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章免費試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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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強者。紀舒暖在現代時沒去測試過信息素的強度,古代自然也沒有這一說,她也不知道所謂的精神力到底是什么東西該怎么釋放,也只能全憑運氣。 紀舒暖靈活地躲著胡老三她們的攻擊,主要是躲那些刀刃,至于拳打腳踢,自然是挨了不少,她只是為了爭取時間,不讓那些人抓到溫岺秋??伤仡^一看,卻見溫岺秋根本沒走,就只是站在原地錯愕得看著自己,仿佛在看什么怪物。 紀舒暖在心里罵娘,她覺得溫岺秋平時挺精明一個人,現在不會嚇傻了吧?讓她跑,她怎么不跑???紀舒暖一個不留神,側腹就這么被劃了一刀。血染紅了她身上的素色長裙,她疼得臉色慘白,從小到大就沒受過什么傷的她,第一次受傷,還是這么大的口子,紀舒暖皺眉忍著疼,這時候,胡老三一腳踢在紀舒暖傷口上,直接把她踢出去。 紀舒暖掙扎著起身,她現在狼狽極了,不僅身上都是污泥和血漬,臉上也多了幾道淤青。她顫抖著身子往后退,身體已經沒有多余的力氣,卻還是強撐著擋在溫岺秋身前。 我說,溫岺秋,你是傻的嗎?我讓你跑,你怎么傻站著?現在跑不成了吧?你真是蠢,蠢死了。紀舒暖緊攥著溫岺秋的手,上氣不接下氣得罵她。溫岺秋聽著她的抱怨,又看著她為了保護自己所受的傷,眼里充滿了無法理解和困惑,卻就是沒有害怕。 你為何要這么做?溫岺秋無法理解紀舒暖的所作所為,在她看來,把自己扔給那些土匪保命才是紀舒暖會做的事,可現在,一切都變得不一樣了。 這還用問嗎?還不是為了你,疼死我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我這么好看的身體,要是留疤了你賠我嗎? 紀舒暖在心里罵罵咧咧,嘴上還是留了份口德。她知道自己沒什么力氣了,傳說中的精神力也沒能使出來,眼看著胡老三她們越靠越近,紀舒暖實在沒辦法了,這時候,身后的溫岺秋卻好似笑了一聲。那笑聲很淡也很輕,紀舒暖覺得溫岺秋絕對不會在時候還有心情笑,只以為自己的錯覺。 妻主,我有辦法拖延時間,只是要委屈你一下了。溫岺秋說完,忽然低頭,咬上紀舒暖后頸的腺口,屬于天元的本息受到溫元的刺激,猛地泄出。吸入天元的本息,溫元會受其影響,激發欲望,身上的本息也會泄露。 一時間,周圍立刻充斥著溫岺秋身上的青蘭花香。本來,天元和溫元彼此進行本息的刺激是很私密的事,若是被標記過的溫元,也不會有其他天元聞到其本息??墒菧貚H秋從未被標記,此刻的她就是一個被天元的本息刺激而發情,會讓所有天元為止瘋狂的溫元。 這是紀舒暖第一次聞到溫岺秋如此濃郁的本息,那股氣息縈繞在自己周身,讓她全身火熱,傷口好似都不疼了。她看著因為忽然發情,全身癱軟在自己身上的溫岺秋,再看看被她的本息所擾,眼紅著相互廝殺起來的胡老三他們,終于明白溫岺秋之前說的對不起是什么意思了。 自己的腺口被溫岺秋咬破出血,身體也被她的本息刺激得難受,但紀舒暖還存著理智。她立刻抱起溫岺秋,朝著山下快速跑去。 飼料·10 Alpha對Omega的氣息向來是敏感的,而Omega信息素的等級越高,對Alpha的吸引力也就越強烈。這是紀舒暖在現代得知的事,盡管古代世界并沒有明確的說明,想必也差不多少。溫岺秋的味道很好聞,不僅僅是紀舒暖這么想,想必所有聞過她味道的天元都是同樣的想法,否則胡老三和他的那些手下也不會那么瘋狂。 他們忘了金錢,忘了他們彼此的關系,而是成了被欲望驅使的猛獸,心中只有一個想法,干掉同類,然后獲得那個氣味迷人的溫元,趁著他們相互廝殺的關頭,紀舒暖已經抱著溫岺秋跑出很遠一段距離。她呼吸越來越沉重,意識也變得模糊不輕,仿佛眼前就只有懷里面色通紅的溫岺秋,還有她身上那股誘人的味道。 看到不遠處有一片樹林可以歇腳,紀舒暖強撐著最后一絲力氣,扶著溫岺秋到其中一顆樹下坐著。坐下的那一刻她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裙裝早已經凌亂得散開,里衣被汗水打濕,全身都熱得燙,傷口卻疼得不得了。除了這些之外,腿心的某一處早已經漲挺得不行。 你你還好嗎?紀舒暖深吸一口氣,看著靠在自己懷里的溫岺秋,她顯然不適應這樣的姿勢,還在努力掙扎,只是她的掙扎并沒有什么效果,發情期的溫元會身體發軟,極度渴望天元的本息,如果不攝取天元的本息,或是與天元行房,就會一直忍受欲望的折磨,嚴重情況下,溫元甚至會因為這份折磨致死。 溫岺秋并非是第一次經受這種發情期的折磨,畢竟每個溫元十六歲成年后,幾乎每個月都會經歷這樣的發情期。溫家有足夠的錢財,自然可以為她購買桑露渡過發情期,這種藥物是溫元緩解發情期的良藥??