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一吻
吻一吻
江行剛到“宮的時候就”聽說店里有個常駐太太,長得特別美,一股子sao勁兒,站那兒就讓人想上,但她來,只喝酒唱歌揩揩油,不真做,勾地一大幫男人私底下下注一定要和她睡。江行對她并不好奇,只當消遣八卦,聽聽過了,不做還不好么?干這行的,保重身體最要緊。 所以當陳幼軟軟地趴在他身上問他“出去么?”的時候他著實嚇了一跳。 講老實話,因為他是新面孔,頭一周他在外面跑場熟悉,今天剛剛進包間,根本還沒人問過他,一進來就搞個燙手山芋?他余光瞥了瞥四周,扣著她腰的手似乎要被人盯穿。不搞?拒絕?他再仔細瞅了瞅,心里嘆氣,破地方就跟皇帝后宮似的,勾心斗角的還,難怪叫“宮”,女皇后宮么。 陳幼定定地趴在他懷里,她穿的是牛仔褲,上身一件吊帶,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雙腿分開跨在他腿上,手勾著他的脖子,樹袋熊似的。 江行覺得這樣不成,剛想說話,懷里的熊的出聲兒了,“哎,你睡過多少個?太多的不成,你們都檢查過得吧?技術行么?我第一次……”,她頓了頓又說,“不是那個第一次,就是第一次包……你懂么?” 江行點了點頭,剛想說我今晚不打算出去,那熊又說,“那走吧?!?/br> 說著就利利索索地起來了,拉著他就往出走,江行被她軟綿嫩白的手指頭誘惑,跟著她起身。身后一片刀光閃爍,他也顧不上了,養家糊口,誰理解誰? 陳幼是打算找個酒店的,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就鬼使神差開到家了,陳媽看到她領個男人回家的時候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陳幼不理,揮手讓她下去,惡聲惡氣,“沒事兒你就別出來?!?/br> 江行被她拉到二樓,她吻上來,踮著腳尖,頗吃力,江行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往上提了提,一吻天雷勾地火,把江行許久未做的渴望燒了出來。 江行自問想來都是高效派,邊親邊把她剝了個干凈,她卻好像沒什么經驗似的,一雙手老老實實地勾著他的脖子,任他動作。 結束那個吻,兩人都是氣喘吁吁的,她唇上亮晶晶的,江行抬手擦了擦她的,將她打橫抱起,“去洗洗?” 陳幼點頭,盯著他漆黑的眼眸,“去我臥室,左邊最里面?!?/br> 江行看了看她,心道這女的也太厲害了,不開房,回家,回家就算了,直奔主臥,他有點兒慫了,以前沒這么慫的,主臥就主臥唄,搞就搞痛快,管哪里?現在卻有點兒虛了,他問,“客房不成?” 陳幼答得很快,“沒套,麻煩,我喜歡我自己的床?!?/br> 江行點頭。 一切順理成章,關門上鎖,除衣,接吻。 澡洗的不像澡,陳幼初看到江行的身材時有一霎驚訝,再往下看,已經挺立起來,像要把那條黑色內褲撐爆,她不敢再看。 江行站在她跟前,兄弟脹地發疼,喘著粗氣,摸她下面,一點點水漬,嘴里含著她的乳尖,手指探進去,她一下子縮緊。 “唔……” 她很緊,江行差點要懷疑她有沒有做過。手指剛進去一根,她就耐不住,扭著腰,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果然sao浪。 “你干嘛……快進去……” 江行手上動作不停,從她胸前抬起頭,陳幼從他眼睛里竟然看出憐惜疼愛來,“你太干了,等會兒喊疼麻煩大了?!?/br> 他說的是真心話,江行喜歡前戲充足,完全舒適,真刀真槍干的時候再喊疼,誰受得了,又不是處女? 陳幼咯咯笑,又笑又喘又叫,簡直要人命。江行揉了揉她已經濕噠噠的地方,將她的腿分開,扶著兄弟在兩片花瓣里蹭。 “嗯……進去……”陳幼抓他的胳膊,小孩子要糖似的。 “套?!?/br> 陳幼回過點神來,“右手床頭柜?!?/br> 他覆在她身上,伸長手臂去拿東西,撕下包裝袋往上套的時候才發現尺寸對不上,小了。江行皺著眉,看著身下嬌怯怯的女人,她的小花園粉粉嫩嫩,一點一點的露水從她里面淌出,xue口一開一合。 要命,江行在心里罵。 陳幼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下身蹭著他,“快點兒?!?/br> 江行被蹭的幾乎失去理智,頭抵著她的洞口,差點要沖進去,“東西小了?!?/br> 陳幼頓了頓,有點尷尬,“你,健康吧?我……你直接進來吧,別弄里面?!彼劬o閉,不敢看他,視死如歸。 江行獲得批準,看了她一會,便挺了進去。 “啊……嗯……等下啊……”陳幼剛為那陣充實滿足地喟嘆出聲,他便動了起來。 江行覺得自己有點莽,他也不是忍不了的人,但她太緊,不動就要炸,他有點昏頭,腦子里一片空白,只想快點,抽出就想進去,她的腿軟軟地搭在他腰側,起伏摩挲,全都是誘惑。