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我們的婚禮
第三章我們的婚禮
新娘子,果然嬌嫩? 一個巴掌扇過去,卻被男人反手抓住。 田露梢此刻滿臉均是未干的淚水,眼睛哭得通紅,襯得臉上的潮紅都不那么鮮艷了。皺起的眉頭似乎還在哭訴剛下粗暴中下的疼痛,始終無法消弭。 現在知道反抗了? 剛才干什么呢?男人語氣輕松,抓著女人的手腕說。 你! 你要記住向涵湊近她,靠在耳邊:你是我的人,嗯? 田露梢臉上一紅,羞恥與屈辱瞬間占據了內心,咬著牙低下了頭。 順勢看下去,潔白的婚紗上點綴著絲絲血跡,還有男人未干的jingye。 此刻裙擺里面,男人光溜溜的大腿根側,剛才激烈性愛留下的愛液和jingye還在往外流淌,濕了一大片。 只是這令人羞恥的場面,此刻無人可以察覺。 她的婚禮,在自己家里,被灌滿了另一個男人的jingye。這個破了她身的男人,竟是她丈夫的親弟弟。面前就是他們準備的簡陋禮堂,以為美好的宣誓最終成了野性的交媾。 你永遠,都是我的人。 男人說完,笑了起來,放開女人的手,坐起來穿衣服。 也不知到底吵了多久,外面漸漸安靜下來。 帶著交合之后愛欲氣息的屋子,將迎來最后的審判,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 田露梢爬起來,看見男人若無其事地被對自己扣上比此刻自己身上白紗更干凈的襯衣,一種荒誕的感覺占據內心。 看到旁邊的禮盒,是男人剛才送來的極品紅酒 崩潰到了極點,抓起酒瓶對準男人的后頸就要砸過去 男人猛地回頭,一把抓住她的手。 他發現了! 順手一甩,酒瓶從手中滑落,啪地一聲摔在地上,迅速裂成碎片,濺起紫紅的液體浸濕婚紗裙擺,與之前落下的點點血跡和精斑混為一體。 男人轉過身,笑了起來,虎口一張捏住女人的臉:外面也快吵完了,過不了一會兒他就得回來。 外面吵鬧的聲音逐漸平息,不知什么時候,或許下一秒,門就會被推開。只要那扇木門推開,外面的人里可能穿過院子看到堂屋里男人壓著她肆虐的痕跡。一地的碎玻璃,她衣不蔽體的樣子,還有兩腿之間現在還在往外滲出白灼帶著猩紅。 只要有眼睛,就能才出這里剛才發生了多么激烈的性交。 新娘,和新郎的弟弟,野性的交媾。 你想再來一次,讓他看到你被我摁在沙發上插得嗷嗷直叫,大可以試試。 男人嘴角帶著笑,仿佛覺得這是件好玩兒的事情。 可對于田露梢來說,一旦暴露,不僅自己從此不能做人,與向澗這么久的情愛也會瞬間化為烏有,甚至變成仇恨。 她此刻是愛他的,怎么舍得他看到這一幕? 還是你舍不得 啪 一個耳光打斷了男人的話。 禽獸! 他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抬起手摸了摸臉,反倒曉得更歡:罵人都這樣好聽,我倒舍不得了你了。 呸! 田露梢全身心都在拒絕,可是事實如此。她剛才被這個男人按在自家沙發上cao過了,自己兩腿之間現在還未干的黏膩就是證明。 向涵站起來,看一眼外面,又回頭:要不要告狀? 外面吵完了,只是如何解決的,剛才腦中只剩下極端的刺激,什么都沒聽進去。 田露梢咬著牙,臉氣得通紅,讓人分不清究竟是潮紅未退還是真的生氣。 隨你。 男人說著,站起來,扯了扯西裝下擺。怡然自得的樣子,一點也看不出剛才進行過那么持久的激烈運動,射過精后本應癱軟的樣子,手插在口袋中對著女人笑。 我會想你的。 氣急,卻無可奈何。田露梢只能抬頭,憤恨地望他一眼。 轉身,男人就這樣像是不過剛來參加了一場尋?;槎Y般,信步走向后門。到了門前,打開那扇簡陋的木門,身子一斜便走了出去。腳步聲漸漸遠去,混入了弄堂的嘈雜中。 一切又回到了平靜,男人的離開讓危機迅速消失,可剛才的一幕幕還印在田露梢腦中,揮之不去。 腦中混沌逐漸變得清晰,她望著他離去的方向,眼淚不自覺掉了下來。 下身初次被異物進入的疼痛尚在,黏膩的觸感也還留在那里。xue口紅腫如滴血一般一時合不上,都能清晰感到。