涩F在,她們在荒山野嶺,自然不可能有桑露,溫岺秋除了忍耐,就只能尋求紀舒暖幫她。 至此,溫岺秋陷入沉默,她緊閉著眼,眼眶眼尾都因為發情期產生的動情泛出異樣的潮紅。她覺得后頸的腺口像是被火燒一樣又燙又疼,腿間不停涌出的黏膩打濕了褻褲和裙裝,讓溫岺秋覺得羞恥至極。同時,她也能聞到紀舒暖的味道。 天元的本息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濃郁,紀舒暖的呼吸又亂又急,周圍充滿了鮮桃的香味,那種味道好似應季而摘,徹底熟透的蜜桃,輕輕一咬便是滿腹甜汁,鮮美至極。溫岺秋沒工夫想一個天元為何會有如此甜美的味道,她的唇齒之間依舊殘留著方才吸取那股味道的感覺。 桃香殘留在口中,緩慢而真實地消散,好想再取一些,只要只要咬住這個天元的后頸,自己就可以吸取到更多的美味,就不會再難受了。潛意識促使溫岺秋在紀舒暖的懷中扭動,她甚至主動用手臂擠壓后者飽滿的胸部,心里也產生了另個疑惑。紀舒暖的胸,為何如此豐軟。 溫岺秋,你別再擠過來了,你弄得我好疼。紀舒暖靠在樹上,她覺得身體沒有一處地方是好受的,全身都被胡老三他們打得生疼,腹部下面的刀口雖然不深,現在也沒繼續流血,可溫岺秋在自己懷里亂動,難免會碰到。 脖子后面的腺口也被她咬疼了,就連就連下身的腺體,也泛著火辣辣的刺痛,那種又漲又酸的感覺讓紀舒暖臉色一白一紅,她心里已經罵了胡老三千萬遍。該死的猥瑣男,要不是他鬧出這些破事,自己早就和溫岺秋在寺廟里住下了,哪還能受傷淪落到這片樹林里。自己若出了這里,定要讓他們好看。 紀舒暖。溫岺秋忽然開口,這是她第一次直呼自己的名字,而非妻主。紀舒暖呆呆得看著忽然坐起來的她,此刻溫岺秋很不一樣,若說哪里不同,便是她看自己的眼神。平日里,溫岺秋總是溫婉的大家閨秀,她對待自己就是尋常的妻子,平和溫柔,沒什么特別的色彩。 可現在呢,溫岺秋眼里帶了些厭惡,卻又有著溫元發情時壓抑不住的風情。她臉上的笑容有些嘲諷,一雙漂亮的丹鳳眼被欲望堆疊七分,又夾雜了三分抵觸。此刻的溫岺秋帶著風情,又有平時沒有的壓迫感。就像一個艷絕無雙的蛇蝎美人,美卻危險。 忽得,溫岺秋把身子湊過來,一只手忽然按在自己腿間,直接觸到那碰不得的地方。平日里就算是紀舒暖自己也只有在清洗時候才會碰到,這地方,除了她就沒人得以侵犯,可現在,溫岺秋忽然把手按在那,且力道談不上溫柔,甚至是很用力的在用手掌往下壓。紀舒暖一時間又羞又疼,立刻來了脾氣。 你把手拿開,你亂碰什么啊。紀舒暖以為是溫岺秋想找個支撐點,卻不小心按在了那里。語落,溫岺秋非但沒松手,反而更用力得往下壓。硬挺的地方被生生壓下去,疼得紀舒暖起了一身冰涼的小疙瘩。還沒等她說什么,溫岺秋又忽然壓上自己,這一次的力道比剛才還要兇猛,紀舒暖直接被溫岺秋壓制在地上。 身體被溫岺秋壓得動彈不得,紀舒暖甚至想不明白她一個溫元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氣。雙腿被溫岺秋的雙腿壓得動彈不得,對方伸出手把她的長發撩開,忽然低笑出聲。這個笑聲又冷又尖銳,讓紀舒暖睜大眼睛,仿佛想到了什么恐怖的回憶。 與此同時,后頸劇烈的疼痛傳來,溫岺秋居然用了比剛才更大的力道咬住她后頸的腺口,紀舒暖不用看都知道,那里的皮rou肯定被咬破出了血,而溫岺秋嘗到鮮血的味道,不但不松口,甚至還用力得啃咬撕磨,瘋狂的嗅著腺口溢出的本息。 唔!別咬。紀舒暖睜大了眼睛,全身燙得近乎發麻,身體發軟的人換成了她。她被溫岺秋壓在地上,腺口被對方吸著,身下那只手很甚至隔著裙裝,用力攥緊了已經挺立到不行的腺體。女性天元的腺體十分脆弱,加上紀舒暖那里細小,被這么大的力道捏扯,紀舒暖疼得紅了眼,甚至覺得下一刻自己那里都會被溫岺秋生生扯掉。 恍惚間,紀舒暖聽到溫岺秋在嘀咕什么,她聽不清楚,只能隱約聽到不會再得逞幾個字。她勉強扭過頭,看向身下。溫岺秋緊握自己腺體的手慘白到失了血色,她不管不顧得用力捏著脆弱的那里,手背上的青筋高高凸起,不像是屬于人類的手,更像是恐怖片里的怪物。 哪怕隔著裙子,脆弱的腺體都被她捏得疼麻了,溫岺秋用力得捏,用力得扯,紀舒暖痛出了生理感官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在地上。她軟著的手無力得推身上的溫岺秋,卻根本沒辦法把這人推開。 溫岺秋,你瘋了,好疼放開我紀舒暖嗓子沙啞,緊閉雙眼,強忍著眼眶的淚。溫岺秋聽到她的呼喚,低垂下頭,看向被自己壓著紀舒暖。她半闔著眼睛,一雙桃花眼凝滿了淚水,使得水黑的眸子更明亮。 散著的長發凌亂得在她臉頰兩側,莫名透出些yin靡。她唇瓣微啟,反復喊著讓自己停下來,偏生推著自己雙手的力氣卻輕得如微風拂面。這時候的紀舒暖比溫岺秋還像一個處于發情期的溫元,她喘息很重也很急,臉上的薄汗與淚水將她顯得柔弱極了,讓人很想欺負她,狠狠的欺負她。 紀舒暖不知溫岺秋此刻的想法,就連對方的表情都看不真切。