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糖(4)
薄荷糖(4)
對不起,我說謊了。 一節晚自習,腦海里重復了好多次。 她香汗淋漓,惑人的氣息像一張網籠罩住自己,白皙的手掌貼上他的心房。 咚,咚,咚心跳又一次情不自禁地加快。 不該是這樣的,安白盯著桌上的習題,穩了穩心神,他必須學習。 距離期末考試還有一個月的時間,連顧馥然都感受到了時間的緊迫,昨晚只和他做了一次,并提醒他以后會很晚回來或者在工作室通宵。 合上英語練習冊,安白拿出一套全新的數學試卷,只有環環相扣的解題過程才能讓他從沉溺情色中抽離出來,全身心投入題海中去。 今晚是獨立音樂人關妙專輯大賣的慶功宴,負責全盤cao刀作曲的顧馥然更是這場酒局的座上客。 關關,我們終于熬出頭了。顧馥然看著關妙的肩膀感慨著,心里有波濤萬丈在成功之際也變成了云淡風輕,這是她們該得的。 主打歌是她作曲關妙作詞,雙劍合璧迸發出了驚人的效果,微博和各個音樂平臺都受到了的刷屏。 而她們蟄伏多年的努力終于得到了答案。 顧馥然放開了喝酒,來者不拒,縱是酒量再好,最后也醉倒在觥籌交錯的桌子上。 顧姐,給誰打電話來接你一下。關妙助理小雨醉醺醺地湊過去問顧馥然,她們都醉了根本沒法送人回去。 其他的幾個人同路可以一起打車陪伴回家,而顧馥然的家在城西。 給你家安安打電話。關妙醉眼彎成一道月,拿著顧馥然的手機,糊糊涂涂地亂點著終于點開聯系人。 顧馥然聽到關妙嘟囔著找聯系人,腦子瞬間有了一絲清醒,她連忙按住關妙手里的界面。 夜晚九點半放學,安白騎車回家,打開門她還沒回來或許今晚不會回來。 嗡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震動,他拿出來看。 顧馥然。 他點開接聽,喂。 電話里傳來陌生的女生,醉意十足地低聲啰嗦:然然然然喝醉了,你來 顧馥然的聲音突然出現,打斷了她,安白聽到她的聲音忽遠忽近,還有細碎的拉扯聲,不要不要給安安打電話他還要學習咚 那個女生似乎把她推開了,繼續說著:你來接她一下好嗎? 電話里一片嘈雜,安白不禁皺眉,耐住性子問道:嗯。在哪里? 一邊盡力聽清話筒里的回復,一邊拿著錢快速出門,走到小區門口,剛好路邊停了一輛出租車。 快到那家酒吧的時候安白就已經看到了幾個人扶著顧馥然一起搖搖晃晃地走出來。 師傅請您等一下。 安白打開門,快步走向酒吧門口,迎上去接過顧馥然。 謝謝。簡短告別,幫忙摟著她上車返程。 安白剛放學回家沒有換校服,現在摟著一個喝醉的妖艷女人,違和感特別強烈,司機不斷從后視鏡觀察兩人。 我自己能回家顧馥然嘟囔著,摟住安白的腰部,頭往他的胸口上蹭,蹭了一會,頭突然頓住,悶悶地說:安安的味道。 唔,幻覺幻覺顧馥然甜笑著松開手,挪開身子靠在另一邊車窗,望著外面轉瞬即逝的夜色愣神,今天我要去哪里? 安白看著她孤獨的側臉,眼神迷茫仿佛沒有可以回去的地方。 不是幻覺。安白湊近讓她靠著自己,在她耳邊低聲說著,我是安安。 安安會像mama一樣丟下我嗎?顧馥然抬頭失神地望著安白,語氣脆弱,她就是這種夜晚走了,頭也不回,我哭都沒用。 安白聽完眼神暗淡,我不知道。 因為我的父母被意外奪走了生命,就是這么猝不及防地離開了我,所以我現在不相信也不敢篤定什么永遠,再堅定永遠也抵不過無力改變。 顧馥然沒再說話,呆呆地愣神仿佛一個懵懂的孩子,難得她這么乖,像個小女孩。 安白摟緊胳膊。 回到家已經將近十一點,安白抱著顧馥然上樓,腳步有些疲憊。 把校服外套留在沙發上,扶著她走進衛生間脫光和她一起洗澡。 自己把頭發扎起來。安白攬著她的腰。 嗯?好 顧馥然單純地接受著耳邊的話,然后用大腦反應出來,遲鈍地弄著頭發。 兩人一起從浴室出來,安白感覺自己又出汗了,經過剛才一番折騰加上水流的沖擊,顧馥然終于有點醒酒了,茫茫然地看著安白,叫著他的名字。 安白給她蓋上被子,然后關上臺燈平躺在她身邊,兩人安安靜靜的準備睡覺。 過了一會,安白感覺一只小手弱弱地探過來,握住了自己的手,他聽到顧馥然輕聲嘟囔,安安對不起,對不起寶貝兒。 她知道很晚了,安安一直在照顧自己,她知道的。 收藏數漲得特別慢,和答案沒法比 感覺這本要涼了 希望大家多幫忙推薦一下啊哈哈 我失落地蹲墻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