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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剛剛包裹好的衣服。 「可是會死的呀?!共枘⑺频?,整個爬到他身上。 她從來都是這樣,撲倒他,十足的征服姿態。同樣的,他無從抗拒。 孟浩然用雙臂支撐著她,固定著她。 茶末雙手順著打開的襯衫領口伸進去,那涼涼的手指激的孟浩然忍不住顫抖 幾下。茶末享受著他如同按摩似的顫抖,雙臂都插進去,如同一只抱團的蜘蛛。 她想要什么,孟浩然當然明白。男歡女愛本就也是他的追求,再說當年那二 十分鐘一直是他心頭的痛楚,何嘗不想一展雄風一雪前恥。只是不知為什么,碰 上茶末他總是流年不利。上一次匆忙行事,早早報銷。這一次時間充裕了,氣氛 也不錯,可偏偏他身體狀況不是很理想。這大傷未愈,元氣大損的,顯然也表現 不出好成績。 唉,想想就難過??闪T了罷了,碰上她,他只能認栽。 孟浩然嘆口氣,一手摟住她的肩膀,一手輕輕撫摸她的頭發,就像撫摸一只 頑皮的愛貓。 「為什么?」茶末在他胸口細細碎碎的吻著,低低的呢喃。 「據說是因為火苗的溫度和頻率類似于雌蛾的□信號,所以……」孟浩然如 同生物老師似的解釋。 「所以就色膽包天,色字頭上一把刀?」茶末抬起頭看著他,雙眼亮晶晶的, 雙唇也亮晶晶的。 孟浩然沒說話,只是點點頭。 茶末笑了,就像聽了一個笑話。 笑完了,她臉色落寞,低下頭。 「可是,我不忍心,我不想害人?!顾偷偷恼f著,嘴唇的溫度,雙眼的溫 度,都在消退。 孟浩然一個打挺起身,一把將她緊緊抱住。 「沒關系,不是你的錯?!?/br> 「可是……」 「沒有可是,什么也不要說。你的生存方式不是你自己選擇的,這不是你的 錯。對不起,不能幫助你,真的很對不起。原諒我的自私,哪怕只是一個名分, 我要的不多?!?/br> 「可是……」 「我明白,我知道,你不必說什么。該說的楊媚都說了,請相信我?!?/br> 茶末抬起頭,看著他。 「可這樣你覺得快樂嗎?公平嗎?甘心嗎?」 孟浩然沉默了一會,才淡淡一笑。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公平,絕對的快樂,絕對的甘心。只有相對的公平, 相對的快樂,相對的甘心。我選擇了我所能為自己選擇的最好選擇,如此而已。 我只是一個自私的,懦弱的,膽怯的男人而已?!?/br> 他淡淡的低啞嗓音如同魔咒,從那張好看又好吃的嘴唇里冒出。深情的雙眸 如同蜜糖灑落,令他芬芳可口。饑餓禁食了近兩個月的茶末立刻被蠱惑了,再也 無法忍耐,猛撲了上去。 如同獻祭似的,孟浩然心甘情愿的被再次撲倒,將她緊緊擁抱。 食rou動物捕獵食草動物,生存,捕食,吃與被吃,這是大自然的唯一法則。 ***************孟院長獻身演出,誰敢霸王??!******************** 第6章 三堂會審完畢,董卿撐著他那副雞零狗碎的小身子骨屁顛屁顛的就回來了。 吃飽喝足了的茶末在孟浩然的房間里看電視,惡俗的生活劇??蓱z 她總覺得自己連結婚都難,所以就看金婚過干癮。 董卿過去敲門,她還沒料想到,就懶洋洋過去開門。 「咦?怎么是你?」茶末愣一下。 「怎么就不是我?干嘛?在老處男這兒待上癮了?」董卿一把推開們,闖進 去。 沖到里面,一雙眼就跟雷達似的,滴滴滴嗶嗶嗶到處掃描。虧得孟浩然機靈, 早已經將一切收拾干凈,毀滅了所有證據。 也不是說孟浩然怕董卿發現了他和茶末偷吃,主要現在是非常時期,多一事 不如少一事。再說了,這偷吃一茬也不是計劃中的事,純屬美麗的意外。 董卿是出了名的汽油桶,能不點就不點了吧。 這事和茶末也交待過了,茶末還問那為啥不讓她挪個地方,別待在他房間里 了呢?