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畢竟在整容恢復的半年內,她無聊時,還找出了各種小三相關的書籍和影視劇打磨時光。 拿出了當年高考時的勁頭,仔細研究各種小三說話時的遣詞造句,連憂傷哭泣的神情如何更美,更惹人憐愛,也學得惟妙惟肖 裝小白花叫男人心疼,她凌冰清會,她白漣漪更會! 她無意識地微微向前傾身,一不小心就擠出了胸前傲美無敵的事業線,委屈巴巴的地咬著紅滟滟的下唇,差點就要哭出聲來: 先生,太太說您一直盯著我,您是不是在找我的錯處?先生您是不是想辭退我,正想著要怎么開口? 我都聽隔壁別墅的保姆張嫂說了,我好像和,和前任太太長的有點像,您不想看到我,觸景生情是不是? 今天說什么書房的,是不是也是在找理由想辭退我?先生求求您,我家里很窮的,家里人全靠我微薄的薪水過貨,您辭退了我,我就沒有工作了!求您不要辭退我,我一定會努力工作的,求求您了 顧清讓低頭看著白漣漪,她仰頭哀求的看著自己,礙事的圓眼鏡幾乎掉到了鼻尖,那雙翦水雙瞳露了出來,淚汪汪的,鴉青色的睫毛又長又密,眼尾還泛著淺淺的桃花色,當真是我見猶憐。 而他這時居高臨下,占據有力地勢。 一眼望過去,就能看得她的短袖領口寬寬松松的,里頭那兩只粉團格外豐滿傲人,胖乎乎的,卻只能可憐巴巴地窩在粉紅色的碎花胸罩里。 中間被擠出來的那溝兒黑黝黝的,深得要命,仿佛一根手指頭插進去就再也伸不出來似的 此刻還隨著她略顯急促的呼吸,那白花花的兩只有如嫩兔兒,一起一伏的蹦蹦跳跳,呼之欲出,真恨不得拿手捏爆這該死的大奶子,唔,好白,好挺 顧清讓看得yuhuo攻心,渾身血液激蕩,瞬間都往下三路匯聚了。 他急忙收回目光,左手若無其事地掩住胯下動靜,右手拿起桌子上的玻璃杯,喉結上下滾動,將杯中的牛奶一飲而盡,心慌意亂,難不成是他從前就無意識地注意到了小保姆,只不過在夢里放大了對她的渴望,興許才做了那樣的夢? 白漣漪自然是發現了這小動作的,她裝作毫無所察,只當是在沉默的男主人這碰了軟釘子,又懇求地瞧向桌子另一邊的女主人,梨花帶雨的連眼淚都掉了出來: 太太,求求您,幫我跟先生說說,我不能沒有這份工作的先生肯定是太愛太太您了,怕太太您多想,所以不想讓我留下。 先生太太人都好好的,對漣漪也不打不罵,可以伺候您這么漂亮和善的主人家,能在這么富麗堂皇跟皇宮似的大別墅里工作,我真的很喜歡在你們這兒工作。 求求先生,求求太太,不要因為我的長相辭退我!我mama還生了重病在醫院,還有弟弟meimei上學也要學費,全家全靠我做保姆的工資在苦苦維持了,求求太太了,您人美心善,一直對我這么和氣,這么溫柔,求求您了,幫忙勸勸先生,千萬不要辭退我??! 論語言藝術的巧妙性,她直接把顧清讓一直盯著她的原因,歸結到是想辭退她,又各種明夸暗夸凌冰清人美心善,量誰也不能辭退了她不是? 老娘雖跪猶榮,為了報仇,她連整容的苦頭都吃了,還怕這小小的一跪? 而凌冰清看著白漣漪這張酷似李鳳鸞的小臉,哭哭啼啼地哀求自己,對自己搖尾乞憐,伏低做小,就跟仿佛看到了李鳳鸞本人,那個昔日高高在上耀武揚威的總裁夫人在她面前跪著似的。 她又看丈夫對白漣漪的懇求無動于衷,甚至隱隱透著些不耐煩的高冷姿態,心中暢快,巴不得丈夫恨屋及烏討厭她呢,說起來那時候李鳳鸞在她和丈夫面前縱身一跳,她還真的怕那女人就此成了丈夫心里的白月光呢! 尤其剛剛再看丈夫一直盯著白漣漪看,她心里隱隱有不好的預感,這時再看他如此不假辭色,心里對這個土氣小保姆的芥蒂一掃而空,放心的很 在顧清讓面前,她從來都是善良的,并毫不吝嗇地施舍自己的善心與同情:漣漪快起來,傻丫頭就是多愁善感,愛多想,我和清讓哪有這個意思?開個玩笑而已,你怎當真了?傻丫頭,家里的事情我一個人就能做主,沒有人可以隨便辭退你的,就連先生也不可以的!快起來,快起來,剛剛這一跪,這么突然,膝蓋痛不痛??? 她面上還帶著溫柔的淺笑,儼然以施恩不望報的大善人自居,卻不知自己這是引狼入室,引了一頭美女狼登堂入室。 美女狼白漣漪心中對凌冰清的這副白蓮花說辭,惡寒的都要起雞皮疙瘩了。 她嘴上感恩戴德,感激涕零,眼睛里含著感恩的熱淚:謝謝太太,太太可真是個好心人,也謝謝先生,愿意留下我。 接下來的日子里。 顧清讓別說春夢了,就連普通的夢里,那個誘人的小保姆都未在夢里出現過一次。 可如此一來,反而教他對那只sao兔子俏女仆,愈發魂牽夢縈了。 有了那個春夢的前車之鑒,總是不由自主地對比,在床上對凌冰清也提不起興致。 再者,現實中又有個翻版小sao貨整天在眼前晃來晃去的,偏偏穿得淳樸,把自己的好身材裹得嚴嚴實實,舉手投足,又讓人浮想聯翩,想著剝下這身衣裳 連工作的時候,也偶爾會神思恍惚,總是不由自主地想起那銷魂夢境,想起夢里那只懵懂sao浪,口口聲聲要吃大胡蘿卜的兔子小女仆 這天凌冰清出差國外,顧清讓同樣應酬到深夜才回家,喝得一身酒氣,醉醺醺的由司機扶著進了別墅。 司機剛走,小保姆白漣漪穿著一襲華美的真絲吊帶睡裙,踢踏著毛絨絨的兔子小拖鞋從一樓的傭人房跑了出來。 她隔著老遠,就聞到顧清讓身上那濃烈醺然的酒氣,連忙走過去扶著他:天啊,先生,您喝醉了?怎么喝的這么多啊,太太也不在家,看著路都走不好了,我先扶您回房去。 顧清讓倒也沒喝的太醉,半醉不醉的,腳下虛浮,踉踉蹌蹌的,有意無意把這半個健軀都給壓在了小保姆身上。 鼻子輕輕一嗅,全是小sao貨身上的幽幽體香,他喜歡的桂花香氣濃郁沁人,像長著翅膀似的,還一個勁兒的往他鼻子里竄。 媽的,這現實里的小sao貨倒也是香噴噴的,和夢里頭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