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
洞房
院中無人,堂內就靜下來。 阿那匡抱住福珠,伸手在她胸前摸了一把。不錯,挺大。他含住她的耳垂,模模糊糊地笑。 他一靠近,身上的氣息立刻劈頭蓋臉罩住福珠。 福珠咬緊牙關,忍著厭惡,沒有動。好臭,一想到要跟這么個邋里邋遢的野人睡覺,她就委屈的想哭。 她懷念起身上氣味清新的史景,即便情動時汗流浹背,他也沒發出任何令人不適的異味。 阿那匡扯松福珠身上的腰帶,直接探手入懷,將她胸前顫巍巍的滑膩嫩乳一把握住?;鄣募歳ou在指縫間幾乎留不住。他慢悠悠地揉了揉乳rou,低頭見懷中人緊抿紅唇,滿臉鎮定,可長而卷的眼睫劇烈顫動,分明是在強忍。 他興奮地使了點力,用指腹來回刮動尚在沉睡的rutou。 胸前敏感,嬌嫩的乳rou被他帶著厚繭的指腹摩擦得更是疼痛不已。她忍無可忍,展開雙臂環在胸前,一邊扭著身子躲避,一邊擰眉問阿那匡:你要在這里跟我洞房?無床無被?跟畜生一樣么? 她咬著下唇,眼神怯生生的,里面藏著懼意和不滿。 阿那匡挺愛她這副又乖又倔的俏樣兒,也不在乎她說自己像畜生。他忍著火,將人打橫抱起,大踏步走出廳堂,七拐八拐,踢開一間臥房門,直接將人壓在房內的紫帳床榻中。 床上鋪設著嶄新的繡褥軟枕,鮮嫩的鵝黃和粉藍,盡是少女愛的鮮亮顏色。 這都是下午赤伊丸著人在鎮中富戶家里搜尋來特地布置的,跟宮里比自然差了點,但在這邊關城鎮中,可就是天上地下獨一份了。 阿那匡討好地問福珠:還像樣吧?他原本對這個妻子沒多少期待,一見面,發現只是個壞脾氣的小娘們,就更不抱期待了。 可哪知小娘們生雙黑亮貓眼,大著膽子嗆人時,活潑潑的,越看越招人。他生平就愛這路膽大潑辣的女人,小娘們算是直接長他心坎去了。 福珠仰躺在床上,裸著的臂膀白得晃眼。聞言,她側過臉,盡量不去看滿面毛發的阿那匡。她不想眼睛受罪。就這樣吧。她敷衍道。 阿那匡不以為意,忍到現在已是極限,再忍下去,他都快成圣人了。他顧不上福珠是不是真的滿意,決定即刻開始執行自己身為丈夫的權利。 他起身下地,三兩下剝光自己,眨眼的功夫,就又上了床。 男人肩寬背厚,身上堆砌著壁壘分明的肌rou,胯間巨根在茂密叢林間直直挺立,福珠只瞄一眼,就嚇得腿軟。 他的roubang怎么那樣大那樣丑?史景的多好看啊,粉粉嫩嫩的,他的怎么又黑又粗?難看死了! 阿那匡注意到福珠的視線,得意地挺挺胯。他俯身,拉拉扯扯拽下福珠的衫裙,突然,一個金色小物從衣帶中翻飛出去,落在地上發出叮當一聲響。 福珠臉色微變。糟糕,忘記把金刀藏起來了。 阿那匡瞥眼地上的東西,握住福珠腰臀的手掌用力一捏,嗤笑道:可以啊,還知道帶防身的。 他一笑,福珠倒摸不著頭腦了。他居然沒生氣?要知道,在宮中,若有妃嬪敢在侍寢時藏尖利物件,不死都得脫層皮。 他怎么是這個反應? 就在她愣神的時候,阿那匡已經褪下她的薄綢中衣褲,探手撥開合攏的肥潤花唇,徑直伸指入巷。好緊。他心內暗嘆,指間被xue內rou壁裹挾住,再難入內。 往上看,福珠正捂臉咬唇,頗有些不堪承受的可憐姿態。 他悶聲笑。 不知怎么的,今晚他一直想笑,對著這么個羞怯怯的嬌美新娘,他好似也成了個毛頭小子。 福珠猝不及防被他的手指侵入,xue口又麻又疼,胳膊浮起一層小米疙瘩,不由想他那慣常拿刀的手干不干凈,他回來有沒有洗手? 阿那匡俯身吻上福珠光潔平坦的小腹,他察覺到她的緊張,因為她的身體還在拒絕他的進入。往常女人敢在床上跟他扭扭捏捏,他早一巴掌過去了。 可福珠不一樣,她他娘的可是個公主!有幾個男人能上公主的床? 男人的胡子很粗硬,福珠的小腹又刺又癢,她抬腿蹬了一下阿那匡的肩膀:不許親!她的身體又白又香,阿那匡親得正來勁,被她輕飄飄踹了一腳,他不滿抬頭,直起腰跪坐在她身下,大掌扯開她的細腿分在自己腰側。 而插在xue內的手指卻隨之進入花徑深處。 福珠弓腰驚呼,雪膚染上粉色。