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墜入愛河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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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墜入愛河了嗎
砰 樓下傳來玻璃瓶被摔碎的聲音,然后是一個雄渾的男聲的嘶吼:Vacca??! 是意大利語里面賤人的意思。男人的聲音很大,林遠臣懷疑整個街區都聽的到。 趙惟衡手里的動作聽了聽,抬起頭來征詢似的看著林遠臣。 那男人好像是喝醉了酒,過了一會兒又聽到他大叫:Diamine,porco dio。 趙惟衡和林遠臣一起沖到廚房窗戶那邊,因看不太清楚,趙惟衡一下子跑進了林遠臣房間的陽臺。 我靠!那人要打人了,我先下去。趙惟衡跑的時候的沖擊力像一頭豹子,公寓的門被很快地打開,然后重重地合上了。林遠臣有一種強烈的不好的預感,他到自己房間陽臺去,看到十字路口中央,模模糊糊地看到有一個喝醉了酒的大漢在罵罵咧咧,右手拖著一個女的在地上走。那女人不停地蹬腿掙扎著,男人掄手扇她耳光,她也沒有因此害怕,反而更激烈勇敢地和男人對抗起來。 接著林遠臣就看到了像豹一樣跑出去的趙惟衡,他加了一段路的跑步的助跑,更加的具有攻擊力,然后一點也沒有猶豫地,就撲向了那個男人,抬手對著那個男人就是一拳。林遠臣看的心驚rou跳,連忙也跑了下去,腳下穿的還是室內的拖鞋,拖鞋啪嗒啪嗒地踢著樓梯,累贅地拖慢了他的腳程。 雪已經停了,空氣是濕冷透寒的。 天空是深深沉沉,像是墨水一樣的藍色。路燈一盞一盞在路邊,高高遠遠地放出一點光。 林遠臣慌慌張張跑下去的時候,看到趙惟衡正騎在那個大漢身上,掄圓了拳頭,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往下揍,每揍一下,那男的都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那男的是個二黑,一邊試圖解開趙惟衡的桎梏,一邊毫不服輸地對趙惟衡罵罵咧咧地吐出詛咒之類的兇狠的話。 旁邊穿著黑衣服的女人走上去試圖制止林遠臣那真是個迷人的女人。黑黑的薄薄的裙子輕易地勾勒出了她曼妙的身材,她彎下腰的時候,不盈一握的腰肢更加的凸顯了她的魅力。她不規則的流蘇裙擺下面是兩條纖細雪白的腿,骨rou勻停的,沒有穿襪子,直接就踩在了粗糙的柏油馬路上。她精致的腳踝白的在黑夜里仿佛可以發出光,于是腿上大大小小的可惡的淤青的顏色就更加顯得刺眼了。 她金色的長發本來是扎起來的,被那個二黑扯的有一半散在了外面,有一點紛亂的長發蓋在她的臉邊,襯托得娃娃似的精致美麗的五官有一點凄慘可憐。 女人拉住趙惟衡的胳膊,焦急地說了一些勸架的話。那個二黑已經被打得半暈過去了。趙惟衡站起來,用手背擦了擦嘴唇上的血。他被打得左臉腫了一大塊,紅腫腫的。 然后他轉向了那個女人。 林遠臣站的遠遠的,一個人呆呆地站在寒風里面。 他看到趙惟衡左手邊一盞路燈打下來,那個女人右手邊一盞路燈打下來,腳下踩的柏油馬路暗沉沉的,好像是無波無瀾的沉靜如水的大海。天空也是黑云密布的,看不到星星看不到月亮。天地都是黑的,只有他們的身側有兩束光。他們一個低頭,一個抬頭,視線相遇。 林遠臣站在黑暗里面,看到了兩個人墜入愛河。 啊,好痛痛痛。 林遠臣用紗布浸了醫用酒精,小心翼翼地給趙惟衡消毒。趙惟衡喊痛喊地很夸張,一邊皺眉一邊身體后仰想要努力避讓開。和打架時候迅捷勇猛地樣子截然不同。 林遠臣往紗布里面包了點冰塊,期望通過冰塊降溫來降低趙惟衡的痛感。 那個女人坐在他之前坐的椅子上,嘴邊帶一點點笑意的看著他們。 這樣看,她在室內的燈光下,也非常的美麗。 碧綠的眼睛像是祖母綠的翡翠,瑩瑩地散發著溫柔的光,金色的長發瀑布一樣垂下來,像是克利姆特的裝飾畫,黃金般的長發順滑柔美。雪白的皮膚則像安徒生童話中關于白雪公主的描述。黑色的裙子更加的顯襯得她的皮膚光潔如玉。 無視掉她臉上新新舊舊的傷口,那個女人漂亮的就像是一個擺在櫥柜里面的娃娃。 林遠臣看她一眼,低了低頭,沉默不語地把新加了冰塊的酒精棉布貼到趙惟衡的臉上。 啊啊啊啊啊,痛。趙惟衡夸張地大叫著,打開了林遠臣的手,自己搶過了紗布袋,試探性的,一點一點的往臉上靠。像是林遠臣手上先前拿著的是一塊燒紅了的烙鐵。 林遠臣無語地看著他。 Are you falling in love? 你們墜入愛河了嗎? 女人用英語問,不同于一般她這個年紀女孩子清脆的聲音,她的聲音帶一點點沙啞,有著屬于成熟女人的魅力,聽起來非常特別。 no,nonononono。趙惟衡一連串的否認脫口而出,他停了一停,抬頭看了一下林遠臣,然后直視著那女人的眼睛,字正腔圓的,難得地一本正經地說:no.we are just roomate.but he is my good friend. 不,不不不不不。林遠臣在心里默默地重復著趙惟衡的話,他只是我的朋友。 然后自嘲地笑一笑。 That&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