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h)前程來世
(春夢h)前程來世
謝言睜開了眼。 長發如瀑曳在身后,散落在胸前的幾縷發絲遮住了赤裸身體的微妙曲線。 渾身沉甸甸的,謝言感到自己像是一個掛滿了金屬裝飾品的玩偶,以一種極為羞恥的姿勢跪趴在地上兩手向前伸直,而胸口緊貼鋪滿黑色玫瑰花瓣的地面,乳尖腫脹著,硬得有些發疼,小腹微微凸起,漲得厲害。 她不適得嘗試著活動著腹肌,力圖將灌滿了zigong的異物排出去,于是噗嘰一聲,粘膩的液體便歡快地涌了出來,順著大腿內側一路下滑,帶來極其詭異的觸感。 她這才發現自己渾身都是粘膩一片,像是被涂滿了jingye、又晾了許久卻并未經過清洗,于是那些液體便失了水分,黏在她的身上。 嘖。 是男人的聲音。 她微微愣神,雖眼睛并未被遮住,但依然只能看見面前模糊一片。 她身前立著一道黑色身影,配合著她瞇眼打算細看的動作,緩緩蹲下了身子。 男人喉間逸出了一個音節,垂了垂好看的眼眸,一手解著身上皮衣,另一手則抬手握上她的下巴,拇指陷入唇縫,逼迫她含了進去。 清亮的介于少年與青年之間的音色讓她捕捉到了一絲詭異的熟悉感,卻說不清楚究竟是從哪聽過。 只是真的很熟悉。 也是。 畢竟單憑這么一個音節,她就可以篤定自己認識這個人了。 她張了張口。 指節沒入愈深,她卻叫不出他的名字。 那修長而略帶薄繭的手摩挲著謝言軟滑的臉頰,指節在口腔中肆意攪動著,壓住舌苔又向下一翻,勾弄著敏感的舌根挑逗般地刮撓。 隨著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那人外套被很快解了開來,連帶著皮褲下早已勃起的巨物也釋放出來,在濕潤的空氣中微微彈跳。 他一邊輕呢著模糊的音節,一邊低首去吻她唇角溢出來的津液,舌尖在軟軟頰上打了一轉,隨即抽出了手指,換而之舌與舌抵死纏綿。 沾滿了亮晶晶津液的手直直向下伸去,握住硬挺擼了一把,他輕哼一聲,聲音百轉千回,就好像包裹自己的那份溫暖不是沾著她唾液的手,而是那柔軟口腔慢慢吸吮。 聽著那聲纏綿音調,謝言打了一個哆嗦,身下又分泌出一股清液,仿佛心弦激蕩,只覺得一股難以言喻的詭異電流直直躥向全身上下,顫著身子配合似的嚶嚀一聲,不由自主地將胸口向前送去,如愿以償地被男人愛撫一把,硬如紅豆的乳尖冷不丁地遭到指甲剮蹭,刺痛又令人渾身戰栗。 唔唔啊 破碎的音節在交纏的唇間溢了出來,小乳被反復地輕佻玩弄著,然而對面那人似實在漫不經心,時而揉捏一把,時而又按著乳尖打著轉兒,卻總無法給予她更深一層的快意。 謝言只覺得自己現在的身體太過敏感,又極其yin亂,幾乎是下意識便歡快地黏上了對方的身體,赤裸的小腹貼著對方正蓄勢待發的硬物,感受它分泌出的潤滑液體逐漸抹上自己身體,而后被那溫熱痛快灼傷。 那物偶爾頂上臍間還會微微跳動,似是渴望能夠穿破她身上的所有洞口,在其中馳騁不斷,開墾出一片與他極近契合的柔軟天地。 就好像他同樣想將自己硬生生塞入那人心臟一般。 男人癡迷地向下吻去,用吻安撫她身上因縱情過度而留下的青紫,叼住硬的有些發疼的乳尖的同時,將她抱起來便直直將自己埋了進去。 硬挺rou刃幾乎沒有收到絲毫的阻攔,甚至于頂開了甬道身處的小口,因為快感而蹭蹭蠕動的粘膜不舍地挽留著被他從zigong內帶出的汩汩粘稠jingye,無法挽留地感知著早被歸類于自己所有物的白灼液體在一下比一下激烈的重重頂弄下碾成了飛濺的沫子。 女上位的姿勢讓謝言不得不像一只八爪魚一般死死地扒著那人的勻稱軀干,生怕一個松懈便會被cao弄得一下栽進玫瑰堆成的浪漫床笫。 男人叼著她的小乳含含糊糊地重復著同一句疊音詞,她無法辨清那究竟為何,大腦就像是被攪和成了一團漿糊,只知道放情縱欲,一個勁地將胸脯向男人口中送去,祈求他的唇舌犬齒給予更多,抽搐的內壁也毫無縫隙地死死絞住那人,就連暴起突出的青筋每一次跳動,都能帶來一波微小的電流。 啊哈啊唔! 謝言仰著秀美的脖頸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實在難以抑制愈發高亢的呻吟之聲,輕搖著臀瓣配合著那人,長長墨發隨著動作搖曳生姿。 意亂情迷至深,她不自禁地想去喚那人姓名,張口卻是一連串的急促吟哦。 叫不出來。 