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壁角
聽壁角
而宛秋心中有事,相較于身體里漸漸被點燃的欲望,腦子里卻有個聲音,一點也不想被他耽擱在這里:二爺,別這樣,讓奴去好好洗洗再來伺候您吧。 宛秋,做我的女人吧,唯一的女人。我怕我忍不住了。顧良生的手探上那嬌柔的花xue,那里早已泥濘一片。他把沾著蜜液的手指擺在宛秋面前,那有力的長指上閃動著水色光澤:你可真是水做的。 顧良生握住自己的rou根,沿著宛秋的rou縫來回摩擦,一下子就讓她雙腿發軟,站都站不住,只好倒在他懷里,嬌喘著,由著他作怪。 二爺就知道欺負奴家。每次都是說得好聽,讓奴家做您的女人,可是轉頭就將奴家忘了。宛秋本來也只是想博取顧良生的同情,好叫他趕緊將自己接到顧府??墒窃秸f卻越委屈,眼眶都紅了起來。作為一個舞姬,生死命運都掌握在主子的手中。她除了祈求想要她的男人能待她好點,她還能做什么? 顧良生見她落了淚,也不知如何是好,他可從來沒有哄過女人,家里也沒有meimei什么的,只好不倫不類地學著他父親哄母親的樣子,伸手擦了擦她的淚:嬌氣包,你一哭,我就更想欺負你了。 宛秋一聽,愣了下,沒想到活得久了還能從顧良生這樣外表正經的人嘴里聽到這種輕佻的話。男人大概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有了欲望就顧不上其他了。 雖然說他現在還會同主子一樣耐著性子溫柔待她,可主子經年采花,對付女人的手段層出不窮,不怕女人不折服。顧良生卻截然不同,他力氣大,未經人事,上來就想著沖沖沖,宛秋被他箍住,掙都掙不開。 她怕耽誤事兒,只好曲線救國:二爺,不如一道去浴池吧? 她紅著臉,感受著那根有力的手指在花徑中漫步:嗯~~二爺去那邊,讓宛秋服侍您,可好? 顧良生恨不能立刻就入進去,可看她那雙因為情欲而越發勾人的雙眼時,鬼迷心竅地點了點頭。 宛秋雖然早猜到他是習武之人,卻沒想到他的功夫這般好,抱著她,雙腳輕點就飛了出去。幾個起落之后,兩人已然站在了浴池外。 周圍白色熱氣繚繞,外頭與浴池只有一個門連接著,門上僅用一張門簾遮擋,一聲聲嬌吟從門簾內溢出來。 郎君再用力些還不夠 真夠sao的,屁股搖起來。 啊郎君不喜歡冷月這樣么? 喜歡,好生喜歡。真想讓那些老畜生趕緊上了你。 不要冷月只喜歡郎君 嘶口是心非的女人。我才說要讓別的男人上你,就差點將我的命根子夾斷。你還說你不喜歡? 啊郎君輕點冷月錯了冷月喜歡大roubang郎君快要cao死奴家了 宛秋身子一僵,那本書怎么知道地這么清楚?她覺得自己身邊仿佛充滿了一只只無形的眼睛,身邊的每一個人仿佛都在盯著她們。 說起來,那本書就如同皇帝的起居注似的,一舉一動都被人一一記錄在冊。 她越想越后怕,在顧良生的懷里縮了縮,再沒有看戲的興致。怕驚動里頭的兩人,她抱住男人的脖子,湊到他耳邊小聲說:二爺,主子在里頭,還是走吧。 她嘴里的氣息溫熱,噴灑在顧良生的耳邊,耳側一癢,渾身像過了電一般,身下的腫脹一觸即發,這箭都已經在弦上了,如何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