她只覺得身上的溫岺秋漸漸沒那么燙了,而自己的意識卻越來越模糊了。視線漆黑前,她看到了恢復正常的溫岺秋,看到她溫柔得叫自己妻主,以及她視線里對自己的探究和琢磨。紀舒暖沒力氣再回復什么,徹底昏迷過去。 在她暈倒之后,溫岺秋擦了擦唇瓣上的水漬,她看著身下無比狼狽的人,緩慢地把手放在她后頸的腺口處撫摸。這里是天元最薄弱的地方,虛弱時候,甚至只需要用力一捏,就可能會致死。溫岺秋深深得看著昏迷的紀舒暖,此刻,這個人是全無防備的狀態。 她看上去狼狽極了,蒼白的臉夾雜著潮紅,身上的裙子凌亂不堪,血跡掛在腰腹間,臉上殘留淚痕,看上去倒是十分可憐。這時候,不遠處傳來小翠的喊聲,溫岺秋收回手,急忙扶著紀舒暖,起身朝聲音的方向走去。 提醒:此文在微信公眾號:棄車從良的清新暴 首發18章之后進入收費內容寶寶們可以關注一下微信公眾號 查看如何購買后文也可以關注一下我的微博:棄車從良的清新暴 飼料·11 紀舒暖覺得自己今年可能走了霉運,不然就是踢翻了倒霉的大鍋扣在自己頭上,否則怎么會接二連三得遇到這種倒霉事。她迷迷糊糊的醒來,才剛清醒就被喉嚨干澀的刺痛弄得皺起眉頭。紀舒暖下意識喊了聲水,身邊站的人好似察覺到,立刻端了一杯溫茶過來。紀舒暖自己沒力氣起身,對方托著她的后背,幫她把茶喂進嘴里。喝完之后,紀舒暖又連續要了兩杯,這才覺得喉嚨緩過來。 她擦了擦嘴邊的水漬,看向站在一旁滿臉開心的小翠,松了口氣。既然小翠在這里,就說明她和溫岺秋沒事,她們已經平安回到紀家了?對于昏迷前的事,紀舒暖是有印象的,還很清晰。她記得自己受傷了,溫岺秋咬了自己的后頸,還還把自己弄得很疼。印象里,發情期的溫岺秋很不一樣,就像是換了個人,紀舒暖想起來,還是心有余悸。 小姐,你可算醒了,你都昏迷一天一夜了,夫人從回來之后就一直照顧你,眼睛都沒合過,現在又去給你熬藥了。小翠見紀舒暖醒來,開心得瞪大眼睛。聽到她的話,紀舒暖挑了挑眉。她沒想到自己會昏迷這么久,而且,聽小翠的話,這一天一夜,照顧自己的人始終是溫岺秋? 紀舒暖低頭看了眼自己換掉的衣服,身上很干爽,說明被很好的擦拭過,肚兜和褻褲肯定也換了新的。想到自己昏迷中被溫岺秋看了個精光,紀舒暖心里有點復雜。雖然說都是女人,被看了也沒所謂,可是,自己現在是天元啊 紀舒暖白皙的臉頰有些熱,尤其她又想到昏迷前溫岺秋好像還摸過自己碰不得的地方,那股子火熱就更嚴重了。她低頭不知在想什么,這時候,房門被推開,紀舒暖看著溫岺秋端著一盒藥膏走進來。她臉上帶著一夜未眠的憔悴,看上去沒有比自己好多少。本來就高挑的身子好像在一夜之間又清瘦了許多,她看到自己,眼里多了些笑意,走過來站在床邊。 妻主,你醒了,我剛剛去熬了傷藥,小翠,這里讓我來就好,你出去吧。溫岺秋輕聲對小翠說道,她把人特意支開,顯然是有話要說。紀舒暖靠在床上,看著溫岺秋又恢復如常的模樣,好似發情期時候的她是自己臆想出來的幻影。 那些土匪如何處置了?小翠離開后,紀舒暖開口詢問,她比較關心胡老三那幾個人怎樣了,他們才是害自己躺在這里的罪魁禍首,紀舒暖是有仇必報的性格,當然不會善罷甘休。 妻主,他們自相殘殺,死了兩個,胡老三和另一個土匪被捕,已經抓進牢里。溫岺秋說了那些人的結果,紀舒暖聽著,心里一陣爽快。她抬起頭,見溫岺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便也不開口,等著她主動說話。 妻主,那日的事,是我擅自做主,還弄傷了你,對不起。我沒想到你的本息對我影響那么大,還引起發情期失了理智。妻主,希望你能原諒我。溫岺秋站在床邊,柔聲對紀舒暖道歉。她將雙手置于身前,憔悴的臉上配上這副黯然神傷的愧疚模樣,讓人覺得她不像是做錯事的人,反而受委屈的是她才對。 溫岺秋溫柔似水,很難讓人想象她會有什么攻擊性。紀舒暖在現代時就了解到,Omega進入發情期會和平時大不相同,那個時候的她們會失去理智,只遵循身體最原始的渴望,會無法控制自己想要和Alpha交歡的欲望。 想必溫元也是如此,溫岺秋那日為了救她們兩個,故意引起發情期,這樣做自是沒錯。只是紀舒暖沒想到,溫元的發情期是真的如此可怕,竟然會把溫岺秋這么溫柔的女人變成那副頗有侵略性的模樣。想到那天她對自己后頸的腺口又咬又吸,還還捏自己那里,紀舒暖耳根紅了紅,沒打算計較什么。她知道溫岺秋不是故意的,也是身不由己。要是換成自己是溫元,沒準更瘋狂呢 過去的事就算了,你也救了我,沒必要道歉。對了,你不是說要幫我涂藥嗎?現在就涂吧,我有些餓了。紀舒暖一整天加一個晚上沒吃任何東西,肚子已經空了。她覺得身上沒有一處地方是不疼的,腰也在扭打中傷了,這會兒半點力氣都提不上來。 這些倒是其次,自己身上最疼的地方莫過于后頸被溫岺秋咬破的地方,還有下身被她又抓又扯的腺體。紀舒暖沒辦法脫褲子看看那里是什么情況,可她總覺得那地方此刻泛著火辣辣的脹痛,想也知道肯定是被捏腫了。 溫岺秋見紀舒暖打算不再提此事,點了點頭,走過去為紀舒暖把里衣和肚兜脫掉,又掀開被子,準備脫褻褲。