了我們再出去吧,你先走或是我后走。

    送葬人聽她這個計劃,心底浮起一絲不滿,為什么?

    當然是不想被人看見啊。能天使想回去估計又要被德克薩斯狠狠教訓一頓了,這次怎么求饒呢?她要是知道是上次那個男人,可能要連夜定制一百把光劍了?

    可是你被我標記了。送葬人沒想到能天使如此抗拒,在他看來,這并不是一種不能宣之于人的關系。

    .......你生氣了?能天使抬眼看他。

    沒有。只是我覺得沒有必要遮掩。他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能天使。

    嗯?

    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嗎?木頭腦袋開了竅,直球情話把女孩都打蒙了。

    呃呃???這是先上車后補票嗎?還是他純粹是個呆子?她都讓他標記了,這才傻傻來問這個?真是個不解風情的家伙,不過她喜歡,很喜歡。

    可以啊。能天使話鋒一轉,不過你得答應我剛剛的要求。

    送葬人沉吟,然后不留情面的拒絕了剛走馬上任不到一分鐘的女朋友的請求:不行。

    ?

    對了,你為什么會去送外賣?

    能天使有點疑惑他怎么不繼續申訴了,但她樂得開心,懶得追究,三言兩語解釋了原委。

    送葬人飛快理開其中關節,說:那我是不是可以和博士或者店主投訴你偷懶?

    能天使一頭霧水:???我哪里偷懶了?她可是寧愿忍受發情期的折磨也好好的將外賣送到了他手中好不好!他這算不算倒打一耙?她還沒有去公證所舉報他引誘小姑娘呢?

    因為餐點的品種送錯了,你完全忘記了自己在送外賣。

    這是不合理投訴!嗯嗯你干嘛,干什么又脫我衣服。

    送葬人抱住能天使,在她耳邊輕輕說。

    體諒一下發情期。

    喂喂,嗚...女孩的嘴被堵住了,暫時不能喋喋不休。

    優秀執行者的執行能力很強,正將瀆職的外賣小妹按照自己的律法處刑中。

    至于之后嘛她要是一點力氣沒有了,他就只能勉為其難抱著她出這個房門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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