孟浩然解釋說,這做的太過了就顯得假,要虛虛實實真真假假才叫人難以 分辨。 果然多吃了幾年飯的就是不一樣,老jian巨猾。 董卿一翻掃描沒發現異常,但并不表示他就真放心了。這房間是孟浩然的, 光是聞著味他就一肚子牢sao。茶末又是個沒心沒肺的狗腦子,他來了也不招呼, 自顧自又坐在床邊看電視。 「有什么好看的?傻啦吧唧的電視劇?!苟漪[別扭,伸手要去關電視。 「你敢!」茶末就跟被踩了尾巴尖的母貓似的,高叫一聲。 董卿一哆嗦,停住,轉頭氣呼呼看向她。 「什么意思?你看我敢不敢!」 茶末也瞪著他。 大眼瞪小眼瞪了幾秒鐘,董少爺眼珠子一轉,哼一聲別開頭。 「好男不跟女斗,我讓著你?!?/br> 「切,閃邊去。別擋著我看電視?!共枘├溲岳湔Z。 這下換董卿炸毛,躥起。 「嗷,我就知道你嫌棄我了。我就知道你和那老處男一定有事。你敢!沒良 心的東西,他有什么好?我TM為你出生入死的,我都破了相了。你竟然這樣對 我!」董少爺控訴起來就跟祥林嫂似的。 茶末恨恨將手里的遙控器往地上一摔,可惜了,地上鋪著厚實的地毯,砸下 去沒多大響。 那頭董卿繼續祥林嫂附體。 「我太TM倒霉了,我冤死了,我委屈。你們這對狗男女,我恨死你們。你 TM是我的,讓那老處男滾蛋!走,跟我回去。這地方一股子sao勁,我惡心!」 說著,就來拽茶末。 茶末一把甩開他的手,飛起一腳就踹過去。 董卿沒料到這串串狗也會咬人,冷不丁就被踢了一腳正中小腿肚,吧唧一聲 就摔倒在地。 都摔傻了,躺在地上四腳朝天,瞪著一雙眼呆呆看這天花板。 她竟然踢他?她竟然踢他? 董卿那一肚子的氣頓時會蔫了,化成滿腔委屈的淚水,從眼眶里撲撲撲的往 外冒。 茶末也沒料到他這么不經踢,她不過是飛了一腳,他竟然四腳朝天倒地。真 沒想到這壞胚現在就剩下這么點虛架子了? 眼瞅著他哭了,茶末立刻從受害者立場變成了加害者立場,頓時心虛。 「喂,你起來呀?哭什么?」彎腰扯他一下。 董少爺甩開她的手,身體一翻,別開頭。 「不用你管,和你的老處男雙宿雙飛去吧,讓我一個人在這兒死了算了。你 這沒良心的東西,我算是徹底看清了。你心里沒有我?!?/br> 他鬧別扭的樣子實在太幼稚,茶末都不想理睬。 「別鬧了,都快三十的大小伙子,你這樣有意思嗎?」 「誰快三十了?我才二十七呢。我快三十?那老處男都快四十了。他勾搭小 姑娘就有意思了?他跟自個的弟弟好朋友搶女人就有意思了?」董卿咕嚕一下轉 過身,直著脖子嘶吼。 「你怎么老扯孟院長,咱們的事和他無關。好端端的,干嘛老說他什么…… 什么……哎,我都說不出口。你太臟了?!共枘┒住?,皺著眉搖頭。 一聽咱們的事這四個字,董卿立刻一咕嚕爬起,一把抓住茶末的手臂。 「對啊,咱們的事和他沒關系。我也是這么想的,可你看看你,處處都維護 他,哪里有我的位置?這都怪誰?」 「反正不怪我?!共枘┮簿髁?,咬死不頂缸。 董卿氣鼓鼓瞪著她。 「合著我怨自己去不成?」 茶末點點頭,氣的他差點跳起來要打。見他要動手,茶末扭頭就躲,可手臂 被他抓著,這一來一去就跌倒,兩人滾做一堆。 這一滾,董卿就跟牛皮糖似的吧唧粘牢不放。 茶末掙扎幾下,他就連腳都巴拉上來,就跟考拉似的將她抱住。 「黏糊,討厭?!共枘┌欀驾p輕咒罵。 「就黏糊,黏死你一輩子?!谷嗽趹牙锪?,董卿心里的委屈和焦躁才算稍感 安慰,也有了心情和她rou麻當有趣。 「犯得著嗎?你董少爺要什么沒有?干嘛吊死在我這兒?」茶末問他。 董卿臉一沉。 「你還有臉問?你摸著你的良心想想,我TM為你付出了多少?老子連脾臟 都丟了,我要是這會子撤了,豈不是虧本虧到羅馬尼亞都到了?!?/br> 「合著你就是怕虧本?你就是撈著我了又能賺多少?小心把命丟了?!?/br> 「我TM難道害怕丟命?又不是頭一茬。