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屋if老子菜 續5 (迪盧克熒)
黃金屋if老子菜 續5 (迪盧克×熒)
天色還不太晚,兩人沿著山路下行,熒一邊整理語言,一邊盡量冷靜地交待事情經過。 在黃金屋,說到這個地方,熒還是會有些不自然,因為一些唔意外,達達利亞侵犯了我。 迪盧克的腳步猛地頓了一下,熒假裝沒注意到,繼續她的說明,我在事后綁架了他。出于種種考慮,第二天,作為報復,我如今這件事說出來確實有點荒謬,假扮成雷瑩術士侵犯了他。 熒沒敢看迪盧克的反應。她敢賭十個摩拉,這個正義的伙伴此刻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 他可能需要重新考慮一下她適不適合做他的同伴了。 這件事刺激到了他。他囚禁了我,熒略過那些瘋狂的部分,這就是我消失了一段時間的原因。后來我設法說服了他放我出來作為條件,每三天我要去璃月見他一面。 迪盧克沉默了很久。 你根本不必再去見那個愚人眾。最后他說。 熒搖搖頭,這是約定,我答應他了。而且我會努力打敗他,結束這段扭曲的關系,重新和他變回朋友。 迪盧克站住了。 朋友?他皺著眉,一臉不可思議地盯著她。 這下熒不能裝沒看見了。 她干笑了一下,我也知道這樣有點奇怪,但我確實覺得,等一切結束,我們還會是朋友 和一個愚人眾?迪盧克冷冷地笑出聲。 他熒一時間被問住了,他除掉愚人眾這層身份其實不是個壞人 她編不下去了。 達達利亞是無法去掉愚人眾這層身份的。即便真去掉,他也是個集侵犯和囚禁于一身的壞人。 熒與愚人眾沒有真正的厲害沖突,但迪盧克不同,他們是死敵。熒不那么在乎被侵犯之類的事,可在迪盧克這種正直的人眼中,她確實遭受了很嚴重的傷害。 她沒有辦法說服迪盧克。 熒有點頭疼。 人和人的立場與想法為什么能差這么多? 你喜歡他?迪盧克忽然問。 ???沒有熒下意識地答了,也不是,就是,作為朋友的喜歡 他怎么忽然問這個? 那就不要去見他。迪盧克生硬地打斷了她。 這種少有的、命令般的語氣讓熒開始感到不舒服了。 迪盧克老爺,她微微正色,你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尊重你的意見,把我的苦衷分享給你。但是交什么朋友,見什么人,這些都是我的自由,你剛才的話不太合適。 呵,迪盧克嘲諷地彎了彎嘴角,那么自由的旅行者,你去見那個愚人眾后會做什么?你會和什么樣的朋友共度一夜? 一瞬間,像是謊言被戳破。 熒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說什么。 迪盧克和她都心知肚明,那會是怎樣的一夜。 即使是把達達利亞當做朋友的她自己,也有對這種關系心生迷茫的時候 那也是我的自由。她的聲音蒼白無力。 而迪盧克是那么堅決。 我不會讓你去。 熒別開了頭。 夕陽的光落在晚霞上,這提醒了她。他們說得太久了,再糾纏下去,她會遲到。 于是她不再與迪盧克爭辯,轉身要走。 但是高大的男人擋住了她的去路。 我不會讓你去。他重復了一遍。 熒終于對他的固執生起氣來,哦,那么正義的迪盧克老爺,你要怎么阻止我,也把我關起來嗎? 迪盧克的身體僵住了。 第一次,他回避了她的目光,卻沒有讓開。 就像是像是不為人知的秘密暴露在陽光下 這樣的反常讓熒忽然意識到,迪盧克不顧她的意愿百般阻攔,可能不僅僅是出于正義 她不應該這么揣度同行已久的朋友,或許只是她自己在經歷那些事后變得過于敏感了,但是 她必須知道答案。 熒認真地盯著他的眼睛,那雙火紅色的、從沒有任何污濁的眼睛,確認般地發問。 迪盧克也想侵犯我嗎? 不。 迪盧克想否定,但熒凜然的神色刺痛了他。 她那樣定定地看著他,如同純潔的少女為她的情人堅守貞cao,寸步不讓。 而這句話本身,就是個誘惑。 