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c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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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可難得沒有做夢,醒來的時候,裴紀航已經穿的整整齊齊,正靠在床邊,認真看著平板。 她隨意掃了兩眼,只看見滿屏的電路圖,只覺得腦袋疼。 醒了? 嗯。她撐著坐起來,下床去洗漱,幾點了? 八點半。 周可將牙刷挪開,吐掉滿嘴的泡沫含糊道,你起的很早啊。 習慣了。 果然學霸啊,她讀書那會兒,不上課的時候能在寢室睡到下午兩點。 她跪在床上去拿枕頭旁邊的手機,一邊吊帶隨之劃到滑倒肩膀底下,露出半個渾圓的胸脯。 裴紀航本能地將視線移開,接著意識到自己身份不同,又回過頭來瞧。 周可剛將衣服撈起來,就和他對了個正著,怎么?發情了? 沒有。裴紀航有些無語,認真地反駁,我又不是天天想著那事。 她手撐在他大腿上,用手機挑起他的下巴,可是我想著吶。 薄荷的牙膏味兒有些涼,她嘴唇貼過來的時候帶滿了這種干凈味道。 裴紀航卷住她遞過來的舌,仔細地勾纏吸吮,溫熱交織在一起發出嘖嘖曖昧聲響。 周可姿勢不大好,沒過一會兒便開始撐不住,想結束這個吻,舌頭卻被他發了狠地吸住。她不滿地哼了聲,用手機敲了敲他的額角。 裴紀航把平板放到一邊,抓住她的大腿將人拽到身上,環著她的腰,聲音沙啞,你想什么。 想zuoai啊。她聲音有些沙,伸手抱住他脖子,尾音咬的極曖昧。 周可跟錢誠在一起的時候,不怎么喜歡說話,只有在他沒輕沒重的時候才會反饋意見。 但對著裴紀航不一樣,約炮就是求個爽,既然這樣也沒必要委婉,搞曖昧的時間都能多來幾炮了。 周可覺得自己有些愛上這項活動了,不需要負責,不需要維系表面的落落大方,一切都是為了zuoai,也只為了zuoai。 眼前只有歪七扭八豎起來的枕頭,分泌著潮蜜的入口被塞的滿滿當當,她忍不住昂著頭淺淺地叫著。 裴紀航單手按在她的腰上,腰腹緩緩進出聳動,蜻蜓點水一般地挑逗著。 周可忍不住動作,察覺出他沒存好心,不滿地哎呀像是在嬌嗔。 這樣插不舒服是嗎?裴紀航稍稍用力,那這樣呢? 你好煩啊。"周可聲音帶了氣音,像只被惹毛的奶貓。 我是想讓你更舒服啊,jiejie。裴紀航笑,就這么喜歡聽人叫你jiejie嗎?一叫就咬的這么緊?嗯? 閉嘴啊。她臉頰燥熱,被他不輕不重地勾著得不到滿足已然氣極,不做就滾·······啊。 他用力一撞,引的周可整個身體都往前聳去,他伸手扶好她的腰,jiejie跑什么? 說著整個人都貼上去,不是要zuoai嗎? 硬碩貫穿到底,悶哼隨著不受控制地從嗓子里溢出,耳邊男人急促的呼吸像是在預告著下一回的力度。 酥麻的極度舒適充斥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情色的欲望在白日發酵壯大,她承受不住撐著身體的胳膊越來越低,啊······太快了。 那舒服嗎?裴紀航對每一次的反饋都極為重視,這直接決定了他的計劃會不會成功。 周可咬了咬下唇,舒服,好舒服。 裴紀航得到想要的答案,滿意地笑了笑,一手撐住床頭一手摟住她的腰,手指放在rou核上,跟著抽插一起搓揉。 這刺激大發了。周可腿都開始打顫,跪著的膝蓋不由自主地想要合并,卻因為橫在中間的人而動彈不得。 大力的撞擊幾乎快要將她擊倒,胳膊在床單上來回摩擦生出痛意,臉都要埋在被子里。 裴紀航配合著她的動作上下,用話逗她,jiejie這都第幾次了?怎么還沒動幾下就又高潮了? 周可恨不得抓爛他的臉,但卻又沒辦法反駁。 她甚至懷疑以前跟錢誠都是在過家家,那些以為的舒服同現在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以前忙起來的時候,幾個月沒做也是常事,怎么就這次對著裴紀航她就能這么快高潮呢? 周可找不到答案,更不覺得是裴紀航有多會,單論前戲他做的遠沒有錢誠好。 大概是約炮的出格帶來的刺激感吧,她想。 裴紀航將快要趴平的人翻過來,拎起她一條腿放在臂彎,從側面狠狠進入。 裴······裴紀航,夠了······我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 他咬了咬她的耳朵,騙人,jiejie吸的我好緊,明明就是不想讓我走。 周可搖著頭,難耐地彎著腰,卻又被他撈回來。 越來越快的速度再度激起更大的浪潮,快感積攢到了頂峰忍不住迸發。 裴紀航被絞的失了神,失守的關門大開。 混在一起的舒適嘆息里,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就此落下帷幕。 * 裴紀航也覺得自己很荒唐。對著周可他好像成了個流氓,隨時隨地都可以硬,每時每刻都想著可以跟她黏在一起。 她很漂亮。 長發柔順濃密,隨著歡好的動作搖搖晃晃劃出漂亮的弧線,有時候會拂在他臉上,癢癢的麻麻的帶著好聞的椰子香。那是周可洗發水的味道,很淡又很撩人。 她的眼睛很好看,不笑的時候有些涼帶著些世故卻不世俗,真心實意笑起來的時候又盈滿了光。最好看的是情動時,半睜著眸有些失神,嘴角漏出呻吟,快樂歡愉在那一刻涌出,帶出滿腔的歡喜。 真好看,像是一幅畫。 裴紀航想要留住這幅畫,想把這樣的場面藏起來據為己有。 電視右上角的時間顯示"22:07"。 他不再憋住沖動,跟著她一起到達情欲的頂端。 他洗干凈身體,將她摟在懷里,明天我送你去機場。 周可很累,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嗯。 處男經驗少但是處男身體好。 她度過了有史以來最荒謬的一天,呆在房間里陪著男大學生做作業,做完這個做那個,最后被按在床上狠狠zuoai。 但是別說,解壓效果一流。 周可說她的飛機是周日下午五點,裴紀航不大相信。 看她的態度,就算改簽也一定會躲開他,提前兩天打個措手不及才是。 他把人看得很緊,周可不是不能走,但不能瞞著他偷偷走。 而現在已經是周六深夜了,周可走不了了。 * 早上七點,裴紀航的生物鐘準時工作。 他睜開眼,本能地往旁邊看,空無一人。 周可? 無人回應。 裴紀航立馬清醒過來,光腳踩在地板上,環顧四周。 房間空空蕩蕩,只有他背過來的包孤獨地坐在沙發椅上,張開的拉鏈像是在嘲笑他是個傻逼。 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