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因為這就是生活
第四章 因為這就是生活
排練完以后林雨念站在廳外等著蕭玉年,蕭玉年站在舞房門邊換下舞蹈鞋,他今天穿了一身黑,闊腿褲隨著他的每一個動作泛著漣漪。 團長。林雨念握緊手里的舞蹈鞋,輕聲叫他。 嗯。我上次和你說的,你考慮好沒有?蕭玉年收拾好舞蹈服,背起斜挎包,很認真地看林雨念。 林雨念迅速地搖搖頭:團長,我不想 可是你受傷了,對于舞者來說,腿不夠重要么。蕭玉年蹙眉,像是敲定了答案一般的,可當他看到林雨念堅定的神色時,眉頭舒緩了點,我這不是要辭退你。我是想,等你養好了,讓你重新回到舞臺中央,我不希望你帶傷跳,最后又加新傷。 蕭玉年沒有說謊。 林雨念點頭答應了,但內心還是有些落寞。她是一路打拼來到這里的,所以舞蹈在她生命中占了很足的分量。 她鬼使神差地去了便利店,隔著玻璃,她站著,而陸子謙依舊坐在靠窗的高臺上,低頭吃著冒熱氣的便當。 你明明自己做飯挺好吃,為什么還要每晚來這里吃飯?林雨念坐在陸子謙身邊,他沒有涂木質香水。 也對,老師的形象多數是質樸的。 因為方便。陸子謙把最后一題寫完,拿叉子指了指便當,味道不錯,要不要也來一份? 林雨念搖搖頭:跟我回家喝酒吧。 陸子謙手一頓,轉過頭捧起林雨念的臉,仔細看她:你心情不好對嗎。 外頭起了霧,連帶著室內也有些潮濕。林雨念很溫柔地朝陸子謙笑:我只是很想你。這是她對情人慣用的言語伎倆,她有個奇怪的毛病,那就是很難對誰心動。 所以,你來找我了? 陸子謙的眸底閃過幾分訝異。 嗯。林雨念躲進陸子謙的懷里,貪婪地嗅了口他衣服上的薄荷味道,陸子謙。跟我回家吧。 陸子謙用雙臂環住林雨念,輕輕地吻她:那我載你,走。 林雨念坐在副駕駛坐上,抱著包向外看,陸子謙開車開得很認真,一言不發。 再往前就到了。那個小區。 陸子謙看了眼前面的小區,心里知道了個大概,這片區域是單身公寓居多,是給愛獨處的年輕人租的。 林雨念的公寓很簡潔,床鋪,燒飯用的鍋,一張折疊式的木桌。 你看上去情緒不好,到底什么事。陸子謙握住林雨念的手,再一次問她。林雨念的手很涼。 最近要休息幾天,我腳傷了。擔心自己以后不能再跳下去。林雨念沒有回避,卻抽出了手,從柜子上拿了一瓶老白干。 來。林雨念將酒杯倒滿,遞給陸子謙一杯。陸子謙本來打算拒絕,可明后兩天是周末。 于是陸子謙一仰頭,把酒喝盡,抬手揉了揉林雨念的頭:你為什么不找個穩定的關系? 因為好煩。林雨念撓撓頭,懶得去思索太多,貼近陸子謙在他耳邊輕呵,那老師可不可以教教我怎么維持關系。 陸子謙握住林雨念的手腕,指腹摩挲著她細膩柔軟的肌膚,勾唇:我這不是在提問嗎。 他本來想說,需不需要玩角色扮演??伤D念一想,算了,還是別乘人之危。陸子謙自認關系挺亂,林雨念應該也知道,可他自從和林雨念上完床以后,總有一種玩弄女大學生的罪惡感。 再加上林雨念心情不好,陸子謙倒也沒有想跟她zuoai的想法。 陸子謙含了圣女果喂到林雨念嘴里,揉了揉她的腰:上次有人來找我對嗎? 林雨念咬了一半:嗯,個子挺高一女的,有點兇,說是來拿衣服的。 隔了幾秒林雨念問:你不覺得留著前任的衣服有點瘆得慌? 陸子謙嗤笑:不覺得,不過你說錯了,她不是我的前任。那是一位和丈夫吵架的律師小姐,前陣子來我家住了幾天。 那你很危險嘛。她指不定會覺得你這個人道德敗壞。 陸子謙承認地點點頭:對。某種程度上,是的。 你還會畫畫?他看到林雨念的墻壁上掛著裝裱過的向日葵,帶著明顯的梵高風格。 我在學,如果哪天我跳不了舞了,要不然就是去畫畫,要不然就是去賣花。林雨念把頭擱在陸子謙頭頂上,陸子謙抬頭去吻林雨念的脖頸。 說不定哪天在街上我會遇到你。對你說,嗨,先生,要給自己買一束向日葵嗎? 為什么是向日葵?陸子謙挑眉。 因為向日葵始終向陽,應該很幸福。 陸子謙不可置否:嗯,對。 那那個律師小姐,她沒對你說什么吧? 林雨念甜甜地笑:沒有。又在心底補上一句,有其實也無所謂了。 她熟練地解開陸子謙的紐扣,伸出舌頭很情色地舔他的鎖骨。 陸子謙笑著拍了拍她的屁股:怎么,你就那么想要?他伸手探入林雨念的xiaoxue,很濕潤,似乎早就等著他去攻占。 于是陸子謙把兩根手指都深深地探進深處,快速地抽插著,又去捻前面的那顆小顆粒。 林雨念觸電般地扭了扭身體,主動地把衣服撩起,雪白的山峰便被半遮掩著。 她看著陸子謙,眼里有霧,輕顫地說:老師。 陸子謙本來沒想著上她,可被她這么一喊,硬了。 但這是可恥地硬了,盡管這是在角色扮演。 于是他拍了拍林雨念:換種叫法,就叫哥哥吧。 叫老師的話,實在是心里膈應。 誰知道林雨念和他鼻尖對著鼻尖,半帶俏皮地又叫了兩聲:老師。陸老師。 陸子謙解開皮帶對準了林雨念的xue口迅速地插入深處,把她壓制在桌面上,他的表情很嚴肅:我說的,你不能叫我老師。 林雨念頭一回看到陸子謙這么嚴肅,桃色地笑起來:我也可以是你的同事。你的同事不這么叫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