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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熹泡在澡桶里,水沒過鎖骨,熱氣裊裊中潮紅的面頰上猶有淚痕,芳菲用一條熱帕子一下子敷住了她紅腫的眼眶。 一閉上眼,就想起剛才被趙蘊舔到高潮的情事,她忍不住并緊了雙腿,那種被舌頭舔舐的酥麻觸感似乎還留在xiaoxue上。 林熹一下子站了起來。 芳菲嚇了一跳:夫人 林熹覺得必須找些其他事情分散注意力,不能這樣一直想這些荒yin的畫面,她在房里干轉了一圈,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芳俏和芳菲兩個丫鬟正抬著洗澡水,林熹啊了一聲,往外走。 芳俏追過來:夫人您去哪? 林熹步履匆忙:去跟嫂嫂要幾個丫鬟來! 畢竟現在多了一個趙蘊,只兩個丫鬟,是不夠的。 侯夫人周氏正在處理庶務,院子里侯了不少人,一批是如意繡房的,一批是周記金鋪。 聽聞三夫人來訪,周氏先是一愣,來不及細想,出屋相迎,語氣親親熱熱的:怎么不多披一件?這兩日早涼夜熱的。 林熹回以淺笑:謝嫂嫂關心,我不冷。 這位就是三嫂嫂嗎? 周氏身后鉆出一位漂亮的少女,眼神天真明媚。 林熹望向她,雖不認識,總覺得有些眼熟。 周氏俏臉微變,復又恢復正常,她主動上前挽住林熹的胳膊,道:這是陳家meimei妍兒,來探老夫人。 陳家,還有這眼熟的長相,林熹心念一動:陳寒霜是你何人? 陳妍大眼閃爍了一下,脆聲聲的道:是我jiejie。 林熹離開京城之前,陳府還沒有這位小姐,不知道是哪一房的庶女,她想再問兩句,卻被周氏打斷。 周氏先攆陳妍,讓她去老夫人房里。 而林熹則被她領進屋里。 周氏的正屋重新修繕過,一共三間,最左邊的內室是臥房,中間連著右邊那間打通了權作她處理庶務的地方。 案桌上擺著文房四寶,兩沓請帖,其中一張正攤開,一支毛筆尖還在滴著墨汁,不難看出她沒來之前,周氏正在處理回帖。 林熹有些不好意思: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周氏斜她一眼:胡說什么!今日你不過來,等一會嫂嫂也要去尋你的,來,你來看看,這是繡坊為三弟新趕制出來的衣服。 兩個丫鬟分別捧出五套,一共是十套,便裝,騎馬裝,直裰款式都是京內風靡的。 林熹一一撫過,心中感慨,她對趙蘊,沒有周氏對趙蘊用心:多謝嫂嫂。 周氏一笑:謝什么,見外了!林熹能主動來,她心中是開心的,就好像終于捂熱了一塊石頭一樣,讓她有成就感。 林熹略有羞赧的道明來意。 周氏爽利一笑,拿來丫鬟的身契,任她挑選。 林熹要了六個丫鬟。 她難得主動來一次,又釋放出了善意,周氏怎么會輕易讓她離開,想與她多處一會,好培養感情,于是傳丫鬟上金器首飾:你眼光好,幫我挑一挑,看看怎么配衣服,今年喜事都是一樁接著一樁,這威武侯府月底辦長孫宴,易大人家的老太君也要辦壽宴,還有陳府,妍兒的爹也要辦壽了,嫂嫂我真是跑都跑不過來。 陳府這兩個字再次勾起了林熹童年模糊的記憶,她其實都想不起來陳老先生的臉了,只記得他命她離開時,那冷硬的背脊。 陳老先生身體可好? ???