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偷窺2
第五章偷窺2
這一聲,華玲聽得清清楚楚,就在不久前還在自己耳邊調笑,印象深刻的很,這一時半會自然也不會忘記。 而且她自己也并不是什么都沒經過的雛,便是一開始沒反應過來,但是現在,這屋子里面到底在做什么她自然是清楚的,只是這屋里的人,還有那聲音喚著的“先生”,難不成是? 她心里一動,好奇心趨勢下,悄悄直起身子在窗戶上開了洞,朝里張望。 只見那屋里確實是自己的二jiejie,她此時褪去外衫,只著著肚兜和褻褲,古銅色的皮膚,一身的腱子rou,汗流浹背,健美又性感,若單瞧背影,只會讓人贊嘆她的好身材,偏依著自己的視角看到的正是華云的正面,于是便見的她半散著頭發,表情慵懶隨意,但她本就生的眉眼粗狂,臉型也更偏向男人,有棱有角,所以便是她這般斂勢示弱卻也不落半點下風,反而會讓人想起酣睡的獅子,休憩不過片刻,待她醒來,自還是威風凜凜的百獸之王! 華玲心間一顫,尤其是在看到華云美目流轉間帶著幾分張揚不羈,偶然漫不經心撇過來的一眼卻好似一瞬與她四目相對,那其中濃烈的欲望和侵略的兇殺之意重重的砸在她的心上。 她立馬嚇得躲在窗下,感覺自己心擂如鼓,咬了咬牙,又重新攀了回去。 她這時才發現與華云在一處的確實是方才還在將他們讀書的先生李路,只不過他此時全然沒有白天正氣凜然,渾身赤裸,如獸一般跪趴在地上,瘦削的身材微微泛紅,不住顫抖,臉上更是不掩癡態,眼神迷離,發紅的眼角,緊緊盯著面前華云高高頂著肚兜圓碩鼓脹的胸部,像是陷入了魔障一般,忽然膝行著上前,跪著努力仰起頭去舔吻,口水洇濕了胸前的布料,那一點的形狀就更加明顯,慢慢挺立著,如櫻桃一般,甜美可口,勾的他口干舌燥,只想一口將它吞入腹中好解解饞。 可偏就有一層布料橫在中間,望梅止渴,逼得人發瘋!他恨不能馬上撕扯掉那雖然輕薄,卻足夠礙事的布料,卻因為自己的雙手都被繩子綁在身后,行動不便,抬起頭,又見華云雖然情動好似縱容的眼眸,但他知道,她不過是想看自己更加卑賤低下的模樣,她允許自己像狗一樣對她搖尾乞憐,可若自己當真想向她要什么,她必定會當場就和自己翻臉,并且從此以后再不肯見自己一面,她本就是如此心腸冷硬的人。 李路心中發苦,但被情欲折磨著,更何況眼前的人是他真心傾慕的人,不管她對他如何,他卻是真的心悅她已久,每日都因思念她而心中空虛寂寞的要死,但下身卻每每腫脹發燙,難以紓解的情感和欲望簡直要爆炸! 只有她才能讓他感到一點慰藉,為了得到那片刻的愉悅和解脫,他私下里嘗嘗借想象她的模樣來自慰,比這狼狽、自甘墮落的事情也不是沒有做過,而且她現在就在自己眼前,他光是能夠被她這樣看著自己,就感覺全身發燙,高興的快要昏死過去,如此,還有什么不能忍受的? 于是李路喉頭滾動,咽了口口水,借著便低下頭將那粒早就被他口水打濕的布料,并著那顆微硬的rutou一起含在嘴里,像是嘗著最甜的糖果,貪婪卻也不舍的用自己的舌頭一直撥弄著它,偶爾抬頭看著華云,見她似乎微帶贊賞和鼓勵的看著自己,他便覺得自己全身每一個細胞都在歡快的尖叫著,于是哪怕在心里警告過自己許多次,卻還是忍不住用早就高挺許久的roubang去輕輕摩挲她的腳裸。 早在學堂時看到她的第一眼,他的roubang就已經高高挺立著,他實在太愛她了,愛到每一根骨頭、每一滴血、每一寸皮膚都早已習慣了她的愛撫,若不是極力勉強維持著最后一點理智,眾目睽睽之下,他明明還在教著其他學生要尊師重道,要有風骨,百折不撓,可在心里,他早就已經軟倒在她的腳下,任她像現在和過去任何一次,褻玩自己的身體,盡情發泄的同時,也讓自己一次又一次攀上那令人心顫神往的愉悅頂峰! 他愛得如此卑微,自認這一舉動已是極為小心翼翼,甚至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她定然察覺不到,可就在自己馬上要碰到她的那一刻,她卻輕飄飄又不容拒絕的避了過去。 