叫不出來。 他的名字是什么叫不出來。 謝言有一瞬的微微愣神,被忽得再度挺開宮口圓潤頂端撞得霎時便xiele出來。 高潮到來的瞬間叫她本就亂糟糟的大腦更加空白,只曉得用刮撓那人背脊,試圖借此讓那人吃痛而停下因為噴薄欲出而愈來愈快的動作。 啊啊、!嗯太、太快了!哈??!慢一點、喬、喬 喬亦哲猛的一口抬頭咬上了她的脖頸,在喉骨位置狠狠用犬齒碾過,磕出猩紅而帶著鐵銹味道的鮮紅血液。 隨即熟悉又陌生的灼熱液體洗刷過仍不住抽動蠕動的腔壁,被那熱烈一燙,謝言又高聲尖叫著去了一次。 高潮到來時大腦一片眩暈而帶來的白光籠罩了她的眼睛,隨后又覆上了一片黑暗。 溫暖的手掌蓋上她的眼簾,遮住了本就難以辨清事物的近視眼。 男人溫柔又極致絕望的聲音灌入了她的耳膜,甚至帶起了一陣耳鳴。 不,不是那道聲音帶起的。 謝言愣怔了片刻,伸手去撫摸左邊胸口,入手盡是一片滑膩。 方才那一瞬,似乎除了愛液還有別的東西從她的體內噴射了出來。 比如說 此時此刻順著刀鋒緩緩低落的鮮血。 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喬亦哲開口聲音帶著哽咽,卻字字尾音上挑,似是對未來充滿了無限美好希冀,像極了年幼少年無數次捧著那顆赤誠心臟,無數次規劃未來。 妤妤我們一起下地獄。 欠你的這條命一聲笑從他的鼻尖傳出,像極了被雨打濕全身,凍得瑟瑟發抖貓咪的嗚咽:只能下輩子還給你了 穿著一身黑色風衣的狐貍眼男人筆直地站在風口看雨點打落,更有些許被圈進他的領口,順著完美的頸線滑下。 有人跪趴在他的腳邊畢恭畢敬,事無巨細地匯報著一切所得訊息。 停。似乎是聽到了感興趣的內容,男人施舍般地睨了那人一眼,于是跪趴在地上的男人立刻興奮地渾身顫抖起來,胸口劇烈起伏。 你剛剛說男人慢條斯理地開口問詢:喬亦哲死了? 是、是的。是自殺。 也好。男人悶悶笑了一聲,而后長長衣擺隨著轉身下蹲的動作華麗揚起,冰涼如死尸的指節捏住了男人的下巴迫使其抬起。 漆黑眼瞳對上如妖般的琥珀瞳仁,剎那便被刺得害怕緊縮。 既然他死了,那么,去把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接過來。 那個謝、男人緊張得甚至一時記不起來那人姓名,支支吾吾半刻后才吐出詞句:謝妤? 怎么? 她男人抖得愈發厲害,一股熱淚從眼眶中淌下:她也死了 咔。 是骨頭碎裂的聲音。 廢物。 被簇擁著的軍團首領忽得轉頭將目光投向了遠方,紫羅蘭般的瞳眸滾動一抹瀲滟水光,又被瞬間掩去。 那遙遙遠鄉 常蕩在谷間的淺淺陽光,終于還是散了個干凈啊 小言?小言?! 啊、?。??!謝言猛然驚醒,從床上彈起時猝不及防撞上陸晨海的額頭,痛得她流了滿臉的淚水。 看著同樣捂著額頭痛得齜牙咧嘴的陸晨海,她訕訕地說了一聲對不起。 小言你陸晨海捂著額頭眼冒金星:你究竟做了一個什么夢啊 謝言默。 我、我剛剛說夢話了?? 陸晨海默。 莫名的不敢對上她痛不欲生的眼睛。 他紅著臉僵硬地把頭轉到一邊,調整了一下坐姿,極力想要讓自己表現得十分正常,支支吾吾道:說、說了 謝言的臉色頓時像是吃了一百只蒼蠅一樣。 也、也沒什么!陸晨海忽得幾乎從座椅上跳了起來,又似是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大,于是又尷尬地坐了回去,磕磕絆絆想編出些什么靠譜的說辭:就、呃就 啊哈哈你是不是夢到坐過山車了? 最后,陸晨海憋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謝言拉著被子將自己捂了進去,悲憤欲死。 那那那那那個??!陸晨海忙扯著被角想把她拉出來,亡羊補牢、欲蓋彌彰道:我也沒聽到什么、我、我就剛到!誒誒誒小言你不要把自己包起來?。?! 作話: 這章在小陸的part出現之前都是是夢(摸下巴) 當然也不能說完完全全就是夢 有人發現謝妤這一點了嗎(jian笑) 世界觀又被我拉大了(閉目) 下章開學了??! 甜甜的校園戀愛終于到來樂??! 小喬:? 薛祁:? 遇哥和陸晨海勾肩搭背jian笑 可惡 好久沒有這么大粗長了 希望下次也一定 三點了(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