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網戀去!
走,網戀去!
謝言醒來后做的第一件事是從床上跳起來檢查自己有沒有失身。 很好……沒有血跡。 身上也沒有出現任何譬如肌rou酸軟的古怪現象。 難道……真的只是做了春夢……? 意識到這一點的謝言抓耳撓腮,唾棄自己的墮落思想。 而且……而且做春夢也就算了!為什么對象會是那個平常根本沒有什么交集的沈遇??! 難道自己已經饑渴到這種地步了嘛…… 不過屬實,作為一個單了十九年的寡王確實會有這種擔憂。不過現在喜歡她的估計也只有喬亦哲那家伙吧…… 想起從小就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那家伙,謝言盤腿坐了起來,抓了抓亂糟糟的腦袋。 不討厭,也絕對算不上喜歡。 他做了那么多類似性sao擾的事情的原因,謝言也是猜到了一二的。 不成功便成仁,如果她就此順勢與其在一起,那么了卻了他的夙愿,也是美事一樁。 如果她狠下心來一刀兩斷,那么也算斷了他的念想,并且再不敢想。 喬亦哲一直都是如此矛盾且極端的人。 所以謝言跟他完全不一樣。 她太過優柔寡斷,以至于沒辦法違背自己的本心答應他,也沒有辦法因為這種無關痛癢的事情就輕易拋卻了十七年的感情。 畢竟他們兩個總是互相包容的,畢竟他們兩個一直以來只有對方。 還記得有一次跟著那家伙去他家名下的孤兒院,遇到了一個不會說話的小啞巴。 那時候她也就七八歲的樣子,那小啞巴卻已經是個小大人了。她覺得那家伙很有意思,便暫時忽略了喬亦哲和他玩得開懷。 不用說,回去之后被那人騎在身上撓了好一陣的癢癢。 謝言知道那家伙只是擔心自己的玩伴被他人搶去,但是謝言的確是和他不同的。 謝言比他大了兩歲。在他還不太會言語的時候,她就已經有自己的小圈子了。 但喬亦哲不一樣,他從出生起便有了謝言陪伴,并且他的生活只允許謝言存在。 謝言想,如果自己處了一個男朋友的話,那個家伙應該就會放棄了吧…… 當然在校園里是男裝身份,自然是不能借此去處對象。 謝言想起了自己的大號。 那個披著女皮的、真真正正用了很久的大號[謝女]。 薛祁的工作號和私人號名字都是薛祁。 要問為什么…… 他懶得想。 這時他登上了自己的社交賬號,發現有人申請添加他為好友。 名字是[謝女]。 來源:附近的人。 附贈了一句話:校友~處對象嗎? 秉承著自己的那一股子惡趣味,薛祁通過了這條好友申請。 幾乎是通過的瞬間,那邊發來一條消息。 [謝女]:小哥哥!你的名字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薛祁]:? 薛祁看著屏幕,心覺自己是不是應該掩飾一下自己擁有一個私人賬號的事實。 [謝女]:我男朋友! ……是他多慮了。 不過謝言選擇他作為自己的網戀對象的確是因為那清新脫俗的網名。 要不是她微信上已經有了那家伙的好友,說不定還真會以為這是薛祁本人。 薛祁發了一串省略號過去。 [謝女]:怎么樣!考慮一下?只網戀不奔現的那種! [薛祁]:我吃飯了,再說吧。 [謝女]:誒!可是現在才十點半的說…… 十二點時沈遇神色平靜地帶著她回學校吃了頓飯。 謝言看著那人一如既往的冷淡模樣,暗自松了口氣——自己昨天果然只是在做春夢啊。 ……盡入那人眼底。沈遇常年緊抿的唇又一次松懈下來,勾起了笑容。 謝言下午第一節課是薛祁的。一改昨日口口聲聲的對此人深痛惡絕,轉而十分積極的提前了三十分鐘到達戰場。 她覺得自己剛選定的網戀對象要么是和薛祁撞名,要么……就是和她擠在同一間教室、同處后排的薛祁男粉! 那么這樣一來攻略對象就很好確定了! 謝言開開心心坐到了教室的最后一排,逮著為數不多的幾個男性要了微信。 借口是——為了建立世界歷史班男性交流群。 甚至還被一位叫盧偉的男性罵了一聲“性別歧視”。 ……被她以“男性之間的樂趣女人未必能了解”為理由搪塞過去了。而回應她的是男性們猥瑣的笑容。 然而沒有一個人名為[薛祁]。 謝言不免失落。 她今天視jian了一下那家伙的朋友圈,發現此人性格真的很合她的胃口。 有時候某一人的朋友圈會無意間暴露出很多信息。發的人也許并沒有注意到,但像謝言這樣有意翻完了所有的人get到了一點什么。 這家伙其實沒有特別愛發朋友圈。 要么是影評配了一張截圖,要么是從某一本書中摘了不錯的字句。 評論他的有人唏噓道這家伙裝腔作勢,非常的……悶sao。 謝言倒不覺得。在一切事情還沒有想通前她也是一個很講究的人。每天定點在朋友圈里發一些生活狀態,偶爾也會像他那樣曬一曬看過的書籍電影。 包括現在,她的微信頭像也還是電影中女主角的一張劇照。 自出事以后再沒有換過。 畢竟那會兒她已經開始用起小號了來了。 而喬亦哲最末的一條朋友圈,也是摘自于。 “盡管我們有爭吵,盡管她言語粗鄙,盡管她吹毛求疵,動不動變顏變色,盡管這一切都卑劣、危險、根本無望,我仍然沉醉在我自選的天堂里――天堂的穹空布滿地獄之火的顏色――但仍然是天堂?!?/br> 這是他朋友圈中唯一顯得不夠積極的一條。 發在了她換上這張頭像的當天,那時候悲劇還未發生。 那時她還笑著打趣道他終于長大。 現在回想起來原來早已注定。 他們交織著的劇情,也早已展開。 薛祁皺著眉頭走進教室。 他今天沒有點人起來回答問題,看到謝言時也是神色淡淡。 謝言低聲跟鄰座的男生打趣說他今天絕對是更年期到了。 沒有注意到那人忽然住了嘴,向她投來的目光。 [作話] 昨天打LOL贏了一把賊開心就沒忍住,一直玩到了十一點鐘,想起來還要更文的時候已經晚了。 然后果不其然更著更著就睡著了…… 話說我總覺得自己寫成言情了。 節奏會再快點的,再過度個兩章就動手宰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