訊問軍校生
訊問軍校生
第二天。 凌展風難得地睡了個懶覺,八點起床吃完早餐,在花園里逛了一圈,才被護士叫回病房,說切爾西少將來找她了。 今天的萊昂,穿著深藍色的制服,顯得身材高大挺拔,劉海被梳了上去,深邃的五官越發的突出,他踩著軍靴背著手,從凌展風一進屋就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 我就是去花園里逛了逛,沒亂跑。凌展風被看得后背發涼,摸摸鼻子說道。 萊昂指著床上疊得整齊的白色制服,示意她換上:我帶你去見杰森·弗雷德里克,那個三年級生。 你把他關哪兒了?凌展風一邊解病號服上衣扣子,一邊問,審訊室? 沒有,使用審訊室的話,上面立馬就知道了,現在暫時關在另一處。萊昂看著凌展風,她毫不避諱地脫下外衣,頭發已經扎了上去,占據半個脖子、肩頸、鎖骨的雄獅紋身袒露無余,在蜜色的肌膚上,呼之欲出。 他呼吸重了起來,移了步子走上前,撈起她穿了一半的袖子,捏住領子展在她身后方便伸手穿進袖子。 凌展風感受到身后的高大身軀,把手臂伸進衣袖中,正要扣上扣子,那人的雙手從腰部環過來捏住她的手,她的后腦正好抵在萊昂的下巴處,凌展風微微抬頭想要去看萊昂。 溫熱的氣息從頭頂傳來,一個輕吻印在她的額頭,別動,給你扣上扣子。 她把頭移了移,往后靠在萊昂的左前胸,感受到砰砰的心跳聲。 omega低下頭,alpha偏頭去看他,萊昂長得很好看這是毋庸置疑的,長而卷翹的睫毛如蝶翼微微顫抖,高挺的鼻梁有一個凸起的駝峰,更顯得面部立體,飽滿的嘴唇認真抿住,這張側臉,美好得像畫。 她挪不開眼,的心怦怦亂跳。 萊昂纖細修長的雙手捏著瑩白的扣子,指尖圓潤,拇指把一顆顆的紐扣抵進縫隙里,從下往上,從平坦的小腹來到鼓脹的胸前,因著呼吸,前胸緩緩起伏,手腕總是蹭到。 alpha聽見身后的切爾西少將逐漸加速的心跳聲,還有耳邊加重的呼吸聲,心猿意馬起來,心里癢癢的,面紅耳赤。 一路扣上了最頂端,領子堪堪把紋身遮住,就在雙手要撤回的瞬間,凌展風回轉身,一手攬住萊昂精瘦的腰,一手按住他的后頸,頭一伸就咬住了那念念不忘的紅唇。 柔軟的觸感讓她起了一層薄薄的雞皮疙瘩,萊昂剛開啟唇縫,就被猴急的凌展風鉆了進去,勾住他的舌頭一通攪弄。 舌頭在萊昂的口腔里攻城略池,刮搔著他敏感的上顎,癢得他想縮回去,又因為被按住了后頸,動作不了,嗚嗚地喘息。 唇舌的交戰持續了一分鐘,退出時凌展風調皮地舔了一下萊昂的舌下系帶,頓時讓他軟了腿,啊哈他靠在凌展風身上,頂起的小帳篷磨著她的大腿。 她的下身也是半勃起的狀態,不過現下可不能繼續下去,待會兒還要去訊問人。 懷里的人滿臉通紅地喘氣,緩過味來,后退了半步才站穩身體,整理自己皺掉的制服。 我出去等你換衣服。萊昂瞥了一眼凌展風的下身,開門走了出去。 看著萊昂落荒而逃,凌展風滿足一笑,回味般舔了舔唇,把褲子一脫,露出硬邦邦的性器,她深呼吸了兩下,等了幾分鐘才平緩了自己的心情。 要不是萊昂突然給她穿衣服,她能忍不住吻上去嘛。 套上質地微硬的純白制服褲,扣上皮帶,上衣外套迅速扣好,整理打結的肩章流蘇,最后掛上斜挎半邊肩的槍帶。 凌展風打開門,萊昂正在門邊罰站。 少將,屬下已裝備完畢。她敬了軍禮。 萊昂看了他一眼,抬腳往外走。 懸車停在一處荒廢的獨棟建筑前,凌展風跟著萊昂走了進去,廢舊的金屬隨處都是,走兩步都是灰塵,樓梯上銹跡斑斑。 這是什么地方?你還能找到這樣的地方。凌展風一邊觀察一邊感嘆。 萊昂道:我家的房產之一,不過很久沒人住,以前是用來當作補給倉庫的。 大家族就是不一樣,在國都拉日圖城這樣寸土寸金的地方,都能擁有好幾處房產,竟然還存在廢棄的別墅。 跟著萊昂這么多年,她只在兩個地方長期住過,一個是切爾西本家,另一個就是軍區宿舍,從凌展風十八歲成年以后就跟著萊昂搬到了宿舍,第一次發情期也是在宿舍里度過的,跟萊昂整整廝混了半個月。 她想起那段yin靡的日子,臉有些發紅。 關押杰森的房間在最盡頭,他坐在圈椅上手腳被椅子上升起的手銬銬住,人事不省。 注射了點東西,還有幾分鐘就該醒了。萊昂拿了兩把椅子放在杰森面前,兩人坐下等著他醒過來。 查過他的資料嗎? 來自一個小縣城,一個很普通的學生,家庭背景也很簡單,父母是普通的工人,在營養劑生產廠工作。萊昂點了左手腕的光腦幾下,杰森的資料便在眼前呈現。 根據資料來看,杰森從小到大都普普通通,成績平平,考入軍校的成績應該算得上是他超常發揮了,進入軍校以后就淹沒在眾多優秀的學生中。 