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吃醋
所謂吃醋
蔣邵南已經換過衣服,上身只著一件簡單的灰色polo衫。 優染很意外蔣邵南這時候過來,雖說她料定離開日本之前,蔣邵南一定會找她談一次。 他看起來臉色不是很好,優染聞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氣,看不出喝了多少。 她不知道該作何反應,畢竟東京這些日子,他們的之間的氣氛能凍死蚊子。 怎么,現在這么矜持,都不肯請我進去了?他撐著房門,瞇著眼瞧她 優染拿不準他的情緒,只笑著去拉他胳膊,你進來就是,我何時跟你矜持過? 她很少見他這樣的打扮,顯得年輕許多,她自己因為才回房間,還穿著剛剛宴會上的衣服,大方領單排扣襯衫配同色的魚尾裙。 為免尷尬,優染從置物架上拿下一瓶紅酒,又取來兩只高腳杯,將其中一杯斟好酒遞給他,還要再喝點嗎?我很喜歡法國這個小眾牌子,方明琛送我的,恰好是我最喜歡的年份。 蔣邵南本來要接過來,此時又頓住,將她的手臂輕輕推開,我喝過了。 這酒很淡。優染道,見蔣邵南不答,又用那種冷冰冰眼神看她。優染索性不去看他的眼睛,剛才是喝多了? 蔣邵南道,"你嘗嘗不就知道了?" 似是無腦的一句,優染反應了一會兒才知道蔣邵南的意思,也不知蔣邵南心思怎么就突然轉到這上頭。 她不記得自己是怎么被男人抱著倒在沙發上的,他吻住她,我喝多了嗎?口腔里只有淡淡的酒氣,優染卻光速般沉醉,她立刻緊緊攀住男人的肩膀,伸出小舌回應他。 他們許久不曾親熱,在吻住她的一刻,蔣邵南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她的味道。他親了好一會兒,轉而吻她的耳朵,頸窩,又到鎖骨。男人把手伸到下面,從她的裙擺處伸進去,探向那條細縫。 優染嬌喘著,她迫不及待地去撕扯男人的衣服。 肌膚相貼的一瞬間,曾經交纏的愛欲全被喚起,四目相對時,兩人清楚地看見彼此眼中的欲。優染張開雙腿用自己的柔軟去蹭他的下體,那堅硬的一團此時已頗具規模。 蔣邵南悶哼一聲,忍不住隔著衣服重重一頂。 優染嚶嚀著,突然想起了什么,用手推搡男人的胸膛,蔣邵南握住她的手,在她頸窩處粗喘幾聲,別怕。 他的頭來到她胸口,用牙齒咬開一個個紐扣,推開抹胸,含住那顆小小的莓果。與此同時,靈活的手指揉捏女人私處的兩片滑膩。一根手指cao進去,找到那里面一塊粗糙的小壁,來回摳弄摩擦。??!別!優染反應很大,手指陷阱他的肩rou,蔣邵南立刻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層疊疊的軟rou束縛住,緊得要命。 優染難耐地扭動,蔣邵南一腿重重地壓住她亂動的身體,又低頭吻住她的紅唇,將女人的嗚咽吞進肚子里。 優染動彈不得,又叫不出聲,被男人的手指撮弄得難受。蔣邵南卻不管不顧加快速度,直到小逼里終于涌出一股愛液將他的手指淋濕。 優染劇烈的哆嗦了幾下,眼角全是淚光。 蔣邵南這才放開她的唇,任她掙扎著推開自己,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他還硬得發疼,看了眼沙發上軟成一灘水的女人,起身去了浴室,不一會兒里面傳出嘩啦啦的水聲。 直到此刻,蔣邵南心里才舒坦些,他受不了這那樣的感覺,那女人懷著他的孩子,卻一直跟別的男人約會、周旋,笑得那么刺眼。 他們不是夫妻,不是戀人,現在甚至不是情人,可是她懷孕了,他們的孩子在她肚子里,這個認知不知怎地激起他的占有欲,讓他沒辦法云淡風輕地看著她和別的男人約會,哪怕他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理由阻止。 那個孩子要消失的,她不算背叛他,他們沒有任何關系。 可他就是不想看到她笑,他希望她如自己一般不高興。 是的,他不高興,他如何能高興?他安排著要做掉的是他的孩子。 冷水將他的欲望勉強壓下,蔣邵南隨意圍了浴巾出來。優染猶自躺著,見他過來,又纏上去,人家也要洗嘛。蔣邵南只好將她抱起重新回到浴室。 紐扣被他解得七七八八的,她幾下就把自己從衣服里剝出來,身上紅痕點點,乳上牙印猶在,她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因這一眼蔣邵南難免又被撩起yuhuo。 實在是忍不得了,他將她抱上洗手臺,分開她的兩條腿,俯下身子,埋首在他腿心。嗯...啊感受到濕熱的軟物撮弄自己的yinchun,優染下意識地用緊夾男人的頭,微硬的頭發扎在她大腿內側又癢又痛。 南哥,別...別舔了,我受不住了。 蔣邵南怕控制不住自己傷了她,他站起來靠在墻上握住自己那猙獰的巨物快速擼動。優染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看得她燥熱,她第一次見蔣邵南自讀,原來女人看男人自慰,也會這么有感覺。 她舔了舔紅唇,只盯著看。 蔣邵南的耐性快被她磨沒了,怒道:小sao貨,再看射你一臉。 優染道:你之前有沒有想著我這么做過? 蔣邵南沒做聲,盯著他的眼神更加灼熱,優染都能看到他太陽xue上曝起的青筋。 我幫你。她做勢要跪下來,卻被蔣邵南撈起,不用。他說著拿起浴巾將她裹住,又放回床上,他和她此時都是濕的,蔣邵南顧不得把彼此擦干凈,將粗長的jiba置于她雙腿間,摩擦數十下,終于射了出來。 夜更深,優染摟著蔣邵南的腰,將頭埋在他的胸口,聽那胸膛里平穩有力的心跳。 她摸了摸自己尚很平坦的小腹,邵南,那時候你陪著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