雖然早就知道擦藥肯定要全裸的,而且自己的身體估計早就被溫岺秋看光了,可這么清醒著被脫光光,就連下半身都沒個遮擋,屬實是兩個人的第一次。 妻主,稍微抬一下好嗎?紀舒暖胡思亂想時,溫岺秋聲音傳來,她側著頭沒有看自己,紀舒暖覺得恥骨的地方有些涼,她嗯了一聲,扭著腰稍微抬了抬臀,褻褲便被脫掉了。隨著那層阻礙剝落,小巧的腺體也從其中滑出來。 紀舒暖快速用視線掃了眼,這才發現,那地方比平時大了一圈,整個粉物變成了鮮艷的紅色,就連頂端也紅得像是要滴血一般。那里被捏得腫起來,只是這么一個脫褲子的動作都讓紀舒暖疼到白了臉。她忍不住偷瞄溫岺秋,不知道這人昨日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氣才能把這里傷成這樣。 妻主,我先為你處理身上的傷口。溫岺秋并未多看紀舒暖私處,始終側低著頭。紀舒暖紅著臉嗯了聲,她抬起手,用手臂擋住胸部,側身用后背對著她。紀舒暖身上的傷多數是拳腳落下的淤青,這種傷必須要用藥酒揉開才能好的快些,而溫岺秋剛才熱的藥膏,便是如此。 guntang的藥膏涂在淤青的傷口上,疼得紀舒暖頭皮發麻。紀舒暖從不否認自己怕死,尤其是真的已經死過一次,她更加珍惜來之不易的這條命。那些傷落在身上的確疼,她卻強忍著沒喊沒叫,到了這會兒,只面對溫岺秋一個人,心里的那股子委屈和難過都找了上來。 紀舒暖覺得自己可憐極了,這么好看的身體弄得都是傷,還不清不楚得來到這種世界,沒辦法回去自己本來的地方。這下子,酸楚和疼痛一下子找上來,讓紀舒忍不住哭起來。她很少哭,在以前活過的25年,哭過的次數屈指可數?,F在新傷加委屈,實在是忍不住了。 溫岺秋還在涂藥,看到紀舒暖的肩膀一顫一顫,她懷疑是自己把人弄疼了,側眸瞄了眼,就看到紀舒暖臉上一串串淚水順著眼角滑下來,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她卻哭得滿臉淚痕,模樣可憐極了。溫岺秋眼里詫異,手上的動作也跟著停下來。 妻主,你為何哭?溫岺秋輕聲問,這一問,讓紀舒暖覺得有些沒面子。她知道自己在對方面前哭了是有點丟臉,可是,溫岺秋這種問法,實在讓紀舒暖氣不打一處來。她用手擦了擦眼淚,回過頭看溫岺秋。 溫岺秋,你是直男嗎?這種問題都問的出來,我哭當然是因為我難過我傷心,而且傷口這么疼,還不許我哭嗎?這么疼,我哭一下怎么了?你是不是還想笑我一個天元居然在哭?沒錯,我就是要哭,我還要哭的好大聲。 紀舒暖對著溫岺秋說了一大串話,緊接著就哭得更厲害了,雖然不至于嚎啕大哭,可大串淚珠啪嗒啪嗒往下掉,的確是哭得很可憐了。溫岺秋拿著藥膏,無措得站在原地,她看著紀舒暖哭的時候還順帶用被角擦拭眼淚,竟是不知該說什么才好。而且,直男又是何物? 妻主,對不起,是我把你弄疼了。溫岺秋回過神,急忙柔聲對紀舒暖道歉,聽她在哄自己,紀舒暖這才覺得舒服一些。溫岺秋哄她,讓她覺得自己在這里不是沒人理會的。而且,她還想溫岺秋多說點好話。 弄疼我之后才知道道歉,我這里被劃了一刀,還有后背都被打腫了,腰也沒力氣,全身都好疼。紀舒暖用那雙帶水的眸子看溫岺秋,指了指自己腹部淺到幾乎看不見的刀傷,又指了指已經消腫不少的后背。她臉上除了淚痕,還有幾分自滿和驕傲,仿佛這些都是她為了保護自己才受的傷。溫岺秋默默看著,她隱約覺得,紀舒暖說這些,仿佛是為了讓自己說些好話。 妻主,謝謝你,若沒有你,我定會被欺辱致死。妻主是我見過最好的天元,待我亦是極好。溫岺秋用了最柔軟的聲音說出這番話,落在紀舒暖耳朵里讓她覺得舒服多了。她其實挺喜歡溫岺秋夸自己的,沒什么比得到美女的認可更讓她覺得舒坦的。 也沒有那么厲害,若不是他們帶著兵器,我不一定會受傷。不過,就算受傷也無可影響我的美貌。紀舒暖摸了摸萬幸沒有任何傷痕的臉頰,忽然松了口氣。溫岺秋順勢往她臉上瞄了眼,又快速低著頭挪開。 妻主的容貌的確配得上傾國傾城之姿。溫岺秋語氣毫無起伏得說出這番話,紀舒暖聽后笑起來,那雙桃花眼幾乎笑成了月牙形狀,倒也沒再哭了。身上的傷口很快處理完,只是接下來涂藥的患處,讓兩個人都犯了難。 那里傷的不輕,否則紀舒暖也不會覺得這么疼。她沒辦法坐起來,也無法直起腰來,涂藥肯定是要麻煩溫岺秋的??墒?,想到要讓溫岺秋摸自己那里,紀舒暖總覺得全身不自在,害羞是一方面,問題是她恥辱啊她好好一個美女,長了那種東西,現在不僅腫了,還要被捏腫它的人涂藥。只要想到接下來的事,紀舒暖就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墻上。 可藥不能不涂,最后難受的還是自己,紀舒暖躺在床上,側頭用一只手臂擋著胸部,另一只手擋住臉。她能聽到溫岺秋的腳步聲,還有她打開傷藥瓶塞發出的聲響。溫岺秋垂著眸子,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她側眸瞄了眼紀舒暖,再低下頭時,眼里已經換上了不屑。 她棕色的眸子安靜得落在那處地方,盡管之前已經看過,可再次瞄見,心里還是會生出惡心和不適。