阿那匡手指開始抽動,黑瞳死死盯著開始扭動掙扎的小東西??粗堁酆?,紅唇輕啟著似要罵人,他便加快手下動作,于是她又不得不呼喘著仰倒回去。如此往復,福珠唯有躺著喘息的份兒,再沒心力罵他了。 阿那匡看得分明,不由冷笑,小東西,還治不了你了。 男人的手指粗糙有力,初時福珠還覺xue內火辣疼痛,時間久了,她漸漸得趣,忽覺一股熱流往下,莫名有了舒爽之意。 小東西,莫不是水做的?才一根手指,這就受不住了?阿那匡覺出指下濕意,又見福珠兩面潮紅,抽手一看,細亮水液從紅潤潤的花口中涎出,實在可愛。 他將沾著蜜液的手指遞到福珠跟前,叫她看,看看,還沒見過雛兒這么會流水的。 他本意是調笑,但福珠有心事,聞言面色一寒,側過臉,嫌棄道:拿走。 阿那匡接連受她冷臉,暗惱,她叫拿走,他偏不,甚至屈指在她紅唇上一抹。福珠總疑心他手不干凈,忍著屈辱讓他摸身體已是極限,此刻見他直接上手摸自己嘴巴,惡心得再也受不住,登時驚叫:滾開! 她的嫌惡不似作假,阿那匡覺得很沒面子,也不肯再忍,直接欺身壓住她,大力分開她的兩條白腿,探手就著xue口的濕潤便插了進去。雖知她xue小人嫩,但甫一進去的緊致感還是叫他脊椎發麻。 他娘的,阿那匡紅了眼,握緊身下的柔軟腰肢,挺身蠻干。 原還想著她嬌嫩,又是初次,要憐惜些,可這小東西實在氣人,都到他床上了,還跟他擺公主的臭脾氣。 福珠覺著自己的身體一點一點被阿那匡鑿開了。 她痛得逮住什么掐什么,阿那匡的耳朵、眼角和肩膀,全是被她尖利指甲劃出來的紅痕。她痛,她也絕不叫他好過! 不知過去多久,阿那匡才悶哼一聲,在福珠體內射出濃精。他扶著她的腰,緩緩退出來,望眼結合處,一片泥濘,唯獨不見紅。 他心里有了數,翻身下來,扯了床帳胡亂擦擦,摸摸被她劃傷的眼角,道:你那皇帝老子有種,敢給我送個破爛貨!他盯著她虛弱發白的臉,氣不打一處來,都不是姑娘了,裝什么! 福珠躺著流淚,覺著真是生不如死,聽到他在罵人,就勉強坐起來,指著他的臉回罵:本宮肯嫁于你,都算你上輩子燒了高香積了大德!也不看看你那豬頭癩臉的蠢相,哪個姑娘跟了你,都得把隔夜飯嘔出來!你還有臉挑別人! 她的發辮早已散開,一頭烏黑順亮的長發散在其霜賽雪的玉體上,黑是黑白是白,煞是誘人。 她一開口,又是氣死人不償命的話,阿那匡本下意識要惱,但見她面上春情尚在,眼瞳里的水汽還未散,星光點點,可憐又可親,忽而失卻脾氣。琢磨著剛才確實痛快,小東西上面的小嘴硬,下面的可軟得不得了,又軟又嫩,雖不是處子,但那份緊致真是要人命。 他腹下那玩意兒又有了抬頭的意思。他坐過去,捏著福珠的下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好厲害的小嘴兒!他手掌下滑,掐著她的細滑脖頸,沉了臉嚇她:信不信本王殺了你? 福珠呼吸一滯,感覺到脖間的手在收緊。她對上他鷹隼似的利眼,知道他不是在說笑,便僵住不動。 阿那匡被她呆若木雞的模樣取悅,他繃著臉,冷聲道:給本王含含雀兒,含得好,就饒你一命。 說著他將福珠的頭緩緩按下去。 福珠腦后受著力,不由自主湊近那個黝黑的臭玩意兒。她屏息,見鼻尖快要碰到了,慌忙伸手握住roubang狠狠一攥并往旁邊推開。 硬起來的roubang很粗,她一手握不住,干脆兩手齊上,緊緊攥著掰離自己的鼻頭。 阿那匡疼得眼前發黑,忍不住喝她:快放手! 他的喘息有些痛苦,福珠聽出來了,她眼珠一轉,手下用力攥得更緊,聽他開始疼得吸冷氣,她才說:放手可以,你不準打我,也不準讓我給你含任何地方,不然她緊緊手指,阿那匡暴喝一聲:不打你,快放手! 福珠攥著rou柱,蹭到床邊,下地后她松了手,并飛快撿起地上的金刀。 阿那匡側身躺倒,疼得冷汗直冒,也沒工夫管她。 ************ 我完了,我發現我完全寫不了h文,我寫的是喜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