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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純粹的汗,不過她并不打算改變在高本面前翹起屁股的姿勢,為了接受肛虐的行為,雙腳還是大打開的著,身體還是倒過來被固定。 「應該沒什么問題吧。對你來說,灌腸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了」「要泄出了嗎?這么說已經充分灌腸了喲…」 zuoai之前要弄干凈腸道,而且高本要親手來做,那已經成為習慣了,不過今天是次如此大量的灌腸,佐知子很害怕。 「兩天沒做過了,今天可要好好的為我服務」「要出來了啊,啊,已經…」 「明白了。不過應該還可以再用一只喲」回避開佐知子的哀求,高本向肛門扎入第五只灌腸液的小嘴兒,扭動著瓶子圓形的軀干部分,終于灌了進去。 「啊……」 注入的藥液使佐知子咬緊起牙齒,屁股都在不住的顫抖。 「弄好了。暫時先高一段落啦」高本拿出了香煙,點著后長長的吸了一口,看來給人灌腸也是很累人的事情。 「……啊,不,已經…」 五只灌腸液的藥力徹底揮發,佐知子的屁股開始不停翻滾。 「啊,拜托,讓我去廁所…」 布滿粘汗的屁股緊緊的繃著,就在這時,被眼前的情景迷住的裕樹也突然返回了自我。 「越野君,把水桶拿來」「???」 高本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快點做決定,時間可是不等人的」「???那個…」 想到之后要發生的事情,裕樹突然有種心酸的感覺。抵抗不住高本的強迫,裕樹驚慌的跑了出去。在浴室找來到只水桶,立刻就向起居室折回,裕樹對高本的企圖半信半疑。再怎么說,應該不會排泄到著只水桶里吧。還是抓緊時間返回吧,母親依然高高抬起著屁股,并苦悶的呻吟著。 高本的下巴動了動,示意裕樹來到近前。 「啊,放在那里好了」水桶放在了地板的,而高本自己則盤腿坐在那附近。 「已經相當危機了喲,水桶再晚來一會兒就糟糕了。到底是五只灌腸液連發,真是夠勁」「……」 裕樹戰戰兢兢地的把水桶放在了母親的腳后跟后面,正還是抬起的屁股正下面。母親的身體一點一點顫動著,汗味散發開來。接近時甚至能清楚的聽見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腸道里的聲音。 「好了,一切準備OK。無論什么時候都可以排出啦」「啊,拜托,讓我去廁所吧…」 佐知子轉過來她那蒼白的臉,泣訴著。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不行。在廁所里的話實在是太沒有新意啦」裕樹發呆地凝視著佐知子,沒有說任何話,而佐知子也只有絕望哭泣。 其實事情很簡單,只要不保持現在這種難看的姿勢,向廁所跑還是來得急的。 可是,沒有從年輕的主人那得到許可,她是不會那樣做的。 「那么,蹲下吧」終于接近了極限,已經連跑進廁所的機會也失去了。 「開始吧」似惡魔般的笑容,高本下達了最后的命令。 「就那樣排出喲。別弄臟了地板。一定要射中目標」「啊啊,太殘酷了,啊,要出來了,已經……」 佐知子大聲號哭著,屁股的中間還在拼命緊縮,肛門已經開始抽動,正在做排泄前的哆嗦。 「越野,好好看著吧」突然被叫到,裕樹看向了市村和高本。 「你干得不錯,那只水桶正好安排在佐知子的屁股下面」「……哎?」 「如果散布到了水桶外面的話。房間會被弄臟的,所以需要你的幫忙」「很痛苦是吧…」 「那么,佐知子。你也可以請求一下越野君喲」「啊,已經要出來拉」裕樹一點也沒有迷惑,就像子彈出躺一般,快速抓起地板上的水桶。