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太大了(房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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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面對眼前騎虎難下的局面,何川第一反應是趕快把門關上。 夏一柏不算最強壯的那一類alpha,但信息素的侵略性卻格外強,可能與何川自身也有關系,她兩人本就是舊情侶,相互之間對彼此的信息素很熟悉,反應強烈也是正常的。 但何川已經無暇去分析這么多了,因為夏一柏在哭。 她手忙腳亂地迎上去,屏住鼻息,試圖去擦夏一柏的眼淚,沒想到越擦越多,還被夏一柏捉住了手。 夏一柏與何川十指交握,用了力將人拉近,緊緊地抱住,眼淚悉數蹭在何川的衣襟上。 她委屈地開口道:怎么這么久才來找我。 何川哭笑不得,這人不知所云的一句,不知是在控訴自己花了十多分鐘才搞定慌張的小演員,還是埋怨自己這么多年才和她再次見面。 但此時的情況已經沒辦法再多想了,夏一柏的手已經環住了她的腰,委屈著聲音還帶著哭腔,趴在她耳邊說道:小川,我難受。 夏一柏難受,何川還能怎么辦,她一直抵抗不了撒嬌的夏一柏,兩人交往的那幾年,夏一柏總是一副穩重又寡言的模樣,撒嬌的次數屈指可數,僅有的幾次都用在了求歡上。 易感期是alpha最脆弱的時候,這時的alpha往往缺少安全感,渴求戀人的陪伴與安慰,當然最迫切需要的就是愛撫和交歡,夏一柏也不能例外。 你別這樣,夏一柏,有抑制劑嗎?何川用手去推夏一柏的肩。 但夏一柏不依不饒,抱著她不撒手,也不答話,只是小幅度地搖頭,嘟囔道:好難受。 幫幫我好不好?夏一柏哽咽道:小川,幫幫我。 我怎么幫你。乖,你放開我,我去給你拿抑制劑。好嗎?何川依然在掙扎。 夏一柏越抱越用力,不管何川說什么都不撒手,只是一個勁兒地說幫幫我。 何川嘆了口氣,手托起夏一柏的臉,最后試探道:我,我用手,行嗎? 夏一柏還是不言,眼含淚水,鼻尖通紅,一張俊臉顯得委屈極了,用眼神無聲地抗議何川見死不救。 只見她眨眨眼,那淚水好似又要掉下來,何川實在見不得夏一柏這樣,一時心軟,只好低頭吻上了她柔軟的唇瓣。 那你輕一點。 在何川的默許下,夏一柏的手伸進了何川的衣服下擺里,在她腰上的肌膚來回輕撫,何川一陣戰栗,腰間浮起一片細密的小疙瘩。 那手繼續往上游走,覆在她胸前的軟rou上,來回不輕不重地揉捏。 何川輕哼出聲,身下夏一柏的腺體已經硬挺起來,直直地戳著她腿根,這讓她感覺被極度渴求。 她半推半就地示意夏一柏換個姿勢,站起身的片刻,夏一柏的另一只手便摸上她連衣裙側鏈,輕巧地拉開,姿勢有點別扭,卻依舊熟門熟路地探了進去。 一番動作之下,何川的抑制貼早就不知什么時候被夏一柏扯掉了,暴露在濃重信息素下,她的反應比之夏一柏更甚,身下吐露著大量愛液,打濕了一大片底褲。 細長的手指輕而易舉探進密徑,在豐沛的潤滑下順暢地進出,夏一柏抽出手指,轉而在外面輕揉起來。 將近十年沒有過性生活,何川根本承受不起這樣的刺激,沒等夏一柏撩撥太久,就繃緊了身子到達了一次小高潮。 夏一柏見她腿軟,索性將人推在車窗邊,勾起她一條腿圈住自己的腰臀,一手摟住她的,抱住何川吻了上去。 夏一柏的唇舌很燙,卻依舊柔軟,挨在何川的雙唇上,蜻蜓點水地貼著,兩人氣息交換,還是何川最先忍不住張開了嘴,夏一柏的舌頭緊跟著探進對方口中,追著她的舌尖吮。 何川被吻得頭腦一片混沌,也松開雙手去拽夏一柏的褲子,扯了幾下沒扯開,夏一柏輕笑了一聲自己解開了。 她伸手去握她的性器,上下taonong了兩下,便感受到它在自己的手里變得更粗更硬。 夏一柏向前挺了挺腰,停下親吻喘著氣問她:小川,可以嗎? 何川胡亂地點著頭,撩起自己的裙擺,用下身去蹭它的頭部。 進來。何川也喘息著,她已經完全沉溺在情欲里,下身深重的空虛掌控了她所有的理智。 夏一柏也沒客氣,伸手摸了兩下,找準位置,下身一頂便進了個大半,何川被頂得直吸氣,用手去推她,道:你先出去一點,太太多了 夏一柏默不作聲,接著湊上去索要親吻,身下不退反進,更加深入了幾寸,她被夾得失神,也忍不住哼出聲來,低下頭,額頭抵著何川的,壓低了聲音道:小川,我很想你。 她聲音低沉沙啞,喘著氣,還帶著點哭后的哽咽,何川哪里受得住這個,登時腿軟得要站不住,膝蓋一彎就要跌坐下去,被夏一柏眼疾手快撈了回來。 動作間,粗長的性器出入了一個來回,更是勾出何川綿長的呻吟。 你啊,好漲怎么又變大了何川后仰著頭說道。 夏一柏身下動作不停,眼睛一眨不??粗未ǖ溃核埠芟肽?。 何川被cao得說話斷斷續續,勉強帶著理智說:嗯我才,我才不信,夏導閱人無數,啊哪里有時間,想我 不知哪個字戳到夏一柏痛處,她眸子里染上怒氣,身下動作更加用力,咕唧咕唧的水聲愈來愈大,恥骨撞在一起,發出悶悶的聲響。 啊你慢,慢點太快了,嗯夏一柏,痛唔。 夏一柏生著悶氣吻上何川的唇,進出的動作卻放緩了些,深深淺淺地戳著,直到聽見何川變了調的一聲驚呼:阿白,她喚起那個只有兩個人知道的昵稱,雙臂摟得夏一柏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