耳邊是她的叫聲,嬌媚,溫軟。 他親她因渴望而變紅的耳朵,氣息交疊,水rujiao融,好像天生的情人。 陳幼也覺得爽,除了那個人,她沒有別的男人,身上的人說那人尺寸小,她才知道原來還有這樣大的,還有那樣子溫存的前戲,想想就要哭。 她果然是哭了,“唔嗚啊……你太用力了……” 江行聽到她的哭聲理智才稍稍回籠,手抹掉她的眼淚,陳幼卻是呆住了,“你剛……啊……用的那只手……擦臉和嗯……那個” 他頂撞地又快又深,句不成句,聲音又小,江行卻是聽明白了,勾著嘴角,“忘了?!?/br> 說完,他就抽了出來,陳幼被迫翻了個身,背對他,腰被他提起又按下,跪著,大開。 江行進去的時候很慢,他趴在她背上,溫柔地親了親她的肩膀,“你喜歡哪個姿勢?”陳幼哼哼唧唧說不出個所以然,等他送到底的時候她才咬著牙問,“你喜歡哪種?” 江行拍了拍她的屁股,大掌分開她的臀瓣,看著自己進入她,“是你嫖我,還是我嫖你?” 凌晨三點的時候江行結束,陳幼早就睡過去了,他坐在她旁邊抽煙,心里罵自己傻逼,很久沒有沾女人,這次泄地猛了,第二次的時候她就已經哭著說不想要了,他停不下來,江行咬著煙看睡得安安靜靜的女人,肌膚粉嫩魅惑,勾地人下不了床。 被子只遮到她的乳尖,若隱若現,江行的眉心動了動,感覺小兄弟又有要抬頭的趨勢,哼了一聲,噴出一串煙來,給她拉高了被子。 陳幼覺得腰和腿像被拆了重裝一樣,非常疼。她睜開眼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另一個枕頭是塌的,她的衣服被好好的放在床邊,要不是身上疼,還有密密麻麻紫紅的印子,再看看皺巴巴,黏糊糊的床單,她差點以為昨晚她是一個人過的。 她想起那個人,不知道他的名字,昨晚卻知道了他這人心著實狠,按著她進入的時候像要把她吞掉。陳幼在腦海里仔仔細細過了一遍昨晚,越想臉越紅,身下濕黏黏的,好像有什么正在流出。她掀開被子看了看床,又看了看腿間,一點一點的白灼,想到昨晚叫他別弄里面,想到昨晚反悔叫他快點給她。 有人在敲門,怒氣沖沖,她知道是誰,扯了一件睡袍,去開門。 果不其然,對上彭驍一張奇臭無比的臉,門打開,一股子味兒撲面而來,再傻都知道里面做過什么,他扯下陳幼的浴袍,她的脖子,鎖骨,胸,小傅,大腿都是愛痕,“你真敢給我戴綠帽子?你還把人帶家來?cao!” 他將陳幼甩在床上,門嘭地一聲關上,她赤身裸體呈現在他眼前。越發刺眼,彭驍把床尾的一張大椅子踹翻。 “我給你戴綠帽子?你給我戴過幾頂我數了么?”陳幼冷冷地看他,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 她已經記不清了,記不清眼前這人上一次是什么時候回家的,記不清她們上一次好好坐在一塊兒吃飯是什么時候,她仔仔細細地看他,覺得無比陌生。 彭驍大吼,“我說了那次我喝醉了?!?/br> 她裹著被子走到他面前,“第一次是喝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他垂下頭,“我跟她斷了?!?/br> 陳幼笑了笑,“昨晚你們在世紀開的房,笑笑說是另一個同事辦理的,她那時去交接東西,不小心看到了,你怎么還敢撒謊?” 她想到從前他們戀愛的時候,那時彼此都很真誠,掏心掏肺,彭驍家境不錯,他不愛受家里束縛,自己出來創業,最艱難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就住在他的公司里,公司也就三開間,一間他的辦公室,外面一大間幾個人頭碰頭寫程序,另一間專門辟出來做有合作談的時候用,晚上他們兩個就在他的辦公室的折疊沙發上睡,做的時候要把被子鋪地上,因為折疊沙發經不起折騰…… 她以為男人有錢就變壞這句話不可能在他身上發生的,但那只是她以為,什么時候呢,什么時候他回家時身上會帶著香水味,領帶上偶爾蹭上一點口紅,陳幼從來不問,他有時也會自責,他說,“老婆,別人蹭我的。我堅貞如一?!?/br> 堅貞如一,呵。 陳幼按了按太陽xue,有淚要掉出來。 “陳幼……”他喚她的名字,像是隔了千山萬水。 “那個女孩兒,是京大計算機的,你的學妹,她過電話給我,叫我勸你離婚,我當時傻逼,說我不,今天我想通了,離吧,早點了斷,大家輕松?!?/br> 彭驍瞠目欲裂,他把她攬進懷里,緊緊抱著,“我不離。我昨晚就是跟她說清楚的,她不會再來找我了,幼幼,我們不分開?!?/br> 陳幼伏在他肩頭哭,她很久沒哭,嗚咽聲震地彭驍心神炸裂,“算了……算了,彭驍,都算了。你看,我也找別人了,我們哪兒有得回頭?” ———— 題外:整理文檔時看到去年年底寫的幾個小片段,就這篇目前還有感覺。緣更。以蔣明月和陳纂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