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發情期
03.發情期
楚清玨自然知道,在電梯外,她悄悄地將催情劑貼片貼在自己的腺體上,用光腦權限關閉了楚家的天網,讓意外發生的無比巧合。 在這個黑暗又狹小的電梯里,楚清玨成年后的第一次發情期就是到了。 楚清玨這個級別的Alpha,抑制劑都是要特別調配的,更別說楚書榆。 她們的臥室里自然有調配好了抑制劑,只是現在,她們手腕上佩戴著無用的光腦,皆是一身上好的禮服,從廳堂到臥室只有半分鐘的距離,誰又會隨身攜帶抑制劑呢? 楚清玨能想到,楚書榆自然也能想到。 她們倆肯定都沒帶抑制劑。 但楚書榆還是抱有希望的問了一句廢話。 你沒帶抑制劑嗎?楚書榆舌頭抵著上顎,抵御著楚清玨信息素的試探。 如此密閉的空間,慢慢地充斥著楚清玨的信息素,不出意料的,在一個發情期的Alpha面前,Omgea的處境有多危險。 沒、沒有。楚清玨一臉委屈磕絆道。 就像她也無法控制但是也不想做出什么傷害楚書榆的事。 楚書榆見她說話磕磕絆絆的,手不自然的搭在腿間壓著Alpha性器的崛起,禮服已經被她撐起了一個小高度。 楚書榆也是一臉青紅交加,無奈地打開光腦,看有沒有連接上。 楚清玨說的沒錯,光腦的確暫停服務了。 楚書榆自覺地退到電梯的角落,她不能展開信息素抵抗,但凡她釋放出一點信息素都將把兩人拉入情欲的網,一同墜到深淵。 只是楚清玨面色越來越漲紅,眼角也帶點紅,不安地搖著腦袋。 沒有Omgea或者抑制劑的安撫,糟糕極了。 楚書榆也看的出這種情況有多難受。 小玨、你撐著點電梯、光腦很快就會好的。楚書榆偏過頭,柔聲細語地安撫著楚清玨。 楚書榆哪里知道,甜膩柔軟的聲線就是最好的催情藥。 楚清玨瞪大了葡萄眼,腦袋上很快地浮上一層虛汗,頭發濕黏黏搭在腦袋上,眼角全是情欲。 她不受控的伸手穿過層層禮裙,摸索上了guntang腫脹的性器,上下擼動起來。 楚清玨不算失去意識,她一直用余光盯著楚書榆。 她看著楚書榆一瞬間表情管理失敗。 她看著楚書榆默認她正在自瀆的舉動。 她看著楚書榆因為看著她自瀆而羞澀不安。 roubang自然比平時更腫大堅硬,楚清玨用指腹壓著龜rou,左手上下撫慰的速度越來越快。性器雖然隱匿于禮裙之下,但是上面鼓起的高度顯示著它的不凡。 楚書榆光是聽著楚清玨壓抑下來的悶哼聲與水漬聲就險些被擊潰薄弱防線。 楚書榆看著禮裙疊起的高度,聽著水漬流淌撞擊的聲音,還要防著楚清玨的信息素。楚書榆用二十二年的家教涵養,才能勉強正色。 終于在聽了楚清玨二十多分鐘的喘息聲后,一聲強烈的悶哼打破了沉默。 噗嗤噗嗤的白濁擊打在禮裙內層,雙腿間的禮裙很快被濡濕、滲透、下落。 精水開始滴滴噠噠地向地面滴落,滴落在兩人之間。 楚書榆先是呼出一口氣,以為楚清玨終于能消停一會了,卸下防的看向她。 楚清玨雙腿間的性器卻依舊挺立,還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楚書榆維持二十二年的教養終于破碎。 她怎么忘了,就算她認為楚清玨多乖巧可愛,卻還是個Alpha,現在還是一個陷入發情期,面前還有個Omgea,難以自持的Alpha。 