那里被自己懲罰得不輕,本是白粉的顏色,現在卻成了嫣紅。它無力得垂著,看上去小而無用。溫岺秋眼里的輕蔑越發明顯,她低頭把藥膏倒在手上,強忍著心里的抵觸,摸上那小巧的軟物。 嗯好涼因著這里的傷不同于別處,藥膏也換做其他。藥膏本就有些涼,加之溫岺秋的手也不暖,忽然碰上,紀舒暖忍不住哼出來。她的聲音有些軟,哭過之后還帶著鼻音,聽起來柔弱得緊。溫岺秋眼里有些不耐煩,可語氣還是溫柔。 妻主,對不起,我也是第一次摸這種地方,若弄疼你,你便告訴我。溫岺秋的聲音顯得羞怯極了,紀舒暖聽著她話,心里也覺得尷尬萬分。她換位思考,的確是為難了溫岺秋。自己對她來說,不過是沒感情的合婚人,若要自己去摸天元的腺體,她也不愿意。 沒事的,你輕一些就好,真的很疼。紀舒暖吸了吸鼻子,決定不那么嬌氣,只要不是太疼她就忍耐一下。溫岺秋見她不再說話,便重新動作起來。那軟物垂在自己的手中,摸起來就像柔軟的棉絮,并沒有預想中那么惡心。 溫岺秋把視線落在一旁的錦被上,盡量不去看那物體,只是用一只手輕輕提著它,再用指腹將藥膏涂在周身。紀舒暖雖然不去看,但因為視線看不見,觸感反而變得更明顯。她甚至能感覺到溫岺秋用指腹輕捏著頂端,另一只手把微涼的藥膏涂在上面。 做了這么久的女人,紀舒暖對于這里的感覺是很陌生的,她只覺得那里比小meimei還不受控制,至少自己沒欲望的時候不會濕潤,可這里呢?稍微被什么刺激一下,或是聞到溫岺秋的氣息,都會很容易挺起來。這會兒,被溫岺秋微涼的雙手扶著,潤滑冰涼的藥膏緩解了腫痛,那里便慢慢有了感覺,一點點挺立起來。 溫岺秋并未看到這個過程,只覺得手里的軟物忽然抖動得厲害,隨后,竟然從只有半個巴掌大小忽然伸長一點,最終直挺挺得立在自己手中。溫岺秋眼里的厭惡變得濃郁,就連其中的恨也在這一刻涌現出來。她覺得惡心,恨不得此刻就拿刀子將手中那污穢至極的東西狠狠切掉。 作為另一個當事人的紀舒暖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她沒想到那里都受傷了,居然還能這么精神。敏感的腺體被溫岺秋握在手里,明明很疼,卻又漲挺起來。紀舒暖只覺得溫岺秋的撫摸的觸感被放大了十倍,每一次帶著藥膏輕撫,都會讓紀舒暖小腹繃緊。她忍不住蜷縮起腳趾,企圖抵抗陌生的快感。 她沒辦法形容這種感覺,那里的確是疼的,可是在疼之中,又有癢意和酥麻。她濕了,就是字面上的意義。盡管女性天元有主要的性器,可她們也有同溫元一般身體構造。用紀舒暖的話來說,那就是自己可愛的小meimei還在。 這會兒,敏感的腺體有了感覺,陰部也跟著抽搐,涌出暖流,順著自己的臀隙滑落到床單上。紀舒暖睜大了眼睛,她覺得有什么東西要從身體里出來,yindao又很想有東西能填進去,滿足那份空虛感。紀舒暖抓緊了床單,她急促又無助得喘息起來,視線在這一刻被淚水模糊,在幾秒鐘之內甚至是漆黑一片的。 溫岺秋不要紀舒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斷斷續續得說著,大腦是一片空白。緊接著,小腹猛地收緊再放松,一股guntang的熱流順著腺體頂端的小孔泄出,輕輕澆落在溫岺秋手上。那快意來得太快也太急,就連陰部也仿佛獲得了快意,一并顫抖著涌出些許透明的蜜汁來。紀舒暖不知道其他天元是不是也會有這種感覺,可是兩開花,這是被允許的嗎? 一時間,房間里陷入死寂一般的安靜,就只有紀舒暖的呼吸聲。她紅著眼眶,眼睜睜得看著自己軟下來的粉物從溫岺秋手里滑出來,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全身都因為羞恥燒起來。她沒想到自己第一次體會這種感覺,居然是在這種情況下,那種東西甚至還弄了溫岺秋滿手。 紀舒暖一時間覺得自己就像個被扒光了扔在大街上的蕩婦,不僅沒臉沒皮,還特別惡心人。她不是故意的,而是她根本不知道那種事之前的感覺到底是怎樣的。如果她知道,肯定會忍著不會出來,可現在,說什么都已經晚了。紀舒暖緊抿著唇,道歉的話卡在喉嚨里,不知道該怎么和溫岺秋說。 下一刻,溫岺秋忽然轉身跑出去,快到紀舒暖甚至來不及看她的表情。待到人走了,紀舒暖這才撐著身體拿起床邊的棉布,她紅著臉把小腹上殘留的一些腺液擦掉。又把肚兜和褻褲穿好,這才無力得躺回到床上。她自己也不想這樣,也覺得很丟人。紀舒暖捂著臉,面朝著墻,此刻只想當個透明人。 小翠端著吃食過來,沒進屋就和溫岺秋撞了個正著,她正想問什么,卻見溫岺秋雙眼猩紅,好似染了血一般嚇人。她看到自己一句話沒說,血紅的眸子死死得盯著右手,快速跑進了洗漱的小木屋中。小翠是第一次看到溫岺秋發脾氣的樣子,她不敢跟上去,只好拿著吃食站在門口。 溫岺秋走到水池邊,她快速將手放進水中,拿起一旁的皂莢搓洗。放在外面的水冰涼涼,刺在肌膚上有些疼,可她卻顧不得那么多。溫岺秋雙眸發直,牙齒緊咬著下唇,甚至將其咬破出了血。