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回憶緣起 III
第九章 回憶·緣起 III
未過幾月,皓陽修道圓滿,飛升上仙。舉國歡慶,國柱公府內上下一片喜氣洋洋。我心中從未如此輕盈過,只覺塵世情緣以了,我生我死,不過是凡夫皮相所受的難。 只是自我嫁與臨川已有數年,卻從未有所產出,漸漸便有那風言風語,說我是因為不守婦道日日與他人jianyin,壞了身子。 那傳言傳進了臨川的耳朵,縱然他知這始作俑者是誰,卻因折損了他的面子,他變得愈發疑神疑鬼,時而對我溫柔如水,時而卻暴躁如雷。 他畢竟是我的夫君,我見不得他如此受苦,只能在與他交歡之時將那續命的yin液給他,讓他得以延續。 我們二人之間卻總是沉默多于交流,直至一日歡愛之后,他攬著我,忽然問,侍月兒,其實你心中是有另外一人吧。" 我一怔,緩緩抬頭看他,卻不知應該如何回答。 只見他瞇起眼睛,一手緩緩撫上我的脖子,我早已習慣他的喜怒無常,只當他又要發瘋了。 我吞了口水,依然不答,他的戶口便卡住我的喉嚨,我甚至心想如若有一天他就這樣掐死我,到也是好的。 我不欠他的。 是大哥,還是老三? 我一怔,他便知道我心中人莫過于那兩位,只是無論如何我也不能吐露出那一夜的短暫溫存。 可是他卻并未再多說,掐著我脖子的手也逐漸緩了,他好似脆弱得不堪一擊,將我滿滿抱在懷里,我已經想盡辦法讓自己健康起來,為什么你們一個兩個都不肯承認?他聲音啞啞的,侍月,你說父親母親是不是偏心,大哥明明是紈绔子弟,待他回來之后他們卻將我辛苦多年積淀的產業都還給了他還有老三,他那種薄情寡義的性子,不就是修仙得道,憑什么大家都要以他為榮,侍月,你和那些人不一樣,你是我的妻子,你和那些人不一樣的,對不對? 我張了張口,卻不知道如何言語,我只得抱著他的身子,一遍一遍撫著他的頭發。 他將頭扎在我的胸前,輕輕吸吮著我的rutou,宛如吃奶小兒一般。 他輕輕哼著,將手環在我的腰間,吸了一會兒之后抬起頭來,用手指揉捏著那已經被他舔得紅潤挺立的rutou輕聲說,寶貝的奶子,真好吃。 我被他刺激得rutou微微淌了白色乳汁,自我成為那yin胎之后,身子就愈發與常人不同。竟是無孕也會產奶,將臨川喂得心滿意足。 他見我雙乳如此,更加獸性大發,一手握住其中一只,另外一只則含在口里,用力吸吮著。 乳汁混合著汗液將我的身子弄得又黏黏答答的,可是臨川絲毫不介意似的。 他像孩子一般撒著嬌,在我懷里蹭來蹭去,他說這里只有我能吃,不許給別人吃,好不好? 我不知如何回他,他又問了一遍,這里只有我能吃,不許給別人,誰都不許。 我只得嘆氣,任由他在雙乳之間褻玩良久,才又抱著我回歸沉寂。 卻不知那一晚成了他的心魔,直到有一日東窗事發,臨川看見大哥提著褲子自我屋出來,而我還未整理衣衫,躺在床上獨自垂淚。 他終于爆發了,命人將我綁了拉到堂中,大夫人愛子心切,無論是大哥還是臨川,都是她手心手背的rou,便要賜我三尺白綾自我了斷。 可是我恨啊,恨這世道,恨這將我視作如物予取予求的世道。 我恨他們那副嘴臉,恨他們為了自己私利與那所謂的面子便可將這yin婦的名頭嫁禍于我,而事到臨頭,卻又賜我白綾以保護他家周全 在我說出大哥那些yin詞yin語時,他們兄弟二人終于扭打起來,然而更為激動的是大夫人,她不住用手中拐杖打在我的身上。 我被按在地上,抬頭看向那些丑惡言行,忍受著那些落在我身上疼痛,心中慶幸皓陽已脫離這人世間紛紛擾擾,去做他的神仙。 自此以后,恐怕我同他真要天人兩隔,永不相見。 只是那一晚,他提著那妖人之頭渾身浴血,飛身與我相見,我會永遠記得那是我這一生不長不短的人間歲月中,唯一開心的一天。 這茫茫浮世,終有一人與我心意相通,無論是早是晚,此生便足矣。 我被那棍杖打得渾身疼痛,肝膽俱裂,口吐鮮血,我卻毫不掙扎,只希望死于大夫人的杖下。 神緒游離之際我好似看見了皓陽,我腦中混沌的想,莫非是他來接我了,可是我這臟污之人又怎能飛升成仙? 我聽見周圍亂糟糟的,聽見有人撲了過來喊我侍月。 可是我已無心再睜眼看這紛亂世界。 我太累了。 第一冊·秦樓月·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