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療傷(上)
173.療傷(上)
老婆,把這個戴好。立澤不知道從哪裡弄到的一頂鴨舌帽,就這么直接扣到了你頭上。 平時你是很嫌棄他的品味的,當然今天的這頂也不例外,不過你現在一心在受了傷的安德魯身上,根本就無暇顧及鴨舌帽好不好看的問題。 嗯。你們發現安德魯的病房外多了很多人,你猜他們應該都是刻意隱瞞身份的新聞媒體或狗仔營銷號吧! 不好意思,病人目前需要休息,未經許可,還請你們不要進去。站在病房外頭的也是名警察。 警察大哥,我們是安德魯的助理,你看立澤連忙釋出安德魯的醫護卡,我這是替他送卡片過來的。 行吧,那你進去,小姑娘就在外面等著!警察打算只放行立澤一個人。 警察大哥,她也必須進去的。仗著人高,立澤輕易附在警察耳邊低語道:她是安德魯醒來後第一個想看到的人,拜託你幫幫忙??! 不得不說立澤的娃娃臉在此刻發揮了很大的作用,警察看他誠懇,還是點頭同意了。 這邊一放行,其他坐在椅子上守候的媒體記者們也開始想用同樣的套路混進病房,可惜他們提不出任何佐證,始終被警察給擋於門外。 你一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安德魯全身上下纏繞著白色繃帶,眼淚又不受控制地潰堤而下。 嗚嗚嗚安德魯你趴在病床前,他們怎么把你打成這樣 安德魯才剛結束手術,人自然還是昏迷不醒的。 之後,白允霖來到醫院探望,但也同其他媒體一樣,被拒絕於門外面。 立澤,安德魯情況如何?找了個偏僻的地方,白允霖直接打電話詢問。 安德魯還沒醒,我看繃帶纏的地方挺多的,那群人下手還真不留情立澤怕吵到病床上的人,還特地跑去廁所講電話。 嗯,我先去幫你們買餐盒,你注意霓裳。白允霖交代著。 轉身離開醫院,白允霖又給辛周撥了通電話。 我剛從警局錄完筆錄,那五個人的筆錄我想也已經錄完了才對,你想辦法看能不能聽到他們的供詞。白允霖道。 好。頓了下,要通知安德魯的家人嗎? 可以,這件事我來吧,你把聯絡方式給我。拿到安德魯歐洲家人的連繫方法,白允霖又打了一通電話。 喂,請問哪位?接電話的似乎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人家。 老人家您好,我是安德魯的室友,有事想找他的家人。白允霖禮貌出聲。 我是他外婆,小伙子怎么稱唿?原本還說著英語的老人家一聽到對方是自個兒孫子的室友,立馬轉換成華語。 外婆好,我叫白允霖。白允霖禮貌地自我介紹,嗯很抱歉要告訴您一個不幸的消息,安德魯今天下午遭到五名黑衣人圍毆 小伙子你說啥?安德魯的外婆瞬間中氣十足,連音階都高了不只八度,你說安德魯怎么了? 外婆您別激動,安德魯剛剛手術結束,已經脫離險境,只不過目前人還沒醒過來。他極力安撫著老人家。 小伙子,你說你是他的室友,那你知道打人的是誰嗎?外婆畢竟見過大風大浪,既然孫子沒有立即的危險,那么她現在就想知道膽敢把她最疼愛的孫子打成重傷的究竟是哪來的王八蛋! 打人的那些人當場就被警方逮捕了,可幕後主使者是誰,我并不知道。雖然那個人八九不離十。 好、好王八羔子敢太歲頭上動土,不想活了是吧收斂了一下脾氣,小伙子,我孫子現在有人照顧嗎? 有的,我們幾個室友輪流看顧,外婆請放心。不過稍微猶豫了一下。 怎樣?一顆心又提了上來,小伙子,有什么話你就直說。 安德魯這次受傷的事情不知道是誰透露給新聞記者知道,現在他病房門口外面,許多人守在那裡,看樣子是對他受傷的新聞很感興趣。這也連帶讓他無法進入病房內了解狀況。 這群王八蛋,湊熱鬧不嫌事大不得不說安德魯的外婆還真是犟悍到不行。我知道了,這兩天就派人回去處理,小伙子,在那之前,我孫子就麻煩你多照顧了! 外婆放心,我會的。掛斷電話,安德魯找到餐廳買了五個便當。 立澤,出來拿便當。白允霖等候同時,不忘將其中一個便當交給辛苦的警察同胞,警察同志,辛苦了。 原本守衛的警察還有點猶豫,但白允霖表示這餐盒僅僅是受到安德魯家人所託購買,并非他要賄賂警察之用。 白大哥,我跟房東太太今天就不回去了。立澤拿了便當順便交代著。 好,有事隨時打電話給我。說完,白允霖開車回公寓,順便把買來的便當拿上去交給辛周。 立澤拿了便當進來,就看你一動不動地坐在病床旁邊,全神貫注地盯著安德魯的臉。 他臉上也有幾處青紫色的瘀痕,但就算如此,也無損他的俊美。 老婆,吃飯了。立澤喊你,可惜你眼裡只有安德魯。 立澤哀嘆,如果哪天他也受傷了,房東太太是不是也會這么心疼他??? 老婆,你不自己吃,那就我餵你吃囉!他知道你不會回應,所以直接動手。老婆,張嘴,啊 你看了立澤一眼,兩眼腫得像核桃一樣,立澤我吃不下 不吃不行,至少吃一點。他的手沒放下,就一直抵在你嘴邊。 你張口吞了進去,我自己吃吧 立澤也是一路陪著,他又是男人,應該比你更容易感到飢餓吧! 你拿過飯盒,撥了四分之三到他飯盒裡頭,之後默默吃了起來。 立澤也不勉強你,有吃總比不吃好。 吃飽後你繼續守在病床邊,立澤想著半夜要與你交換守夜,所以就先睡下了。 雖然行軍床完全不夠他的身高使用,但他又不是來醫院享受的,也就沒多花時間在抱怨上面。 原本還想著半夜做交換的立澤根本睡到不醒人事,而你也因為哭累了,趴倒在床榻上,睡著時手還緊緊握著安德魯。 直到大半夜,昏迷了將近十二個小時的安德魯才漸漸恢復意識,感受到手指傳遞而來的溫度,床邊似乎還有微弱的唿吸聲。 他緩緩轉動著脖子,就看到你趴在床邊睡著了,而兩邊的臉頰上都還掛著未乾的淚痕,對不起,寶貝讓你擔心了 無聲地說完這句話,安德魯又昏迷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