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逢(微h )
重逢(微h )
翌日,唐熠逛著泉州城。北地不比江南富庶,卻也是十分繁華。 近來,泉州城老百姓都沸沸揚揚地傳著一件喜事泉州富賈林員外郎的千金與泉州巡撫之子要結親了。 而林府此時,正招募鏢員。目的自是為了婚期當日,將嫁妝與林氏千金平安周全地送進陳府。 唐熠自認劍術不差,覺此是份不錯的差事,便去應試。 不出所料,只需報出鬼谷城三字,唐熠便順利地通過了,成為林氏的鏢員。 這等譬如押鏢之事唐熠也干過兩三回,為了錢。盡管見刃見血,橫豎不過為了錢。 江湖,是如此,世態,亦是如此。 林府管家為唐熠安排了間干凈的下房,唐熠已覺十分滿意。 唐熠自顧自從廚房抬來熱水,心念終于可好好沐浴一番。 當她脫盡衣衫,望見自己的熟悉無比的身體,此時已然變樣,肌膚上竟布滿顯眼的的紅色脈絡,似蛛網般張開,從脖頸契口處一直延往潔白的后背,有一條甚至延至左手手腕,極其詭異。 唐熠心下駭然。 她小心地撕開貼于契口處的膏藥。 只見契口高高腫起,被咬過的傷口連接了無數根脈絡,似乎是在流血,卻并無血跡,并無痛楚了。 唐熠雙手略抖地取來銅鏡,發現那紅色脈絡已蔓延全身上下,腿部,背部,由小腹至鎖骨,而左鎖骨處猶甚嚴重,刺眼的紅色猶如蟲蠕般似要爬上她的頸項。 全身上下唯有幸免的,竟是胯下那根陽物。 唐熠咬破自己的手指,流出玄紅的血液,紅得似黑,可怕至極。 到底哪個為紅,哪個為黑? 難道是中毒? 唐熠想起那老道士的話,猶如被抽了魂般。她泡在水中,動也不動,直至水涼了也未回神。 午間,唐熠特地著了一件玄色衣袍出門,戴著布幞,更襯她明眸皓齒,英氣十足,但眉宇間卻攏著一抹淡淡的憂愁。 唐熠尋到了當日拍她肩膀的那個老道士,此時,他正忙著替人算命。 唐熠走過去,抿了抿唇,壓下怒氣,道:老道士,借一步說話。 老道士見到唐熠,記得她便是那天的小友。并不訝異,只是道:這位閣下,請稍等片刻。 唐熠只好捏著長劍,在一旁沉著臉。 良久,老道士才空下閑來,明知故問:不知尋閣下貧道,所謂何事? 唐熠冷笑一聲,道:你這害人謀財的勾當做了多久了? 老道士被無端譏諷,面色有些掛不住,吹胡子瞪眼道:閣下這是什么話?貧道只是謀財,何曾害人了? 唐熠見多了這種江湖騙士,不想與他多費唇舌,開門見山道:解藥給我。 老道士聞言,揚了揚眉:噢?閣下,可是發覺自己中毒了? 唐熠將劍鞘架到他脖子下,微微煩躁:你那日拍我肩膀,又賊喊捉賊告知我身中劇毒,不就是為了騙我的錢財?少誆我!你現下快些拿出解藥來。 老道士往后縮了縮,喊道:貧道冤啊,貧道從未做害人之事,那日貧道不過好心提醒,反倒被閣下當成了歹人,著實冤吶 唐熠冷冷地聽著他言語,仍不松手,聲音沉?。豪系朗?,我告訴你,你若非歹人,我卻也不是什么善人。 聞言,老道士一臉苦海仇深:閣下,貧道不曾騙你,那日見閣下渾身戾氣,面帶虛火,定是遇見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染了荼毒,貧道方才又瞧見公子頸脖處的黑 見唐熠眼神愈來愈凌厲,老道士不敢再說下去,但抹了把冷汗,復道:貧道現下肯定,閣下決計是中染了毒。不過這可與貧道無關??! 唐熠松開了手,半信半疑:那,此毒何解? 老道士嘆息一聲,試探一問:解鈴還須系鈴人,貧道應先了解閣下近期實況,閣下可曾遇到過甚么可怖之事?興許是被什么鬼魅纏身 唐熠蹙眉,憶起幾日之前才發生的春事,垂眉猶豫了半天。 這,怎可能與人說?荒唐! 何況眼前還是個來路不明的道士。 唐熠垂首不言,老道士在一旁干著急:閣下?小友?可想清楚了? 唐熠終是未說,而是隱晦著:我的事,與你何干。你只需告訴我,如何解毒。 老道士犯了愁。 怎么這么難伺候!早知道貧道收拾攤子走人,管這引火燒身的破事作甚! 老道士內心不平,卻迫于唐熠的威逼之下,只好送她一帖去火的藥,并讓她貼身藏著幾張符紙。 