這次試飛選拔,杰森脫穎而出,在學校引起了一些波動。萊昂補充。 確實很難讓人相信,一個成績平平甚至偏下水平的學生,壓倒前幾名拿到這個名額凌展風仔細看著文字資料,想從中得到什么關鍵信息。 呃 圈椅上的人終于開始轉醒,發現自己的處境,從疑惑到緊張再到害怕。 切爾西少將,凌少校,我怎么會在這里?杰森掙扎著,滿臉的無助。 凌展風雙手交叉在胸前,翹起腿往后一靠,好笑道:你為什么在這兒你不知道嗎? 萊昂踢了凌展風的椅子一腳,后者立馬正襟危坐。 忘記長官在旁邊了。 杰森疑惑:我不知道啊。 萊昂一臉嚴肅:受傷了不好好休息,大半夜跑出醫院干什么? 我就是想出去走走,醫院里面太悶了。 白天不走晚上出去走,你是覺得我們智商太低還是你智商太低?萊昂追問。 因為我晚上睡不著。 呵!凌展風冷笑,睡不著?確實,干了壞事當然睡不著。 杰森激動道:凌少校,我做了什么壞事了?我在駕駛艙都是按照您的指示cao作的!就算上了軍事法庭我也站得住腳的! 我們可沒說駕駛艙的事。凌展風挑眉。魚兒咬鉤了。 我、我還沒出院就被你們抓來了,凌少校又在這里,我猜的!杰森結巴了一下。 那你猜的沒錯,我確實是為了駕駛艙的事情來的。凌展風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杰森,壓迫感十足。 杰森·弗雷德里克,我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們是誰指使你在巡查機上放置易燃物品的? 杰森掩藏不住內心的忐忑,瞳孔閃動,辯駁道:我沒有放什么易燃物品,凌少校你不能血口噴人。 當時只有你我在場,難道我會自己炸自己嗎? 杰森繼續掙扎:我當時也在駕駛艙里,我如果放了易燃物品,我自己也會被炸死,我怎么可能會傻到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相信少校已經看過我的資料,我父母只有我一個兒子,進入軍校是我畢生的夢想,我怎么可能會拿我的前途我的生命去做賭注。他越說越激動。 你當然不會那么傻。萊昂站起來,捏起他的手,他的手指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黃色。 把東西給你的人有沒有囑咐過你,戴上手套。 萊昂的話讓杰森瞪大眼睛,當時那個神秘人說過能幫助他拿到試飛的名額,作為交換,他要把一個東西放進試飛的飛行器,然后設法讓滅火系統作業,神秘人叮囑過他,取出容器的東西時,必須戴上手套。 我 沒有證據我們會站在這里嗎?杰森,我給過你一次機會。 凌少校,你不懂!我好不容易得到試飛的名額,我父母很高興,我也很高興。我壓倒了這么多優秀的學生,進入軍校三年,終于有人能正視我,我杰森·弗雷德里克!不是透明人!杰森情緒激動,他喘著粗氣大聲喊叫。 自欺欺人。萊昂丟下一句。 靠投機取巧得到的東西,永遠都不是屬于你的,那個人給你的承諾就是試飛名額?然后你就這么報答你的帶教教官,想把她炸飛在太空中?凌展風踢了杰森小腿一腳,他疼得弓起身子。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那個是什么東西!杰森咬著牙,絲絲地抽氣,可見凌展風那一腳多用力。 愚蠢。萊昂坐回位子。 你們有權有勢的人,生來就有人安排好一切,當然覺得我們愚蠢。杰森憤恨道。 凌展風上前把杰森的頭轉到萊昂面前,你面前的這位切爾西少將,是第一位全A畢業的omega!也是第一位omega少將!你們剛進來的時候沒聽教官說過嗎? 杰森瑟縮了一下,他怎么忘了,面前這位少將,在入學的時候,他的事跡就在學生中流傳了,軍校變態的考核制度下,全A畢業的人,公認的也是變態,何況他是三年修完四年課程,提前畢業的??v使有切爾西家族的庇佑,論功行賞的軍銜制度,從士兵做到少將這個位置,立了多少軍功,光是想想都會讓人覺得敬佩。 最最重要的事,他是一個omega!一個柔弱為代名詞的性別群體。 切爾西少將說的沒錯,你確實很愚蠢。凌展風失望地說。 那個人我真的不知道是誰,但是我偶然看到他的手臂上有一個標記。 靜默了一會兒,杰森終于緩緩開口。 什么樣的標記? 蝎子。 打滾求留言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