她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好似努力在保持平時溫柔的模樣,卻又因為厭惡和憎恨變得猙獰。 她在水里洗手,洗了一次又一次,一整塊皂莢都被她搓得小了一圈才罷休。眼看著被搓紅的手,溫岺秋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再睜眼時,終于恢復了往常的平靜。她安靜得抬起頭,看著水面中自己的倒影,忽然笑起來。洗了手之后,溫岺秋沒再回去,徑直出了院落,早就等在門口的仆從不會說話,只安靜得站在原地,等待溫岺秋吩咐。 每天看著她把藥喝干凈,還有,整修的房子,盡快些。 飼料·12 紀舒暖身上的傷多數是皮外傷,每天喝了溫岺秋讓人備的藥,在床上休養幾天也好了個徹底。除了覺得身體無力,精神不濟之外,也沒什么大事。紀舒暖問過溫岺秋,后者只說是藥物有安眠的成分,紀舒暖便沒多想。這日中午她吃過了飯,拿著自己買來的煙斗,裝上香料和煙葉,在后院四處閑逛。 紀舒暖煙癮不大,可搞藝術的人,多少都會沾點煙酒,很少會有不抽煙不喝酒的。煙酒這種東西的確不好,又很容易讓人為之著迷。煙可以讓人平靜下來,酒的好處自然不用說,醉或不醉,亦是半醉半醒,都能成為一種享受。 紀舒暖來了這里有一陣子,始終都在適應這里的生活,如今也已經習慣了。她一面想著自己是否能回去她本來的世界,也在思索在這個世界該如何生存。最近溫岺秋每日都會早起去商鋪,經常會忙到晚上才回來,兩個人每晚道了晚安便各自占據床的兩邊安睡,平和的就像合租人,且溫岺秋也沒有主動提出要和自己圓房,這讓紀舒暖一定程度上松了口氣。 如今一切都按照自己預定的發展,胡老三那件事自己救了溫岺秋,想必也增加了不少好感。紀舒暖自信的想,如果這是一個攻略游戲,恐怕溫岺秋對自己的好感度已經到了50以上。只要繼續下去,溫岺秋自然不會像上一世那樣慘死,說不定自己就能回到現代世界了?如果她真的能回去,說不定就能找到回去自己家人身邊的辦法。 倒不是說紀舒暖不喜歡古代,而是古代的娛樂設備太少,加之做什么也很不方便。在名義上,自己和溫岺秋已經成親,難保不會被紀父紀母催生。而現代自己孑然一身,紀舒暖覺得,就算是穿越到書里,她也不想留在古代。 紀舒暖心里打著如意算盤,抬起手將煙斗送到嘴邊,深吸一口,再緩慢地將煙霧吐出。這個時間段后院的人很少,幾乎不會有什么人路過,這也是紀舒暖可以不用躲著人抽煙的理由之一。來找她的小翠抱著貓走過來,看到紀舒暖在吞云吐霧,便跟在她身側后幾步的位置,暗自打量她。 小翠這些時日和紀舒暖待久了,對她的一些習性也越來越熟悉了。她覺得紀舒暖意外的好相處,完全不如外界所說的那樣蠻橫無理。這人會做一些奇怪的吃食,有時候甚至還會分給作為下人的自己。小翠去了這么多人家當丫鬟,還從沒有哪家主子會愿意把他們吃的東西分給自己。 他們說紀舒暖動不動就會打罵下人,一言不合就會把下人殺了喂狗??勺约簛砹诉@么長時間,也從沒見過紀舒暖生氣,打罵別人就更不可能了。小翠心里對紀舒暖有了很大程度的改觀,當然,這份改觀也和紀舒暖的外貌有一定聯系。 小姐,您前幾天讓精工坊做的簪子已經做好了,我放到你屋里了。小翠輕聲說著,紀舒暖聽后嗯了聲,又抬起手將煙斗放在嘴邊,輕輕吸一口。小翠本是不喜歡煙味的,平日里有其他奴仆抽煙,她也盡量躲遠。在紀舒暖身邊伺候,她沒少碰見這人抽煙斗,卻覺得紀舒暖抽起來,不管是味道和模樣,都要比那些人要好得多。 她不出門時經常散著長發,烏黑的秀發披落在肩頭,整個人的氣質有種完全區別于其他天元君的柔美,是一種從骨子里散發出恣意與風情。她穿著紅緞黑綢的薄裙,玉白的肩膀半露,光腳踩著那雙紅色的金絲繡紋短靴,還有半截白皙的腳踝在外面。 小翠看得出紀舒暖心情不錯,那雙桃花眼散漫慵懶的瞇著,涂了口脂的紅唇微啟,吐出灰白的煙。偶爾還會回過頭來逗弄一下自己懷里的貓兒,壞心得將口中殘留的煙霧噴在貓兒臉上。小貓捂著臉喵喵叫,紀舒暖看著這幕,勾唇笑起來。 她背后是碧綠的竹與山泉,而她著一襲紅衣在這其中,仿佛構成了一副極美的畫,而她便是畫中最為突出的佳人。她身上沒有天元君的英氣,甚至是完全相悖的嫵媚與柔軟。這種感覺更像溫元,且還是那種風情萬種,一個笑容就能勾得天元為她大打出手的那種妖孽。 小翠在腦袋里構想了一番那個場面,有些不好意思得紅了臉。恰巧懷里的貓兒被煙熏得呲牙咧嘴,便蹦跳著躥進紀舒暖懷里,張牙舞爪得抗議表現不滿。紀舒暖笑著,將那煙斗遞過來給了自己,小翠呆呆得接過,看著紀舒暖蹲下身逗弄貓兒。 她抬起手把散落的發撩起,側臉在陽光下美得有些虛幻。鮮艷的紅裙,雪白的玉臂,這之中又蜷著只可愛的貓兒。小翠只覺得自己好不容易才收回的視線又開始忍不住往紀舒暖身上飄,她之前覺得,夫人就已經很漂亮驚艷了??墒?,現在她為何會覺得,身為天元的小姐也這么美呢? 小翠,貓兒喂了嗎?紀舒暖見小翠呆愣著站在一旁,她轉身問她,上挑的桃花眼藏著淺笑,看得小翠又是一陣心悸。她覺得紀舒暖的本息很好聞,盡管和生并不能像溫元那般清楚得味道天元的味道,也不會受其影響。