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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厲害了。 “什么都愿意做……?”艾莉絲沒有漏聽掉這一關鍵信息。她看了懷中的維拉一眼:誘人的胴體,一片狼藉的下身,那過分的胸部,還有那股被壓抑許久的黑暗親和力…以及那過分的、胸部……額、真是個可塑之才。 這世界怎么這么多巨乳……難道是參數設置出問題了嗎? “嗯!只要能救救我的哥哥大人!拜托了!艾莉絲meimei!”少女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只見艾莉絲愣了愣神,然后示意維拉放開自己,走到躺倒在地上的少年身邊,看了看情況。 “嗚哇……看起來就像是邪惡儀式的現場……” “嗚……”少女無法反駁,當時的自己被那無盡的愛欲驅使著,回過神來就變這樣了。 “不得不說這做得真贊啊……看來修女jiejie也有著不輸神的審美呢?!?/br> “誒???”突然說出了奇怪的話,維拉一時無法理解。 也不管少女的疑惑,艾莉絲用著稍微有點笨拙的動作把插在少年手上的刀刃拔出來扔到一旁,然后將手伸向傷口。 一股圣潔的力量向四周蕩漾,只見少年的傷口泛起白光,很快便開始了愈合。 “艾莉絲meimei……你……!”看見了艾莉絲的治療魔法,維拉慌了神。 在她的印象中,治療魔法基本上被教會壟斷。尤其是會使用治療魔法的女性,基本上都是十分高級的修女。而看艾莉絲這架勢,至少得是圣女的水平。 “……怎么了?”女孩轉過頭,看向一臉震驚的修女。 在施展魔法的時候還能分神,這下少女可以確定,艾莉絲肯定是一位不得了的人物。 “你…您……難道是教會的……?” “放心吧修女jiejie,艾莉絲跟教會沒有任何關系,那一天的對話也并不是在試探什么……”看了看自己身前的“圣光”,艾莉絲一下就明白過來了,“好吧,為了讓修女jiejie能夠更有親切感,就這么做吧~” 說完,只見少年傷口上的白光馬上變成了詭異的紫色。雖然看著有點恐怖,但少年傷口愈合的速度更快了。 “?。?!黑、黑暗魔法……”眼前發生的這一切已經超出了維拉能理解的范圍。 “唔……不是這樣的啦~起核心的治療魔法是水系魔法,這個光是確保魔法正常運行時給予用戶的反饋信息而已,這個才是光明魔法哦~雖然是附帶的,顏色可以隨便變呢~”說完,少年傷口上的光顏色開始變來變去。一時間現場五光十色,就像是舞會上的燈紅酒綠【字面意思】。 “……” “好了!艾莉絲已經把哥哥的傷口治好了~修女jiejie做太過了啦,一下子讓人射這么多回,任誰都會昏過去呀……” “呼……這樣啊……誒?!嗚嗚嗚?。?!”維拉終于放松了下來,不過她這才發現,自己此刻正赤身裸體,而且地上的少年也依舊保持褲子被脫下的狀態,于是便羞愧得一下子喊了出來。 然而同時她也發現,眼前的女孩看著這一切居然可以無動于衷,而且還能若無其事地說出“射那么多回”這種讓人害羞的話。 難道說……她比曾經那個不諳世事的自己(……)還要單純嗎? “不是啦~修女jiejie就不要亂猜了……”艾莉絲露出了狡黠的微笑,“對了對了,剛才修女jiejie說過,只要艾莉絲能夠救助哥哥的話,修女jiejie什么都愿意做……是真的嗎?” “額……嗯?!眲偛胖皇乔榧敝虏耪f出的話,沒想到對方還能記得。維拉看了看女孩,又看了看在地上安穩地睡著的少年,終于還是不忍違背諾言。 “那么,”艾莉絲轉過身,凝視著比自己高出差不多一個頭的修女,如此說道:“成為我【神】的所有物吧?!?/br> 第11章 自一個月前的“魔女審判”時罪人的尸體不翼而飛之后,馬蘭鎮教會馬上就展開了秘密調查。盡管當時廣場上很多人都看到了尸體的憑空消失,但教會還是以“大風使尸體掉入了下方燃燒著的草堆里所以看起來像是突然消失了”這種理由將輿論強行壓制了下來。 中央教會派來的特使似乎還有別的任務,在確認婭克莉爾被關押后便匆匆離開了,并沒有參與行刑,因此反而對此事不知情。這樣一來,輿論控制的主動權便掌握在了小鎮教會的手中。 然而,雖然表面上依然風平浪靜,這詭異的事態已使得不安的情緒和言論悄悄地開始在人群之中蔓延。 大家都害怕魔女的報復,只有一個人除外。 作為鎮教會的最高權力者,杜姆主教在召開數次會議,安排好秘密調查的工作后,依然像往常一樣從容不迫,仿佛從來就沒有把魔女的威脅放在眼里。他也因此理所當然地成為了眾人的定心丸,成為了他們惶恐時的精神支柱。 力排眾議之下,他獨自承擔了對婭克莉爾原本的家的調查工作。 白天處理教會的各種正常和不正常事務,同時使用水晶球監視婭克莉爾的家及其附近的情況,晚上則親自出門,直接到目的地進行秘密調查。 當然,這一切只是表象。 雖然抽出了很多調教性奴的時間花在了“實地調研”上,但杜姆主教一點也沒有覺得可惜。 因為他一直夢寐以求的東西,就藏在婭克莉爾的家中。 為了這個能夠獨自進入這間屋子的機會,他足足等了三年。什么魔女消失事件,與此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但畢竟是秘密調查,為了不驚動周邊的居民,以維持自己的良好形象,杜姆主教也不好明目張膽地在別人家里翻箱倒柜。他不僅要在每次調查后將現場還原以免被人看出端倪,偶爾還要以視察民情(對外)和搜集情報(對內)為理由到附近的人家串門。調查工作的進度因此變得十分緩慢,說句不好聽的,雖然是堂堂主教,但每次出門調查就跟小偷出門上班沒什么區別。 不過既然已經等了三年,也不在乎多忍耐一段時間了,而且這種事在他成為主教之前似乎也沒少干過。 就這樣,快一個月過去了。 教會什么也沒查出來,而主教也什么都沒找到。 他自認為把婭克莉爾的家里里外外都翻過幾遍,但就是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東西,一點都沒有,甚至連原本的家具都因房子主人生前變賣而所剩不多了。他很想鑿墻,甚至物理意義上掘地三尺,但這容易引起別人注意,也行不通。 即使再怎么說不在乎多等一會,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還是使得杜姆開始急躁了。表面上不能表現出來,但在暗地里,無論是調教性奴,還是審問“異端者”,手段都更狠了。 直到這一天,當主教在教會里處理事務時,時刻開啟的水晶球監視器中出現了一名女孩子的身影。 仿佛從一開始就站在那里似的,這個全身漆黑的女孩靜靜地看著婭克莉爾的房子。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她以一個巧妙的角度背對著水晶球監視器的視野。從教堂這邊,杜姆只能隱約看到女孩的側臉,不過那罕見的紫黑色唇彩已經在他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她的站姿透露著高貴,她的衣著彰顯著華麗,她那嘴角輕挑,不經意的一笑,則散發著nongnong的……魅惑。 然后女孩悄悄地離開了。 附近雖然一個人都沒有,但整個過程都被主教通過水晶球看在了眼里。 被吸引住的主教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雖然也被女孩的美色勾起了yuhuo,但成為主教前的經歷卻在警告著他,這個女孩很危險。 如果硬要用一個詞來概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