唐熠回去熬藥喝了,脫衣躺下,摸著契口處的無端傷口,心中一團雜亂。 她憶起來先前旖旎風光,契口被咬住的痛,猶如撕裂一般,隨后卻是一種快感,直沖天靈蓋,幾乎令她渾身暢快。 后來與那大蛇幻成的女子共赴巫山之時,女子也曾舔過她的契口,當時陽物正被那女子夾死死在體內,那又是不一樣的快活。 唐熠頓感口干舌燥,自己竟懷念那種感覺? 她這般想,身子也是這般實誠。 陽物正頂在褲兒上。 唐熠繃著小臉,隔著脛褲揉著自己的陽物。 雖有一絲快感,但這只是隔靴搔癢,終究她還是慢吞吞的,將脛褲脫在膝頭。與其他肌膚不相同的白凈陽物正吐著清液跳了出來,龜首頂著下腹。 唐熠難耐地閉上眼睛,顫顫巍巍地自己摸上去。她從沒做過這種事,只是先前在肅州做鏢差時聽那些五大三粗的乾元講過,說哪里的婊子如何捅得快活。 不過那時她一個雛兒如何懂得。 啊唐熠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身子變得越來越紅,愈來愈熱,渾身都沾上熱氣。 她越發覺得不滿,只好起身,赤腳在地上跪在榻邊,那根陽物晃晃蕩蕩地挺著,雜糅著肌膚上復雜的紅色脈絡,像一副十分旖旎古怪,充滿色欲的圖畫。 唐熠左手攥著被褥,右手繼續擼動陽物。那一頭束好的發絲也有些凌亂,她張嘴喘息哈哈哈,想著那日的女子,胸前光滑細膩的兩團乳rou,粉嫩挺立的乳首,以及,那銷魂的xue兒唐熠十分粗暴魯莽地擼動著,以獲得快感。 嗯射出來了。 濃白色的陽精混雜著一絲血,被無情的噴射在了地上,造成一灘灘白跡。 唐熠喘著大氣,感覺疲累不堪。她羞愧地拿出一件舊衣往地上狠狠擦凈。隨后又躺過床上,閉上了眼。 又休養了幾日,唐熠身上痕跡不減,但也并未發生什么意外,之覺得身體疲憊,不論如何休息,醒來仍是困倦。 就快到林氏與陳氏聯姻之日。 唐熠期間與一位名喚沈齊的鏢員相識。沈齊雖不是本地人,卻長居此地,她說自己亦無父無母,家中僅有一個叔父,與唐熠算同是天涯淪落人。 沈齊為人生得倜儻,身材纖細,自稱閱地坤無數,連中澤也染過幾個。此次來當鏢員,竟只是為了目睹一番林氏千金的芳顏。 唐熠搖搖頭笑著,無語。 沈齊見狀,湊過去笑話她:子一,你莫不是長至如今,還未碰過一個地坤? 子一是唐熠的字,是分化之后,師父取的。 唐熠噎了一下,面上紅著,囁嚅駁道:說這些作甚。 沈齊笑瞇瞇地道:莫害羞,你生得美,卻這般沒乾元氣概,如斯怎會有地坤喜歡?嘿,待明日押鏢過后,帶你一同去那百湘樓耍耍?誒誒誒,別走啊 翌日,林陳大婚。 唐熠和沈齊,還有其余鏢員,都著一行紅衣陪嫁。 幾人在外圍,離林千金的喜轎不遠,林千金蓋著紅蓋頭,被扶著上了轎,也瞧不到是何模樣,沈齊心中十分郁悶。 唐熠見她吃癟,吃吃一笑。 沈齊瞪她一眼。 待林千金入了陳府門,鏢員們便都領了薪,散了。 有幾個中澤鏢員同沈齊一起,拉著唐熠去喝花酒,唐熠推辭不過,硬著頭皮便去了。眾人只當唐熠是未通人事,不夠膽,便鬧哄哄地灌了她幾杯黃湯。 當一個艷妝濃抹的女子上來撩唐熠的衣物摸她陽物時,她才聞到了濃厚的地坤氣味,唐熠嚇得夠嗆,忍住心中作嘔推開女子,微醺的頭腦亦醒了幾分。 沈齊懷中抱著一個女郎,手中正探入女郎懷里,眼神迷離,嘴上絮絮叨叨:唐子一,你怎的這般不解風情呢,春宵苦短莫不是你不喜歡女人?那換換個男倌如何?我喚mama 唐熠秀臉漲紅,不理會沈齊的話,清了清嗓子,打斷沈齊的話不必了。 起身,見眾人正玩的歡樂,唐熠沒有掃興。她悄然離去。 出了百湘樓,夜市人群眾多,夜間的涼風將她吹醒了些。她飲了不少酒,已感到有些困乏。 街上亦極是熱鬧,唐熠漫漫走著,忽而,她覺胸腔發熱,心臟漸似guntang地燒了起來,一股邪火沖向下腹。 唐熠狠皺著眉,摁著胸口處,心想不過喝了些酒,怎會如此? 在撐不住欲跪下之際,唐熠被一個暖香玉懷抱住。 只聞耳邊柔中帶幾分嫵媚的聲音:小沒良心的,竟敢亂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