但因為紀舒暖身上的桃子味太濃郁太香甜了,小翠聞了之后總忍不住想吃桃子 貓一早就喂好了,小姐,這貓兒最近可胖了不少。小翠從紀舒暖手里接過貓,又把煙斗還給她,兩個人繼續在后院閑逛。路上,紀舒暖看到幾個面孔生疏的下人,小翠說這是溫岺秋招來的新仆從,手腳比之前勤快不少,紀舒暖聽后點頭,又走了幾步,便在花園的北側看到一座明顯是新蓋的假山。 假山大概有三米高,在周圍修筑了新鮮的花草和一個很小的魚塘。紀舒暖之前并未見過這假山,又看到另一側的房子不停的有人進出,里面還傳來錘釘木材的聲響,好奇走過去。 這是在做什么?紀舒暖尋了個和生問道,這人也是新來的下人,他認識紀舒暖,見她來問,立刻恭敬得半矮下身子?;匦〗?,夫人要給這里的房子整修一番,假山也是前幾天剛弄好的。這屋子里雜亂,你還是先別進去,以免傷了你。那和生說完,紀舒暖哦了一聲,沒多在意,她本來就不打算進去,側眸瞧見里面都是木屑,就更沒有邁進去的念頭。 紀舒暖和小翠繞到花園把貓兒放下,這才回了自己的院落。她進了房間,一眼就看到小翠安置在桌上的銀質首飾盒。紀舒暖很滿意這個盒子,她將蓋子打開,淡淡的木香飄出來。這是沙城最好的木材,本身自帶淺木香,經常會用來制作精巧的首飾與裝飾。 紀舒暖前幾日特意設計了一款木簪去精工坊定制,打算送給溫岺秋,這人身上太素了些,又認為古代的金銀珠寶戴在她身上只會落了她的氣質,木簪更為適合她。紀舒暖將木簪拿在手里查看,發現木簪的小細節做得極為精妙,和自己給出的設計圖完全一致的,不禁感慨古代的精湛手工。 她很早就接觸設計,雖然更加擅長現代的珠寶品類,可古工藝的手法卻也是首屈一指。因為紀舒暖設計的首飾大多是現代風格,少見得一兩件古風飾品甚至被拍出了天價。對此,紀舒暖卻也沒再動過要再次設計古風飾品的念頭,沒想到在溫岺秋這里卻破了例。 小姐,這簪子真好看,夫人定會喜歡的。小翠看到那簪子,眼前一亮,她覺得這木簪的模樣和外面賣的都不相同,據說是小姐親自畫的圖,這種事旁人羨慕不來,小翠只能感慨,紀舒暖和溫岺秋感情真好。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是誰設計的,溫岺秋還沒回來嗎?紀舒暖看了眼時辰,都快到晚膳時候了,這幾日溫岺秋回來的越來越晚了。還沒呢,夫人這陣子可辛苦了。小翠見紀舒暖起身,為她擺好了鞋子。紀舒暖也不好好穿著,就只是把短靴當拖鞋一般踩著,慢悠悠得往庭院內走。 兩個人沒走出幾步便見張管家站在門口,好似已經等了許久。紀舒暖并不怎么喜歡和張管家見面,他是看著原身長大的,對原身的了解甚至比紀父紀母還多。他很敏銳,每次和他接觸,紀舒暖總是要提心吊膽,生怕露餡。 張管家,你怎么在這里?紀舒暖和張管家打了聲招呼,對方見自己和小翠回來,急忙后退一步讓開了門。 小姐,我今日來,是想與你說說商鋪的事,老爺夫人離開前說是讓你和夫人暫管商鋪,你一直未去,讓夫人打理那些,是不是太辛苦了? 張管家說的有些隱晦,可紀舒暖總覺得他話里有話。對于古代的這些商鋪經營紀舒暖是沒什么興趣的,以前她家里的產業也都是交給哥哥打理,自己一心投身設計。如今溫岺秋愿意打理商鋪,自己當然樂得清閑。 張管家,夫人有精力做這些,讓她做就是,若她有什么需要,便聽她的指示。紀舒暖不在意得說著,滿心都放在欣賞自己的木簪上,聽她這般說,張管家臉上有些為難,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點頭走了。張管家離開后,紀舒暖便提前吃了晚飯,她快吃完時,溫岺秋才從外面回來。 這個世界,出去拋頭露面的溫元的確在少數,但并不是不允許溫元做這些事。紀舒暖沒有固守的思想,在她看來,溫岺秋的確和那些只想在家里相夫教子的溫元不同,對方給自己的感覺就像是現代不愿意依附男人的女強人,是她欣賞的樣子,她自然也愿意給溫岺秋最大的空間讓她去發揮。 你回來了?我讓小翠為你熱些飯?見溫岺秋面上有些疲憊,紀舒暖輕聲問她,后者搖搖頭,她之前已經在商鋪隨意吃了些東西,累了一天回來,只想躺下休息。紀舒暖看溫岺秋去沐浴,便把準備好的木簪放在梳妝臺上,對方一回來,便看到桌上多出的東西。 妻主,這是? 我看你平時都不戴配飾,便去精工坊定做了這木簪送你,你看看喜歡嗎? 紀舒暖躺在床上,提起木簪就來了精神,這可是她用幾天的時間設計出來的,她敢確定溫岺秋肯定會喜歡,此刻的心態就是,送了禮物,等著被夸。溫岺秋聽到她給自己買了飾品,眼里有些不可置信。她低著頭,將盒子打開,帶著清香的木簪映入視線。 木簪整體是樸素的款式,可簪子頭端的花紋卻是一朵極為漂亮的青蘭花。溫岺秋凝注,一直低著頭,過了很久沒有回答,卻發出一聲低笑。這笑聲和溫岺秋平時的笑聲很不一樣,有些尖銳刺耳。紀舒暖本來好好得躺著,聽到這個笑聲忽然覺得露在外面的肩膀有些涼。她看著一直低頭的溫岺秋,疑惑起來。 你不喜歡嗎?紀舒暖覺得溫岺秋的笑聲有些奇怪。沒有不喜歡,只是我沒想到妻主會送我如此特別的木簪,我很喜歡。其實,我也為妻主準備了一份大禮。溫岺秋忽然抬起頭,溫柔得對紀舒暖笑著??