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賣身求榮
第1章:賣身求榮
京城貴客多,場子多。 時遇ktv在京城是一個高檔的場子,每晚的房都爆滿,來的大多都是體育圈、娛樂圈這類的人物。 從三流小明星到當紅男星,從叫得出名字的臉熟運動員到高層管理,都會在時遇組局喝酒唱歌。 男人來時遇是找樂子的,女人來時遇是找機會的。 霍扉婷穿了一套白色運動服,頭戴一頂白色棒球帽,跟著同公司里的前輩白紫航一同來到了時遇。 出示了預約信息后,戴著黑色耳麥的服務生在前面引路,把她們帶到了三樓的包廂。 那個掛著紫氣東來名牌的包廂里,坐的是s集團二公子寧博與他的幾個娛樂圈明星朋友。 包廂里燈光昏暗,隱約能看到幾個摟在一起的重疊人影,有人拿著麥在唱一首難聽的歌,電視屏幕上播放著滾動的歌詞字幕。 沖鼻的煙味與食物的氣味彌漫整個包廂。 霍扉婷都不知道白紫航的眼睛能有這么精準,一進包廂,喊了聲強哥,就挽上了一個男人的手臂。 那被白紫航叫做強哥的男人攬過白紫航的肩,在白紫航的臉上親了一口。 白紫航回親強哥的臉,與他親密熱聊了起來。 被晾在原地的霍扉庭與周圍一切格格不入,她注意到,這包廂里的男人們左擁右抱,都是有女伴的。 就連白紫航挽著的強哥都是有女伴的。 在白紫航與強哥親吻時,站在強哥身邊的女人一直都沒有離開過。 估計是注意到霍扉婷的不主動,白紫航說道:強哥,我今天帶了個公司里的meimei給你們認識,來,婷婷,你去寧總面前認認臉,讓他以后多多關照你。 白紫航與強哥熟悉后,就要拐去沙發,招呼霍扉婷去認人。 從霍扉婷進入包廂后,就看見沙發上坐了幾個男人,但至始都沒看清對方的長相。 這會兒白紫航要領著她去認人,她一步就跨了上去,跟上白紫航的步子。 小白,今天就算了。 有一只手拉住了白紫航,同時霍扉婷的面前伸了一只手,攔住了她,不讓她前進。 說話的男人就是拉住白紫航的那個男人,他一開始是抱著一個女人在旁邊搖晃跳舞。 看見白紫航帶著霍扉婷接近坐在沙發上的寧博,他才去攔的。 他貼在白紫航耳邊說道:今個兒寧總的未婚妻坐在寧總身邊的,別去撞槍口上了。 來。男人說完,在霍扉婷的眼前打了一個響指,小白公司的人,當然要關照了,你去照顧下喝多了的曲總。 曲總? 誰是曲總? 霍扉婷今天跟著白紫航來這里,是來認識寧博這個大佬,而不是什么曲總。 來自背后的一股力推著霍扉婷前進,推著她一直走到了包廂內自帶的衛生間。 霍扉婷從衛生間半掩的門里看見了一雙坐在地上的腿。 背后推著她的手忽然松開。 她回頭,已經看不見推自己過來的人是誰了。 在昏暗的包廂內,甚至都看不見白紫航是掛在了哪個男人的身上。 一群黑影混在一堆,刺耳難聽的唱歌聲就沒停下過。 霍扉婷望了幾眼沙發那邊,就邁步向衛生間里走去。 隨著走近,霍扉婷視線里的腿有了上半身。 是一個半醉的男人,倚在打開的馬桶蓋旁,馬桶內吐了一堆穢物。 想來這醉倒在馬桶旁的男人就是曲總了。 霍扉婷走進衛生間,對酒醉男喊了一聲曲總。 見醉酒男沒反應,她捂著鼻子,抬起腳,用腳把馬桶蓋放了下來,按下了沖水鍵。 曲總,地上涼,我們去外面坐著?;綮殒每拷?,可被他身上腐爛的酒味逼退了幾步。 這是朝死里喝的酒吧! 醉死都不奇怪。 外面沒有她能伺候的人,這里面的人醉得一塌糊涂,霍扉婷蹲了下來,手托著下巴,對著那醉酒男發起了呆。 這曲總長得眉清目秀的,二十來歲的模樣,連下巴的胡渣都是青的。 這么年輕就和外面那堆人混在一起玩了,家世肯定不差了。 霍扉婷想著人與人的差距真大。 她不到二十歲,為了來今晚的這個局,被公司的兩個老板連玩了兩場3p,才有機會跟著公司手腕極強的白紫航露面,介紹貴人。 這沒有見成貴人,就耗在這里看一個醉酒漢睡覺了。 霍扉婷換了一只手托臉,自怨道:我運氣真好。 他有什么好看的,你一直盯著他看。 衛生間走進了一個人,回手就把門鎖上了。 霍扉婷抬起頭看見進來的人后,立刻從地上站了起來。 