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扮
假扮
·1· 二哥抱著我回房,把我壓在床上時,我還有點錯愕。 我問:你做什么? 他答:干你。 青天白日里? 我眼沒瞎。 你的禮義廉恥學到哪里去了? 他說:別學大哥說話。 然后他起身,將屋里的窗簾拉上。窗簾分三層的,最外那層最厚,很遮光。這時我都跑到門口了。他將我攔腰抱回來,還將門狠狠摔上。 這樣可以了嗎?他問。 我說:你這是掩耳盜鈴! 甄曦教了你不少詞啊,知道這叫什么嘛?他就拉著我的手,按到他的胯間。 我震驚,說:都要上床了,你還帶著槍? 他咧嘴一笑,說:這是干你的寶槍,怎么能不帶上? 然后我就看見了一直被我誤認為是槍的東西,到底是什么。我爬過床,想從另一邊逃跑,二哥從后面抱住我,將我的衣衫扯開往后拉。 我想著不配合,他就脫不掉,但我低估了他的禽獸程度。他直接將我的衣擺當作繩子,三下兩下,把我兩條手臂都綁住了! 我用腳蹬他,說:二哥,真不行。 他說:非要讓我假扮強jian犯? 我面紅耳赤,說:你腦子正常點。 他不正常,我都這么拒絕了,他那根東西還斗志昂揚得很。這次他認真擴張了,我納悶,用腳踢了踢他,問他為什么喝醉了差別那么大。 他咬了一口我的腳心,讓我別提前天,不然就干死我。 我哼了聲,說有本事就干死我。 他說一會別求饒。 我哼笑,說求饒不可能的。 ·2· 事實證明我錯了。 我不僅求饒了,還被他逼著叫先生。 這個詞之前還挺正經的,被他這么一強迫,莫名變了味道。 ·3· 我一覺睡到晚飯。 二哥沒讓我下床,還喂我吃。 我覺得有點過于親密了,但我實在餓得頭暈眼花,沒力氣跟他鬧。 ·4· 晚上他抱著我時,問我:大哥和二哥,你更喜歡誰? 大哥不在,我毫不猶豫:你。 二哥的額頭抵著我的背,笑得直打顫。我扭過身去,就見他笑得桃花眼微瞇,里面的水色更蕩漾了。 很好看。 他點了點我的鼻子,問我:二哥好看不? 我點頭,親了親他的眼睛。 我說:二哥最好看。 他卻沉了眼色,是那種讓我心冷的神色。 他捂住我的眼睛,聲音沙啞道:別這么看著二哥,二哥會忍不住的。 我感覺屁股上抵了什么東西,立刻安靜了。 我腿軟腳軟,再來幾個回合,真的會死。 ·5· 早上起床的時候,我發現襯褲丟了一只。 我問喜娘,是不是她洗丟了。喜娘說不會,每次洗和收,她都數著呢。 我想可能是哪次跟二哥玩過火,不小心弄掉了。 沒太在意。 ·6· 如絮又來了。 我問她昨天什么時候走的。 她有些埋怨地看著我,說我跑了之后,她找了許久都沒找到我,晚飯也不見我來吃,她算是等了一天呢。 我有些不好意思,心里給二哥又記了一筆。 她問我要不要繼續。 我燒得快沒了,連忙揮手說不用。 她嫁過來我就沒命了,胸再大有什么用? ·7· 我們在花園聊了一會,管家就來叫我,說是大哥找。 書房門沒關,我進去看見二哥也在。 他好像有點緊張。 我乖乖坐在一邊,大哥問我:大哥和二哥里選一個,你選誰? 我不太明白,問:選什么? 你想跟誰好? 我首先想到的不是跟誰,而是大哥知道了我跟二哥的事情? 他這算什么?興師問罪? 他又接著道:我和你二哥打算分家,你選的那個留在本家,另一個離開。 我想:這算什么? 我一直沒說話,鼻子很酸,眼前突然就模糊了。二哥過來摟著我,幫我擦眼淚,又親了親我的臉,說怎么就哭上了。 我揪著他的領子,哭得說不出話來。 他看得皺眉,說選不出就不選,哥哥不逼你了。 大哥哼了聲,說:那就一三五。 二哥問:周日呢? 大哥幽幽看著我,我縮了縮脖子,往二哥懷里鉆。二哥得意一笑,正要說什么,卻聽大哥說:單周你,雙周我。 ·8· 我不太懂他們的暗號,但只要他們不分家,一切好說。 雖然我不太知道他們的工作,但家里的頂梁柱是大哥,二哥卻管著家里的錢。 甄曦曾說,錢勢總是相關的。 如果分家,要么有錢無勢,要么有勢無錢。沒有權勢,就算有再多的錢,也會被人掠奪光;而權勢的基礎是兵,沒錢養兵,再大的權勢也會慢慢散了。 我不過還剩幾個月,他們還有大半輩子。 我不想讓他們過得慘。 ·9· 大哥說今天是周三,但晚上有酒席,他要提前取利息。 我不太懂,被他按在床上親了一會。 他伸手要脫我的裙子,我說我想先去下盥洗室。上廁所是假的,緊張是真的。 我猜他能看出我說謊,但還是放我去了。我腿有些軟,不明白事情怎么就這樣了。我有些迷糊,打開盥洗室時,差點叫出來。 對方也沒想到我會突然來廁所,動作一下就停住了。 大哥叫了我一聲,我反手將門鎖上。 我問:白如絮,你是男的? 他白著張臉,手上還拿著我的襯褲。我只看了一眼,立刻偏過頭去。他居然居然在自瀆。 我要燒起來了,跺腳說:你快收拾一下啊。 他哦了幾聲,這才提起褲子,將旗袍擺正。 我走到馬桶邊,借著沖水的響聲,狠狠抽了他一巴掌。 別再來我家。 ·10· 白如絮既然是男人假扮的。 那夢境中的荊楚生又怎么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