一切都在提醒她剛才侵犯的真實存在,自己的清白就這樣被這個男人突然奪走了。 還未來得及肚子傷心,外面腳步聲傳來,人紛紛散去了。 她心中一慌,抱起婚紗就往后院跑。 露梢? 過了一會兒,男人解決了一切,穿著新婚禮服走了回來。 可院子里靜悄悄,房子里也靜悄悄,四處不見新婚妻子的身影,只有堂屋地上留下了一片紅酒碎掉的痕跡,撒地沙發和地面都是。 帶著疑惑,向澗尋到后院去。 一抬頭,這才看到田露梢正站在后院水井邊。身上的婚紗都換了下來,此刻正穿著一件昨日穿過的舊旗袍,頭發也有些亂。臉上隱約還有些紅。 在這兒呀。 男人按下驚訝,走過去。 剛剛不小心把酒打翻了,衣服濕了。 哦。他走到面前,牽起女人的手:沒事,下次小心一點就是了。 嗯,嗯。田露梢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他看出一絲異樣,只是低著頭。 其實這時候若是男人靠近,仔細聞一聞,就還能聞到愛液混雜著jingye的味道還殘存在他的新婚妻子身上。只是換件衣服已經足夠緊張,她沒有時間清洗身體,那些痕跡都還在。 男人剛才被吵昏了頭,也沒注意到妻子脖子上鮮紅的吻痕,只是望著她道歉:對不起,今天這么重要的日子 女人搖了搖頭,心里卻想的不是這件事。心緒難平,此刻更多是害怕和心虛。 我也沒想到他們今日還會鬧過來,前幾日在醫院以為都解決了。向澗趕緊解釋,今日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沒,沒事 田露梢想到自己剛才在向涵身下嬌嗔推搡的樣子,只覺得自己愧疚不已,哪里還聽的向澗的道歉。 現在他不知道,若是他發覺,會崩潰還是憤怒?到時候他還愿意這樣站在面前,溫柔地牽著自己的手嗎? 田露梢不敢想,只是想起剛才提醒自己下體此刻尚未消散的撕裂只痛,剛才那些血都不知道是因為初次經歷人事穿破那層膜導致還是他太過用力,強行進入導致。 她勉強地假作無事,站在男人面前。 今日時辰也過了,叫你等了這么久。向澗繼續說,你婚紗也臟了,怕是只能改日 好,好。田露梢慌慌張張地說。 今日的事情太多太亂,實在令人想不清楚,不如就此作罷,給彼此再多一點時間。 嚇到了?他擔心地問。 沒,沒有啊。田露梢慌慌張張抬起頭,沒,沒事 男人這才稍微放下心來,環顧四周,問:向涵呢? 如同猛然一擊,他提起了感那個剛才還壓在他新婚妻子身上耕耘的男人。 他他田露梢慌慌張張,他說還有事,就先走了。 我沒看到他啊。 他說不想惹麻煩,從后門走的。 這小子。向澗說著,搖了搖頭。 婚禮,婚禮改日吧?她抬起頭,似是祈求一般。 此刻她只想好好洗個澡,把身上男人親吻啃咬留下的津液和xue中的白濁都洗干凈,再檢查一下那個地方是否真的沒事。他太粗暴,完全沒顧她的感受,哪怕已經抽出好一會兒了還是隱隱約約地疼。 對不起。向澗愧疚極了,今日是婚禮,哪怕簡陋自己也想和她好好過的,哪想徽突然發生這樣的事。 沒事,沒事。 這樣重要的日子,發生了這樣的事 沒事。田露梢握緊他的手,以后再說吧。 女人抬起了頭,向澗才看到她的眼睛紅紅腫腫,還閃著淚花。 上前俯身抱住,愧疚到了極點:委屈了? 沒,沒有啊 是不是哭過了? 這才發覺他看出來了,莫名的委屈瞬間盈滿內心,田露梢低下頭。 對不起,這樣簡陋竟然還出了意外。向澗的語氣溫柔,本來就覺得委屈你,今日還這樣 沒事,沒事。田露梢逞強,不敢承認剛才的委屈。 告訴他,其實也在告訴自己。剛才,向涵的眼神刻在了他心里,抹不去、擦不掉。向涵低沉急促的喘息似乎還在她耳邊,緊窄中的進出似乎還在繼續。 今日是她和向澗的婚禮,可她現在面對向澗,腦中卻想的是向涵。無法控制,哪怕向澗再多溫柔的話語,她腦中重復的依舊是和向涵激烈的交合。 田露梢抓住向澗的胳膊,埋下頭:我沒事,沒事沒事 他也深刻理解她今日的委屈,只可惜他理解的并非真實。 這樣抱在一起,各自為各自的矛盾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