礃幼铀坪跽娴暮芟矚g這支木簪。紀舒暖覺得剛才應該是自己的錯覺,滿意得翻了個身,平躺在床上得意洋洋。 你喜歡就好,你戴上肯定會好看的,對了,你要送我什么禮物???紀舒暖搖晃著白嫩的腳,在床上隨意蹬了兩下,她奇怪溫岺秋怎么會忽然想起給自己送東西。 要暫時保密,妻主很快就會知道了。 好,那我等著。 紀舒暖見溫岺秋賣關子,也不追問她,打了個哈欠,扭身對著墻準備睡覺??此谋秤?,溫岺秋低頭凝視手中的木簪,忽然用手攥住簪子的尾端。有些尖銳的簪尖在手指劃出一個細微的血口,滲出細密的血絲。溫岺秋見了,臉上的笑意不減反增。她并不理會那塊小傷口,而是用手中的棉巾擦拭濕透的長發,隨后將發絲盤起,又把那支木簪插在其中。 做好這一切,溫岺秋淺笑著看向銅鏡里的自己?;鸺t的燭臺微微晃動,將銅鏡中的人臉晃的有些扭曲。那棉布被流血的手指觸碰,純白的布料染了斑駁的血紅,被溫岺秋攥在手里。她笑著看著布料上的那抹血紅,伴著燭火,在她眼中反射出細微的紅光。 妻主啊,你很快便知道,我為你準備了怎樣一份大禮,我想,你肯定會很喜歡的。溫岺秋用只有她一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呢喃,隨后,她起身,燭火隨之熄滅。 飼料·13 紀舒暖來了古代每日就是在家閑著,很少會有早起的時候,今日卻莫名醒的特別早。她覺得鼻子里有些燥熱,像是睡在燃著大火的房間里,又干又澀。紀舒暖動了動身體,剛一翻身便碰到了身邊人,那份熱意也跟著濃厚幾分。 意識在模糊中轉清醒,紀舒暖這才注意到,房間里青蘭花的香味格外濃郁,這種濃郁已經不是之前的任何一次可以相提并論的。滿屋都填滿了青蘭花香,而身邊是溫岺秋泛著潮紅的臉,她艱難地喘息著,似乎十分難受的樣子。 紀舒暖張了張口,啞著嗓子叫了聲溫岺秋,這時候她才發現,比起溫岺秋,自己的情況也沒有好多少。她身上的里衣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被汗水浸透了,肚兜和褻褲都泛著異樣的潮濕。只不過,古兜是被汗水弄濕的,可褻褲的濕潤,有些復雜。 紀舒暖發現眼前有些模糊,身體泛著讓手腳都發麻的熱意,而腿心處的不適感也尤為明顯。這是天元動情時最明顯也最無法遮掩的征兆,紀舒暖知道自己現在不對勁,引發這一切的源頭,就是此刻躺在身邊的溫岺秋。 紀舒暖撐著無力的身體,用手摸上她的頭,發現這人不僅是頭,就連整張臉都是燙的,紀舒暖也見過溫岺秋陷入發情期的模樣,卻遠不如這次柔弱。紀舒暖想了想,上次溫岺秋的發情是意外,這次明顯是發情期來臨的征兆。仔細算算,自己來這個世界也快一個月了,溫元每個月都會發情期,且時間大概在三天到五天之間,這和現代的Omega是一樣的。 這個期間的溫元會十分虛弱,體內的躁火和欲望格外強烈,這時候,她們需要天元的撫慰,天元的本息,更加渴望床事,若一直得不到緩解,溫元甚至會因為發情期帶來的異常熱致死?,F在,整個屋子到處都充斥著溫岺秋的味道,可見她的發情期已經持續了好一會兒。 紀舒暖不知道古代是否有階級的說法,但她隱約記得,自己之前待過的現代世界是有明確劃分的。Omega和Alpha都有等級,等級越高的Omega,她們發情所產生的信息素也就越濃郁。此時此刻,紀舒暖覺得自己就像是泡在了充滿溫岺秋本息的浴缸中,身體的每一處都充斥著她的味道。 屬于天元的本能讓她不受控制得張開后頸的腺口,散發出想要求歡的味道,下身的腺體也早就有了感覺。紀舒暖努力保持意識清醒,她搖了搖頭,用手將后頸腺口遮住,這才去拍溫岺秋,把她叫醒。 后者有些茫然得睜開眼,顯然也沒預測到發情期突然到來。在意識恢復清醒之際,溫岺秋首先聞到的是屬于天元的本息,一股香甜入喉,充滿誘人的鮮桃香味。緊接著,溫岺秋看到紀舒暖關心的臉,急忙把她推開。那力道又快又強,甚至不像是溫元能有的力氣。紀舒暖被推得撞在墻上,她疼得呲牙咧嘴,本來就渾濁的大腦變得更混亂。 她覺得溫岺秋有時候挺奇怪的,明明看上去是個柔軟的溫元,力氣卻很大,自己都掙脫不開她。這會兒,自己好心好意把她叫醒,關心她,可她醒了之后還推自己。 溫岺秋,你推我干嘛,你不知道你到發情期了?你的味道好重。紀舒暖沒好氣得說著,隨后看到溫岺秋虛弱的模樣,又忍不住心軟下來。她沒真的生氣,只是有點小脾氣。不過這個小脾氣來得快去得快,紀舒暖知道溫岺秋不好受,也不愿意和她計較這種小事。 妻主我沒事,能麻煩你取一瓶桑露來嗎?溫岺秋被紀舒暖質問后,這才恢復理智。她虛弱地喘息著,棕色的眸子落在紀舒暖身上,柔聲說道??杉o舒暖總覺得,溫岺秋剛才看自己的眼神好像藏著些深意和防備。她明白對方防備自己的原因,畢竟現在她們一個是發情期的溫元,而另一個是身為天元的自己,溫岺秋防備是應該的。 好,我這就去,你再忍耐一下。紀舒暖聽后,撐著軟著的手臂想要下床??勺约荷砗缶褪菈?,而床的兩邊,一面是床頭柜,另一面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