發情期期限三天到一個禮拜,怎么可能因為一次自瀆就熄火呢。 楚書榆看楚清玨晃晃悠悠地朝她這邊靠近,顧不上別的,焦急地喊著, 你不能楚書榆話還沒說完便被楚清玨壓過來,吻住了唇。 楚清玨乘她破防這一刻,將信息素濃度釋放到最大,信息素爭先恐后地涌在楚書榆腺體周邊。 呃啊楚書榆在身心雙雙破防后,終于忍不住的,被逼漏了一絲信息素,腺體有了這一絲的缺口,便很快被楚清玨的信息素攻陷了。 楚書榆身體很快地開始發熱,臉也紅透了,再不復清冷眉眼。 她也被楚清玨拽進了發情期。 楚書榆顧不上生出別的情緒,發熱就快要燒掉她的腦子,又被楚清玨的杏仁奶香包裹住了腺體,將她不小心泄露的一絲信息素纏繞、吞并。 杏仁奶香夾帶著一絲淡淡的Vodka。 楚清玨知道,那是jiejie的信息素味道,她已經許久沒有聞過了。 正如楚清玨的唇包裹著楚書榆的唇瓣,用舌挑開對方的唇齒,慢慢地吮著她口腔里的津液,楚書榆的舌也被她挑撥了起來,跟著她共舞,然后沉淪。 右手食指上那片透明的催情劑貼被楚清玨偷偷地貼在對方的腺體上。 剛撫慰過性器的左手攀上旗袍下的滑嫩修長的腿。 楚書榆被她手上的精水及粘液激了一下,腿心立刻熱潮涌動開。 不行。楚書榆被吻得發軟,還哪有力氣推得動一個Alpha。 楚清玨聽到這話顫顫巍巍的放開了她。 又往后退了幾步。 對、對不起jiejie。楚清玨葡萄眼艷紅,有些愧疚地盯著楚書榆看。 楚書榆也知并非她本意,但同樣被拽進了發情期的楚書榆也不好受,她能感受到腿間的濡濕、粘稠跟熱涌。 電梯的通風系統也沒壞,灌進來的都是溫度適宜的風。 而此刻卻有些不合時宜。 楚書榆是S級的Omgea,能控制住一時的發熱,但她們依舊在這個狹小的電梯里,光腦沒有天網通訊,身上也沒有抑制劑。 更別說,她怎么也不會想到,會被如此信任的人暗算。 楚書榆看著楚清玨顫抖的抱著自己蜷縮在角落,焦灼感席卷全身。 雖然她們是姐妹,但是毫無血緣關系。 楚書榆從小性子冷清,不愛與人打交道,也不曾跟這個meimei交心,更別說楚家上一輩的恩怨將她們分離的很徹底。 也就近幾年,她們的父母逝世,楚清玨以卓越的商業頭腦扛起了楚氏的產業,又費心費力的讓楚書榆完成在國外的學業,楚書榆才卸下心防,愿同這個meimei修好關系。 楚書榆這才回國半年,剛恢復在國內這邊的社交,一個禮拜前才得知楚清玨將要成年,她這個做jiejie的也不知送什么東西,楚清玨已經是現在楚氏的掌舵人了,想要的應有盡有,她頗為頭疼。 楚清玨卻善解人意的傳來訊息,只要生日與家人聚在一起吃頓飯就好。 這個要求很簡單,也正中楚書榆下懷,以此來多了解楚清玨,修葺她們之間的關系。 可眼下這個場景修葺關系也不是這么個修葺法子。 楚書榆想了良久,思緒開始混沌,她本就在發熱狀態,密閉的空間里充斥著兩人交織的信息素,讓她腿間的xue口不禁的開始發軟,滴落著yin水。 楚書榆能感知旗袍的下襟已經變得黏液滿滿,她不自覺地扭了下腰。 楚清玨當然都把楚書榆的狀態看在眼里,心下笑意又真切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