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那些事兒

    先說說初三的那些事兒。

    班上的女孩子胸脯漸漸的鼓起來，她們也不知道遮掩，就只穿件單衣，很輕易就能被我們看到凸出來的一小點。夏天就更可愛了，女孩子們都穿的確涼料子的衣褲，貼身透明，基本上可以看清楚那鼓出來的一團團到底長什么模樣。

    男孩子們有放肆地嘲笑觀看的，也有像我這樣偷偷摸摸瞟上兩眼的。就好像女孩子會對男孩子變聲好奇一樣，我們男生也會對女生發育感到好奇。

    更猥瑣的，甚至會偷偷摸進女生宿舍，或者是在女生廁所外面，趴在地上，窺視在里間上廁所的女孩子，想看清楚她們下面到底長什么模樣。

    另外，自從有次語文老師叫我們班上的王珊珊同學上去黑板做題目，結果她在上去的途中口袋里掉下一包白白的東西，結果不少男生們都起哄后，我知道了女生有初潮一說那是女孩子變成大人的第一步。

    后來，學校里又組織了幾次生理課教育。原因就是有太多的男生太好奇男女之事，結果做出很多過分的事情，被老師抓到。認識到生理教育的重要性，老師甚至給我們看了生殖器官的分解圖老實說，那根本看不出是什么。初二的生物課本上就有，關于男性器官的那幾頁，我知道的，就有好幾個女孩子的書那一頁是被撕掉的。

    也正是這幾次生理課，我明白了我已經算半個大人了，因為我已經初精過了。

    意識到這一點，很快我就明白了另一件事。

    我跟以前的我完全不同了，身體到內心，發生了徹底的改變。

    比如，我會不自覺地瞄女孩子的胸脯，看向她們挺翹的臀部，甚至會遐想班上某些又漂亮性格又好成績優秀的女孩子們的赤身果體的樣子。

    一方面，我認為這樣的自己就跟那控制不住自己的獸性對自己的血緣表妹伸出魔爪的堂哥阿輝一樣，簡直就是畜生，但另一方面我完全無法克制。一開始，這樣的對象很分散，基本上長得漂亮，我就會遐想一番。

    后來事情變得有點不妙，一連幾次，出現在我夢中令我身體發熱的女孩子，是曾經在眾人面前出過丑的王珊珊同學。

    這是第一次，在我的夢中出現現實生活里真實存在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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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珊珊的眼睛很大，雙眼皮兒，在我們班上算高挑，皮膚很白，頭發是天然卷的。她總是扎個馬尾，但周三的時候她洗了頭發，就會披著頭發進教室。那一頭濃密的卷發趁著她的大眼睛白皮膚，甭提有多迷人了。

    她是我們班上的學習委員，兼任數學課代表。每天下午上完最后一節自習課，她就會敲著講臺，讓小組長收齊每組的作業上交。

    我成績還不錯，作業當然沒落后過，但我總是不往前面傳，而是等她數完本數發現少了找到我面前來。

    我特別喜歡她氣鼓鼓地拍著我的桌子，怒視我，林曉三！你又不交作業！

    她要拍我桌子，就會靠很近。我幾乎一側頭，鼻尖說不定就能撞上她發育非常好的胸脯。她很愛穿襯衫，紅色的、深藍色的，在她動作大時，注意點瞄的話可以瞄到她的白白的肌膚。而且她身上有一股好聞的味道，也許是香皂，也許是洗發水的味道，特別刺激。

    我一般會裝作很茫然的樣子，偷偷深呼吸下她的味道，才抬頭，女魔頭你吵什么吵？

    她就會氣得鼻尖都紅了。

    我就覺得心里面莫名的高興。這樣的隱性欺負，直到我有天晚上做了一個第二天早上還記得清清楚楚的夢，我才察覺這欺負很不是味。

    在我這個年紀，做這種夢，無非就是遐想穿內衣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搔首弄姿，然后身體不知道怎么回事特別熱，也不清楚怎么回事突然就很舒爽了。僅此而已。這個夢，一開始也是這樣，可不知道為什么我很想摸摸她，然后在夢里我就伸出了手去。我幻想著那觸感，口干舌燥的。突然，那個女人的臉在我面前清楚地變成了王珊珊。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還覺得心有余悸。

    一整天上課都坐立難安，好似屁股下面長了釘子。我深思不屬，視線完全不敢抬起，只盯著書本。我聽到王珊珊的聲音就身體繃緊，下腹一溜煙的電擊，身體被刺激得發顫。

    下午上體育課，我在場上揮灑汗水用力打籃球企圖讓自己能振作點，可在投進一個籃球后，我聽到了身旁傳來叫好聲，一回頭就看到王珊珊站在一群女孩子中間。

    雖然那群女孩子有五六個，但我一眼就鎖定了王珊珊。她在人群中卻好似發光體，她的眼睛亮亮的，我看了一眼她的臉，臉上被熱氣淹沒。

    因為在那瞬間，王珊珊在我眼底變成了夜晚出現過的，這次甚至連內衣都沒穿，就那么躺在我面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