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取悅我
努力取悅我
下一刻,若歡墜入了一個炙熱堅硬的懷抱。 霍廷霄 被人攔腰抱起,若歡的雙腳已然凌空。 望著那張清寒冷冽的俊顏,她喃喃出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沒看路? 這樣也能摔? 霍廷霄額前的俊眉淺皺,一雙臂彎結實有力,牢牢禁錮著她的腰肢。 帶我回蓉城。 若歡的唇,慘無血色。 她低垂著下巴,溫軟的語調帶著一絲泣音,我想回家 帶你回蓉城?;敉⑾鲎⒁曋鴳阎械呐?,冷冷的嗤笑出聲,憑什么? 嫣紅的血珠,順著若歡的腳心,一顆顆的滴落在地面上。 男人低頭看了一眼,眼神薄涼。 你說:救我是一場意外。 你說:我來路不明,是留在軍營的累贅。 你說:霍軍仁慈,次日便會派人送我回蓉城。 望著那一雙漆黑深邃的眼,若歡的眶中蓄滿了淚。 她抿著唇,用清冷素凈的語調,一字一句的復述道,昔日在軍營,少帥親口說的,難道都忘了嗎? 江若歡,同我爭論? 霍廷霄擒著懷中之人的下巴,聲音沉啞,誰給你的膽子? 病患出逃,對于這所教會醫院來說,是個絕無僅有的先例。 霍廷霄無視若歡的請求,抱著她,步履沉穩的回到了病房。 金發碧眼的洋人醫生,拿著放大鏡,俯身處理著若歡的傷口。 冰冷的鑷子,滑過溫熱的肌膚,倏而拔起了刺入腳心的玻璃碎片。 嘶~ 細白的牙貝,咬做一團,若歡閉著眼,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處理完傷口,醫生用繃帶裹住了她的雙腳。 玻璃渣扎的淺,若歡的傷口不深,不出一周便可出院。 窗邊,女修拿著記錄冊,同霍廷霄低聲交談著什么。 兩人說的是洋文,從一堆拗口的詞句中,若歡大致了解,這是關于住院期限和加強病房管理的話題。 若歡躺在床上,雪白的被褥,包裹著她的身體。 腳不能動,口卻能言。 霍廷霄,你這個騙子! 若歡望著窗邊的男人,眼神倔強而憤恨,不近人情的大軍閥,野蠻子! 平生,我最看不起逞能之人。 霍廷霄的指尖夾著煙,吞云吐霧中,一張俊臉更顯得蠱惑人心。 他側身注視著若歡,用冷冽的語調,緩緩復述道,你這幅模樣,著實倒人胃口! 倒人胃口? 若歡扯了扯唇角,不怒反笑,若是如此,少帥為何要同我行魚水之歡? 原來,你還記得。 霍廷霄掐滅了指尖的煙頭,快步踱至病床前。 那一夜,若非你不知廉恥,裸著身子躲進被窩。當真我的面,一次又次,放浪形骸般的哀求索取。 你還真當,我會要你?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神平靜而冷漠, 不要再說了! 那天,自己被人下了藥,身子有異,方才做了破格的舉動。 如今,這卻成為了霍廷霄嘲笑、羞辱她的籌碼。 若歡的眸底閃著淡淡的水霧,羞憤欲泣。 哭什么? 霍廷霄俯下身,粗糲的指腹細細摩挲著若歡的唇瓣,同我行男女之事,覺得丟臉? 在男人的摩挲下,若歡的唇,逐漸泛起緋色。 她吸了吸鼻子,無聲的搖了搖頭。 求人辦事,就該擺好姿態。 霍廷霄覆在若歡耳畔,嗓音磁啞,性感撩人,努力取悅我,才是你擺脫困境的唯一捷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