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二十五
大家新年過得怎么樣??? 明天我就該上班了ToT 心塞 強烈要求春節多放幾天 別胡說!李凱此時開口訓斥道。 季風一下老實了。 方恬很佩服季風的豪言壯語,真是無知者無謂,想到這里,她又有些同情他。但是不得不說,季風很適合當警察,一身正氣,百無禁忌的作風,似乎什么都不害怕,她很欣賞他這一點。即使二人立場不同,方恬依然對他印象不差。其實作為外貌協會主任的她,只要顏值高的她都印象不差。 蘇睿是誰?李凱問。 恩怎么說呢方恬將目光落在蘇睿的牌位上面,大腦飛速運轉,語速卻很慢地說:你們聽說過冥婚嗎?他是我冥婚的丈夫。 季風輕輕抽了一口氣,過了半晌才感嘆道:天啊,都什么年代了。 見他這幅吃驚的模樣,方恬忍不住笑了,說:這有什么的?我干爹還是只狐貍呢。說完,她收獲了季風一個懷疑的眼神。她繼續說:你別不信,我父母死的早,我的親戚們都不愿意領養我,于是就想了個主意,讓我認了我們家的保家仙當干爹。我老家還供著一個木頭雕的狐貍相,逢年過節的時候我都要給它燒香敬酒的。 季風聽得目瞪口呆,心里一直琢磨著方恬是不是在逗自己玩呢。他們邊聊邊出了靈堂,季風和張凱也準備告辭了。臨走前,季風見方恬看著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便露出一個親和的笑容來,說:你有什么想和我說的?你盡管說吧,不用擔心別的。 季風說完,就見方恬咬著嘴唇,目光在他的腿上轉了一圈,然后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般,開口小聲說道:我能問問你的腿怎么了嗎?看上去有些跛。 哦,你說這個呀。季風拍了自己的左腿一把,滿不在意地說:沒什么大事,之前辦案的時候受了點傷,一直沒好利落。說完這些,他卻發方恬臉上的表情反而更加凝重了。 上一個案子是不是出了人命了?方恬眉頭緊鎖,小心翼翼地問。 是呀。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季風此時被方恬問的也有些心里發毛了。 那受害者是個男的嗎?方恬繼續問。 聽到這里,季風一下子放松下來,說道:不是,是個女的。 女的?這個答案倒是讓方恬有些意外,她低下頭,只見一個男人,不,應該是一個男鬼,緊緊地抓著季風的左腿,他看上去像是用盡了一切的力量緊緊地抓著他的腿。季風每走一步,都拖著那個男鬼,也就是因為這樣,他的腿看上去才有些跛。 方恬想再仔細的看一下那個男鬼的服飾和長相,給季風描述一下,看看他認不認識這么一個人。哪知道那個男鬼突然抬起頭,陰狠地瞪著她,她嚇得向后退了兩步。他的眼睛看不到黑眼球,除了眼白就剩下小小的瞳孔了。透過那兩個瞳孔,方恬覺得他在威脅自己。她不敢再多管這件事,只是簡單地說:你再去看看你的腿吧,找個懂行的給你看看。 行,我知道啦。季風答道。 方恬覺得他根本沒往心里去。 她站在門口,目送他們離開。一出了別墅大門,季風腿上掛著的那只鬼就消失不見了。她想起了蘇睿說過的話,這個別墅里的布局是有講究的,鬼在白天也可以活動。 出了別墅,季風和張凱沒有馬上離開,季風掏出一根煙遞給張凱,給他點上,隨后自己也點起了煙,兩個人站在警車邊上吞云吐霧。季風往門口一看,只見別墅大門開了一道縫,方恬站在陰影里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他抬起手,朝方恬揮了揮手,大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季風吐出一口煙,說:你說挺漂亮的一個小姑娘,非把自己弄得鬼氣森森的,這算什么事呀! 漂亮?你看上人家啦?張凱難得地露出一個笑模樣,說:我看那小姑娘對你倒像是有點意思的,最后還關心你那腿來的。 你就別開我玩笑了。季風用夾著煙的那只手一指方恬住的別墅,說:人家住洋樓,開奧迪,能看上我這么一個小警察? 張凱深吸了一口煙,抬起頭,將煙霧噴向天空。他隔了一會才說:別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別和涉案人物產生任何形式的情感糾葛,不管是被害人還是嫌疑人都一樣。 知道啦,您就放心吧,我就是忘了自己姓什么也不會忘了您對我的教導的。季風說著,將煙蒂扔到腳下,踩滅。 張凱也掐了煙,對季風說:回去查查她的資產。說完,打開副駕駛的車門鉆了進去。 季風跟著坐在了駕駛座上,熟練的點火、起步。他一邊開車一邊跟張凱聊天,說:你懷疑她? 那姑娘剛才沒說實話。張凱說。 沒有吧?她說那些和調查結果沒什么差別啊。季風說。 她在樓下時跟咱們說的那些的確都是真的,我懷疑那個靈堂里有什么貓膩。她明顯是第一次進那個屋子,她對那個靈堂的震驚程度不亞于你我,所以我懷疑靈堂里她說的那些話都是編的。張凱說。 跟案子又沒關系,她至于么?季風說。 是啊,如果跟案子沒關系,她編什么?張凱說。 季風看了張凱一眼,沒再說話。 張凱繼續說:不過有一點我倒覺得她說的對。 哪點? 你這條腿的問題。張凱看著季風正色道:你應該找個人給你看看這腿。 我怎么沒看???我醫院都跑了好幾家了,片子也照了,醫生都說沒事,養養就好了。季風說。 她說的不是醫生,是找個懂風水異術能識陰陽的奇人異士給你看看。頓了頓,張凱說:我覺得那姑娘能看見。 哎呦,我的媽呀,你怎么也開始滿嘴神神鬼鬼的了?季風不耐煩的說:看見什么???她那就是瞎猜的,一般交到咱們刑警隊的都是重案要案,出人命那是多正常的事啊。再說了,之前那案子受害者明明是個女的,那姑娘說的是男的。不可信。 受害者確實是女的沒錯,可是你別忘了,嫌犯是個男的,而且他也說道這,張凱沒再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