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
懲罰
陸唔。男人掐著她的下頜,驀地含住她的唇瓣,不給她任何辯解的機會,舌頭順勢席入她的口中,攪動她溫滑的小舌。 唔。宋梔妤擰著眉,吃痛地從鼻間發出痛苦的悶哼。 他的吻很明顯是帶著惡劣的懲罰。 粗暴的舉動像一只從牢籠中剛逃出來的猛獸,誓要將那塊肥rou,一口吞入腹中。 男人聽見那小小的輕哼聲,只是稍稍停頓,卻沒有放開分毫,繼而更加肆虐地掠奪起來。 小姑娘薄弱的力氣如何抵擋得了他?更況且這種情況下兩人根本不可能心平氣和地靜下心來相談。 終于,他放開了她,但他似乎并不打算給她喘息的機會。 粗暴地將她的上襦扯開,兩團豐滿的玉乳暴露在他的眼眸中。 兩團白嫩的柔軟似乎比以前飽滿了許多,那乳尖嫩粉粉的一點點,嬌艷欲滴。 別別這樣,阿汜你聽我說。 感受到他周身陰森駭人的氣息,宋梔妤怕了,竭力掙脫,可這力量在他身下就像一只在猛獸懷里柔弱掙扎的小兔子,一切都是徒勞。 說什么,嗯?薄唇冷冷的吐出幾個字,粗礪的掌心狠狠地揉捏著那嬌挺的嫩乳。 疼。 疼?陸祁汜輕嗤一聲,搖搖頭道這不是疼。 說完,他釋放出早已硬脹得發疼的陽具。 撕拉清脆的錦布聲響起,身上的涼意讓宋梔妤的身子微微顫抖,本能的向后退怯。 可男人根本不可能讓她有任何逃離的機會,現在超控他的不止是身下的性欲,更是胸腔里積埋已久的nongnong怒火。 她怎么敢?怎么敢!敢對那個男人那么笑? 他一掌扣上她的纖腰,一手讓自己的碩長暴露而出,細白的玉腿被他的健腰強行分開,讓那灼熱硬挺的陽物抵在她的柔軟之處。 看到那個男人為你抹眼淚,真是讓我忍不住想沖出來一刀斬了他,再把你按在桌上,肆意cao弄。 那炙熱的rou感隔著粉嫩的細縫細細摩蹭著,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將她穿透。 我沒有!唔鼻尖一酸,清淚奪眶而出,反駁他的同時那本就軟柔的嗓音無法克制地揚高幾分。 男人狹長尾揚的眼眸微瞇沒有? 難道是我看錯了?他死死捏緊宋梔妤的下顎,咬牙低吼,將她的小臉拉到仰起,眼神變得暗沉起來,渾身透著一股子戾氣。 宋梔妤頓時嗚咽痛哭,強行扭頭,一口咬他肩頸處,明明受委屈的是她,承受痛苦的也是她,憑什么他要用他的蠻橫無理在她身上欺負她。 陸祁汜深吸一口氣,按住她的腦后,他早料到她會如此,竟也由著她咬,連眉頭也沒動一下。 最后還是宋梔妤先松了口,滿腔憤怒地哭訴道我恨你!我恨你! 恨吧,又不是沒恨過,何況他冷嘲一聲。 沉腰猛然一頂深深沒入小姑娘緊致的rouxue里去。 唔 你會有一輩子恨我的時間。 小姑娘早已無力掙扎,閉著眼動也不動,烏發凌亂,衣衫不整,虛弱而顫抖著嬌小的身軀躺在他身下。 明明最大的痛苦她都承受了,那無以言表的痛,小腹從隆起再到平坦,從它乖巧的在她掌中踹動,再到它滑出母體,可是,她一眼,一眼都沒見過它是什么樣。 宋梔妤流著淚嘴里低喃著什么。 小姑娘微弱的低語聲,讓陸祁汜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你說什么? 這時門外突兀響起敲門聲 阿妤? 門外的江夫人微微蹙眉,面色愁容,自從女兒回來,她們之間就隔了一層膜,今日她又把著層薄膜給捅破,母女倆的情誼愈漸生疏。 打她,她也不好受,有些事她不知道該怎么和女兒開口,當初她亦是未婚先孕,懷著身子等那個男人,可最后她等來了什么?她不想女兒走了和她一樣的老路。 得不到女兒的回答,她又再次輕敲了一下房門。 這時屋內傳出嘭的一聲巨響,江夫人還以為女兒出了什么事,急忙推門進去,驚慌失措地點燃火燭,卻發現屋內一個人都沒有,只有那窗牗開著,江夫人飛快地跑到窗前,向下望去,然后猛地瞠大眼睛。 長廊吊掛的小燭臺下印射著一個披著黑色披風的男人,他看著她,眸光如一抹刺骨凜冽的嚴寒,只是被他看了一眼,江夫人就被那眼神攝震住,嘴巴張得大大的,硬是發不出任何聲音。 他是誰,為何在此,懷中用狐裘大氅裹得嚴嚴實實的又是什么? 豁然。 阿妤!江夫人歇斯底里尖喊一聲。 這叫聲是那么尖厲,刺耳,侍女護衛聞聲趕來,只見江夫人如同瘋婦,跌跌撞撞的跑出房門去,快去大門攔截!快去! 大門這邊的護衛雖有點武力在身,但卻不是馬背上身經百戰的男人的對手,他們阻攔不了他。 陸祁汜抽出別在馬背上的刀,然而就在這時,一雙冰涼的小手突然握住他的手腕。 不要傷害他們!小姑娘帶著氅帽,一張嫩生生的小臉兒嵌在里頭,可憐楚楚的看著他,眼眶哭得紅紅的,帶著nongnong的鼻音,好不憐人。 陸祁汜咬牙,夾緊馬腹,只聽一聲嘶鳴,馬蹄高高抬起,再落下時便朝著城門飛速狂奔而去。 *** 薛謹這邊也得到了消息,但他并沒有趕去宋家,而是帶著大批人馬往城門方向去。 除了那個人,他實在想不到還有誰能與一個弱女子過不去,非要大晚上把人擄走。 當初宋梔妤被劫走的消息是在三個月后才傳到江夫人的耳中。 江夫人不敢將女兒被山匪劫走的消息張揚出去,生怕以后影響女兒的前程,只好花高價,請外面那些江湖人士前往青山把女兒救出來。 可他們沒想到這個男人遠遠比他們想象的還恐怖,那怕是武功再高的人進入青山領地,人都沒見到便死在山腳下。 青山多為陡峭的高峰,林中的霧氣流動著一種毒性。 這毒不會一下置人于死地,卻會慢慢侵入五臟六腑,最后七竅流血,暴斃身亡。 當時他能進入青山內部是因為有人做掩護,他在那里花了大半年的時間才將將救出宋梔妤,而他也為此療養數月。 聽聞他已將中洲晉安把控住,試問,一個山匪頭子不被朝廷剿滅都算好的,而他又是如何做到一舉拿下中洲。 遙想,這個男人不論實力,勢力都不可小覷。 世子爺!快看! 王府濃煙四起,火勢越燒越大。 他就知道! 壽鴻!壽浩! 在。 你帶著他們回王府驅逐火勢,保護母妃。 是。 剩下的人跟我前往城門口等著,任何人都不得放過。 薛謹沒有官職在身,不得調動禁衛軍,只得帶上自己府中的侍衛,然而便是這樣才讓那人鉆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