這不就是每隔段時間就上新聞的寧博嗎! 霍扉婷還以為今晚見不成他了。 寧總。 你認識我?寧博站在馬桶前。 霍扉婷連連點頭,換上諂媚討好的笑容:認識認識,白姐今晚就是專門帶我來認識你的。 寧博不接話,只是看著她。 霍扉婷回看著他,迎上那雙蒙了一層水霧的眼睛,希望他能垂愛自己,看上自己。 圍繞在寧博身邊這樣超級富二代的美女多得足以讓他眼花繚亂了。 霍扉婷這樣姿色的女人,比普通女人的長相出色,但她不是寧博見過最漂亮的女人。 寧博給了她一個眼神,嘴里噓了聲。 霍扉婷沒理解他是個什么意思,歪了歪腦袋。 寧博看她連個眼力勁都沒有,只好向下盯了眼馬桶蓋。 霍扉婷愣了下,忽然反應過來寧博是要她把馬桶蓋揭起來。 她慌慌張張拿手揭開了馬桶蓋,就看見寧博拉下了褲子拉鏈,她一個轉身,就背對了身過去。 尿柱撒進馬桶里。 靠在馬桶邊的曲歌近離那尿極近,如果寧博扶著yinjing的手一抖,尿就可能會灑在曲歌近的臉上。 尿畢,馬桶沖水聲響起。 寧博拉上褲子拉鏈,彎過身貼在霍扉婷后頸,說道:你這樣不上道的女人,是爬不上我的床。 來這種場合就是求男人cao的,還穿著保守的運動裝,寧博對這種欲擒故縱的女人沒有興趣。 寧博喜歡明著sao的女人,不喜歡霍扉婷這種表面正經,背地里也許暗著sao的女人。 寧總,我霍扉婷回頭,看見寧博已經拉開衛生間的門走出去了。 門外站著一個穿著黑色小短裙、過分瘦弱的女人。 寧博一出來,那女人抬腕看了下表:你再遲出來兩分鐘,我會找人把這扇門拆了。 你就是把這個地方拆了,我都不奇怪。寧博雙手插在褲兜里,坐回了沙發上。 當霍扉婷與那女人的視線相接,女人對她做出了一個輕蔑的表情。 雖然隔了一段距離,沒聽見女人的嘴里說了什么,但霍扉婷從女人的嘴型讀出了婊子兩個字。 霍扉婷嘀咕,自己還都什么沒做,就被罵婊子了,會不會太冤了? 嘔曲歌近醒來,頭伸進寧博撒過尿的馬桶里,哇哇吐了起來。 霍扉婷停步不前,只喊道:曲總,曲總 曲歌近吐完一輪好些了,靠坐在墻邊,張嘴出著氣。 曲總,需要我給你端一杯白水解渴嗎? 霍扉婷慢慢地靠近他,屏住呼吸,用腳把馬桶蓋放了下來,再迅速按下沖水鍵,好讓那臭氣熏天的酒臭味趕緊消失。 曲歌近搖搖頭,解著襯衫最上面的兩粒紐扣,另一只手想撐著站起來,但他手和腿都沒勁了。 通氣的紐扣沒有解開,曲歌近也沒有站起來。 曲歌近抬起手,雙眼迷蒙:扶我一把。 沒有爬上寧博的床,爬上寧博圈子里的朋友的床也不算白來一趟。 先打入寧博的朋友圈,再一步步接近寧博,在霍扉婷看來,這是個不錯的計劃。 霍扉婷就拉上了曲歌近的手臂,把他扶了起來。 但想找機會松開他,霍扉婷就松不開他了。 曲歌近幾乎把身上的力量全壓在了霍扉婷的身上,嘴里散發出濃郁的酒味,說道:帶我出去。 霍扉婷想說他這么重,自己怎么帶他出去?走到一半,可能兩人就一起摔地上了。 霍扉婷拖著死豬一樣沉的曲歌近,走出了衛生間,走過狂歡的人群,走過那個坐了幾個人的沙發前。 她想和他們說,曲總醉酒需要休息,她先找地方把他安頓好。 可又覺得不會有人聽她說話。 誰都不會注意到她,也不會注意到躺在衛生間里的曲歌近怎么樣了。 霍扉婷架著沉重的曲歌近,站了一會兒,見無人來過問他們,她就扶著倒在自己身上的曲歌近,用歪歪扭扭的身體撞開包廂門離開了。 坐在沙發上的寧博從頭到尾目睹了這一切。 鐘洛婷的手在寧博的褲襠里摸來揉去,摸得他心煩。 寧博不留情面地打開了她的手,說道:摸了這么久都沒有硬,是你不行,還是我不行?不如回家看你的九點檔電視劇,讓我找個行的女人伺候我。 無論寧博說多傷人的話,鐘洛婷都會守著他,不會讓任何一個女人有機會接近他。 他們已經訂婚了。 兩個家族聯姻就是一體的了,事關兩家名譽,鐘洛婷以后都會寸步不離地跟著他,直到他們正式領了結婚證,舉行婚禮。 寧博改不了花花腸子,她這個當未婚妻的,就幫他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