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和我做,zuoai!
請和我做,zuoai!
單期,可以陪我一下嗎? 意料之外的來者讓賞璟無暇再關注自己的生理問題。魔王為什么要來? 而且頭上也頂著昨天那只貓? 灰貓高高在上,仿佛在視察著自己的領地,她和我們不一樣。 她們是人啦,當然不一樣。 她。 貓會說話?賞璟有一絲不詳的預感。 我看到了,她 等等! 貓大爺,貓姑奶奶,貓祖宗!求你了! 仿佛接收到了賞璟強烈的愿望,灰貓舔了舔瓜子,從魔王的身上跳下來,消失在了視線中。 你怎么了? 見單期同魔王離開,薛遮悄聲問已經嚇到嘴唇都在顫抖的賞璟。 沒沒沒扶住自己還很不穩定的下巴,賞璟有點擔心單期,魔王會把她怎么樣? 我也不知道。而且 薛遮暫時還是好胳膊好腿,那單期應該也不會有什么大事吧?再說她那么強,根本不需要自己的cao心。 現在更應該擔心的是自己。既然那只貓會說話,那是不是表明昨天那個魔族也知道了? 她又會怎么想自己呢? 做的不錯。 看著放在眼前的錢袋,單期沒有動手。 怎么,嫌少?我也沒有更多錢了,要不你再出去狩獵一輪? 您不是說讓我繼續待在那里嗎? 她們倆都有別的用處,你也是。 看單期遲遲沒有動作,魔王失去了耐心,我只給你半分鐘。 請您不要對薛遮下手。即使知道自己沒有提要求的資格,單期還是說出了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 如果有合適的理由。 她很像我的jiejie。 如果是想打親情牌,你可以出去了。 望著她遠去的背影,魔王心滿意足,這才是邪惡化身該做的事。如果每天都是檢查安保設施,安撫凡人下屬,魔王和村長有什么區別? 雖然薛遮也很有趣,但完全不及單期剛才的表情好玩。 單期最后也沒有回來。 吃完晚飯后,再次造訪的是昨晚的人。還是昨天的斗篷,但是頭上沒了那只灰貓。 我? 時間不會很長,可以跟我來一下嗎? 雖然連她的長相都不知道,但賞璟覺得自己可以相信她。而且,跟著她走至少比落到魔王手里好。 要去哪里? 很快的。 見對方沒有告訴自己的打算,賞璟也只能繼續跟著她。月光照在身上,連魔族都會變得圣潔。 月光?為什么地下會有月光? 請不要亂看。 雖然賞璟表示自己不會這樣,但是魔王還是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直到到達了她們的目的地。 請坐。 像是隨口一講,魔族脫下了斗篷。黑發藍瞳。賞璟死也不會忘記的長相。 魔王? 見賞璟驚得倒退三步,魔王很是不滿,怎么,我長得這么嚇人? 如果魔王在這里,那么單期她 單期呢?她在哪里?為什么她沒有回來! 啥?魔王有點迷茫。 以為她在裝傻,賞璟更是悲憤交加,你殺了她! 又是廢物jiejie干的好事。鬼知道單期在哪!可能是她不想見你? 你當我是白癡嗎! 也許。死到臨頭,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己吧。不想和賞璟多廢話,魔王掐著她的脖子將她抓了回來,但是如果你配合得好,還是能留一條命的。 咳 魔王就是魔王!表面再怎么好心,內心也是殘暴無比。想到這里,賞璟有點心灰意冷。 那你要我做什么? 好不容易下定主意的魔王在這緊要關頭又有了退意。強迫別人并不是自己的天性。就算面前的人是變態,也不代表自己可以隨意凌辱她。 可以從互相了解開始嗎? 你把我抓進來就是為了玩交朋友游戲?賞璟只覺得好笑,魔王也有戲弄自己獵物的惡趣味嗎? 不 那是做什么?如果受著你的羞辱才能活下去,不如給我一個痛快。 請和我zuoai。 和賞璟腦海中預設的過分要求相比,這個要求甚至稱不上是苛刻。如果換一個人可能會很爽快地答應,畢竟魔王長得不差,而且事關生命,發生點什么也就是眼睛一閉的事。但是賞璟不能。 我不要。 就算可能會沒命? 魔王肅然起敬。哪怕失去性命,也不愿茍合。具有如此高尚節cao的人在現在真不多見。 你就是用這種方法把他們騙上床的嗎?魔族最擅長的就是蠱惑人心。如果上完床了再殺不就是白白受辱? 其實我對你一見鐘情。 你應該慶幸這里不是我的地盤,不然你早就被大卸八塊了。一心求死的賞璟開始放飛自我,趁早放我回去,還能免你一死。 見賞璟油鹽不進,魔王的耐心也到了極限。 殺、殺人 不等賞璟喊完,魔王猛地將她壓在身下,你脫,還是我來脫? 我感受著魔王的手在自己臉上的觸感,賞璟有點恍惚。魔王的臉逐漸靠近,現實也逐漸同自己的夢重合。她會怎樣對自己呢?會像在夢里那樣溫柔地撫摸自己嗎?還是會 不要! 呃 魔王被自己推開,倒在了地上,頭部還遭受了重擊。 一切都將迎來終結?,F在再做什么都無所謂了吧? 你不是要看嗎?來看吧!做出豪邁無比的宣言后,賞璟騎在還沒緩過勁的魔王身上,勒令她看著自己。 被反客為主的魔王只敢眼睜睜地看著賞璟的衣服一件件減少。 直到看到了一個絕對不會出現的東西。 第一次在旁人眼前展示,賞璟也感覺不太自在。但是在魔王驚慌的目光中,那萬惡之源居然緩緩抬頭。心中生起一絲快意,賞璟看向魔王,您要和我這種怪物zuoai嗎? 魔王視線上移,賞璟的胸還赤裸著。視線下移,她兩股間的硬物還在變大。 視線上移。 視線下移。 噦 賞璟沒有再用力,這讓魔王很輕松就掙脫了束縛。奔向了擺在屋子角落的桶,魔王覺得自己把腸胃都快吐出來了。 還在期待什么呢?這是就連魔王都會覺得惡心的身體。自己就是這樣病態。聽著魔王嘔吐的聲音,賞璟沒有再行動。 直到疼痛喚醒了她。 雖然不想承認,但自己的身體卻很誠實地一直在勃起。反正要死了,不如再囂張一點吧? 魔王,你叫什么? 月光照在魔王的頭發上,仿佛在為她加冕???,我的名字是空。 雖然有點詫異于她會回答自己,但賞璟已經無心去在意這些細枝末節,你能幫我一下嗎,空? 回答她的是魔王的斗篷。 將斗篷蓋在一絲不掛的賞璟身上,魔王從身后抱住了她,對不起。 現在最不需要的就是對不起??梢詭鸵幌挛覇?? 和夢中一樣,魔王的手指微涼。 啊。 抱歉,弄痛你了嗎? 和夢中不一樣的是,在眼前的魔王,或者說空,神色一點都不輕佻。她注視著自己,仿佛在注視著世界上最重要的存在。 雖然緊皺著眉,但一點都不可怕。 唔。 突然被觸碰耳朵,魔王有點吃驚。但看著緊閉雙眼,眼角仿佛有淚光閃爍的賞璟,最終還是沒說什么。 空。 這個名字真的好適合她。 嗯 啊,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