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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是只屬于自己的東西。但佐知子每天的回家都比平時晚,裕樹多少也產生了疑惑,但也只有裕樹才會被母親的絕色迷住。 連續注入火熱的視線。我想他此時一定是一張充滿色情期待的臉。 (如果mama注意到了我,并且邀請我…… 總算看向裕樹的佐知子開口了。 「裕樹,已經吃好了嗎?」 這是一句很普通的話,什么色調也沒有。 「啊,是。承您款待了…」 「好的。我來收拾碗」仿佛對裕樹的無言呼吁完全沒有注意到的樣子。佐知子麻利地收拾餐具,然后站了起來。洗好后將兩人的餐具放好。 「今天,mama可以先用洗澡水嗎?」 佐知子把脊背轉向了裕樹,問道。 「??? 啊……」 從母親的背影,他看到了裙子下擺中露出的大腿,他被完全吸引了,裕樹一時間忘了回答。 佐知子先去洗澡是這幾天的小變更??墒?,裕樹馬上不能同意洗澡的順序。 「可以嗎?」 「那個……」 盡管如此,面對母親的要求,他還是無力地點了頭。 「我洗好了,裕樹,你可以去洗了」佐知子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洗完并走出了浴室。 「……」 裕樹不自覺地看了看表。他知道,今夜去母親房間的事不可能了。 說也奇怪,自從變成裕樹先使用洗澡水之后,佐知子的洗澡時間也變長了。 有時甚至一個小時以上都呆在浴室中。并且,當裕樹洗完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在臥室里了。這成為了這幾天越野家夜晚的景象。 「mama,你難道沒注意到我……」 他在發著牢sao。自己已經相當露骨的顯出了欲望。 要是放在以前的話…… (mama,今天好嗎? 如果換做在以前,母親馬上會體察到的,而且還會立刻同意與他zuoai的。因此,"mama,好嗎?"這句話成為裕樹進入母親臥室訪問的暗語,大部分的情況是這樣的……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偹阕糁訌脑∈页鰜?。 裕樹用像可恨一樣的眼睛看著從女袍的胸口露出的帶粉紅光澤的皮膚,聞著洗后披散著的頭發的香味兒,與出現的身姿交錯,裕樹進入到脫衣所。 狹窄的空間被母親那甜美的體臭充滿,裕樹覺得胯股之間血液在聚集。 「已經……」 急躁地脫下并丟開衣服。偶然間,他的眼睛定在洗臉臺上。那里排列著化妝瓶,只是多出來了?;瘖y品應該在母親的臥室的梳妝臺上,這些就是護膚品嗎? 可裕樹根本區別不出來。不管怎樣,確實比以前多了一,二個瓶子,是忽然增加的。 (母親的洗澡時間長了,也許是這個原因吧)奇怪的是,裕樹不知道母親為何忽然對皮膚保養變得積極了,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mama最近真是怪怪的,即使她不用化妝品也一樣漂亮啊」裕樹一邊嘟嘟噥噥,一邊脫去內衣。周圍甜美的香味不斷刺激著他,小yinjing迅速勃起了。 「……」 開了浴室的玻璃門,踏進了浴室,當然,這里依然被濃厚而細膩的臭氣充滿著。那確實是母親氣味兒。也是他非常喜歡的香味兒,比什么都喜歡,就像被母親抱著睡的時候聞著一樣。只是現在,這種香味兒只是平添裕樹的煩惱。七上八下跳動一通,勃起的痛苦似乎有所緩解。裕樹屏住呼吸,緊急開始洗身體。 簡單的沖洗一下,裕樹從浴室里出來了。之后立刻跑向廚房??