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作平妻
升作平妻
朱瑤玉緊趕慢趕的凈了把臉,段文熟悉且沉穩的腳步聲已經傳進了耳里。 她當即扔了擦臉的帕子,往門口走,視線里已經看到他紫紅色的朝服了,當然是直接撲了過去,段文接了個滿懷,無奈的道:先讓我換掉衣裳,臟。 俏臉在他懷里亂蹭了一通:不臟。 段文自是拿她沒辦法。 索性將懷里黏人的大寶貝攔腰抱起,送進了內室的美人榻上。 短短幾步,她在他耳邊不停的撒嬌,說自己腰疼,腿疼,全身都疼 這倒也不是夸張的,他昨夜里不知道把roubang放在她xiaoxue里多久,那種被roubang持久撐開,貫穿的感覺到現在還殘留在xiaoxue里。 對此,段文作出保證,下次會輕一點。 這種保證可以算得上薄如蟬翼,因為朱瑤玉一撩撥,他就會失去理智。 他在她的腰輕揉慢按:這里? 嗯再重一點 她瞇起眼舒服的哼出聲:還有腿 段文從善如流,按完腰肢,又接著按她的雙腿,一會功夫,將她伺候的全身酥軟,像只小貓一樣伏在他的臂膀里,乖巧可愛,他越看越喜歡,伸手抽掉她固定住發髻的金步搖,令一頭秀美的青絲如瀑布般傾瀉。 他捉住一撮,放到唇邊著迷的親了又親:對了,朱府的人來找你何事? 府里的一點點風吹草動都有人告訴他,朱瑤玉不意外他會知道,可丁蓉蓮真正的來意,她卻不準備告訴他,不論是為了朱躍做錯事應該得到教訓,還是為了不想段文沾手于是她便道:沒什么事,嗯她抱著孩子來讓我取名。 哦?他有了點興趣:你取了什么名字。 她對著丁蓉蓮的那點自信在段文面前就沒有了,有些不好意思的把頭埋進了他的脖頸里:那是個小女娃娃嘛。 他也不催促,無聲且溫柔的撫著她的長發。 所以我想到了恬,好聽嗎?諧音甜甜。 或許男子與女子思維不同吧,段文搖了下頭:文恬武嬉,恬這個字普普通通吧。 打擊!好氣哦!她呲了一下牙,兇惡的咬了一口他的耳朵,段文吃痛的嘶了一聲,隨即發出一陣輕笑,抱著她走出內室,將她放到書桌后面的椅子上,自己則研磨沉吟片刻,提筆寫下一個字。 朱瑤玉探頭一看:熙? 段文擱下筆,捏捏她的小臉:將這個字送去朱府吧,我去換衣。 他親自想出來的名字,她才不給別人呢,留著給自己女兒多好!這般一想,朱瑤玉等不及了,追了過去,想找段文求子。 段文骨感分明的手正搭在前襟盤扣上,半截鎖骨在白色的內襯里若隱若現,直看得她受不了:別脫了,就這樣 嗯? 段文雖是不懂她在說什么,可她的眼神,他不會不懂,因為她的小日子,他也素了好幾天,昨夜里才飽餐了一頓,當然不夠。 兩人勾勾纏纏陷入了床榻之上,段文手摸到她雙腿之間:這里還疼不疼了? 她不知羞的道:疼,但是我耐疼,我還能忍受更疼一點點的那種疼 段文聽的失笑,對著她的小臉親了又親,又想起一事,猶有顧慮:這般,那你明日又出不了門了,你不是說想去寺里上香? 朱瑤玉嘟起了嘴:求神拜佛哪有你直接灌大我的肚子管用 這種yin言浪語,段文最是受不住,如此不再多言。 于此同時,丁蓉蓮一回府,丫鬟春兒就磕頭求丁蓉蓮成全,她想去伺候貞兒。 突然,且不尋常。 丁蓉蓮腦子靈活聰明,善于思索,暫時先不動聲色的應了春兒。 然后才慢慢推敲,心中有了一個猜測。 朱躍在隔日被放了回來,丁蓉蓮的猜測也得到了證實,貞兒有了身孕,朱躍和秦姨娘喜不自禁,視此胎為福星,就是因為有了這個孩子,朱躍才得以平安歸來。 貞兒在朱躍心中的情份本就不低,為此,朱躍親自來通知她,說要將貞兒提升為平妻。 丁蓉蓮臉色青白交加:咱們又不是那等商戶之家,哪里有平妻這樣的說法? 朱躍命奶娘將孩子抱下去,自嘲道:以我的腿,難道還能為官做宰不成?我既與仕途無緣,自然也不講究官宦人家的規矩。 丁蓉蓮自知她此刻絕對不能反對,若跟朱躍硬杠,她只有更吃虧。于是只默默拭淚,倒真惹起了朱躍的幾分憐惜,他久違的攬她入懷,哄她:莫擔心,貞兒就是做平妻也越不過你去。 丁蓉蓮回抱住他:今夜,相公可不可以留下來陪蓉蓮? 朱躍浪蕩一笑,哪里等得了天黑,直接就剝起丁蓉蓮的衣服來,她產后還沒完全恢復,腹部隱約有小贅rou,有松弛的紋線。 朱躍興致頓時減去了大半,好在丁蓉蓮主動熱情,做完一次后,天就黑了。 黑燈瞎火的,朱躍看不到,興致又起了,正壓著丁蓮蓉cao的yin汁四濺之時,門外有丫鬟大聲吵鬧,你一句我一句的,貞兒這個名字飄進了朱躍的耳朵,他即刻抽身下床,徒留渾身赤裸,被roubang插的不上不下的丁蓉蓮在床上。 點燈一問,原來是貞兒突然肚子疼,朱躍又緊張又擔心:去請大夫了嗎? 丫鬟哭啼道:已經請了,可是姨娘嚇壞了,一直哭著喊著您的名字 朱躍急奔離去。 當夜才兩個月不到的肚子,竟被大夫診出了男胎。 平妻之禮,勢在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