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溶洞(產卵)
30 溶洞(產卵)
業火?這世上有足夠靈力施展業火的佛修,找不到第二個。 師兄竟然騙我。一想到那個人現在就在極樂山上,妖女就要往外沖。 慢著!明蓮擋下了她,于此同時,十多個資歷深厚的弟子從各個角落現身,圍了過來。 妖女這才意識到,她聽了不該聽的東西。宗主的位置是這樣來的,必然不想讓別人知道。 對她來說,她解開了數百年留在心中的疑問,雖然并不像她想的那樣,但她還能為他做的事情,沒有了,這段過去,可以告一段落了。她對宗主沒興趣,也不想留在這里。 她一劍刺進寢殿的地磚,大地如地震一般龜裂,屋頂碎開,搖晃墜落,趁著眾人一時慌亂,她抓著卜冉逃出大殿。 身后的宏大建筑正在傾覆,眼前火光沖天,在夜晚卻也看不清遠近, 妖女正要御劍,卜冉說:您要是御劍上天,就成活靶子了。 那你帶我去。 卜冉對極樂山比妖女熟,幾條小道一繞,已經離火場很近了,空氣中焦味熏人,飄浮著灰燼。 到這里就好了。她感到了佛子的靈氣,又囑咐一句,你若怕明蓮追究,就去找我的師兄圭羽。說完就把人打發走了。 她隨著佛子的靈氣,尋到一個洞口,走進洞里,不由驚嘆。 這是一個溶洞。 遍地石筍,地面十分濕滑,大小的水洼里積聚著渾濁的液體,粼粼水光映照在上方層巒疊嶂的鐘乳石表面,寒氣逼人,地上偶見幾具白骨,被石筍從下而上穿透。 走了一刻,她終于看到佛子趴在地上,衣衫殘破,裸露的皮膚沾了黑灰。 你怎么樣?她跑過去,搖他的背。 地上的人卻無動于衷。 她湊過去,嚇壞了,只看到一雙空洞的眼睛。她扯著他的衣領把人從地上揪起,抬起他的臉,重重抽了一巴掌。 痛他終于回了神。 她撫上他的臉,讓他看著自己,你還認得我嗎? 月兒他看清眼前的人,迫切地想要湊過來,卻又僵在半途,跪坐著不敢看她,氣若游絲,那林子里有怪物。 她這才發現他腳踝有干涸的血跡,慢慢撩開下擺,血是從上面流下來的。 像是突然明白過來,她迅速扯掉他身上的碎布,察看他的后xue,白色的蟲卵大到堵住了xue口,卵的外殼又軟又薄,隨著rouxue的一張一合,微微改變著形狀,好像用手指一戳,就會立刻破掉。 她狠狠咬了自己的手背一口,讓自己鎮定。 凡佑,你得把那些東西全排出來。 他的靈氣大損,現在連坐都坐不穩,xue口的卵將出不出,隨著呼吸伸縮,體液摻著細微的血絲順著大腿內側流下來。 妖女伸手探到他微突的腹部,緩慢加力按了下去。 唔 卵從里面擠出一半,xue口被撐得極大,褶皺扯平,幾乎成了半透明。 他體內并不剩什么力氣了,幾乎是光靠意志力從火場里出來,現在他找到人了,突然間就好像xiele一口氣,腰一軟,人就往前倒。 這可不行。 她迅速轉到他面前,扶著他的上半身,讓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一手繼續按壓腹部,一手把roubang玩到勃起,問道:凡佑,你是不是喜歡我? 這一問,他果然振奮起來了,伸手環住他的腰,想說什么,卻如鯁在喉。 卵又出來了一些,卻像是粘在了股間,妖女伸手一拍臀瓣,啪一聲,蟲卵隨聲掉了出來,像嬰孩的拳頭一樣大。 他雙手扣緊了妖女的細腰,邊喘著,邊在她手心里射出一股白濁。 她捻決把在地面晃悠的蟲卵燒了干凈,揉了揉他剛被打的臀rou,手掌繼續在小腹往下壓。 第二顆卡到了xue口,隨著后xue吞吐著。 他似乎想接著剛才的話繼續說下去,喉間冒出幾個無意義的音節。 別說了,我都知道了。 光是聽到這句話,才射過的rou莖又射了出來,第二顆卵也被加快蠕動的腔道擠落了下來。 啊哈你你知道什么了?你是怎么想的?可惜他失去了把話說完的能力。 妖女輕輕嘆了一口氣,從發間扯下紅色的發帶,繞在roubang的根部。 接下來,不許射。每排出一顆就要射一次,她有點害怕,難道光是卵表面的粘液,就已經給身體帶來了影響? 他身上粘膩不堪,每一寸裸露的皮膚都異常敏感,rutou只是稍微擦到她的衣服,就立刻鼓脹出來,細微的摩擦造成的刺癢,好像被放大了無數倍,讓他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啊啊隨著他的低吟和液體濺在石頭上的水聲,第三顆滾落,roubang上下抖了抖,發帶在根部勒出一條凹痕,最終從棒端流出幾滴濁液。 她愛聽他充滿各種風情的叫床聲,聽得她都濕了。她的手指嵌在他股縫間摩挲,像在安撫,又像在進一步刺激他飽脹的后xue。 佛子全部的重量都壓在了她的肩膀,任由那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任由這個人cao控自己的感受,身心剛經歷了一場災難,現在卻像溺在溫水里一樣舒適。如果這一刻就這樣死了,似乎也是個甜美的結局。 想什么呢?妖女手一揮,抽打他的臀rou,留下一掌紅印。又一個白色卵包被吐出來,啪嗒一聲砸到地上,隨即被燒成一股煙。 她覺得他需要更大的刺激,能少接觸那東西哪怕一秒鐘也好。 其實,我也是。她貼著他的耳廓,甜甜地說。之后他若敢問起,就說是一場春夢吧。 他僵直了一瞬,從左邊的胸口開始,全身似乎被一種不明的暖意漲到不能呼吸,腹部和臀部開始止不住地痙攣,一連三個一個接著一個噴射出來。劇烈的快感讓他爽到幾乎翻了白眼,口涎從合不攏的嘴里蕩下來,帶著哭腔嗚咽著。 他無法思考。剛剛聽到了什么?好想再問一遍,可是好像一切都壞掉了。他如此憎恨自己,竟然在這種情況下,持續不斷地高潮。 吁吁佛子急促地呼吸,roubang在她手心蹭了又蹭,力道似乎慢慢地回到身體里,他的腳趾張開抵著地面,和足弓彎出相反的弧,腰臀開始有節奏地頂弄。 妖女舔了舔他的頸項:被那壞東西cao興奮了? 不唔不是的,不是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可以讓他產生欲念,更不用說高潮,連他自己也不能。他把頭埋得更低,讓自己完全被她溫香的氣息包圍,淚流滿面。 下一顆卡在一半很久了,妖女雙手撫上臀瓣搖晃,左右揉捏,激烈的動作在xue口cao出細膩晶瑩的泡沫,一絲一豪把卵往外推,她看見出來了大半,一口氣把臀瓣掰開到最大,蟲卵連著銀絲依依不舍地離開rou體,還沒落地就被燒得精光。 她檢查了一下關不上的后xue,除了不停流淌的yin液,空了。手指探進去,松軟的xuerou簇擁過來,在手指要抽離后,還在拼命地嘬吮,想要吞下些什么。 地上零零散散地排布了一些年輕的石筍,一掌高,表面凹凸,卻被水滴打磨得足夠順滑。 他說不出話,身體一晃,臀瓣觸到一根石筍,股間一沉,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