然后不帶任何花哨地舉了起來起,那純粹是瞬間的判斷力,雙手將水桶抵住佐知子那正痙攣的屁股。 「啊啊,出來了,出來了啊」噗噗噗噗~~,粗俗的聲音回響起來。污穢的個浪已經發出,正激烈地擊打著水桶底部。像霧起一樣地飛散的細小粒子弄臟了裕樹的手,污點遍布在襯衫的袖子上。轉瞬間,周圍有強烈的異臭在擴散。 「哈哈,今天比以往的哪次都更加激烈啊」高本愉快的說道。 「越野,要拿好水桶,雖然是過分的臭啊」「……」 裕樹沒有回答,但拿著水桶的雙手切顯得很有力。眼前的情景雖然使他吃驚,但也不愿偏開眼睛,還是繼續凝視母親排泄的樣子。 佐知子的肛門在激烈的噴射后排出了柔軟的固態班塊兒。噗噗的聲音還沒有停歇,完全掩蓋住了微弱的啜哭。間歇性排出的濃茶色的小塊兒,不斷落入水桶中,是地沉積在底部的液狀體蕩起波浪。每次蕩漾,都會飄浮起臭氣,更是深深地刺激著裕樹的鼻孔。 「哈哈,到底是大量的灌腸液啊。這氣味兒真是重啊」mama的大便從后邊開始溢出,并且,從那個美麗的身體中出來的東西卻是無法相信的臭。 「……啊,啊??!」 突然,驚慌的聲音響起,佐知子將水桶向前拉去。嘩~~,她開始小便了。 「哇好好,小便都出來拉」高本哄笑著,裕樹則感覺到手上承受的重量在急劇地增加。 慢長的排尿也終于結束了,佐知子推回了水桶,重新開始大便。 不久,持續了一段時間的排泄也總算結算。 「已經好了嗎?mama」裕樹用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詢問著。 「哼…哦……」 佐知子用力放松開的肛門,能看見有很黑地硬塊兒露出了頭。 「……哼……」 帶著熱氣,那硬塊總算排了出來。原來還積蓄著這樣大塊的東西,真的很驚人。很長地一陀粗屎垂了下來。叭一聲落入水桶中,大量的大便隨之落下。 之后,隨著放心喘息聲,佐知子的肢體不再緊繃,慢慢放松起來。 排泄結束,裕樹的工作也結束了。 「真惡心,不要靠近啊,請你清理一下」說著,高本在遠處向裕樹拋出了裝紙巾的箱子。 裕樹唯唯諾諾地接受了命令。在母親的屁股后面蹲了下來,用抽出的手紙擦去污穢。換了好多次紙,一切都做得非常周到。廢紙就直接扔到水桶中,不一會兒就遮蓋住了只里面的污物。但紙馬上就被糞尿的顏色宣染上。被冒起的氣味直接襲擊,裕樹也只是微弱地皺了鄒眉頭。用一只手撐住厚厚的臀部軟rou,慎重地擦拭著大便后的肛門。佐知子聽任裕樹的擺布。 裕樹那抓住臀部軟rou的手一陣粘滑,那是汗水,汗水是冷的,不過皮膚上的體溫卻在上升著。這是裕樹很久之后地一次碰觸mama的身體。 清理工作在慢慢地進行,終于到了最后階段,開始擦被小便粘濕的陰毛,裕樹的工作要結束了。 「哦,是不是結束了?」 裕樹點了點頭,將水桶挪到一旁。 「好,這次是化妝」屁股重新翹了起來。高本取出了一只口紅。佐知子豎起上身,領取了口紅,擰下了上面的帽。一只手親自分開屁股縫,一只手握住的口紅棒的前頭。 裕樹蹲了下來,凝視著大便之后變軟并綻放開的肛門,上面慢慢被涂成紅色。 「越野,那個東西請拿走」負責拍攝的市村不敢上前。用視線瞄了瞄被放在裕樹旁的水桶。 「???」 裕樹舉起了水桶。小心的拿到廁所。脫去襯衫后洗了洗手。突然感覺胯股之間很難受。內褲似乎粘粘的。原來是"槍"走火了,那是在mama排泄的瞬間發生的事。 「……哈哈…」 干笑了兩聲,有些自朝的意味。確實也夠滑稽,因為自己的一家,一個是在人前大便的母親,一個是用水桶一邊接著大便,一邊射精的兒子。 大笑聲不絕于耳,笑得很心酸。洗臉臺的鏡子中映出的臉卻一點也看不見笑容。那是一張疲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