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幻想(高H+劇情,偽4P)
性幻想(高H 劇情,偽4P)
023 送走陸荀之后,你徑直上了四樓,照舊是隔著一道薄薄的玻璃幕墻,向澤維爾問好。 今天是十七號。澤維爾略顯奇怪地看了你一眼,你通常只在月初或者節日的時候才來見他,詢問他的需求 從心理到生理。 你略過澤維爾的眼神,老師,我們要搬家了,你想來一起看看縮略圖麼? 又搬家?這次你在躲什么?澤維爾將手里的放下,輕輕拍著他旁邊的空位。 你沒過去,手撐在玻璃墻上,看了他很久。 而澤維爾也沒主動走出來。 末了,還是澤維爾打斷了這短短的僵持,他嘆口氣,像抱怨似地,你問我這種問題有什么意義呢,你不如去問問其他人。 他指的其他人,是你蓄的其他性奴。 你沉默了半晌,轉身走了。其實并沒有什么縮略圖可以看的,因為你早在前一天晚上就決定好了要去木星置產業,照例是一所五層小別墅,緊貼著電影城和戲劇城,來來往往都是你認識的熟人和朋友,并沒有什么澤維爾可以替你拿主意的余地。 大概,你只是突然有點想見他,跟他說說話而已。 但其實你和他都明白,這種行為無論是對于你還是對于他,都毫無意義。 也許是因為離開好不容易稍稍熟悉的地方讓你感覺不適,又或者是陸荀與杰羅斯的事情加在一起,耗費掉你的全部心力、令你乍一下無法接受現實,你沉浸在一種疲倦散漫、不知所謂的狀態中很久,就連工作時候,也提不起精神,終日坐在休息室里一邊看寫過的劇本,一邊吸鼻煙 那種流行于天人中間,沒有成癮性,但極消磨時間和人的注意力的東西。 你從前并不沉迷此道,只在睡不著覺的日子里用來放松神經。但現在,如果沒有什么東西轉移你的注意力,你遲早會被自己敏感又遲鈍的情緒折磨到崩潰。 (你的名字),今晚有Party,要一起來麼?漢密爾頓在你跟導演交流完想法之后,給你點了鼻煙,在等你吸進煙霧的間隙問。正好放松一下。你最近工作強度太大了。 你繃緊的神經稍稍被氤氳舒緩了片刻,正想答應,轉而又婉拒了:我今天要去醫院。 漢密爾頓略帶輕蔑地說:你又去見那個閹奴?我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的主人,不過也對,你是保守派嘛。說完他就起身去邀請劇組里別的天人一起去玩了。 你笑了笑,沒反駁他,只自顧自沉浸在鼻煙帶來的迷幻作用里 旁人管這叫,記憶度假。 你會短暫地忘記眼前的現實,浸沒在腦海中被修改過的記憶里,你想要扔掉那些真實的記憶已經很久了,哪怕它們支撐著你這么多年。 東西羅馬帝國的差別在哪里?澤維爾用一支極細極細的鞭子掃過你半裸的乳胸,這條鞭子是用果下馬的尾巴做的,非常柔軟,抽在人的皮膚上只會留下淺淺的紅痕,摩擦得又痛又癢。 哈啊,不要摸那里你根本顧不上回答家庭教師的問題,因為陸荀正用拇指和食指揉捏著你的陰蒂,中指若有若無地摩擦過下頭水光粼粼的一片。 澤維爾的教鞭抽了你一下,讓你坐好,不要軟趴趴地臥在男人的膝蓋上。 你很想要從陸荀的膝蓋上起來,但腰肢軟的直也直不起來,細密紛亂的快感從下體一陣陣蔓延上來,纏住你的小腿,親吻你的腳趾和肩頭,你感覺渾身都是粘膩濕滑的,只想叫出聲來 又不敢。 澤維爾又抽了你一下。sao貨。他用拉丁語說。你沒聽明白他cao著清冽嗓音吐出的古老字眼所表達的復雜含義,只當這是個問題,或者一個新的教學內容。 你嗚咽著請求他再說一遍,你沒有聽清楚。 耳后貼著的陸荀的唇噴出了笑音,他窸窸窣窣在解自己的腰帶,你不明白為什么在這一刻之前,他同你的家庭教師還可以是這般衣冠楚楚的?;蛘哌@就是你性幻想的一部分,你想要用你鹿似的眼睛穿透他們保守正經的衣物,舔遍上頭的每一根肌rou線條和骨骼輪廓,使他們臣服,或者讓你臣服。 我想插進去了。陸荀呵著氣在你耳邊說??梢渣N?他舔著你的耳廊,含住那枚小小的圓潤的耳垂,手上卻一點也沒留情地三指盡入,性調教似地用力轉動著指節,磨蹭著你xue口處最淺的那一塊嫩rou,摳弄到他盡興了也沒停下手,只往更深的地方進,試圖插進會讓你害怕的地方里去。 唇齒相接發出陣陣水聲,好像是他已經掐著你的腰將自己的性器納入,那些汩汩水聲是從你另一處細孔里噗嗤噗嗤擠出的聲音。 你沒法回應陸荀的愿望,澤維爾細細舔吻著你的嘴唇,每輕輕啄一下,就說一聲逾越了,你不記得他逾越在什么地方,只希望他吻得更久一些。 但澤維爾最終還是松開捧著你臉的手,將你往陸荀的懷里推了下,你想伸手抓住他,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這張yin欲的床,跪在地上,隨即消失不見。 在澤維爾消失的地方,像起了一片霧似的,從霧里走出一個人,你認得他是杰羅斯,卻完全不記得杰羅斯是誰,就像你不記得澤維爾是誰、陸荀是誰一樣。你昏昏沉沉得被杰羅斯接過去背對著抱在懷里。 杰羅斯將你整個人對折起來,兩條腿掛在自己的臂彎里,正迎著陸荀,好讓他插進去。 被插入的那一瞬,你打了個哆嗦,腳蹬在陸荀的肩上,卻沒用上力,整個人只軟綿綿地,任人擺布似地、又被換了個姿勢 這回是陸荀半躺在床上,你坐在他的性器上被上下顛弄,杰羅斯扶著你,讓你把大半的重量全交在陸荀身上,他的手指摸在你的后xue上。 你小聲哭求著不要用那里,原本溫柔插頂著你的陸荀卻發了狠厲似地一口咬在你胸上: 那你為什么要插我那個地方? 原本沉浸在一場幻想美夢里頭的你霎時醒了,發現自己還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劇組的人都走光了,沒人知道你的內褲在記憶度假里濕了個透頂,也沒人知道你臉上全是眼淚似的水跡 你該換個效果更好的鼻煙了。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