老子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br> 「男人怎么都這樣。網上說男人腦容量就兩個核桃那么大,原來是真的?!?/br> 茶末哼哼笑,嘲弄。 董卿是厚臉皮,湊過去在她耳邊低語。 「胡說八道,你這人真骯臟?!共枘┐蛩幌?。 「切,裝吧裝吧。都知道兩核桃了還跟我這兒裝?!苟湟埠吆咝?。 兩個人難得志趣相投的賤笑幾聲后,茶末突然臉色一正,注視著他。 她一下來正經的深情對視,唬的董卿嚇了一大跳,還以為她要告白,心跟小 鹿似的惴惴不安,砰砰直跳。 「孟浩然他有沒有跟你說過我的事?」茶末嚴肅問道。 董卿愣一下。 「喂,都這時候了,你還提……」他先是氣呼呼埋怨,說到一半又停住,低 下頭皺了皺眉。 茶末那頭看著他,不吭聲。 沉默了片刻,董卿抬起頭,心不甘情不愿的撅著嘴咕噥。 「知道了?!?/br> 「你怎么看?」茶末問。 董卿扁扁嘴。 「還能怎么著?該怎么著就怎么著唄?!?/br> 「你受得了?」茶末一挑眉。 董少爺急了,扭著屁股嚷嚷。 「什么意思?什么叫我受得了?你就對我這么沒信心?他老處男能受得了, 我就受得了。他老處男受不了的,老子我照樣受得了?!?/br> 「你怎么又和他比,煩不煩?!?/br> 「誰提的頭?誰!」 「我這不是說事?!?/br> 「哼,反正你就是覺得我不如他是不是?老子證明給你看,可你也得給我機 會呀?!?/br> 「你們……唉,你們這是何苦呢。都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貴公子,何苦來 哉。哪兒不好去,偏偏要來惹我?!?/br> 「赫,你還來勁是不是?你現在得意了,我們都跟死豬似的躺你腳底下不反 抗了,你就可勁糟蹋我們吧?!?/br> 「我不是這個意思?!?/br> 「那你什么意思?我告訴你,小破鞋。老子什么都受得了,你就死了心吧, 別想甩掉我?!?/br> 「何苦……」 「苦不苦,我自己說了算,你少先吃蘿卜淡cao心?!?/br> 「好好好,你自找的,我也省的愧疚?!?/br> 「你還有愧疚?你心腸多硬啊。老子躺病床上跟死神搏斗的時候,你還在相 親吃大餐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呀,血管里流的都TM是冰水?!?/br> 「那你抱個僵尸好玩啊。還冰水呢,你血管里流的都是……都是……」 「都是什么?」 「我沒你那么臟,說不出口。反正你血管里流的都是臟東西,所以就想著下 半身的快樂,連命都不要了?!共枘┓薹薏黄街淞R。 聽她說這個,董卿卻跟吃了蜜糖似的,賊賊一笑扭著腰粘上去,嘴唇都快貼 到她耳垂。 「喲,原來你知道啊。是,我血管里流的呀,都是蛋白質小蝌蚪。我呀,恨 不得把血管里流的臟東西全射你里面去,死了都甘心。來,要不咱們現在就射一 下?以實際行動向領導保證我的正直品格,保證讓領導滿意?!?/br> 一邊說,一邊撅著屁股在她腰上磨蹭起來,就跟小狗蹭電線桿似的。 茶末瞪他一眼。 「你都一身鋼板了還要折騰?你有這能耐嗎?」 一聽她竟然還質疑自己的能耐,董卿真是怒發沖冠。 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小破鞋果然是三天不cao,上房揭瓦。 今兒個就是折了鋼板被抬進醫院去,他也得好好教訓一下她才是。 尤其是在孟老處男的房間里一展雄風,真是越發有感覺。 說干就干,董卿一個打挺跳起,身子骨靈活的就跟美洲豹似的,抄起茶末就 往床上扔。 茶末當然明天他想干嘛,可她已經吃飽了沒興趣來第二茬,于是就勢往床上 一滾,滾到另一番翻身跳下。 「別想跑!」董卿虎虎生威,撲過去就要抓。 可惜今天他實在流年不利,晦氣星當頭籠罩,這一撲撲錯了位置。孟浩然的 房間雖然