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一直在
臣,一直在
次日,慕行良醒來時,已不見公主,也不知公主是何時起的,桌上留有字條。有生以來,這是他睡的最踏實,心安的一次,心里甜甜的。 岑安這時正在練劍。 起床時,慕行良還睡著,很踏實,小心翼翼起身,走時在他額頭親了親。小氣的老男人醒來,看到身邊沒了人,心里怕是又瞎想琢磨,于是就留了字條。 殿中,慕行良洗漱完坐在園桌旁等公主一同用早膳,等他的公主。 岑安把手中的劍遞給伺候的小太監,看著規規矩矩坐著的老男人,好氣又好笑,我不是留字條,若回來晚了,你不用等了。岑安摸著他的頭。 奴才,想等著公主一同..... 話未說完,慕行良便被岑安一個熱吻堵住,喘息撲滿,唇瓣緊緊貼著,岑安舌尖探進撬開他的牙關,雙舌攪著...... 明明是第一次,到慕行良這,岑安無師自通了。 松開慕行良湊近他通紅的耳根別再讓本宮聽到那兩個字。 沒用我自稱,而是本宮,這是命令,在命令他。 岑安希望他之間是平等的,沒有身份,沒有地位,沒有世俗。身于這吃人的皇宮之中,在她這慕行可以不用偽裝自己。 晚上,皇帝設擺家宴,即是家宴,岑安不得不參加。 皇上,你看安兒回宮也有些日子了,如今早已過及笄之年,先下能招駙馬了。 說話的正是蔣潔瓊,如今的蔣皇后。 皇上瞪了一眼她,父女二人關系剛有緩和,這件事還要問問安兒的意見,轉頭看看身側坐著的小女兒岑安。 岑安自顧吃著,沒任何反應,依舊往日面無表情,放下筷子,父皇,也是這樣想? 眾人不敢說什么,大眼瞪小眼。 怎會,安兒才剛回京,應要多陪在父皇身邊,駙馬之事,還早?;噬狭⒓凑f道。 蔣皇后見狀,皇上,岑安公主早已...... 這女人今日是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誠心找不痛快,好好的家宴非得瞎攪和。 朕,看皇后今日有些乏了,早些歇息吧。 宴席散了,皇上單獨留下岑安,父女兩人都坐著。 安兒,父皇知道這些年苦了你,你若是...... 父皇兒臣要造反呢? 皇帝沒說話,看著岑安,想從她眼里看到是否是認真。 然而他并未看懂,他好像從來沒有認真了解過自己的女兒。 良久,遙著頭苦笑著,現在的勢力,安兒要是想,早就做了。 是??!她要是狠一點,蔣氏一族也不至于活到現在。 想到母親的下場如此凄慘,岑安嘆氣,父皇,兒臣今日有些累了,先退了,站起身,同床共枕,難知心。留下一句沒頭沒尾的話,便離開了。 離開后,岑安沒讓人跟著,來到先皇后的昭和殿,這里早已廢棄,雜草橫生,如同冷宮。門上沒有上鎖,推開門吱吱作響,她也曾快樂幸福過,也一個疼愛她的母后,這一切都在她八歲時戛然而止。 岑安坐在角落,屈膝抱著肩膀,黑暗中再控制不住哭了出來,她有些想慕行良了。 公主,哭吧,臣在,一直在! 岑安緩緩抬頭,他怎么在這?好像他一直都在??! 緊緊抱住慕行良,生怕他離開,頭在他頸窩間,一如當年孤身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