焖俸攘吮渑D?。西式睡衣的胯股之間依然鼓鼓的,既然出了浴室,興奮應該平定了才對。 原來母親的體味已經深深喚起他的欲望。他快要發瘋了。最后,他終于朝母親的房間走去「……」 裕樹從廚房出來,越過昏暗的走廊。此刻他沒有迷惑,不過,他的腳步卻覺得很重。 「mama……」 安靜的站在母親的臥室前。先是輕輕地敲門,然后試著打招呼。 沒有回答。 等了一會之后。裕樹偷偷地開了門。 房間里很暗??磥頉]有預料到裕樹的來訪,短暫的等待是為了適應黑暗。 「……」 裕樹灰心的嘆著氣。房間的床上,母親已經睡著了。她是側臉埋在枕頭里的睡姿,雙臂輕輕地彎曲著。隔著單薄的罩衣,身體的曲線完全浮現出來。 「mama……」 那個睡姿像散發光澤寶物一樣吸引著他,使他一步步陷入。 裕樹再一次稍微提高聲音叫了。 可是,佐知子還是沒有醒來。從洗完澡到現在并不是很長時間。但佐知子已經進入了熟睡。如果仔細聽的話,會聽見她發出的微弱的呼嚕聲,她確實在香甜地酣睡。 再一次的嘆氣,裕樹徹底放棄了。如果沒有母親允許,裕樹是沒有辦法的。 即使像今天這種情況,他完全可以襲擊熟睡的母親,硬完成欲望,但裕樹不會做那樣的事。連想都沒想過。 (看來mama是相當累了,也許是工作上的事情吧)「對不起mama,請原諒我的失禮」裕樹對著熟睡的母親那樣低聲私語著。然后親吻了她的臉頰。 「不……」 微弱的聲音從佐知子口中發出??墒?,事情不是裕樹期待的那樣,母親沒有醒來。只是,她的嘴角露出薄薄地笑容。那看起來是幸福的睡臉,也是滿足的笑。 裕樹離開了母親的床。 「晚安,mama……」 裕樹安靜地關上了房門離開了。 床上面,佐知子似乎在做一個幸福的美夢,嘴里不停地嘟噥著夢話,之后……… 「……我也愛你……達……」 最后叫的那人的名字裕樹沒有聽到。 第07章 護士的房間里正開著早上的會議。 佐知子的聲音回響在室內,那是她在給手下的護士們做工作安排。這也是每天早晨的慣例??墒?,漂浮在室內的空氣似乎與以前大大地不同。年輕的護士們注視著佐知子,安靜地聽著她說話,不過。安靜中卻隱藏著其他東西。她們看佐知子的眼神里還是像以前一樣的信賴和尊敬,但給佐知子的感覺卻截然不同,那是猜疑,不信認,失望,輕蔑,冷笑…… 整間屋子充滿了沉悶的氣氛。 在那樣的氣氛中佐知子平靜地完了會議。 「事情就是這些了。誰還有其他事嗎?」 在即將散會的時候,佐知子環視了四周列坐的護士們。只見,一個人舉起了手。 「哦…澤木小姐?」 澤木是一個年輕的護士,可是,挑釁性地目光正在她眼睛里閃耀。 「想請問一下,主任,我們工作的時候可以穿過分艷麗的內衣嗎?我以前也是因為此事受到主任的斥責」澤木的話使現場增加了緊迫感。 大家的視線不斷在澤木和佐知子間往返。 「白衣就像透明的一樣,顏色艷麗的內衣不能穿。就是那樣吧?」 「……那樣……」 佐知子回答的聲音很低,表情也很平靜,絲毫沒有看出情緒波動。只是,手指卻緊緊地握住病歷。 「那個…你很反常?」 佐知子看著澤木反復問著,而澤木也回瞪著她。 周圍的氣氛使人喘不上氣,她們倆短暫的互相對峙著。這真是在以前沒有過的景象。"雖然和善,不過,發怒的時候卻很可怕",這是護士們對越野主任的共同認識。 不久,澤木護士停止了對佐知子的盯視,佐知子卻也沒有退卻的意思,在她旁邊的人適時將她拉開。但隨即澤木的臉上出現了冷笑.「最近,似乎有人忘記了自己是個護士。是不是應該注意風紀」這是譏諷的語調,話語中充滿了不屑。 「……還應該注意在病房內的行為……」 房間的一角,贊同澤木的人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