如果是呢? 迪盧克聽到自己說。 在少女震驚的視線里,他用力地、不容拒絕地抓住了她的手。 只要是朋友,就可以侵犯你嗎? 他沒有退路了。 還是說,只有那個愚人眾才可以? 他只想給她一個教訓。 最初迪盧克是這么告訴自己的。 然而某些事一旦開始,就沒法再喊停。 熒頑強地抗爭了。 但是單手劍被奪下扔到一邊,雙手被束縛住綁在身后,衣裙因激烈的掙扎而撕裂,暴露出花瓣一樣的身體。 成年男性以他超乎常人的體力優勢,徹底壓制了她。 迪盧克被憤怒沖動與不甘驅使著完成了這一切,他看著被自己按在身下的少女,有一瞬間的茫然。 他不該這么做。 熒也看著他。她嚇壞了,胸脯因廝打劇烈起伏,眼睛里有隱隱的水光。 迪盧克感到一陣錐心的心痛??蛇@個場景和那些夜晚里不可言說的夢境重合了,身體自發地起了反應,赤裸裸地嘲弄他可笑的感情。 迪盧克·萊艮芬德,也不過是個野獸般骯臟污穢的男人。把心愛的少女壓在地上凌辱,因她的眼淚而血液沸騰。 迪盧克她顫抖著聲音,近乎哀求地說,不要這樣 為什么求他?為了那個愚人眾嗎? 他俯身堵住她吐出哀求的唇,熒立刻掙扎著躲避。后腦被托住,她就狠狠地咬他的舌頭,于是下巴被掐開,牙齒被迫分離,男人的舌頭深入她的嘴里糾纏她的,唾液混在一起攪出很大的聲音。 熒被他吻得幾乎窒息。 透明的液體從她的嘴角流下來,弄臟了她的臉。她大口喘著氣,用受傷戒備又指責的眼神盯著他。 迪盧克忍不住想,在黃金屋她也是用這樣的眼神看那個愚人眾嗎? 在那之后的夜晚呢? 他解開她的衣服,親吻少女軟得像花瓣一樣的胸部。非常軟,讓他忍不住輕咬,感覺乳rou在牙齒中間滑出去,再被他吮吸出紅痕。 她不會,她是自己要回去,心甘情愿和那個男人上床。 他用力揉搓她的胸部,把飽滿圓潤的rufang擠成他想要的形狀。小小的尖端在戴著手套的指間凸起,黑白紅的對比讓他腦中空了一瞬,捏住它輕輕捻動。 熒戰栗地發出一聲顫音。 這樣的聲音,她也在別人身下發出過嗎? 迪盧克不想問,不想知道,不想思考。他撫摸她的肌膚,沿著腰線滑到小腹,把手指伸向她的密處。熒抬起腿踢他,他就抓住她的腳腕拉開,把膝蓋頂進她雙腿之間,繼續手上的探索。 就這樣,戴著手套的修長手指鉆進少女的內褲,沾上了一片黏膩。 迪盧克愣住了。 女性的身體在面對暴力時都會這樣保護自己嗎? 還是說,她已經適應了這樣的 迪盧克不知道。 他徒有常識,卻沒有真正的經驗可供參考,而猜測所有猜測都讓他心中發苦。 迪盧克!熒顫抖的聲音在叫他,我不去了好不好你放開我我真的不去了 她僵著身體不敢動,看起來幾乎要哭了。 可是迪盧克不相信。 她說她不喜歡那個愚人眾。 現在還不喜歡而已。 明明她在用盡一切辦法拒絕他,卻愿意主動送上門接受別人。 這樣,還不是喜歡嗎? 男人摘下手套,撥開內褲,把食指和中指并攏著送入了她的身體。她立刻吸住了他,非常熱情。 情欲與痛苦同時擊中了他,他攪動著里面,感覺到她因為自己的每一個動作而緊張,水液被手指帶出,把她身下的草葉都沾濕了。 熒的身體似乎非常敏感。 迪盧克忍不住想,她可能真的沒有喜歡上誰,只是因為身體感受而迷上了zuoai。那么他可以做得比別的男人都好,讓她不必向錯誤的人尋求安慰。 盡管他心底清楚地知道,這是借口。 但他沒有停下。 柔軟得不可思議的地方包裹著他的手指,比天鵝絨還舒適的感觸讓他喉頭發緊。這么柔弱幼小的地方真的不會被撕裂嗎?可他試著分開手指的時候,她確確實實被好好地打開了,仿佛還可以再 他探入第三根手指,熒身子一抖,哭了起來。 迪盧克她叫他的名字,像溺水的人在求救。她至今不肯相信他會侵犯自己。 他吻上熒的唇,吞下她的聲音。 看吧。丑惡總是以正義之名行事。 你也一樣骯臟,迪盧克。 (PS:我一邊寫一邊想這好像不色啊感覺下一秒小貓批臉盧老爺就要被虐哭了是怎么回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