更甚至,連口中唯一的美味都離開了他。 他心中惶恐難安,忍不住驚呼出聲:“二郡主!” “叫什么?”華云說的漫不經心,手指順著他光滑直溜的背脊一點點往下,不輕不重的力道,卻讓男人酥麻難耐的同時,越發失了最后一點骨氣,更像一條狗,將頭枕在她的膝蓋上輕輕蹭著,嘴角溢出嬌媚的呻吟,似故意勾引一般,尾椎骨帶動著圓潤的臀部輕輕搖擺,在她的指尖終于落在那一處的時候又是一聲驚呼:“二郡主?” 這一聲帶著情不自禁的喜悅,像是在邀請她更加深入探索,共赴沉淪。 可下一瞬一個巴掌就重重的拍在他的臀上,當真是毫不留情,抬起時一個紅紅的巴掌印就留在了上面,刺目的很,又,惑人的很。 于是華云抬起手,又是一巴掌打了下去,不偏不倚,還是原來的位置。 起初李路猝不及防,沒忍住哀叫了一聲,但在觸及到她不悅又警告的冰冷視線后,他又委委屈屈的咬緊了牙關,閉上了嘴,可他畢竟只是個教書先生,身嬌體弱,比不得她身強體壯,是真真在戰場上摸滾打爬殺出來的,練就了一身的鋼筋鐵骨,于是這第二巴掌一落下來,他的眼淚也就跟著落了下來。 他心中既不解、委屈、難過,只感覺后面火辣辣的疼,像是有幾百根針一起刺進rou里,可待最厲害的那一陣疼過后,反而又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從身體深處漫出來。 不過還沒等他覺出那到底是什么,華云已經不容拒絕的抬起他的下巴,用手指將嘴角的那抹猩紅抹勻他整張嘴唇,看著他不適的皺緊了眉,不知是痛還是因為難忍情欲的折磨而淚流滿面的樣子,不解道:“你哭什么?明明是先生有錯在先,怎的倒像是我欺負了你似的?” 因著她的動作,他不由的又往前膝行了幾步,,直到自己的的膝蓋撞在冰冷的凳腿,再無前進的空間,他才停了下來。 下巴高抬,他的眼睛依然癡癡的看著她,卻多了幾分疑惑。 華云看到了,于是好心提醒道:“今日學堂之上,你竟敢用戒尺打六郡主?!?/br> “我沒有?!崩盥废乱庾R反駁,看著華云瞇了眼睛,又放弱了自己的聲音,心虛道:“我只是嚇唬嚇唬她,六郡主年紀小,總有些貪玩,往日里就總愛找借口遲到早退,不愛上學,我若再不對她嚴厲些,只怕不好和城主交代?!?/br> 躲在窗外偷聽的華玲沒想到兩人會提到自己,心跳下意識快了幾分,臉頰發燙,終覺幾分心虛不妥,正要轉身離開時,就聽華云道:“她縱有不對,也有城主,再不濟也有我們這些做jiejie的教導,你算什么,不說君臣有別,你如此以下犯上就是不對,還巧舌如簧試圖為自己脫罪,看來真是該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再學學什么是規矩!” 華玲一聽,暗道不好,也顧不得自己現在是在偷聽,屋中兩人還衣不蔽體,自己這么闖進去定是十分尷尬,可是眼下救人才是緊要! 可在她闖進去之前,只見華云不知從那里摸出一把戒尺來,卻與今天李路拿來嚇自己的那一把不同,這把戒尺前頭又大又圓,后面卻小小的,像一尾小魚,周身打磨的圓潤光滑,不見一點毛刺,且木材厚實一看就知不是凡品。 且,若只是用戒尺教訓人,怕也不會出什么事。 華玲輕松了一口氣,腳步也停了下來。 然后就見華云一手從一個罐子里舀出一大塊膏體來,那膏體晶瑩剔透,可一旦觸到人的皮膚,就會被體溫化成了水,一滴一滴落下,濺在李路的身上,迸開出水花,又積聚在深深的腰窩中央,像個小湖。 李路咬著唇微微俯下身子不敢輕易動彈半分,他越發期待而渴求的看著華云,卻見她把那膏體涂在了那把戒尺上,木質的顏色又深又亮,他吞了口口歲,下一瞬,那把戒尺毫無預兆的,就被華云深深的捅進了他的身體里! “唔!” 華玲的驚呼和李路吃痛的呻吟一起響起,華玲先反應過來,急忙捂著自己的嘴,生怕被屋里的人聽到,緊張的聽著屋里的動靜,卻只聽到屋里李路的吸氣聲,慢慢的,那略帶痛苦的呻吟就變了味,好似欲求不滿的妖精,又似急弦撥弄的琵琶,聲聲切切,撩人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