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
事實
天兒冷喬筱不愿起床,凌晨時分霍慎延抱著她去看了日出,她昏昏沉沉在他懷里被親了又親。 太陽出來后,她又睡了回籠覺。再次醒來是早上九點。 逸逸坐在客廳的軟毛地毯上玩玩具,喬筱想起昨晚和霍慎延在上邊滾過,不覺的皺了眉。 結果她走近一看,花紋和顏色全然不同了。 先生今早臨走前特意囑咐我換的,說是小少爺受不得長毛地毯上的灰塵。 平時照顧逸逸的陳阿姨也跟著來了,她做好了早餐在廚房溫著,聽到喬筱動靜便擦著手出來。 換了就換了吧。 喬筱抱起兒子放在腿上,逸逸很乖,摟著她的脖子奶聲說,mama早安。 寶寶早啊,昨晚一個人睡害不害怕? 逸逸搖頭,不害怕,陳奶奶給我講了故事。 陳阿姨有些靦腆的笑著,我故事講的不好。 喬筱笑著對她點點頭,麻煩你了。 門廳傳來了門鈴聲,陳阿姨正色道,昨晚先生吩咐了我說是今天沈小姐會來陪夫人。 喬筱動作一頓,沈小姐?沈淵? 是沈愿小姐。 她來作甚么? 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 喬筱讓陳阿姨把逸逸抱回房間,自己去開了門。 門外女人一身雪白羽絨服,灰咖色軍帽,歪靠在門框上。 好久不見啊。沈愿勾著唇輕佻的線,她的眉眼里揉雜著少女的靈動,像小狐貍一樣的機靈。 我不想見你。喬筱抱臂,無動于衷的說,上一次見面我對你的印象并不好。 好啦好啦下次不拿槍指著你了。沈愿舉起雙手笑嘻嘻的說,今天化雪外面可冷了,我又懷著孕,你總不能讓我一直站著吧。 喬筱一愣,你懷孕了? 我和霍錚結婚懷孕不正常嗎? 原來你已經和他結婚了。 我出門是不是要把結婚證貼我臉上??! 喬筱無言。 沈愿倒是不客氣的直接擠進去,你家超暖和。她脫了羽絨服放在椅背上,喬筱這才看見她微微隆起的腹部。 幾個月了? 快五個月了。沈愿在客廳坐下,你家有牛奶嗎,我想喝牛奶? 喬筱無語,在冰箱里找了一陣,翻出逸逸的兒童牛奶給沈愿熱上。 沈愿愜意的躺在沙發上,我來是想和你說個事。 說吧。喬筱把牛奶給她,并坐在了她對面。 沈愿喝了一口溫牛奶,舒服的嘆了口氣。而后她突然收起了笑容,嚴肅道,霍慎延去了云南,他們的計劃是從云南穿過國線抵達東南亞。 但是那里的情況不容樂觀。近幾年那里出現了一個新的毒梟叫沙賓,他為人陰險狡詐手段殘忍,不斷的使用暴力來集成武裝力量,目前為止霍家在那里的地盤已經被奪去三分之二。 喬筱背靠沙發,她手指撐著額頭,霍家不做那門生意。 當然,霍家不屑和那些人打交道,沙賓和霍慎延也絲毫扯不上關系。沈愿輕輕的笑了起來。 喬筱有種不好的預感。 對了昨晚有沒有和你父親說一聲新年快樂? 你是說我爸。 許愿微笑著,眼睛里卻多出了陰影,喬郭宏的膽子不小。 霍錚的原本打算是讓霍家徹底放棄哪里繼而把市場轉移到其他國家,但霍家畢竟是從灰色地帶站起來的,想要完全脫手很難。 霍慎延應該和你說過,霍家祖上就不干凈。據我說知太爺是靠販賣軍火和人rou買賣起來的,不知道到了我們這一代還剩下幾成。 喬筱疊腿坐著,她淡聲說,不要扯開話題。你前面說了那么多還沒有說到重點。 霍慎延被拒絕入境了。沈愿聳聳肩,他回來處理你的事,把我帶過來以防萬一。 你是孕婦。 那我的戰斗力也比你好。沈愿咬牙切齒。 現在只有霍錚在東南亞,那里曾是他的主場,只是現在我很擔心他。沈愿蹙眉,你聽好了,我只等十天。十天后你下定決心要不要和我去云南。 喬筱把沈愿安排在客房。她睡著的時候也是緊緊蹙著眉,睡得并不安生。 霍錚是霍慎延的叔叔,是當年霍父在邊境遇到異國女生子下的私生子,只比霍慎延大了幾歲。他長年生活在國外,喬筱見過他一次是個不怒自威的男人。 喬筱的心因為沈愿的話七上八下,話里話外無非是喬郭宏勾結毒梟打算來個反咬霍家。 她想打個電話給霍慎延,可轉手想想又算了。 她得忍住。因為她突然明白了,霍慎延的所有舉動并不是為了她。 所有的話她要等到十天后,親自去問他。 小小過渡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