周氏睜圓了眸子:陳老先生多年前就已經 難怪叫陳府,而不叫大學士府了。林熹想起剛才那個少女,繼而想起溫柔善良的陳寒霜,不知她如何了,這個年紀只怕早已兒女雙全? 陳寒霜,寒嬌,還有寒娥幾位jiejie現在如何了? 她們?她們 原來昔年陳老太太仙去之后,陳老先生也跟著去了,陳寒霜與陳寒娥的爹守孝三年,復職之后卻被后浪趕超,兩兄弟雖在朝為官,卻政績平平,大學士府一落千丈,兩人為了重振家業,將兩個嫡女陳寒霜與陳寒娥送進十王爺府,和十二王爺府,一個作側妃,一個為妾室。還剩的一個嫡女陳寒嬌一個庶女陳蕓則送進皇宮。 可是富貴卻不是那么好求的,陳寒嬌入宮三個月不到就被杖斃,而陳蕓性格唯唯諾諾,每日似個奴婢般跟在易貴妃身畔伺候左右,陳寒娥身陷王府后宅,連落兩胎無人做主,只剩陳寒霜這個側妃日子還算好過點。 可側妃上頭還有王妃,她又能多愜意? 林熹聽的心情沉重。 周氏寬慰她:你也不必過于為她們擔心,近日盛傳十王妃舊疾復發,臥病不起,怕是,你寒霜jiejie也未必沒有出頭之日。 林熹勉強一笑,無心再打聽下去,領了六個丫鬟抱著那十套衣服往回走。 她不記得陳老先生,但是卻是記得陳寒霜姐妹的,她們幾個湊在一起笑的畫面一一浮現。 林熹很為此傷感。 若今日聽到的,是她們姐妹幸福的消息的話,她一定不會這樣難過。 趙蘊手里攥著一卷畫冊伴著晚霞歸來時,她還在伏案發呆,小小的一只趴在那里。 新丫鬟芳草,芳香手疾眼快的上前服侍,一個欲接過他手里的畫,一個欲幫他換下朝服。 趙蘊站著,目光投在林熹身上等了一會,她竟連坐姿都沒換一下,他只得繞過丫鬟,自己走向她。 在寫字? 紙上墨跡已干,似寫了許久。 她沒精打采的搖搖頭:沒有。 趙蘊放下手里的畫卷,跟抱嬰兒似的,把她抱起,自己占了那張椅子坐下,然后把她擱在自己腿上。 雖然是一具瘦到硌手的小身板,但趙蘊偏是喜歡抱。 發生什么事了? 沒有。 也是,怎么會有丫鬟敢惹主子生氣,趙蘊想了想,附到她的耳邊:在生我的氣? 沒有。 趙蘊不信,親了親她的小耳朵,氣息拂在她的耳朵里:都是我不好,下次再也不了,早上實在是沒忍住 雖然陳寒霜姐妹的事情沖淡了林熹看到趙蘊的羞窘,但她還是聽不得這些,雙耳一陣發熱,也不知是他親的還是羞的。 她歪躲進他的胸口。 趙蘊發出愉悅的輕笑,胸膛跟著震動,他把懷里的妻子又揉又摸,從奶子到屁股,又到那雙腿之間,發覺指尖之下還是厚實的月事帶,他不滿的呻吟一聲:怎么還有,什么時候停 她算了下日子:大概還有一天 趙蘊的大手隔著月事帶一遍遍的摸著xiaoxue的形狀,聲音急切又壓抑:還要等一天。 我我幫你。 她怕他又做出驚駭的舉動,伸手摸向他褲襠處的鼓起,她才剛碰上,就被男人揮開了手。 趙蘊抱著她換了個坐姿,后背貼著他的前胸,雙腿分開垂在兩側,形狀巨大粗長的roubang充滿威脅性的抵在xiaoxue上,仿佛下一秒就要貫穿了她。 林熹軟了身子,求他:不行的不行的,我用手幫你 他狠狠的揉著她胸前的一對奶子,隔著褲子和月事帶,用roubang一次又一次的撞著她的xiaoxue:我不要手,我要這里,這里。他說一次就撞一下,聲音從惡狠狠到委屈可憐:熹兒,我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