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的下屬 11
丈夫的下屬 13
蘇意昨晚其實就累得不輕,今早不過是在強撐著,可現在被壓著這么折騰了好幾次,她直接昏睡了過去。 方陸不想讓她一個人在家,醒過來連個安慰她的人都沒有,索性給她穿好衣服,帶著她去上班。 蘇意累壞了,不論是被抱起身還是抱著上下車,她都沒醒過來,只是咕噥著輕點慢點這種曖昧不清的話,險些讓方陸在路上又壓她一回。 等她睡夠了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房間不大又十分安靜,窗外是同樣高聳的深藍色隔音玻璃,一看就是市中心的寫字樓。 她怎么到這兒來了......? 蘇意迷迷糊糊的起床,房門一開,就瞥到了正在辦公的方陸。 睡醒了?男人露出個溫柔的笑,起身走到她的身邊。 蘇意這會兒的記憶還停留在兩人在沙發上顛鸞倒鳳,就有些羞澀的垂下頭不敢看他。 方陸卻是沒半點別扭,直接攬住她的肩膀把人帶回屋里,中央空調有些涼,你剛睡醒先別出去,會感冒的。 他的嗓音一如既往的低沉悅耳,卻比以往多了點難以言說的柔情。 蘇意坐在床邊抓住了他的西裝下擺,方陸以為她有話要說,就單膝跪地和她平視,還一手握著她的手,一手幫她整理睡亂的長發。 見他這樣溫柔細心,蘇意的臉更紅了,她其實沒什么想說的,只是單純的不想讓他離開。 方陸笑笑,在她唇角親了一下,快到中午了,我們出去吃飯? 蘇意立馬皺眉搖頭,他們是偷情的關系,她做不到出去到處招搖。 方陸怔了怔,旋即笑道:那在這里吃吧!我點菜? 蘇意不好意思的抿著嘴點頭,看他的眼神也有些心虛。 方陸卻沒有生氣,只是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頂人都是自己的了,他有的是耐心跟她慢慢磨。 兩人肩并肩坐在一起吃飯,沉默的氣氛讓蘇意有些不自在。 今天也沒跟研究所請假,看來用不了幾次我就會失業了。說完她還吐了吐舌尖兒,看上去調皮又無奈。 方陸就好奇的問她,你喜歡在研究所上班嗎?他以為她是個有想法的科學家,因為她以前就是。 蘇意頓了頓,其實我更想去生物制藥,資金充足不說,做的研究也比較務實,不過......她的丈夫出了那樣的事情,供貨商找了流氓來公司搗亂,她被連累的只能走人了......現在這份工作,要不是門口站著兩個持槍的武警,只怕那些人還要繼續來鬧。 方陸抬手彈她腦門,別不高興了,我底下有家生物制藥公司,你要不要去試試? 蘇意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顯然,在她的概念里,只知道方陸是大企業的老板,底下有再多類型的子公司那都不算奇怪。但事實卻是,就算是跨行業的大型財團,也是不會從互聯網產業夸到生物制藥去。 她期待的樣子一下子就把男人給逗樂了,那回頭你跟研究所商量離職,我幫你安排下!他從沒想過不讓她工作,倒不是他認為女人應該有自己的事業,而是單純的因為工作和研究能夠讓蘇意快樂。 如果蘇意愿意在家或者給他當助理,他舉雙手贊成,但這樣的她只會郁郁寡歡,而他,不忍心剝奪這點快樂。 蘇意有些猶豫,我這算走后門了,不好吧? 方陸聞言笑的更歡,你可是我親自挖的人才,有什么不好的?不給蘇博士走后門,還有那個配走后門? 就算蘇意是個沒什么事業追求的人,也被他恭維的話給逗笑了。 她對著方陸到底還是羞澀,就靦腆的點了點頭,心里卻是對他給自己的尊重感激的不得了。 方陸本就是個行動派,當天吃完午餐后就帶著蘇意去了研究所,早一天辭職,他也好早一天把人收入囊中這么個傻乖,還是放自己眼皮子底下盯著合適。 返回公司后,他就聯系了并購律師,還把這些年一直跟著他的特助叫來商量這件事情。 三人都是老交情了,誰還能不清楚誰。 方陸,你好好的怎么想起來要買藥廠了?褚浩和他同學多年,知道這是個無利不早起的家伙,沒理由會突如其來的涉足他不了解的領域。 廖特助卻眼觀鼻鼻觀心的一聲不吭,他覺得這件事情跟今天上午睡在總裁休息室里的那位小姐脫不開關系。 方陸也不掩飾,自然是為了我老婆了,她是生物制藥方向的博士后。末了,他還微微一笑,看得褚浩說不出的毛骨悚然。 果然!廖特助心里的小人狠狠拍巴掌,為自己猜測正確歡呼。 褚浩則是驚了,你禍禍了誰家姑娘,那么倒霉的喜歡上你?!著吃人不吐骨頭的家伙向來不做賠本買賣,現在為了女人還要買藥廠,那姑娘豈不是得被他連骨髓都吸干凈了? 方陸也不跟他辯論,只是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意味深長,險些讓褚浩難受的找個地縫鉆進去。 制藥公司這件事情,我要以個人名義,不要涉及公司。他淡淡說道,心里則是想把它作為禮物送給蘇意。 褚浩眼珠一轉,心里想到他的手段和為人,這事兒我就幫你弄了,我舅舅那邊正好有一家合適的,不過...你得讓我入一股??粗疥懖豢蜌獾目催^來,他趕忙補充,我只管拿錢拿分紅,具體的事情一概不干預。 兩周之內處理好,干股可以給你。蘇意辭職大概需要繼續做一個月,正好方便他接過手之后略作整頓再讓她去。 褚浩有心想罵一句草泥馬卻生生忍住了,算了,為了錢老子就是不要臉又如何!誰讓這家伙就跟個吞金獸似的,再不然也是個有進沒出的貔貅,既然他怎么都能大賺特賺,他還是別跟錢過不去了! 所謂的我有一家制藥公司直到半個月后才變成實話,只是被蒙在鼓里的蘇意尚不知情,還傻乎乎的以為自己終于可以做點有意義的事情來回報方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